齐思新来不及穿好衣服,抱着裤子捂着鼻子逃出楼去。 洗完澡后,我给周舟打了一个电话,她在电话里喜极而泣地说:“你快下来!”我照着镜子梳理了头发,跑下楼。周舟正欣喜地站在男生楼前等我,我走上前,周舟一头扎进我的怀抱里。 晚上11点钟前,我和周舟沉浸在二人世界里面。熄灯前,我把周舟送回宿舍,临进楼门的时候,周舟紧紧地抱住我,深情地与我吻别。 回到宿舍,杨阳迫不及待地拉着我去喝酒,于是,我便同杨阳、齐思新和钟风一同来到宿舍楼下的羊肉串摊,我们四人光着膀子围坐在一张小桌旁,每个人的屁股下面是一个小马扎,脚下摆着若干瓶啤酒。 我将这次西安之行的全部经历向他们娓娓道来,并一再叮嘱他们,千万不要让周舟知道。他们举着酒杯向我保证道:“哥们儿做事儿你放心。”...
王悦结束了为期十天的美国之行,怀着成功者的喜悦,告别了那家横跨欧亚两大州的兄弟公司,登上了经香港转飞厦门的中国民航班机。飞机是在夜幕垂临,华灯初上的时候飞离纽约的,而在厦门降落的时候,人们已经从甜蜜的梦乡里走出来了。虽然两地之间的飞行时间,不过几个小时,可你要知道,这是从西半球飞到东半球啊!她刚刚跨进自家门坎儿,放下背包,还没来得及洗去旅途的风尘,母亲就喋喋不休的当她讲起了她走后钟瑞到家拜访的经过。这个话题对王悦来说,虽则是昨天的热门儿,但,时至今日,他在她的记忆中并没有变冷,时不时的还在灼痛着她。此刻,她心灵上已经结了痂的创伤,经母亲的触动之后,又在往出渗血了。她拉着母亲,急不可待的追究问:...
许多年后,当我从黄衣教将军成为一名叛徒,最后又在黄衣教主“大赦天下”时,终于结束了像狗一样的逃亡生涯。我决定写一部书,来纪念那场可歌可泣的伟大的战争。 我感觉自己已经够老了。没有人能说清现在是什么年代。许多年前,一场席卷世界的核战争毁灭了人类。人类的历史出现了一段空白。没有人能说清这段空白到处有多长。 在这种情况下,其它国家发表了《争取人类公平与公正宣言》,又称《人类宣言》,正式与少数超超级无赖大国宣战,战争爆发。当时,世界上所有的国家都已经掌握了核技术,原子弹已经成为像大刀长矛一样普通的武器,在各个国家的武器库里扔的到处都是,像萝卜白菜一样随处可见。但根据核武器使用条约规定,人类所有的核武器只有在外星人入侵地球时才能对外星人使用,并且在外太空中使用,内战严禁使用核武器(当时世界上国与国之间的战争称为“内战”,与之相对的是对外星球作战。裴志海注)。战争初期...
在今天,当一个女人是令人敬畏的。在有纪录以来的全部历史中,作为一个少女,你第一次遇到一件困难的事情——也遇到一次难得的机会—这就是给自己将来想要变成的那种女性下一个定义。数千年来,我们这个文化中的女性一直是根据自己与男性的相互关系来定义的,而不是根据自己作为单独的个体的本性。例如,二十世纪五十年代就有这么一首流行的小诗:母亲、女儿、姐妹、妻子;人们总是根据你生活中的男人,来一一认识你们的。根据生活中的男人来确定一个女性身份的制度有一个名字,这个名字就是父权制。在父权制下,男性和女性的平衡受到了歪曲,男性在我们主流的宗教当中就是一位单身的男神,他们差不多掌握了所有的权利。作为一个少女,你无疑体验过我们这个以男性为主导的父权制文化的方方面面,在学校里,在体育场上,甚至在家里。自从20世纪70年代的女权运动以来,女性争得了一些地盘,有些女性当上了议员和公司的首脑,也有更多...
