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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节

星斗迷幻录-第6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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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故有:
  五岳归来不看山,黄山归来下看岳之称。
  山多怪松生于绝献危崖之间,盘根虬干,风格奇秀。
  万石山庄位于天部峰下,因势而违,广衾十数里方圆,极饶亭台园林之胜。
  凝翠阁上锦帐流苏,一老妪模样仆妇匆匆走入,喜孜孜唤道:“小姐,小姐!庄主带来天大的好消息!”
  只听帐内传出语声道:“什么事呀,值得你如此大惊小怪!”
  语声虽娇甜,却嫌微弱中气不足。
  仆妇掀起罗帐挂亡帐钩,只见一绝色少女拥被而卧,虽云鬓不整,面色苍白,眸子黯淡无视,仍掩不住她那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容貌。
  少女张着眸子道:“周大妈,我还想多睡一会,只觉较之往昔更感疲倦虚弱,大概我去日无多了!”
  周大妈闻言不由眼眶一红,道:“小姐别说这丧气话,庄主已请了一位神医前来。”
  少女不禁格格笑了起来,轻嗤一声道:“什么神医,还不是什么人参、黄蓍、当归、何首乌、补血养气,说真的,我爹为了我这薄命女儿,什么珍奇异药,不惜千方百计,费尽艰辛取来,冀望药到病除,那知天不从人愿,我石红芍命薄如纸,恐明年此时我已魂游墟墓。”
  忽闻室外响起石中辉语声道:“芍儿,你好些了么?”
  石红芍强作欢颜,娇声道:“爹,恕女儿不能起身施礼!”
  石中辉飘然走入,含笑道:“乖女儿,为父已为你请来一名神医,术追卢扁,手至成春,真是可喜可贺之事!”
  石红芍不禁盈眶,幽幽发出叹息道:“爹,你别逗女儿欢喜了,只怪女儿命薄如纸,罹此怪疾,请来名医不上下数十拉,倒不是他们不尽心,但药医不死病,女儿孽重难逃,看来大可不必了!”
  石中辉道:“胡说,那有生病不就医之理?”
  石红芍凄然一笑道:“爹又不是不如,女儿开春以来月必疾发数次,虽说轻重不一,仅仗爹灵药补益真元得以不死,女儿自知去日无多,尚敢妄念枯木重生,这不过是逢欺欺人之谈罢了。”
  石中辉闻言不禁心酸,道:“为父断言乘女儿此次宿疾尽除,这位神医来此已逾了一日了,为父恐你拒不就诊,又恐你精神尚未稍复,心生厌烦,是以迟迟未与你言说!”
  石红芍忽婿然一笑道:“那就有劳爹请这位大夫来吧!”
  石中辉微微一笑道:“好,爹这就去,但不可为难这位老人家!”
  两条身影先后翩然进入室内,前行是一中年妇人,布衣素服,手拿一串佛珠,慈眉凤目,年约五旬左右,后随正是拘魂学究房山铭。
  石红芍幽幽唤道:“娘!”
  一眼看真拘魂学究貌像,不由泛起一种无名厌恶,暗道:“这老人怎生得如此丑恶?”
  庄主夫人微笑道:“芍儿,这位是房老前辈,千万不可失礼!”
  “女儿知道!”
  石红芍望了拘魂学究一眼,嗔道:“房老前辈,石红芍年幼无知,若有冒犯之处,尚请见谅!”
  拘魂学究呵呵大笑道:“老朽年逾九旬,这大年岁,怎会与姑娘一般见识!”
  石红芍道:“老前辈真有把握治好晚辈身罹奇疾么?”
  拘魂学究正色道:“老朽只说试为一治,并无把握,要知人之授于天,姑娘倘寿算已终,老朽何能逆天行事?”
  说着伸臂而出,侧坐榻前,接道:“姑娘请将手腕伸向被外,让老朽察视脉象!”
  石红芍道:“老前辈之言委实使晚辈折服!”
  右臂缓缓伸出。
  拘魂学究察觉石红芍右臂瘦骨支离,呈现青紫指痕,知申茂林所言不虚,遂将五指搭在寸关尺上凝视察视脉象。
  凝翠阁上寂然如水,石中辉夫妻面色沉重,连大气都不敢透,仆妇周大妈退至避角,默念阿弥陀佛。
  半晌。
  拘魂学究才收回手来,长叹一声道:“姑娘聪慧天生,似已自知前生孽重,每次疾发后,必梦一卷发妇人幻化厉鬼,指捏索命!”
  石红芍神色骇惊道:“老前辈何以知之,此乃近年所梦,秘藏心底,即是爹娘亦不知情!”
  石中辉惑然凛道:“前辈夫乃神人也,但不知可否谅解?”
