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亦霏与邱世冠的大喜之日,地点依然在四年前那家饭店,只是宴请的桌数加倍,更重要的是——新郎换人了。 “亦霏,妳为什么不穿婚纱呢?”晓人对她身上过于简单的粉色礼服颇有微词。虽然亦霏穿这件礼服很好看,但是结婚就应该要穿白纱嘛! “我都已经生过小孩了,不适合穿白色婚纱。”白色婚纱象征纯洁,对于她这个未婚怀孕的女人来说未免太过讽刺。 “胡说!”陶纮完全不同意这个说法。“人家结两、三次婚的人都在穿了,妳怕什么?” 亦霏淡淡地表示。“我不是怕,而是不愿意太过隆重,以免期望过大。”期望越大,失望就会越大,这个道理她最懂。 “喔?”晓人不信地反问道:“那妳老公没意见?”邱世冠又不是邱英哲那个软骨头,怎么可能同意自己的新娘穿这模样?...
一大早,凯洛趁着行云还在睡梦中,悄悄的换好衣服,溜出家门。 上班竟然得如此偷偷摸摸,她对自己的处境感到无奈,她只希望自己的反弹,可以令行云反省一下他最近的行为。 “纪小姐!”她一进办公室,数天不见的工作伙伴都热情的跟她打招呼。 她始终挂着和悦的笑容,进了自己的办公室,她可以想见这几天的工作已经堆积如山。她一坐定,便打开了电脑,专注在公事上的她,对时光的流逝无所觉。 内线电话响起,她接了起来,亚力要她抽空过去一下。她忙完告了一段落,站起身,将挂在椅背上的外套穿上,梳理整齐之后,走向亚力的办公室。 “你有什么事?”凯洛一进亚力的门,立刻说道:“我有一大堆工作要做,你该知道,我几天没上班,我的工作堆得像山一般,我看今天不到午夜是做不完的。”...
三个人吗?一家人吗?结果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涂秋枫回头看了一眼坐在车后座,兴奋的东张西望、讨论个不停的四个小鬼头,无奈的对身旁的易傲阳轻叹一口气。 「对不起。」 「干么说对不起,这样很热闹很好呀。我妈妈见到这些小家伙后,肯定会爱不释手、笑不拢嘴的。」易傲阳瞄了一眼照后镜笑道。 「我怕以现在这情况,她先昏倒的可能性比较高。」她没他那么乐观。 「除非她以为这四个都是我儿子。」他摇头轻笑。 「看也知道他们长得又不像。呃,浩霁浩霙不算数,他们本来就是对双胞胎。」 「我的意思是指四个都是我儿子,却不是妳一个人生的。」 「喔?意思就是说过去那段时间,你除了和我交往外,其实同时也和好几个女生在交往喽?所以别的女人才能帮你生出与浩雷同年龄的儿子。」涂秋枫皮笑肉不笑的对他挑眉。...
这该死的男人一杯杯的将酒灌入家维的口中。 只有半瓶酒量的家维,早已喝了超过自己酒量的酒。 她满面酡红,心跳加速,不知何时已坐在穆子青的腿上,整个人被他搂着。 而穆子青呢?他精神可好得很,轻抚着家维修长的双腿,愉快的抱着他的醉美人。 向不远处的小方使个眼色,小方会意的站了起来,走到老板身边嘀咕了几句,然后向外走去。 老板看见穆大少要带醉倒的家维出场,识时务的决定不管。女人嘛!他向自己解释,在这种环境上班,早晚都会有第一次的。 车停在一间靠海的小洋房外,穆子青将家维抱入可观海的主卧室房里。这个房间所有的陈设是一系列的白,看起来宽敞的洁净,月光从窗口照射进来,衬得白色床单上沉睡的可人儿更加的秀色可餐。...
