访《映城志》和《恋城志》的作者语安序烟火 一个朋友从巴黎回来,说起在那里看烟火的情形。或许是烟火太过壮观,而显得夜空特别地低。等到烟火散尽,留在眼底的只有几点火星。他说,那一刻就觉得宇宙是地球深夜的一场烟火,忽然就理解到原来卡拉克斯是真的,《新桥恋人》是真的—那就是巴黎。读完《映城志》,心底也蓦然生出幻象—电影和文字就是梆梆的烟火。 初看《映城志》时,出乎我的意料—一本讲“电影与城市”的书,竟然没有想像中能见到的街道和人潮汹涌,没有高楼和灯火辉煌,没有车水马龙,也没有十里洋场。梆梆笑言她没有去过这之中的多数城市,那些具象、建筑或者人群对于她而言是看不到的。她写的,只是她在电影中看见的城市—“私有爱的城市”、“蓝调共和的城市”、“怀旧的城市”、“不溶解性的城市”,甚至“鬼之后的城市”、“一头猪的城市”等等。 她写了某个地方的某些电影、某些电影人、某些电影精神...
《月球上最早的人类》作者:[美]H·G·威尔斯第一章贝德福德先生在林普尼遇到凯沃先生在意大利南方的蓝天之下,葡萄叶影之中,当我坐下来执笔写书的时候,怀着其种惊异的心情想到,我之所以参预了凯沃先生惊人的冒险行动,纯粹是意料之外的事。那本来可以是任何一个人,而不一定是我。我是在自认为丝毫没有可能受到外界干扰的情况下,参加到事件中去的。当时我来到了林普尼,因为我认为那里是世界上最为平静无事的地方。“在这儿,不论怎样,”我说,“我总会得到平静和工作的机会的!”也许我可以在此提一下,就是最近我在某项事业中遭到了惨败。但现在我坐在这儿,置身于优裕的环境中,承认过去的窘困境遇,倒是一种奢侈的享乐。我甚至可以承认,我的那些灾难在一定程度上是自我的。我也许在某些方面有点儿能力,但那都和经营实业无关。当时我很年轻,觉得自己是个有办事能力的青年,并以此自豪;其实,那正是年轻人招人讨厌的一...
(一)周国平谈女人-周国平 主讲人简介: 周国平:中国社会科学院哲学研究所研究员,哲学博士。著有学术专著《尼采:在世纪的转折点上》、《尼采于形而上学》,随感集《人于永恒》,散文集《只有一个人生》、《今天我活着》、《迷者的悟》、《守望的距离》、《各自的朝圣路》,纪实作品《妞妞:一个父亲的札记》等,1998年底以前作品结集为《周国平文集》(1-6卷),译有《尼采美学文选》、《尼采诗集》等。 内容简介: 男人和女人,共同构成了人类的两性平衡,阳刚与阴柔,感性与理性,男人和女人因为各自的生理因素而具有不同的先天禀赋。但是在以男性为主的传统社会结构中,男人占据社会的优势地位,在这样的情况下,男人怎样看女人?对女人的看法,为什么又会出现天壤之别的差异?男人和女人,谁强谁弱?在历史上,不同的人有不同的看法。但两性的差异并不等于两性的优劣,男性的阳刚、女性的阴柔,并不是纯...
琼瑶1 清朝,顺治年间。对新月格格来说,那年的”荆州之役”,像是一把利刃,把她的生命活生生的一剖为二。十七年来,那种尊贵的,娇宠的,快乐的,幸福的岁月……全部都成为了过去。她在一日之间,失去了父亲、母亲、姨娘、两位哥哥、和她那温暖的家园。什么都没有了,什么都不存在了。迎接着她的,是那份永无休止的悲痛,和茫不可知的未来。 和父母的诀别,永远鲜明如昨日。 那天,荆州城已经乱成一片。老百姓四散奔逃,城中哭声震天,城外炮火隆隆,吴世昌的大军,已攻上城头。浑身浴血的端亲王,匆匆忙忙的奔进王府大厅,把八岁的小克善往新月的怀中一推,十万火急的命令着: “新月!阿玛和你的哥哥们,都将战至最后一滴血,我家唯一的命脉就只有克善了!现在,我把保护克善的重责大任交给了你!你们姐弟俩马上化装为难民,立刻逃出城去!”...
无论在哪一个领域,也无论从事哪一种行业,我们总是会经常地听到有关小人的话题。一提到小人,人们便不约而同皱起眉头,长吁短叹了一番之后,共同得出的结论是:小人真是太坏了!小人真难对付!小人太可怕了……凡是步入社会的成年人,几乎都有着被小人侵扰或伤害的经历,只是程度不同罢了。特别是那些主持正义直道而行的正人君子们,更是小人类群重点打击的天敌,其是冤家路窄,狭路相逢,不把这些正人君子伤害得体无完肤,一败涂地,小人类群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因为谋人害人是小人们终生履行的“使命”,不构陷他人,小人们是吃不香也睡不着的。小人们狼狠贪毒,心如蛇蝎,无事生非,睚眦必报。自古及今,天下的正人君子遍受小人的荼毒,横遭小人们的祸水,真也是个血泪横飞,叫苦不迭。...
前言序Title of the original edition:Author:Elfriede JelinekTitle:wir sind lockvgel,baby!1970 by Rowohlt Verlag GmbH,Reinbek bei Hamburg Chinese Language edition arranged through HERCULES Business & Culture Development GmbH,Germany暴力充斥世界各个角落,暴力滋生暴力,血腥的暴力随时随地都可能出现。在第七十二章里,那骇人听闻的“炸弹爆炸!炸弹爆炸!”把无处不在的暴力暴露得淋漓尽致。埃里卡杀死父亲,奥托枪杀朋友,尸横遍野、血流成河的大屠杀场面……所有这一切,都是对传统伦理道德,对几千年人类文明的彻底颠覆。在作者眼里,周围是一团漆黑,一片恐怖,而惟一使人感到安全的办法是呆在家里,可是“房里穿堂风很厉害”,又只好从窗户里跳出去。很明显,作者在这里无意开出济世良方,而只是如实地反映自己体验到、预感到的现实,至于进行深层探讨的任务,则留给勤于思考的读者去完成。...
1刚刚进入秋天的时候,我的好朋友文路突然消失了,带着她所有的痛苦和欢乐,来不及和身边的人们告别,就匆匆踏入另一个世界——谁也无法知晓是否真的人间天堂的遥远国度。得到这个消息,我不知道自己怎样下的山,如何离开了张家界。回到深圳,走进属于自己的宁静小屋,木然地倒在沙发里,一支接一支地抽着烟,长时间沉溺于过去的岁月里,忘了白天,也忘了黑夜。醒来的时候,我仍然清晰地看到自己和文路肩并肩,沿着海边细软的沙滩漫步,轻风吹来,我们的头发和衣裙随之飘扬。待我彻底睁开双眼,太阳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来,七彩光柱里,唯有尘埃在不息地飞舞。楼下的花草、树木、晨练的人们、游走的保安依然如昨。这是一个如此真实的世界!可是,文路再也不会回来了,我们唯有在梦里才能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