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与医院有缘,虽然这是一句不吉利的话,可我还是要说,因为这是事实! 母亲一年不到进这所甲等医院做了两次手术,医生、护士甚至连打杂的职工都对我们两母女很熟悉了!可我一直就有一个怪怪的念头——很想知道医院的停尸房在哪?很偶然的一次,我问医院里的一个扫地的阿姨,她并没有回答,只是意味深长地抬头看了我一眼(好可怕的眼神)!然后说:“小女孩,这可不是闹的事情!”我可是一个胆大的女孩,试图好几次一个人在找,后来让我确定位置就在地下室。因为每一次我走出住院部的大门前的花园时,我的脚紧贴的地面总会有一股冰冷的感觉——就算是头顶着火热的太阳! 在医生说母亲手术后的第四天可以进食的清晨,我五点半就外出给母亲卖稀饭(她只能吃流质)。由于几天不眠不休的看护,使我走在清晨的医院里,感觉脑袋晃晃的,脚步飘飘的!当我走到二楼病理科的ICU重病看护室外,我的脚步不自觉地停了下来。因为我发现了...
莫蕾拉 〔美〕埃德加·爱伦·坡 自衍自续,始而复周。 ——柏拉图①《辩解篇》 我对我的朋友莫蕾拉怀有一种深深的、但却十分奇特的感情。许多年前我同她偶然相识,我们头一次见面时,我的心中就燃起一种以前从未有过的熊熊火焰,不过这火焰绝非爱情的火焰。使我痛苦不堪的是,我逐渐发现自己怎么也说不清这奇异的火焰究竟是怎么回事,也绝无办法控制这火焰的烈度。然而我们认识了。命运又把我们结合在了一起,我没说起过激情,也没想到过爱。她退出尘世,与我单独厮守,给我幸福。这是一种令人惊异的幸福,是一种令人梦想的幸福。 莫蕾拉学识渊博,聪明绝顶,才智过人。我对此感触颇深。于是在许多事情上,我甘当她的小学生。然而,不久后我就发现,也许因为她在普雷斯堡上过学,她拿给我看一些非常神秘的作品,这类作品往往被人们仅看作早期文学中的糟粕。不知为什么,她特别喜欢这类作品,并长期对它们进行研究...
末日对话 〔美〕埃德加·爱伦·坡 我将降火于汝。——欧里庇得①《安德罗姆》 ① 欧里庇得(公元前484- 前406 ),古希腊悲剧作家。译者注 埃罗斯 你为什么叫我埃罗斯? 查米翁 从此以后你永远叫这个名字。你也必须忘掉我在人间的俗名,叫我查米翁。 埃罗斯 这确实不是梦! 查米翁 你我再不会有梦了,有的只是现在的神秘。你眼前的黑暗已经消失,心中无所畏惧。你的麻木感已经不复存在。我将亲自把你带进无限的快乐与新生的奇迹中去。 埃罗斯 一点不错,我觉得不再麻木了,一点也不麻木了。恶心和黑暗已经离我而去,我耳边也不再有那“流水”般的疾驰声。不过我有点不太习惯自己现在的这种极为敏锐的新知觉,查米翁。...
心脏 〔美〕埃德加·爱伦·坡 我当然紧张,始终极为紧张,可你们干吗说我是疯子呢?疾病并没有毁坏我的知觉,也没使它们迟钝,而是使它们更为敏锐了。特别是我的听觉。 我听得到天堂和尘世间的一切声音。我听得到地狱中的声音。所以,我怎么可能疯呢?你们看我有多健康,我有多冷静,我可以把事情从头至尾向你们细细道来。 我也说不好一开始我是怎么产生那一念头的,不过它一旦产生,便日夜萦绕于我的心头。没有目的。没有仇恨。我爱那老先生。他从不虐待我,从不侮辱我。我并不想要他的金子。准是因为他的眼睛!对,就是那眼睛!他的一只眼睛就像是鹰眼:淡蓝色的,蒙着一层膜。每当他的目光落到我身上,我的血液就凝固住了。所以渐渐地,我下了决心结束这老家伙的生命,这样就可以永远地避开那眼睛的注视了。...
