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棺残书》作者:两颗子弹爷爷临终前, 家人都集中到了病床前,除了爸爸。 那时爸爸正在五百多公里外的广州打工。 那天早上爷爷把我们叫到床前,说自己快不行了,然后就躺在床上,再也起不来。 家人把医生请了过来, 医生摸了爷爷脉搏,听了心肺,然后说准备后事吧。 然后不一会爷爷的呼吸停止了, 家人失声痛哭没一会, 爷爷的呼吸突然又恢复过来了。 家人很诧异, 停止哭喊。 可是过了一个多小时,爷爷的呼吸又停止了, 没想到又过了一会,呼吸又恢复过来。 就这样,反复多次,一直撑着。 家人诧异到了极点, 目光全都落在一旁同样也是目瞪口呆的医生身上。 医生说,很奇怪,怎么可以撑这么久? 最后倒是奶奶觉悟出来,说爷爷是在等儿子回来,所以一直断不了气。 当天傍晚爸爸总算赶回来了,爷爷突然很有精神似的睁大眼看了看全家人一眼, 然后指了指房间门上的一把桃木剑。 奶奶明白其意思,把桃木剑拿了下来,爷爷就仙逝了。 ...
千年谋杀作者:言桄一、 柳鸿图抹把汗水,使足力气一镐头下去。只听“当”的一声,镐头碰触到什么东西被硬生生弹了回来,他的虎口也被震得一阵酥麻。 “贼他的,又是一块石头。”他嘟嘟囔囔地弯下腰去扒开下面的泥土,却发现方方正正的一块薄石板的角露了出来。 “不会是哪朝哪代的物件儿吧?要是那样,我说不定会出大名呢!” 他心里揣度着,临潼那边几个农民曾挖出兵马俑的事情忽然把他的好奇心和虚荣心一并鼓舞起来。他赶紧俯身下去,用手一点点拨去那石板上面潮乎乎的浮土,那块石板看起来确实不是新料子,有着那种老石材的圆润和剥落感,而且上面似乎还刻着什么东西。他激动地捡起镐头,用自己粗糙的大手蹭一把脸,更仔细地一点点挖掘起来。...
第 1 部分 出生 我,在二十世纪八十年代初出生。 在我们村子里,与同龄的孩子相比,我是记事最早的。 其实不光同龄的孩子比我记事晚,确切地说是整个村子里的孩子都比我记事要晚一些,他们大多是在四五岁开始记事,而我呢,两岁半之前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我是不记得,是我三岁时我妈讲给我听的,但两岁半以后我就很清楚地记得了。 听我妈讲,在她生我那天,天气很好,天蓝蓝的,蓝得竟连一片白云也见不着。 上午十点,她还在干家务,而下午四点,太阳还老高地挂着,像所有孩子一样,伴随着一声啼哭,我就来到这个世界了。 而我的奶奶在外面一听到房间里婴儿的啼哭声,不等接生婆开口叫她,她就急火火地冲进房间,啥话也不跟我妈讲,抱起我就检查开来了。...
《捉鬼专家》作者:胸口碎大石第一集 序章这是一个华灯初上,气候宜人的夜晚。但是X市的大街上却没有什么行人。周围的一切环境和往日万家灯火、金碧辉煌的情景也截然相反。偶尔一两个坐在路边烧纸的人脸色苍白,声音苍老,嘴里也在低沉沙哑的念叨着什么。整个X市完全笼罩在一片苍凉死寂的环境之中,苍穹上一两只乌鸦拍打着翅膀从枝头上翩翩掠过,就连晚风拂过也显得阴森森的。就在这时候,江奇才走下出租车,走到一个烧纸的老太婆面前,表情异常严肃,“老人家,请问,现在几点了?”对方幽幽的抬起那张如同枯树皮一样的老脸,一旁的火苗在她不断添加的幂纸中被烧的沙沙作响,她的脸同样有点惨绿的在火光映照下若隐若现,她的声音,也好像来自幂界,空荡荡的完全抓不着边际。...
