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四早上我接到公司的通知,下週一要到台北出差四天,心中馬上想到可以上台北找找網友,投靠到他家,既可以看看朋友,又可省下一點旅費,我和阿清已在網路上聯絡快三個月了,一直想和他見個面,和他在網上已無話不談,就連私密的性愛話題也都能詳細討論,對他露骨的描述他BF阿剛在床上的勇猛,也促使我想一見見這位悍將的廬山真面目。 我知道阿剛今年26歲,比我大一歲,而我又比阿清大上一歲,他們已經住一起半年了,是一對令我羨慕的伴侶,我寫了封email告訴阿清,我星期六下午要搭4:30的火車,從台南到台北,不知他有空否?若方便的話我將到他家借宿幾天,若不方便的話,我倒是打算到三溫暖去過夜,反正住旅社也是要花上幾百元,就去看看北部的三溫暖和南部的有啥不同吧,我已釐定了大致的三...
大三的那一年,因为课排得比较少,所以利用了时间寻找家教的工作,希望能够赚一点零用钱来贴补自己羞涩的皮包,而且也如我所愿地找到一个数学家教的工作,对象是一个国中一年级的男生。第一次看到小宇,就被他可爱清秀的脸庞跟羞涩的笑容所吸引,小宇个头小小的,如果不穿上制服还看不太出来是个国中生呢!经过几次上课的接触,我更发现小宇其实是个相当聪明的孩子,教给他的东西马上都能吸收,当然教起来也是份外的轻松。小宇是家中的独子,还有一个小他六岁的妹妹,父亲是在大陆经商的台商,一年在家的时间并不多,母亲是家庭主妇,但是因为每个星期有两天必须陪小妹妹去上美术课的关系所以并不在家,所以才找家教来上课,希望这两天的晚上能够有人盯着小孩子。...
身为大学新鲜人的我,对于选课真是一个头两个大,繁复的选课单和学生信息系统,当个大学生还真是麻烦,高中相当爱运动的我,178公分、65公斤,拥有小麦色的皮肤及还不赖的身材和脸蛋,重要的是我很MAN,从外表看来是个十足的阳光异男,但谁都不知道,骨子里的我是个不折不扣的同志,而且还是个大色魔,脑袋里从来不会超过10秒没想到淫荡的事。随便经过一个帅哥,下一秒我就幻想他光着身子的情况,往往就可以让我爽上几分钟,而体育课是很多大学大一、大二的必修课,我们东海也不意外。体育课对我来说可是第二生命,高中放学,我总是和班上同学打到太阳下山才肯罢休。所以攸关我大学一年级的生涯,当然要给他好好慎重的选一下才行,看着课表上的篮球、排球都是一些我高中的拿手项目,到了大学想来个新鲜不一样的。就当我在思考该选哪门课的同时,脑袋闪过了一个念头,游泳应该可以看到不少养眼镜头,好…就选这们课吧,这时脑中也开...
俊麟是個做攝影的身高有185,家住在台北,而住家附近有一所大學,裡面可真是有許多的帥哥,特別在夏天,每次見到他們俊麟的雞巴都是硬的,真想找個處男好好的玩玩,一天俊麟想了個計劃,沒想到真的實現了。在一個周六的下午,學校招了新生剛開學。俊麟換了衣服,自己給自己印了些假的名片,印的是某某模特兒公司的攝影師,在校內的生活區裡,俊麟的運氣真好,有一個男生才剛洗完澡,在要往宿舍裡走時,這可是個大帥哥,短髮,顯得十分的陽光,身高有178,穿著運動褲,兩條大腿看起來又修長,俊麟看了就迎了上去,"先生,打擾一下。"說完俊麟拿出了名片,他很吃驚,但還是拿過來看了,俊麟看出來他有點興奮,"先生,你的身材很好,我們公司找業餘模特,我感覺你很合適。"...
上周末,我带着我平日一起上健身房的好友,Tony,去参加一个桃园朋友的25岁生日舞会。舞会在清晨十二点草草结束了,但我和Tony的玩意末尽。所以我们决定回到台北一家很有名的Pub,Dreambuster玩个通宵泡泡帅哥,于是上了我的敞篷保时捷,就开始往北奔。也许是太晚了,高速公路上一辆车也没有。我开始加速往前衡,看着马表从120一直跑到180公里,我笑着对Tony说:「德国引擎,真不是盖的。」突然间从交流道上冲出一部车,跟在我后头和我开得一样快而且越来越近。「这车没车干,跟这么近做什么,」Tony说:「快点,跑赢他!」正当我要加速冲的时候,后面的车亮起了红灯。「Shit!踫到警察了。」我骂道。于是我开始减速并把车子往路肩开。...