我要说的是一个诡异的山中传奇。八岁那年,由於父亲职务上的变动,我们全家人跟着迁往陌生的小镇。记得搬家那晚,车子於弯 小路上行走着,颠簸中被震醒的我,迷迷糊糊听到一句司机先生与父亲的对话:「听说那地方是出了名的鬼城呢!」这句话的真实性恐怕难以考证,但在小镇的几年生活里,的确经历一段难以忘怀的特殊经验。事情发生在我十一岁那年。当时的我还是个小学五年级的小女生,要说起这个故事,必得先介绍我们学校的地理环境。依山而建的学校,由上而下阶梯式的分了好几层,最上一层和最下一层都是操场,「下操场」是每日朝会升旗的地方,「上操场」则是上体育课、开运动会的场所。而「上操场」给人的感觉就好像是位处山中的一块大平台,其四周都是郁郁葱葱的树林...
泄密的心 〔美〕埃德加·爱伦·坡 对!—我神经过敏,非常,非常过敏,十二万分过敏,过去是这样,现在也是这样;可您干吗偏偏说人家疯了呢饿?犯了这种病,感觉倒没失灵,倒没迟钝,反而敏锐了? 尤其是听觉,分外灵敏。天上人间的一切声息全都听见。阴曹地府的种种声音也在耳边。 那么怎是疯了呢?听!瞧我哦跟您谈这一切,有多精神,有多镇静。 这念头最初怎么钻进脑子里,可说不上;但一想起来,白天黑夜就念念不忘。可没什么目的。可没什么怨恨。我爱那老头。他压根儿没得罪我。他压根没侮辱我。我也不贪图他的金银财宝。大概是那只眼睛作祟吧!不错,正是那只眼睛作祟!他长了一只鹰眼——浅蓝色的,蒙着层薄膜。只要瞅我一眼,我就浑身发毛;因此心里渐渐——逐步逐步——打定主意,结果他的性命,好永远不再瞅见那只眼睛。...
从新宿向西延伸的N电铁的末班电车,在凌晨零时四十五分离开新宿。 这班电车经常客满。 乘客也几乎都是那些人,有喝醉酒的公司职员,一身香水味的女服务生,以及满脸倦容的年轻人。 尽管打从新宿出发时已客满,可是,每过一个站,乘客就减少一点。 由於这是末班车,途中没有乘客上车,所以在半路上车内就变得很空。 在末班电车上所看到的稀奇古怪的事情,也都是从半路开始发生。 醉汉开始呕吐,吐得满地都是秽物,其他乘客则闭目养神,一副事不关己的神态。 那晚,N电铁的末班电车也发生同样的事情。 在抵达终点站K站时,连结六节车厢的这列末班电车只剩下几个乘客。 电车一开进月台,醉汉不知生气什麽的站起来,闭目养神的乘客也睁开眼睛,准...
QUESTION ARCHULETA地下设施(顶层人类工作区)到底是什么时候建造的? ANSWER 我听说DULCE(基地)是由陆军的工程师在1937-38年间建成的,又在几年中扩建了,目前大部分连接PAGE(ARIZONA)基地的隧道完成于1965-66年,这是一个旧地下设施。终端的基地名叫PERICA。大部分当地的美洲土著(印地安人)都知晓基地的存在,他们告诉我们有一些地下生物频繁的在那一带出现,包括大脚怪,等等。 (注意:这里提到的DULCE基地只是上层建筑,并不涉及在极深地下包括自然洞穴,和一些人认为的远古隧道系统。这会包括灰人抵制用于隧道照明被五氧化二磷。根据一个未知来源的报告提示我们一些NORAD[North American Air Defense mand,北美防空联合司令部]建在COLORADO的地下设施实际上是在已经存在的洞穴系统内构建的。假设RAY PALMER 和RICHARD SHAVER是对的,那也就应证了他们在1940年年中所提到的政府搜寻古代地...
byD.M.随着时间的推移,所得到的东西,失去控制,与monstrosities abounding和许多 半人半人兽横行。在鼎盛时期,亚特兰提斯,有太空旅行,为特权阶级。隐形传 输也共同在这些天的特权阶级。作为亚特兰提斯“奴隶”变得越来越先进,他们 开始违抗他们的“神” , anunnaki精英。这关注他们的主人。因此作出决定, 由他们摧毁亚特兰提斯。部分的anunnaki精英和自己选择的服务员逃离地球,在 巨大的宇宙飞船和到其他行星,如火星,甚至到其他系统。大部分的anunnaki留 下的。后逃离地球, anunnaki精英引爆了亚特兰提斯并摧毁它,希望能杀死所有 剩余的anunnaki和其余的居民。不过,有些该anunnaki的奴隶,发现计划的anunnaki精英摧毁亚特兰提斯。一些 奴隶,这些人能够逃脱之前销毁,同时考虑与他们的一些知识,文物,科技,著 作,武器和文化的亚特兰提斯,以各部分的地球。...