第一卷 幽冥、忘川、奈何 第1章 白羽默幽冥路,忘川河,奈何桥前叹奈何。双生花,开不败,三生石上写三生。夏末秋初的阴霾。仿佛世界末日真的就要临近。白羽默睁开眼睛,忽然迷惘了那么一瞬。她浅浅伸了个懒腰,窗外没有阳光。羽默再次闭上眼,确定再也感觉不出丝毫睡意,便伸手在床上可及之处摸索了起来。指尖极为熟悉的触感,她欣然一笑,如同一个顽皮的孩童一般满足的表情。羽默拿过她的手机,点击解锁。15:12。离上次醒来才不过十分钟。最近,羽默的觉越来越少。即便是昨天一整夜到今天上午十点多才合眼,她也一直睡得很浅。一点儿声响就能把她的知觉唤醒。每隔两个小时、一个小时或者半个小时,她就会摸索出手机来考量一下时间的速度。而这次,才刚刚过了十分钟。...
冰尸 之一·幽灵浮现 夏季,是植物拼命释放生命的季节,它们将自己的青春发挥到及至,肆意张扬着有时的绿意,那样的郁郁葱葱。夏季过后,便是枯萎、灰黄的秋季,植物们需要经历数个月的死亡,才能从冰冷之中,逐渐的、缓慢的重获新生。或者,再也没有机会重生了。 夜晚的草丛里,各种虫子的叫声响成一片,林田却完全没有心思倾听这夏夜的歌唱,他急匆匆的往家跑着。这夏季的夜晚,因为小区良好的绿化环境,依然有着些许舒服的晚风。也许只有这深夜,才能把白日里的热空气变为宜人的小风吧……这个夏夜有着一丝凉意。 今晚是林田最好的朋友,包头的生日,未免玩得有些晚了,林田在小区的人行道上一路小跑。他家住在阳明山庄十四栋的第四楼,而父母因为工作关系需要长期出差,所以一直都是林田一个人居住的。...
《生死蝶变》 作者:三少 由于家住得离学校近,所以我很幸运的能隔几天就回家喝“阿妈靓汤“。已经22岁了,由于老妈是医生的关系,很不幸的我也进了医学院就读。不是说读医的不好,就是实在太辛苦了,对花样年华的少女来说是一种摧残吧!今日是我定期的“省亲“日,5点一到,我就马上从医院里逃回家。一回到家里就听到老爸和老妈在为一份奇怪的寻人启事讨论着。“你说登这寻人启事的人是不是精神有问题呢!这寻人启事没头没尾的,难怪登了好几年都寻不到要寻的人啦!“老爸坐在摇摇椅上,边看着报纸边叨唠着。“这人也算有恒心了,寻了几年还没放弃。你说那被寻的女孩是他什么人呢?失散的妻子?难忘的初恋情人?“老妈的浪漫情结又来了。我也有看报纸的习惯,不过仅限于娱乐新闻,所以从来都不知道有这么一份登了几年的寻人启事。听了老妈的话,我也不自觉的好奇起来了。接过老爸手中的报纸。一看,这寻人启事的确奇怪到极...
夜不语诡秘档案——第六部 风水(上)前言 所谓风水,又称“堪舆”。 “堪”原意为地突,亦即是指地的高处,以之代表地形;而“舆”是古人对车的称呼,又有地之负载万物如大舆之意,故“舆”是假借以代表地物。 因此,“堪舆”就是研究地形、地物的一门学问。 而现在人们口中的“风水”,俨然已经变成了一种文化象征。 不过看完这个故事,或许你会对风水这种玩意儿,有另外一番不同的认识…… 嘿,有些东西,真的是由不得你不信的。引子 “脸呢?我的脸呢?为什么镜子里我什么都看不见?” 夜了,喧闹了一整天的老宅安静下来。 西厢的一间卧室里,门窗紧闭着,昏暗的光芒摇烁不定的从一根蜡烛里散发出来,光芒很冷,冷的让人发抖。...
艳阳下的谋杀案(阳光下的罪恶)作者:阿加莎·克里斯蒂景翔 译第一节第二节第三节第四节第五节第六节第七节第八节第九节第十节第十一节第十二节第十三节 一 罗吉·安墨林船长于一七八二年在皮梳湾外的小岛上建造一栋大房子的时候,大家都觉得那是他怪异行径的极致。像他这样出身名门的人,应该有一幢华厦,座落在一大片草地上,附近也许有一条小溪流过,还有很好的牧场。可是安墨林船长毕生只爱一样:就是大海。所以他把他的大房子——而且由于必要,是一栋非常坚固的大房子——建在这个有风吹袭,海鸥翱翔的小岛上。每次一涨潮,这里就会和陆地隔开。他没有娶妻,大海就是他唯一的配偶。他死了之后,这栋房子和这座小岛到了他一个远房堂弟手里。这位仁兄和他的后代很少想到这个地方,他们自己的地越卖越少,他们的后人也越来越穷。...