  拘魂学究略一沉吟道:“虽有几分可望化解,但庄主夫妇必须种神行善,岂不知行善之举如春园之翠,不见其长,但日有所增,亏心行恶,如磨刀之石,不见其亏,而日有所损,不
  仅报之自身,而有贻在后人,损人益已之事切不可这。”
  石中辉悚然答道:“金玉良言,敢不凛遵,在下自问并未有败德之行!”
  拘魂学究呵呵笑道:“老朽昔年所行所为,令人发指,万死莫蔽其辜,岂敢以身说教,只是—饮一啄,莫非前定,庄主前生亦是罪孽深重,请恕老朽真言无忌,恐日后不得善终,十世轮回,永难偿报!”
  石中辉闻言面色大变,道:“前辈从何推究出石某前生罪孽深重!”
  拘魂学究正色道:“老朽昨晚潜心为庄主夫妇及令女推卜,廿余年沉沦幽冥,别无所得,仅研悟医卜略知奥理神随,稍时,老朽当书出庄主夫妇及令女年庚八字及生平事迹,方知老朽并非故作惊人之言!”
  石中辉夫妻不由互望了一眼,肃然起敬,抱拳一揖道:“请恕在下方才失礼之言!”
  拘魂学究长叹—声道:“庄主有所不知,令嫒应在五年前就该夭折下,一来庄主夫人贤慧,茹素礼佛,愿自灭寿算为令嫒祈寿,再令媛恳望庄主不可离她而去,一日不见亲颜,恐她含恨而终。
  庄主曾亲口应允信地不逾,如庄主盛怒之时,只得令嫒一言而化解于无形,庄主可知其故么?”
  石中辉闻言大感震惊,忙道:“在下不知,请即见告以肇茅塞!”
  拘魂学究叹息一声道:“令媛阴知庄主意图武林羁业,你我都是江湖中人,羁业并非垂手可得,亦非一巳之力成事,殊不知一将功成万骨枯,恐掀起一场弥天血腥浩劫,多少武林精英亦因此葬生!
  庄主为了令嫒之故,暂敛雄心,令嫒亦因此一念之仁,续延了五年寿命侯至老朽到来,不过老朽亦不能逆天行事,为福为祸,端在庄主一念方寸间!”
  石中辉不禁悚然冒汗,大惊失色,惶恐难言。
  石夫人盈盈拜了下去。
  拘魂学究倏地疾闪出丈外,双手连摇,忙道:“老朽不敢当此重礼!”
  石夫人只觉为一片无形罡劲阻住,无法拜了下去,凤目中不由泛出震骇之色。
  石红芍大感震惊.道:“老前辈,晚辈有生之日除了爹娘外,就从未钦服过谁,但今日只觉老前辈学究天人,穷通造化,周大妈,快扶我起来,我要向老前辈拜上九拜!”
  拘魂学究忙道:“姑娘不可,老朽不能贪天之功,因姑娘一念向善,上邀天眷,此乃天意,老朽消受不起!”
  随即微微一笑道:“庄主,三两日内黄山必起非常之变,但事在人为,端凭庄主一念之间了。”
  石中辉闻言大惊失色道:“前辈可否指点津,以解在下愚蒙!”
  拘魂学究长叹一声道:“老朽此来是为救治令嫒之疾,并非涉身武林生非,卦象虽显,但涵意未明,老朽也无法能说明白,到时再说吧!”
  说着走近榻前,目注石红芍道:“姑娘或已自知疾病再发之日期在三日后,老朽暂制止不发,以术禅解,唉,冤冤相报何时了!”
  石红芍道:“老有辈可否请道其详,晚辈前生与那位女魂
  有何冤孽!”
  拘魂学究含笑道:“来日方长,老朽自然会让庄主与姑娘明了其中因果,这几日来姑娘只要闭上双眼,就见女鬼立在面前向你索命,无如女鬼似有所惧,姑娘又默诵经咒,是以冤魂不敢缠身!”
  石红芍不禁笑道:“老前辈你说得对极了,如同亲眼目睹一般,方才晚辈假合双目,只见那女鬼却似极畏惧老前辈退身角隅,无复往昔那样的张牙舞爪,狰狞恐怖。”
  抱魂学究哈哈大笑道:“她怎会相惧者朽,姑娘说笑了!”
  说着向石中辉抱拳一拱,接道:“有劳庄主着人取来文房四宝,笔墨及黄表纸,香灯一应等物!”
  石中辉立命仆妇周妈取来,心神怔仲不安,不时以目光飘向其夫人,欲言又止。
  石夫人面色沉静,低声道:“庄主不可自乱方寸,贱妾有知自之明,房老前辈决不会袖手不问!”
  这时,拘魂学究已面向石红芍,由怀中取出一双绒盒,掀开盒盖,取出长短不一的金针十九双,道:“姑娘请勿动弹,老朽须隔被针穴,最好姑娘闭上双目!”
