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蝙蝠 第六集 新的开始 第一章 第十二个故事鸡蛋 之二 “要鸡蛋嘛,一斤三块……” “又来了!又来了!” 气急败坏的温乐源从被窝里蹦出来,在房间里困兽般转来转去地吼,“她到底有完没完!啊!有完没完!怎么不干脆就变成恶鬼让我们收了算了!” “她本来就没想当恶鬼,” 温乐沣打个呵欠,懒懒地说,“好啦,休息一会儿吧,你都几天没睡了。等休息过后再去找她。” “我失眠!”温乐源恶狠狠地说。 “那还真是可怜……”温乐沣不太真心地说了一声,翻身想继续睡。 温乐源忽然静了下来,足足有一分钟没发出一点声音。温乐沣可以确信他绝对不是乖乖睡觉,便想回头去看,没想那个高大的身影居然扑过来捂住他的嘴,“嘘”了一声。...
『莲蓬鬼话』 [经历]嫣然讲鬼事之考古经历(完全非整理版)作者:莫嫣然 提交日期:2005-2-24 3:53:12 因为原来的坑太深,为了很多打不开帖子的朋友能看到完整的文章,我挖了这第五个坑。不过,这个坑是个填满了的,进来的人不必担心被摔到,呵呵。 只是个完全版,但还没有整理。本想整理了再发完整的,但是,因为大家都很想看结局,所以,我就先这么贴出吧。有空的话,我会再做整理。 再次对大家跨年度的支持,表示深深感谢。作者:莫嫣然 回复日期:2005-2-24 3:54:00 来这个坛子很久了,很少发言。看到好多朋友们写的东西,有的真是很精彩。我尤其喜欢看那些真实的叙述类文章,我相信其中大部分人写的都是很真实的事情,虽说和个人的主观不无联系,但总的来说还是可信的。不过孔老夫子不语怪力乱神,古人说六合之外,存而不论,我想探讨这些事情的时候,有些东西可以写,有些东西不可以写,的确不是每件事情每种...
地板下的尸(引子) 十一月,上海的深秋很阴冷,天也总是黑得特别早,不过七点多钟校园里已暗得连路都快看不清了。 萧郁飞推开了篮球馆的大门,空荡荡的球场上,所有的灯被一盏一盏点亮。苗晓白挽着萧郁飞的手蓦然收得更紧了,不知为什么这空荡的环境竟突然使她有了种阴森的凉意,不由地紧了紧上衣的领子。 萧郁飞是学校篮球队的得分后卫,但一直打不上主力,所以经常趁篮球馆没人的时候独自来练习。苗晓白虽然是她的女朋友,但对于篮球却实再没什么兴趣,要不是今天同室的姐妹们搞什么单身聚会,她也不会落单要陪萧郁飞来这里。 篮球场的灯光有些苍白,或许是衬着墙顶窗外的那一片漆黑,似乎感觉有一些迷迷蒙蒙的。正在苗晓白开始有些后悔自己为什么要跟来的时候,门外忽然传来了篮球拍打地面的声音,“砰——砰——砰——”那个人的手臂一定非常结实有力,所以即使是在门外也同样每一...
第1节:引子 引子 黑暗的山洞狭窄悠长,除了洞中散发出的湿冷寒气,就只剩下无边的黑暗。男子用双手扶着洞壁,摸索着向前行走着。他不知道自己已经走了多久,也不知道这个山洞到底有多长。由于长时间的行走和恐惧,这个昔日的登山健将大口地喘着粗气,沉重的气息回荡在悠长的山洞中,变成可怕的回音。尽管此时的体力和神经都快支撑到极限,他仍不敢停下脚步,因为他知道,自己一旦停下来,洞中阴冷的空气和寂静会变成一股死亡的气息,像成群的蚂蚁一样将他啃食得一干二净。 此时的他比任何时候都渴望阳光。为了驱散这死亡的阴霾,他开始幻想着外面那个温暖的世界,即使只有清晨的一缕阳光,也足够唤醒自己冰凉的身体。突然,山洞的前方出现了一个白色的光点,他使劲眨了眨眼睛,没错,那是出口。这个八尺男儿心中一阵狂喜,竟流出了两行热泪。他加快脚步,全然不顾被洞壁磨得生疼的双手。白色的光点在他的注视下一点点...
