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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作人精选散文集半农纪念七月十五日夜我们来到东京,次日定居本乡菊坂町。二十日我同妻出去,在大森等处跑了一天,傍晚回寓,却见梁宗岱先生和陈女士已在那里相候。谈次,陈女士说在南京看见报载刘半农先生去世的消息,我们听了觉得不相信,徐耀辰先生在座,也说这恐怕又是别一个刘复吧,但陈女士说报上说的不是刘复而是刘半农,又说北京大学给他照料治丧,可见这是不会错的了。我们将离开北京的时候,知道半农往绥远方面旅行去了,前后不过十日,却又听说他病死了已有七天了。世事虽然本来是不可测的,但这实在来得太突然,只觉得出意外,惘然若失而外,别无什么话可说。 ①刘半农(1891一1934),原名刘寿彰,后改名复,初字半侬,后改字半农。...
【后庭花】则为我做家呵忒分外,今日着我无儿呵绝后代。可不这悭悋呵招灾祸,若是肯慈悲呵,也不到的生患害。(云)张郎,你快去,与我出帖子者。(张郎云)您孩儿知道。(正末唱)我如今只待要舍浮财,遍着那村城世外。都教他每请钞来。缺食的买米柴,少衣的截些绢帛,把饥寒早撇开,免忧愁尽自在。(卜儿云)元来你要舍财布施。你不舍呵,也无人怪你,舍了财,可便有谁人知重你也?(正末云)你那里知道,我散了这几文钱呵,那贫难无倚的人呵,(唱)【青哥儿】他敢把咱来烧香,烧香礼拜,恰便似祖先,祖先看待。(卜儿云)你便这般救苦怜贫,舍财布施,做下功德,只是年纪高大,也没多几时在世,有那一个知道你的?(正末云)婆婆,你道他每不知道我么?(唱)你道我日暮桑榆事可哀,将我死后尸骸,向古道悬崖,浅葬深埋,松柏多栽。则恐怕后人不解,垒座砖台,镌面碑牌,写的明白。等过往人来觑了伤怀,都道是开元寺散家财的这刘员外。...
漫天芦花苏家世代书香,家风清白。相传祖上还中过状元。到了苏几何手上,虽不及显祖那么尊荣,但在这白河县城,仍然是有脸面的人家。早在三十多年前,苏几何就是县里的王牌教师。他是解放前的大学生,底子厚实,中学课程除了体育,门门可以拿下来。不擅教体育不为别的,只因他个头儿瘦小,一脸斯文。那个时候还兴任人唯贤,他当然成了一中校长。读书人都说,几何几何,想烂脑壳。苏校长最拿手的偏是教几何。他的外号苏几何就是这么来的。久而久之,很多人反而淡忘了他的大名。他其实有一个很儒雅的名字,叫禹夫。有人说现在的人名和字都不分了,这禹夫还只是他的名。但他的字在破四旧的时候被破掉了,他自己不再提及,别人也无从知晓。这么说来,几何...
【幺篇】只见那两个帮闲的花满头,这一个败家的面带酒。你也想着一家儿披麻带孝为何由?故来这灵堂里寻斗殴。直恁般见死不救,莫不是你和他没些瓜葛没些忧?(云)兀那厮,大哥死了,消受不的你奠一盏儿酒。(福僧云)老人家不要絮聒,等我浇奠。(做奠酒)(将台盏与净)(卜儿夺科,云)你将的那里去?(福僧推卜儿科,云)你们自去。(柳净云)有了东西也,俺跑、跑、跑。(同胡下)(卜儿云)兀的不气杀我也。(做死科)(乞僧做起叫科,云)我那台盏也。(正末云)孩儿,你不死了来?(乞僧云)被那两个光棍抢了我台盏去,我死也怎么舍得?(正末云)婆婆,由他将的去罢。呀,婆婆死了也。天那!可是老汉造下甚么孽来,大的个孩儿死了,婆婆又死了。天那!兀的不痛杀老汉也。(崔子玉云)兄弟少烦恼,这都是前生注定者。(正末做悲科)(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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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中苦辩作者:张炜 在这个小小的镇子上,任何一点事情都传得飞快。新来了一个会算命的人啦,谁家生了一个古怪小孩啦,码头上的一艘外国船要卖啦,等等。所有传闻大都与我无关。 但现在传的是:镇上要了。根据以往经验,我相信会有这样的事。接着又传出,打狗从今天一早就开始了——看来事情准确无疑了。 不幸的是我有一条狗,已经养了七年。我不说这七年是怎样与它相处的,也不说这狗有多么可爱,什么也不想说。消息传来时,全家人都放下手里的活儿,定定地望着我。它当时正和小猫退玩,一转身看到了我的脸色,就一动不动了。 家里人走进屋,商量怎么办。送到亲戚家、藏起来,或者……这些方法很久以前都用过,最终还是无济于事。他们七嘴八舌地商量,差不多要吵起来了。有人说已经从镇于东边开始干了,进行到这里也不需要多久。妻子催促我:“你快想办法呀!”孩子揪住了我的衣襟。我一直在看着他们,这会儿大声喊了...