  石红芍目露感激之色道:“多谢老前辈了!”
  缓缓闲上眼睑,拘魂学究将金针一一刺下。
  毫发金针,软如锦丝,拘魂学究非但手法迅快,而且认穴奇准,更非内功绝乘无法直透而入,石中辉暗感自己萤米之光何能与中天皓月争辉,就拿金针过穴手法即无法比将,不禁感慨良深。
  只见拘魂学究口中念念有词,手捏法诀,缓缓撤出肩头长剑。
  忽大喝一声道:“老朽与你托生福地,一生受用不尽,财禄无缺,石姑娘欠债多少,悉数璧还如何?”
  石中辉如遭雷殛,呆若木鸡,半响做声不得,只觉世间真有如此奇事,为了夫人茹素礼佛,虽未勃奚,但大感不快,自己不信鬼神之说,无奈强不过夫人爱女,只有任听而已。
  拘魂学究长剑还鞘,取出一粒丹药,起出金针,道:“姑娘可以睁眼了!”
  石红芍笑道:“那女鬼方才望老前辈拜了三拜,冉冉离去了。”
  拘魂学究淡淡一笑,命石红芍服下丹药,道:“姑娘冤孽得解,从此福寿绵长,但病体还元期在半年,发病可延缓减轻,半年内定可根除!”
  说时仆妇已领着四婢走入,捧着作法一应物事进入。
  拘魂学究道:“请在阁外楼廓上搭一法台,老朽今晚三更时分作法禳解,眼前应办之事即请命人相距阁外九尺七寸处钉下一支桃木桩,破土掘坑,深及丈二,定然发现一具男尸,不可丝毫损坏,厚棺盛殓!”
  万石庄主石中辉汗如雨下,连声喏喏,面色惨白如纸,匆匆走了出去。
  石夫人心中一动,张口欲言。
  拘魂学究道:“夫人不必多问,说此徒乱人意而已,令嫒现已安睡,夫人请回佛堂,老朽准备符录定妥后,尚须返回居室调息行功,但待今晚三更便可夙冤化解从此无忧!”
  石夫人施礼道:“大德不敢言谢,孔素珍告辞了!”
  拘魂学究送出石夫人后,即振毫挥笔,书写符录七道,命周妈张贴窗门各处,立即退出转回宾舍跌坐行动调息。
  功行周天睁目醒来,忖道:“昨晚潜心推下,父亲并未陷身万石山庄,仍尚在人世,应在西南方位,但似与石中辉却又有关连,卦意含混不清,未能推出究竟,看来自己无此必要留此了。”
  却又想到严冒陵嘱语,卦卜知天,但易遭鬼神所忌,自身之事最好不动卜,推究如错,反为所误!”
  不禁长叹出声。
  突闻门外传来申茂林语声道:“房兄,小弟可否进入?”
  拘魂学究哦了一声道:“申兄么?快快请入!”
  只见申茂林、端九峰先后进入,随后已是庄丁送上一桌丰盛酒宴。
  端九峰抚掌大笑道:“庄主眼高于顶,向不服人,竟视房兄如同天人,推祟备至,我等二人虽不知详情究竟,但看庄主神情,其爱女红芍已占勿药了。”
  拘魂学究大笑道:“二位来得正好,老朽腹中饥如雷鸣,也闷得慌,你我三人共谋一醉如何?”
  三人落坐后互敬了数杯,申茂林道:“庄主形色匆匆,忙碌不堪,语焉不详,究竟石姑娘施冶详情如何,房兄可否见告一二!”
  拘魂学究莞尔笑道:“石姑娘之疾并非绝症,只是久罹体弱,若针药兼施,复原如常恐为时半年不可!”
  端九峰道:“闻庄主言房兄金针问穴之术堪称举世无双,房兄既绝意武林,大可悬壶济世,包管声誉雀起,杏林春满!”
  拘魂学究伸手入怀,取出缄盒,掀盒展示,只见绒绒上插满毫发金针,黄澄澄地长短不一,不下数十支。
  微笑了笑道:“其实金针问穴之术在我辈武林人物眼中并非难事,何况在二位面前无异班门并斧,不过房某的金针更另有奇奥之处……”
  说时已捏出二支寸许金针。
  突然,金针离手飞出,疾如电芒穿向窗外。
  只听两声痛极闷嗥,带出远去衣袂破风之声,立即寂然。
  申茂林端九峰两人神色一变,霍地立起。
  拘魂学究道:“去之已远,追之无用,却已够他们受的了,两位请坐宽心食用。”
  申端两人忽瞥见拘魂学究手中仍捏着两支金针,显然拘魂学究暗器手法已经至收发由心境界,不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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