无论醒着还是熟睡;无论跳跃还是奔跑;无论欢乐还是悲伤。眼前永远无法透视无法改变无法超越的只有那片静止的黑色。有时候,很孤独。有时候,也很寂寞。很多时候,是焦躁和窒息。在一个人的房间里,恨不得把那双无用的眼睛抠出来,似乎就可以看见从来没有见过的……光明。我第一个认识的颜色,是不幸的灰色。“天空是什么颜色的?”我总是在问这样的问题。“是蓝色。”“蓝色是什么颜色的?”“蓝色?蓝色不就是蓝色!”“大海是什么颜色的?”“是蓝色。”“是天空的颜色吗?”“是。”“那么天空的蓝色是什么颜色?”“蓝色……不就是蓝色?你这孩子真烦!”“可是……”我似乎依然无法明白。“天啊!我怎么生了你这样的孩子!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懂!”那个声音会绝望的哭诉。...
也许他认为搞自己子孩的念头太过火了,所以我想还是收敛些。我开玩的说, 我还是会告诉妈的哦! 然后,趁机,在站起来的时候,捶了老爸腹部一下。 时间到了,我最好还是去穿衣服。上楼后,仍听到老爸对着电视边看边吆喝!我迅速的换好衣服,出了门,往朋友家的方向走去。今天晚上不过是牛刀小试,反正我已打定决心,不把老爸弄到手,决不罢手。 早晨的阳光照我的房间,淋浴的水声跟着传了进来,这时我才想起昨晚车子拋锚,弄到老爸很晚才回到家。老爸现在正在浴室里,这是他的习惯 早晨起来第一件事是淋浴。哈! 脑中突然浮现了一个念头:偷窥一下老爸的祼体一定非常刺激。但是他的房门竟然现在才关起来,该不会现在才准备睡吧!我躺下,又睡了回笼觉,到了差不多十点半,才醒过来。 Shit ! 我大概错过跟他照面的机会了!...
无情轻轻地褪下金剑的衣裳,金剑已经18了,这是一个发育得很好的男孩,结实而匀称的身子,黑而油亮的肤色,有着一种淡淡的少年才有的獐香,他的下腹已经证明了这个男孩的成熟,那黑浓的一片,油亮如漆,还有腋下,浓浓黑荫已经张扬而出。无情开始脱衣,他脱得很慢,像是在思考什么,更想是在慢慢享受这个过程。无情已经23岁了,长期在轿内的日子让他的皮肤显得异常白晰,但他的身子却是精赤的,肌体结实而精壮,甚至可以说是好看,因为无情本身就是四大名捕中最为俊俏的一个。金剑轻轻地迎上来,无情抱住了他,他的手柔柔地抚摸着这个年轻男孩的后背,抚揉着这个男孩腋下的浓绒,轻轻揉捏着男孩结实有力的肌体,金剑顺从的搂抱着他,任凭无情的抚揉,在无情的揉捏下,他甚至开始呻吟,他的身体开始着火!更无奈的是,无情也一样!!...
全身赤裸,双手被反铐在背后。当被踢下床在混凝土的冰冷地上滚动的时候,被压到的手臂就阵阵作痛。在荫茎的根部被安上了束环(汗,这不就是间之契?),所幸此刻萎缩了下去,否则如果勃起的话会很痛的吧?“今天玩什么好呢?”金发男子一边喃喃自语着,一边仰头看着屋顶考虑着。旁边那个茶色头发的男子听到便用力踏住我的腰骨让我停止滚动,然后等着金发男子发话。“上星期的灌肠,真是非常有趣。”“那个?嗯,真是臭得厉害……”那二人说的是上星期的星期六用冰冻的水果饮料来给我灌肠的事。是在公园遇到他们的,只是因为他们两人的打赌,结果被他们从公园强行带到这里,请我的屁股喝了很多罐水果饮料,然后让我跨骑在铁棒上。在凉飕飕的夜晚,屁股被注入冰冷的饮料,结果就一直腹泻,那种痛苦的情形简直和地狱没什么差别。而且由于坐在铁棒上,因为本身的重量而下陷,结果铁棒就刚好堵住了屁股口,排泄就这么被中止在肛门口,这...