「有一年的毕业旅行,南部的某个中学决定上北部旅行,那是个三天两夜的旅行,第二天的晚上学校安排是到台北的近郊逛逛,因此选上了一家旅舍。旅舍的八楼都是通 一向是租给各地上台北旅行的团体,尤其是学生或是受顾主招待员工。她们共租了七间房间,小芸她们就住在最靠近电梯旁的那间,刚进门时小芸便觉得门栓却有些松动,但老师正好就在隔壁房,因此她们并不害怕,心想反正也只有一晚,小芸最是好奇因此刚一放下行李就想出去逛逛,翠翠说自己也想出去,因此两人便下了楼,但两人深怕迷路不敢走得太远,一下子便回来了。进了电梯小芸心里有些怪怪的,但她并不是很在意。回到房间翠翠说自己很累想先去洗,小芸也不坚持,因此便让她先洗,但翠翠出来後热...
奥古斯都·S.F.X.凡杜森教授是哲学博士、法学博士、英国皇家学会会员、医学博士,等等,他的头衔还有很多,能见到他是我的荣幸。那次会面是因为发生了一件诡异、危险的事情,事实上,他救了我的命,把我从死神的手中拽了回来,让我得以从骇人听闻的生死迷雾中脱困。因此,我有幸目睹了他那伟大的、敏锐的、冷静的头脑是如何思维,如何让他成为当今最杰出的科学家和逻辑学家的。不过,我是后来才知道凡杜森教授还有"思考机器"这个雅号的。 那天,在日耳曼酒[更多更新盡在福-哇小説下載站]店用过餐之后,我从兜里掏出一支雪茄点上,接着便去波士顿公共绿地散步。皓月当空,冷风刺骨,波士顿冬季的夜晚就是这样。八点钟之后,我沿着众多小道中的一条,慢慢地接近公共绿地中心的灯塔山,这时我突然感到胸部一阵剧痛,心脏剧烈地跳动,喉咙似乎被卡住了。我眼前开始模糊起来,冷汗涔涔,濒临死亡的痛苦吞噬着我的神经。我弯下身子...
[日]江户川乱步/著 崔岚/译又到这里了。这种冰冷的魅力使我颤抖。浓重的深灰色覆盖了我的整个世界。大概声音、气味甚至连触觉都从我的身体里蒸发了,只有像熬羊羹沉淀下来的渣滓一样的色彩包围着我。头上,像积雨云一样密密层层的树叶寂静无声,巨大的深褐色树干瀑布般地落到地面,好像阅兵式的队列一样,极目远眺,消失在无尽的黑暗中。我丝毫不知道,层层黑暗树叶的上方照耀着怎样晴朗的阳光啊!或者是刮着怎样猛烈的风啊!我只知道这样单调的事实,现在,我毫无目标地走在不知尽头的黑暗的森林中。走啊走啊,一个接一个地走过了几人抱的粗大的树干,景色还是一点没有改变。脚下面,堆积着从形成这片森林以来的几百年的落叶,又湿又软,每走...
辛萌迪是东海市某纺织厂女工,她家离厂里很远,她骑自行车上下班,至少也要四、五十分钟到达。厂里工人工作时间三班倒,中班和晚班夜里十二点交接,她下中班到家也就约深夜一点钟了。她的父母在外地工作,家里只有她和奶奶两个人,辛萌迪是奶奶从小一手看大的,她今年19周岁。她上班有一年了,每次遇上萌迪夜晚下班,奶奶都十分担心,不等她回到家,奶奶是不会睡觉的。 十月的一天,正值辛萌迪上中班,深夜十二点钟交完班,她骑着自行车离开了工厂,骑了十几分钟,她来到了那条幽长的森林小路,这条路名叫槐安路,是她上下班的一条必经之路,狭窄的道路两旁是茂密的槐树林,几乎把天空遮蔽。她每次夜班走在这条路上时,都觉得可怕,因为此时极少能见到第二个人,而且这条路还不允许汽车通行,所以,这条路深夜里显得非常神秘幽静。此时路上只有她一个人,她骑的很快,甚至不敢回头看,只盼着尽快走出这条街。正在她提心吊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