关于林徽因与徐志摩“恋情”的捕风捉影文字时时见于报刊,并且以讹传讹,误入多种林、徐传记,有的说法荒唐至极,如台北出版的《传记文学》曾载文说:“林徽因魅力之大,实在令人无法思议,徐志摩因她而死,金岳霖因她不娶,毛泽东因她革命……”(见该刊55卷2期中陈之藩文《大家写林徽因作一专书》)近来海峡两岸播映的徐志摩爱情电视连续剧《人间四月天》更将林、徐的故事编造得大失史实,引起林徽因亲属梁从诫责问:“为什么徐爱林,林就非得爱徐呢?”对这些创作色彩很浓的笔墨或镜头,研究者本可一笑了之,而日前陈子善先生又诘问梁从诫:“林徽因没有爱过徐志摩吗?”(见今年6月1日《文艺报》“艺术周刊”头版)并坐实了“徐志摩与林徽因之间这段令双方都刻骨铭心的爱情”。子善先生是著名学者、现代文学史料专家,他的文章又刊于全国性的大报,其影响可想而知。连日来不断有人以子善先生文章向我质疑,他们知道我在好几年前...
序 创作意念公开 而十七岁与十八岁是我偏爱的年纪。 也许是我本身在经历十七、八岁时,衍生最多感触。在那种困扰的青春期中,有着成长的挣扎;不是大人,也不是小孩,在茧中承受蜕变,过着迷惑而四不像的生活,很难去定位自己是谁。 也曾有一年的时间,晃汤在台北街头,繁忙的城市让我感到被湮没的茫然,常是伫立路口,忘却东南西北,有着流泪的渴望,当然不能不提台北给我的坏记忆是奉送我一场小车祸,让我年纪小小已能体会些微风湿的感受。多谢哦!台北。 再说回我的故事吧,一直忘了告诉你们,君绮罗会跳崖是我站在“鹿港国中” 最高处意念的完成。我怕死,但我喜欢坐在栏杆上体会那种一不小心就会粉身碎骨的刺激(危险动件,请勿模仿)。每当我爬上最高楼,都会幻想跳下去的感觉;当年国叁时负责打扫楼顶阳台,我总是那麽想。...
当时整个银河系中,有将近二千五百万颗住人的行星。所有这些世界都效忠于银河帝国,绝无任何的例外,而川陀就是银河帝国的首都。不过这个事实也只能再维持半个世纪了。对于年轻的盖尔而言,这趟旅程无疑将是他学术生涯的第一个高峰。他过去也曾经到过太空,因此旅行本身的意义并不算太大。其实他以前的太空旅行,只不过是到辛纳克斯唯一的卫星上,去搜集陨石漂移的力学数据,用来作为博士论文的材料。不过话说回来,太空旅行——近至五十万英里,远至许多光年之外——其实都没有什么分别。当星舰快要跃迁进入超空间的时候,他已做好了心理准备,这将是普通星际旅行所没有的经验。“超空间跃迁”是目前恒星间旅行的唯一可行办法,未来也许永远不会有其他方法出现。普通空间中的运动,物体的速率永远无法超过光速(这个科学小常识,在人类历史的黎明期便已经发现。当黎明期的历史被人遗忘之后,它是少数硕果仅存的文化遗产之一)。这...
第一部分代 序作者 : 陈雪琰 让记忆与想像结伴而行 付良举 二○○五年十一月十五日于兰州西关 很多个夜晚,我总是喜欢像个小孩子那样安静地坐在阳台上,听着舒缓的音乐,仰望璀璨的星空去想像倘若记忆永远无法磨灭,伴随生命的轮回,一世又一世的存在,那将会是怎样的情景?在所有的认识中,孟婆汤总是打碎我们有关此类想像的毒药。 此刻,电脑屏幕上的《紫色星昼》似乎给予了我答案,尽管这样的答案让我伤心而难过。 我忽然有些伤感地明白,记忆的延续其实就是为了彻底的忘却。可是尽管如此,任何人总不希望自己永远生活在一片混沌之中,于是努力地去寻找各自丢失的记忆,即使心痛也心甘情愿。追逐与逃离、靠近与抗拒、深爱与错爱,不能说谁对谁错,在爱的国度里从来没有彻底的对错。...