《鬼敲门》作者:泣猫楔子午夜。寒风凛冽,没有星星,月光暗淡,地上有几个鬼鬼祟祟的身影在移动,脚上穿着白色舞鞋,步伐轻盈。就着月光,她们在一扇破旧的木门前站定。为首的那个熟练地将扣在门上的大锁悄声打开,像幽灵般闪身进入,迅速消失在夜幕中。“开灯。”清冷的声音在黑暗中刻意压低,微微变调。其中一个女生将手腕上的头灯打开,一束光投射在地上。她没有将光度调到最大,仅如烛火般,昏暗着,使周遭的环境清晰起来。这是一间普通的卫生间,由于长年封闭,布满灰尘,蜘蛛网将每一个角落占据。不时传来吱吱声,那是几只受惊的老鼠在挑衅。五个女生的闯入使空间显得窄小而拥挤。“开工!”还是那个声音,那个人,她的话有如圣旨,让其他人都行动起来。...
世纪末谜案作者:谭显章世纪交替的关键年月,改革开放掀起东归巨浪,台湾巨贾王季英和所有的归侨一样,来享受这世纪末最大的欢愉——团聚。然而巨额的遗产继承权,却把原本朴实平静的九龙山搅得天昏地暗,并酝酿出一桩世纪末悬案……而真正策划这桩悲剧的就是和王恩长得十分相似的同胞兄弟王义。他生性贪婪,杀兄长、做美容,取得继承权。他狡诈凶残,杀妻弃子,铲除一切人证,并胆大包天地谋杀刑警,做得天衣无缝……此长篇纪实文学,内容详实,情节惊险曲折,敌我斗争画面刻画得真实、生动,令人不忍释卷。序幕第02章 燃烧的导火索第03章 子夜捉奸第04章 风流少妇第05章 失贞的少女第06章 智赴“鸿门宴”第07章 两团乱麻...
序曲夜色如墨,伸手不见五指。停滞的空气闷热如火,让人心浮气燥。站冈的卫兵难耐气候炎热,频频煽动手背好换取些微的凉意,全副武装的他们只想赶紧下哨,摸黑到溪河里泡澡去暑气。“真热啊!”士兵忍不住抱怨。“是啊,真是热到骨子里去了。”另一名士兵也跟着抱怨。“这种天气睡在帐子里跟睡在火炉里一样,热死了!”大热天连睡觉也是种折磨,要是能脱光身子躺在溪边睡上一晚不知该有多好呵?“可不是!”瞧了瞧静悄悄的四周,士兵偷偷的将身上胄甲卸下,然后舒服的低呼:“噢~少了这层挂碍,真是凉快许多了……”“喂,你这样不好吧?”另一名士兵则有些不安的张望。“怕什么?又没人……哇啊!”话才说到一半,士兵突然哇一声吐血了。...
李祥福从床上坐了起来,楞愣地环顾了一下四周,月光竟然在这一刻冰冰凉,几件破旧的家具戚然地立在狭小的屋子里,角落里零乱地堆积着杂物,似乎只有身下这张大床宽阔一些。瘫了二十年的父亲年前去世后,家里就像落幕后的剧场,冷清而孤寂。 木制的窗户早已变了形,因为长久不曾动过,他花了很大功夫才算推开,于是,窗棂上的灰尘落下来,湿热的空气混杂着浑浊的腐臭扑面而来。 这座破旧家属楼后面正对着一条大沟,最深处一汪浅浅的河水断断续续的泛着隐隐的光,他探出身体,楞楞地望着楼下远远地黑黢黢地面,平坦处窄窄的只有一米多,紧接着就是略微倾斜的河床,上面密密麻麻地堆积着一大片生活垃圾。 他把脚踏在窗台上,把身体伏下做好了一切准备,只等纵身一跃,就会跌落下去,身体骨碌碌翻滚进河床里,停留在垃圾堆的某个地方,他的嘴角会挂着一抹紫红,脑袋下面压着一摊黑红的血迹,脖子上会缠绕着几根葱叶或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