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命运这种东西,有的时候我怀疑它就是用来嘲弄人的,现在我正全身缠满绳子,裹的比中秋节的粽子好不到那里,而且是站在二十五层大楼的灿烂阳光下,但是我并不羞耻,绑我的人都不羞耻,我为什么害羞?有变态愿望和乐趣的又不是我?我想即使把我扔到第五大道上我也不会有什么反应,就象有夜说的,我是一个没有任何感情的动物。“染寻啊,你为什么总能恬不知耻的如此泰然自若呢?”有夜坐在宽大的橡木办公桌前,一副孩童般的天真。我真想反驳,但是我不能,一根钎细但柔韧的绳子正勒过我的舌头,这样子连一个憎恶的表情也做不出来,只有任口水不停的滴在胸口,我有时很想问有夜,这样子真能增添兴致么?如果这些绳子能让他博起的话,那他真是狗杂种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