第一章 周雨楼在书房的电脑前面作出了一个重大决定:结束自己的QQ生涯。这个决定是他在内心挣扎了一个月才作出的。 在重回单身的日子里,周雨楼开始在QQ里结交网友。这么做不能说完全没有报复的成分,至少是报复前面那段双目失明的生活。但是渐渐地,周雨楼发现这个游戏其实很有意思。它就像是对现实世界的巨大嘲讽。也许人本来就应该是这样的——你无需那么正襟危坐,更不用道貌岸然,只要尽情地释放就行了。 当然,周雨楼不是疯子。他上QQ不是为了无原则的发泄,他也没安上摄像头做些龌龊的事情。还有,他绝不暴露自己的身份。更多的时候他是和女性聊——至少注册资料和感觉上应该是女性的。日积月累的,他培养了一些投缘的网友。他时时清理自己的好友名单,对聊天对象的要求极为苛刻,不对脾气或是品味不合的坚决删除。最后,他的好友名单里只剩下最铁杆的三个人,皆为女性,她们分别是:楚楚、海柔和琴韵芳音。另...
一 在伦敦一家古老而破旧的旅店里,一到傍晚就显得黑糊糊一片了,时髦的上层社会的男女把到这个地方来都看成是罪过。在这儿,经常呈现在人们眼前的是一幅赌博、酗酒和道德败坏的可憎景象。就在这样一家旅店里,在这道德堕落的渊薮中,意大利的著名爱国者马志尼默默无言地坐着。他俊美的面孔发黄,嘴唇发干,眼中流露出焦虑的神色。他也许已经有好几个月没有刮脸了,身上的衣服又脏又破。不认识他的人看到他这个样子,也会不由自主地认为:毫无疑问,这也是一个受情欲驱使而干下流勾当的可悲的人。 马志尼陷入沉思:唉,我那不幸的民族!唉,我那受蹂躏的意大利!难道你的命运就永远不会有转机吗?难道你那千百个优秀儿子所流的鲜血就一点儿也不起作用吗?难道从你那里被驱逐出来的成百成千准备献身的志士的叹息就不产生什么影响吗?难道你就永远被束缚在非正义的、受压迫和受奴役的罗网之中吗?也许你现在还不具备进行变...
如果坐飞机,由纽约曼哈顿往东飞,过了“东河”,飞越广袤平坦的皇后区,看到世界博览会旧址的草原公园(MeadowPark),再掠过爱丽塘(AllyPond)的一片湿地,才离开纽约市的边界,就会看见一个高起的山头。山不过几百英尺,朝北呈阶梯似地一坡一坡下降,伸向“大颈区”(GreatNeck)外的海湾;向南先有个较大的落差,再平平滑滑地延伸向远处的大西洋;向东则是长岛,那个由阿帕拉契山脉(Appalachians)冲积出来的香肠型半岛。山头上长满了树,像是一片丛林,但是掠过树梢,可以看见心型的一抹蓝,正好被四周的小山坡围绕着,这抹蓝、这片不过三十英亩的水,就是莱克瑟丝湖(L-akeSuccess)。据地质学家研究,十五万年前的冰河时期,这个山头远比今天为高,可能还相当陡峭。那时地球的气候寒冷,从北极、加拿大,一路下来都是冰天雪地,终年不融。厚达千尺的白雪一层压一层,变成冰。再由于地心引力,高处的冰逐渐往低处移动,成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