第一章 草原的黄昏(1) 我最后一次伫立在山坡上,眺望着人类围着篝火欢娱。我同时也看见了狗,脖子上套着结实的绳索,不时偎依在人类的怀抱,不时朝无声的黑夜张望,不时神经质的昂首狂吠。 秋初,是草原上的风最温柔的时候,当我迎着它奔跑,感觉如同飞翔,并主宰着广袤的内蒙古大草原。 风儿,慢点!母亲在身后遥遥地唤我,我知晓她爱我。 一个月前,我们族群栖息的草原来了一支车队,若不是母亲告诉我那就是人类的汽车,我还以为是比狮子还凶猛的怪兽呢。母亲又告诉我,人才是最大的危险,因为他们有着永无止尽的欲望。所以,在母亲的叮嘱下,我只能在远处的山坡窥视他们。其实,对人类的恐惧从我意识到自己存在的那一刻就有了,长辈们总是不厌其烦的警告我们这些出生不久的愣头青,倘若碰到人类,不要在他们面前晃悠,要远离他们的视野。如今,亲眼目睹人类活生生的就在面前,那种惊喜早已淹没了恐惧。我在想,往后...
「打你个小人头,等你成世没出头!打你个小人肚,等你曰曰被人告!打你个小人手,等你曰曰擦药油......」鹅颈桥底阴暗处,几名拜神婆正蹲在角落里拿着拖鞋拍打着小纸人,神情专注、口中念念有词,不少前来观光的游客好奇的探头探脑,有些人甚至如境随俗似的跃跃欲试。咔嚓、咔嚓两声,这个前卫都市却包含着最古老的传统的景象,年轻、时尚的游客与灰发、仆素的妇人强烈的对比,毫无修饰的全都收进单眼相机里。捻在指间的细根雪笳轻轻移到唇边,姆指习惯性的刮了刮削尖下巴上的胡渣,气色不好,但双瞳间闪耀着如猎鹰般阴狠光芒的游乐祺,缓缓的吐出口白烟。安静的坐在阶梯上,游乐祺的相机捕捉过许多精彩的瞬间,记录着许多动人的一刻,他的才华通过他的Canon数字单眼相机向全世界宣告,只是他自己清楚知道,这份才华并不是老天赏给他的恩典,而是诅咒。...
夜晚不要玩扑克夜晚不要玩扑克前传 就是在3月29日晚上,确切的说是晚上接近12点的时刻,在北京一所普通的高校里,传来一声“扑”的一声闷响。闷响惊醒了很多人,傻B小光从梦中抬起头,嘴里啊呜了一声,看见没人理他又倒头睡了。 单纯从这声闷响的质感和波长上分析,应该是一个至少超过60公斤的重物从高度不低于10米的地方砸下来。据估计当时整个男生宿舍至少有一半以上的人数听到了这声闷响。但没有一个人因为这声异响起床查看。没有人会想到,有可能,是,一个人……掉下去…… 案发现场是第二天凌晨六点被一个早锻炼的学生首先发现的,这个学生发出了一声惊呼,这声惊呼伴随着一句略带美声唱腔风格的惨叫“有人跳楼死了”,这声唱出去不到三秒钟,几乎每个男生宿舍的窗口都探出三个以上的头。...