他们只过了一阵子只羡鸳鸯不羡仙的日子——不概不超过一个月吧。但是随着她在他耳朵叨念要他去找房子或找工作的次数的增多,以及她开始干涉他花费无度的举动后,他们俩吵架的机率和次数也愈来愈多。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她也不知道事情究竟是怎么发生的,他突然从小美那里听说了她有一个想要嫁给总裁的梦想,然后就开始莫名其妙的质问她那是不是就是她不断的叫他去找工作的理由?只因为她爱慕虚荣,想要嫁给一个有钱又有权的总裁? 他的指控让她气坏也伤心透了,她是这么地用心希望他好,结果却得到爱慕虚荣这四个字。 「对,没错。比起有一个游手好闲的纨绔子弟的老公,我更想要嫁给一个拥有某某公司总裁头衔的老公,因为那至少可以让我在别人问起我老公在做什么的时候可以抬头挺胸,而不是难堪的说不出话来!」愤怒让她口不择言。...
天才少女一旦过了二十岁之后会称为什么?天才少女之前,是天才儿童;再之前,有没有天才婴儿这回事?似乎没有。 那,一个天才过了少年期之后,只能称为天才或天资聪颖的杰出人士了。没有什么天才成人、天才老人之类的称呼。 唉,天才!多么刻意去创造的名字。 在“巴克”酒吧阴暗的后门巷子,完全无法想像此刻人声鼎沸的酒吧内景,以及车如流水马如龙的人潮正在前门喧哗着,为午夜十二点的钟响启开夜生活的序幕。 后门,一如全天下餐厅的后门一般,一定是个窄巷,用来堆垃圾与员工出入上班的地方,当然谁也别奢想这样的地方会有人肯多加关爱加以布置一番。 事实上,如果这个地方突然跳出一堆又肥又丑陋的大老鼠,古泉莲吟也不会太讶异,但她会吓死。实验室中养的白老鼠与外面横行于垃圾堆中的大灰鼠到底是不同的,在连日来的证实之后,她深深肯定不是所有的老鼠类都是可爱的。...
“妈咪!你真的不知道我的爹地是谁?” 这名看似漫不经心地问着面前埋头苦干的女人的小男孩叫沈怀仪,自从一年前不小心听到妈咪跟户口簿上的爸、妈聊到有关自己的身世后,他每晚睡前都会问上这么一句。 “不知道!我发誓,真的、真的没骗你。”钟情暂停手中的工作,顺了一下用橡皮筋随意扎着的长发,然后抬头看向自己的儿子,笑笑地回答同样重复了一年的答案。 “没骗我?”沈怀仪慎重地再问一遍。 “嗯!”钟情很郑重地点头。 “晚安,妈咪。”沈怀仪顿了下后笑笑地亲吻妈咪的脸颊,然后自动回房睡觉。 “晚安。”回了一个晚安吻后,钟情目送儿子回房。 “唉!”轻叹了一声,她起身走到厨房倒了一杯水,滋润有些干涩的喉咙,随即又走回客厅坐到沙发上。...
有了莲吟这种老婆,很难能让东方磊完全地主导事件演变。 正当东方磊与泽口森峻谈完,抵达矶之介的私宅时,尚未谈到正题,书房门外却传来阵阵骚动。然后,很快的,书房的门被大力推门,冲进了三、四个人──“爸爸!” 东方磊双眼打直,来不及收拾惊讶,他的女儿已扑入他怀中,而他那小妻子正含笑地看他,一脸快乐好玩的模样……老实说,他有些傻了。 “混帐,晃司,你在做什么?” 原本没有表情,冷酷深沉的矶之介──一个莫约六十来岁的瘦削老人,在看到门口硬闯而入的儿子后,暴吼出声,再也维持不了尊贵高傲的姿态。 与莲吟母女一同进来的,是上星期被外放到美国的矶晃司,本来应该尚有矶裕司同行,但,不幸的,在前去搭救美人时,因为太过于一马当先,所以理所当然的身先士卒。莲吟的三根针,有两只喂了他,另一只差点连矶晃司也中奖,侥幸他躲得快;明天太阳没升起前,看来矶裕司是没机会清醒了──害莲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