作者:朔木内容简介:这是一个发生在两座城市里的故事。北京女孩于婧离家后来到了重庆,在快要流落街头的时候,遇到了同样是北方人的朱扬,并暂时借宿在了朱扬的小屋里。经过陌生,猜疑之后,他们变成了不大不小的朋友。最困难的时候,他们曾平分250块钱,共度难关,也曾四处“穷游”,嘻哈同乐,还曾大吵大...双城爱 在重庆 第一章 相遇 八月的重庆热情似火,异常闷热。时值月末,虽然马上就要进入名义上的秋天了,但却丝毫不见秋天的凉意,重庆反而以其最大的热忱使这座“火炉”熊熊燃烧,仿佛要在熄灭之前放出它所有的热量!而老天好像只是姑息纵容,两个月来几乎可以说没有下雨,虽有一两次毛毛细雨,作用却是微乎其微!于是,烈日炎炎,热浪翻滚的大白天行人变少,而同样闷热的晚上人们却相邀品尝美食,休闲娱乐,热闹非凡,伴随着的却是直到第二天早晨都还在轰鸣不已的空调声。但人们依旧在工作生活着,好人好事频见新...
作者:蒲宁 在那个夏日的黄昏,我像每次进城时一样,在城里最好的一家旅馆开了一间连卧室的套间。我吩咐侍者把窗户统统打开,把茶炊拿来,就三脚两步走到窗口,因为屋里闷得透不过气来了。此时窗外已经伸手不见五指,闪电不时划破夜空,就好似贴着地面滚过。一会儿,侍者用托盘端着茶炊快步走进来。我看见:除了一个茶炊、一个涮杯缸、一只玻璃杯、一碟小白面包外,托盘上还有一只茶杯。 “为什么还要一只茶杯?”我问。 侍者挤了挤眼睛,回答说:“鲍里斯·彼得罗维奇,有位小姐要找您。” “什么小姐?” 侍者耸了耸肩膀,做出一副笑脸,说: “那还用问。她苦苦求我放她进来,说是如果能挣到点钱的话,一准送给我一个卢布。她看到您乘着马车来旅社的……”...
作者书社出版部早就约我写篇较长的文章,有种种原因,使我不敢答应。眼看到寒假了,出版部先生的信又来到,附着请帖,约定在香港吃饭。赔上几十块路费也得去呀,交情要紧。继而一想,不赔上路费而也能圆上脸,有没有办法呢?这一想,便中了计。写文章吧,没有旁的可说。答应了。 一九四○,十二,五,老舍于滇上 一 每逢路过南门或西门,看见那破烂的城楼与城墙上的炮眼,文博士就觉得一阵恶心,象由饭菜里吃出个苍蝇来那样。恶心,不是伤心。文博士并不十分热心记着五三惨案。他是觉得这样的破东西不应该老摆在大街上;能修呢,修;不能修呢,干脆拆去!既不修理,不又拆去,这就见出中国的没希望。 中国的所以没希望,第一是因为没有人才,第二是因为有几个人才而国家社会不晓得去拔用。文博士这么想。以他自己说吧,回国已经半年了,还没找到事情作。上海,南京,北平,都跑过了,空费了些路费与带博士头衔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