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 婚约 阿兰珠直到十七岁时才知道早在自己三岁时,父亲就出于政治目的让自己和中原的王子定了婚约。本来这种事情在可汗金帐中是寻常,自己的几个哥哥姐姐也都是政治联姻,她也从没有妄想过婚姻自由这么遥远的事,所以,在惯例的幼女撒娇闹脾气后,她也就接受了安排。 汉人的礼仪很是麻烦,父汗想必相当重视这次联姻,阿兰珠虽心有不快,却也老老实实的学习汉家礼仪,为在中原举行的大婚做准备。 二十岁生日刚过,找不到理由赖在草原的阿兰珠就被父汗送来汉廷。陪嫁有几十车,随行人员首尾绵延了数里,可阿兰珠的心情却和正在天上半死不活的太阳一样阴郁:虽然父亲告诉自己,与自己结下婚约的王子是中原王族中最有才华也是最英俊的,她也知道政治联姻绝对不是自己可以拒绝的,但一想到自己将不得不与一个从未见过的男人结婚甚至相伴一生,即使是大胆的她也不止一次考虑中途私逃的可行性。...
杂记 诸侯行而死于馆.则其复如于其国.如于道.则升其乘车之左毂.以其绥复.其輤有裧.缁布裳帷.素锦以为屋而行.至于庙门.不毁墙遂入.适所殡.唯輤为说.于庙门外. 大夫士死于道.则升其乘车之左毂.以其绥复.如于馆死.则其复如于家.大夫以布为輤而行.至于家而说輤.载以輲车.入自门.至于阼阶下而说车.举自阼阶.升适所殡.士輤.苇席以为屋.蒲席以为裳帷. 凡讣于其君.曰.君之臣某死.父母妻长子.曰.君之臣某之某死.君讣于他国之君.曰.寡君不禄.敢告于执事.夫人.曰.寡小君不禄.大子之丧.曰寡君之适子某死.大夫讣于同国.适者曰.某不禄.讣于士.亦曰.某不禄.讣于他国之君.曰.君之外臣寡大夫某死.讣于适者.曰.吾子之外私寡大夫.某不禄.使某实.讣于士.亦曰.吾子之外私寡大夫某不禄.使某实.士讣于同国大夫.曰.某死.讣于士.亦曰.某死.讣于他国之君.曰.君之外臣某死...
《蜘蛛的儿子》楔子 2000年3月10日凌晨,一场绵绵的春雨伴着轰隆隆的春雷声降临到人口密集的西原市。黑沉沉的天空被凄厉的闪电一次次无情劈开,窒息的空气中弥漫着尘土的味道。电闪雷鸣虽然阵势很吓人,但洒下大地的雨水并不多。尽管如此,久旱的城市还是如饥似渴地吞咽着微薄的水量,生命的迹象在湿润的泥土中一点一点伸展出来。灰蒙蒙的街道和尘埃覆盖的树木被冲洗出一丝春天的颜色,柳枝尖绿色的小嫩芽拼命挤了出来,迎春花黄色的小花苞也争相绽放,预示着春天万物复苏的勃勃景象。 老百姓手捧着甘甜的春雨喜笑颜开,天还没亮,街头巷尾就已经人头涌动。大家激动地奔走相告,有人义愤填膺,有人感慨万分,有人热泪盈眶,都在议论这场来得非常及时的绵绵春雨。一场再寻常不过的春雨被淳朴的老百姓赋予了生机勃勃、欣欣向荣的寓意,其实只是一种自然的发自内心的借物抒情,表达了百姓们对这座城市美好未来的憧憬和希望。...
我也有一个梦想作者:林达01.洛杉矶骚乱-卢兄:你好! 谢谢你寄来的漂亮贺卡。你的贺卡上除了春节的新春祝贺,还附上了这么一句,让我在写完那些介绍去年美国大选的信之后,别忘了在新的一年里继续把介绍美国的信给你写下去。你说,等候和阅读这些信,成了你生活中的一个小小乐趣。我也希望能够不使你失望。 我想,在美国,相对于过去的1996年来说,1997年应该将是比较平静的一年。总统大选的结果一经确定,整个美国就像风暴过去之后的海洋,水手们各就各位。喧闹和紧张都一扫而光。这当然也是这个国家全民直选的特点之一。既然每一滴海水所聚成的浪花,都对“载舟复舟”的选择起着如此关键的作用,那么,一场大选,竞选双方当然都要竭力去激起每一滴水花。这是十分自然的。...
牧斋初学集一百十卷目录二卷(清)钱谦益撰。明崇祯十六年(1643)瞿式耜刊本,《四部丛刊》本。牧斋有学集五十一卷(清)钱谦益撰。清康熙二十四年(1685)金匮山房刊本。牧斋有学集五十卷补一卷附校勘记一卷(清)钱谦益撰;校勘记姜殿扬撰。《四部丛刊》本。钱牧斋先生尺牍三卷(清)钱谦益撰。清宣统元年(1909)上海国学扶轮社排印本。牧斋初学集(清)钱谦益著;(清)钱曾笺注;钱仲联标校。上海古籍出版社1985年版。南雷文定前集十一卷后集四卷三集三卷附录一卷(清)黄宗羲撰。《粤雅堂丛书》本,《丛书集成初编》本,《四部备要》本。南雷文录三卷(清)黄宗羲撰。《国朝文录》本。黄梨洲遗书(清)黄宗羲撰。清光绪三十一年(1905)杭州群学社石印本。...
近年来,我接触到政治人物的自传或回忆录不在少数,但绝大部分都是以口述方式由他人代笔,读起来总觉得像隔了一层什麽,缺少了些感受上的“真实”和“亲切”。 孝严兄於二○○○年进入“立法院”,除了认真问政外,还能在休会期间,公馀之暇,花了近叁年的时间,亲自一字一句地将他饶富传奇的大半生,以流畅的笔触、细腻的情感,作完整、平实的铺陈,一共写了十四万字,的确令人钦佩。我知道,他一直是个很用功的人,但要在那麽忙碌的工作行程和紧张的生活节奏中,静下心来写书,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其实我很早就听闻过他不寻常的身世,以及围绕在它周边的故事;但是孝严兄从未主动向我道及,我也不曾以此相询,我能体会出这种特殊境遇在他内心形成的难处,我也更尊重他个人的私隐。...
刘醒龙 著 阳历九月,太阳依然没有回忆起自己冬日的柔和美丽,从一出山起就露出一副让人急得浑身冒汗的红彤彤面孔,一直傲慢地悬在人的头顶上,终于等到它又落山了时,它仍要伸出半论舌头将天边舔得一片猩红。这样,被烤蔫了的垸子才从迷糊中清醒过来,一只狗黑溜溜地从竹林里撵出一群鸡,一团团黄东西惊得满垸咯咯叫,暮归的老牛不满地哼了一声,各家各户的烟囱赶紧吐出一团黑烟。黑烟翻滚得很快,转眼就上了山要,而这时的烟囱开始徐徐缓缓地飘洒出一带青云。 进门时,母亲望着他说:“我正准备唤你挑水呢。”张英才将书一撂说:“早上挑的,就用完了?”母亲说:“还不是你讲究多,嫌塘里的水脏,不让去洗菜,要在家里用井水洗。”张英才无话了,只好去挑水,挑了两担水缸才装一小半,他就歇着和母亲说话,说:“我看到舅舅到隔壁垸里去了。”母亲一怔:“你莫瞎说。”张英才说:“以前我没作声。我看见他三次了。”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