洞一种奇怪的感觉文茂走了一整天,直到黄昏,暮色将至之时,才神色疲惫地跑回来。那天晚上,带着心中的问号,我把文茂拖进了小区门外的一家湘菜馆。显然文茂知道我要问他什么,坐进那间小隔断时,他的脸上划过一阵阵的忐忑。心不在焉地点了菜,望着那个女孩儿放下了一壶茶,他对我做了解释。文茂告诉我,从上中学的时候起,每个星期六,他都要一早去爬山,为的是锻炼自己的身体和意志,说他这些年始终坚持着,除了生病感冒发烧或着出差上外地,几乎从未间断。“知道吗,”文茂说,“要做到这一点实在是不容易,真的是很难。现在其实已经好多了,过去上学的时候,根本没有时间,功课那么多,每天只能睡五六个小时,好不容易熬到星期六,真想睡个懒觉,就是这样,也从来没有落过空……”...
第一章 武建事件 夜幕降临的南城大学,是这样的安静,安静得就像是一个熟睡的孩子。在南城大学西门的公路上,一辆黑色的奔驰,正以时速100码的速度疯狂的奔跑着。突然,在拐弯进南城大学西门的路口,一个黑影不及躲闪,被奔驰撞了个正着,飞出去有两米多远。黑影落在地上,发出歇斯底里的叫声。兴许是黑影的叫声被奔驰听见了,奔驰在前方不到50米的地方停了下来。车门打开,从车子里上下来一个20来岁的年青人,年青人脖子上围着一条麻绳一般的金项链,手指上戴着硕大的金戒指。年青人下了车,瞅了瞅躺在地上叫喊的黑影,见是一个穿着破旧迷彩服的中年人,看样子像是个进城打工的农民工,年青人就快步走过去。躺在地上的中年人以为年青人要来扶他,就挣扎着要起来,年青人却一把按住他说:“别动。”中年人听话的没有动,等待年青人的下一个动作。这时候,年青人就从身上拉出一把明晃晃的匕首,趁中年人不备,迅速的捅进了中年人...
二十年前的秘密往事 引子-二十年前的秘密往事 引子在各位看到以下内容之前,我想有必要做一个解释和说明——我为什么会在现在才把二十年前发生的这件事记录下来呢?原因有两点:第一,二十年前我们一群人所作的那个“死亡约定”在几天前才刚刚生效——至于这个“约定”是什么,你会在下面的内容中看到;第二,这件事的阴暗、恐怖和残忍是我不愿去回忆和面对的。但基于对自己良心的告慰和对那些逝去灵魂的祭奠,以及我一生以来一贯对承诺的遵守——我最终还是决定将这件黑暗的往事记叙下来,将它公诸于众。让那躲藏在我心灵的黑暗深处、几乎已经沉淀发霉的秘密往事再一次重现于阳光之下。我叫兰成,今年四十七岁,以下是我在二十年前所经历的事。...
1、一个无人经过的黑暗小巷里,沿途隔三五米就摆着一个硕大的垃圾箱,污水横流臭气熏天,苍蝇和蚊子嗡嗡飞舞。在路的中段,街边石墙上离地三米高的伞形罩灯照亮了下面唯一还算干净的一寸地,坐着一个衣衫不整头发蓬乱的男子。他眼皮青肿,眉下两个高高隆起的大包,只剩中间一条缝射出哀求的目光。嘴唇已经厚成香肠状,满面桃花。见我又扬起拳头,立马像狗一样嚎叫着企求:“饶命!饶命!我真的不知道把你的钱包扔哪了!完了随手就往边上……啊啊!饶命饶命!”我直接一拳过去,招呼在他下颚。真他妈的晦气啊,春申的小偷咋都这德行!把钱扒拉走了剩下全是重要证件的钱包也不交给警察叔叔……什么?你说我没见识?靠,我老家黑云山出来的小孩,就算做贼也都是有良心的好小偷!更何况以我们祖传的那点志气,绝对不耻于盗窃之流。君子宁愿做掏粪工,也绝不剽窃淫赌欺压拐卖危害公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