比尔.史密斯被带到A区的一个小房间里。这间牢房是由一组有同性恋倾向的警卫们看守的。其实,这些警卫甚至比同性恋者更加专制,他们对于强迫囚犯满足他们变态的命令而感到极大享受。比尔脸向下被绑在“娱乐台”上。这是一张铺着衬垫的桌子,桌面上留有一个小孔,可以露出他的Rou棒和睾丸。他趴在桌子上,双腿张开,被死死的系在桌子上,而他的手臂则被绑在两边,头被推着目视前方。绳索绑得很紧,跟本无法移动。一个警卫抓住比尔的Rou棒,拉着插进镂空的小洞,然后用力拉长他的Rou棒,再套上一个坚固皮套,系紧。这样,如果比尔的Rou棒坚挺起来的话,皮套子内壁的坚硬凸起就会挤进比尔的表皮,甚至刺破;而他的睾丸也被系进一个皮制的袋子,里面一样有着坚硬的凸起,但更长、更锋利。套子都可以由绳子控制松紧,然后挤压或松弛里面的阴囊或Rou棒。...
一生一代一双人,争教两处销魂。相思相望不相亲, 天为谁春?琴声,丝丝幽怨,深深哀愁,道不尽情仇苦,诉不尽离愁怨!!夜已经很深了,只有一盏油灯隐隐戳戳的发出微弱的亮光,戚少商迷蒙的思想渐渐清明,挣扎着离开了床,循着琴音走了出去~~~看着那抚琴的人,觉得恍如隔世,青衣卷发,在月光下似泛着银光的清俊脸庞!“顾惜朝~~~~~~~~~~~~~~~”戚少商觉得在那么一瞬间,自己的心脏停止了跳动,呼吸变得艰难。忘记了身上大片的伤痛,一步不停的跑上前死死的紧紧的抓住了眼前人的双肩,睁大了双眼,怕一眨眼,这个人就会消失无踪!!!对上的是一双清亮的眼睛,可这双眼明显的散发着陌生的字样!莫言晴看着那双仿佛要喷出火焰的眼睛,紧了紧握成拳的手掌,压抑着心上的悸痛,...
[戚顾] 两个人的地老天荒 对应小七的独白篇这篇算是对戚少商的心理独白篇《一个人的地老天荒》的对应,本来是想叫一个人的天荒地老的,结果发现有文叫这名字了,那就两个人的吧,一个人的地老天荒+一个人的天荒地老=两个人的天堂=顾惜朝,你想做什么?晚晴死后每个人都问我同样的问题,或怀疑或心惊地等着我的答案,却又从来不肯相信。“我不想做什么?”——真的?顾惜朝会甘于平淡?“我想杀人想放火,想东山再起。”——虽然象实话,可顾惜朝是说实话的人吗?于是我笑,挑战每个人的神经。“倘若我每次在杜鹃醉鱼里加点慢性毒药,不知道四大名捕里会有几个英年早逝?”= = ︳︳“辽宋不过一碗水,只需轻轻一推桌,必洒必覆。要不要我帮忙?”...
“我宣布——从2001年10月18日晚上9点28分32秒起,我的亲亲老弟任迦诚和关岱霖正式成为夫妻。” “哇咧——” 当满脸喜色地站在小型PARTY台上的美少女意气奋发地宣告完毕,台下的众人立刻发出雀跃的欢呼,纷纷将手中的彩带拉炮毫不客气地朝新人身上扔去,不消十秒钟,盛装的两人已变成了地地道道‘彩衣’娱众的‘伍子胥’。 “谢谢大家,我和我的亲亲一定不会辜负大家的希望,成为一对恩爱夫妻的。”新郎笑得灿烂无比。 “那就快点交换信物吧!”众人大笑着在下面起哄。 “好,现在请新人交换戒指。”美少女笑容可掬地捧上装着银色指环的蓝色丝绒盒,“先请新郎为新娘戴上戒指。” 在众人的哄笑声中,心情极好的新郎拿起其中的一只,细心地套在身边人那修长的手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