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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节

厚颜男子-第2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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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了得了你给个准话吧,别在这儿云山雾罩东拉西扯了!”
  訾曰任雅衷在一边急得打转,愣是咬住不松口:“你啊,就听我一回,等明个儿开了封,你亲眼见我所言不虚,再给银子不迟;若我说的有半点差池,你拿回来在我亲手砸了它~!我言尽于此,成不成,你一句话!!”
  雅衷犹豫再三,想想确实没什么损失,勉强应了。
  第二天,雅衷起了个大早,把訾言叫起来,把訾曰门上那“闭关冬眠,惊驾者死”的牌子揭了,揣着那令人惴惴不安的大礼,轰隆隆出门去了。
  楼下有辆吉普候着呢,两个人上了车,安心无忧地就上路了。
  雅衷又是查点行李,又是问这问那,自始至终都表现的镇定得很,丝毫没表现出什么离愁别绪,更别提哭哭啼啼了。搞的訾言倒有点失落。
  雅衷安安分分坐了半天,忽然想起訾曰炮制的礼物,此时不送还等何时?连忙拿出来,把訾曰那一套玄乎的说明又重播了一遍,訾言的反应跟她当时一样,也被吊起了胃口。
  三下五除二拆了包装,两个人往那神秘的木盒里一瞧,两张脸整齐划一地“唰”一声变了颜色。
  訾言是铁青,雅衷是通红。
  雅衷喃喃:“流氓,女流氓……”
  訾言一字一顿,抑扬顿挫:“贱,太贱了,怎一个贱字了得……”
  里面是一尊泥塑,一个□的女像,三点全露,摆了个莫泊桑淋浴女的姿势,表情稍稍有些……迷醉。
  訾言抱出来一瞧,瞄一眼雅衷,小声说出了与雅衷心里同样的怀疑:“我怎么看着像你啊……”
  雅衷一听,沸腾的血液直往脑门上冲,劈手就夺过来要就地销毁。訾言却又一把夺回去,好言相劝:“留着吧留着吧……”雅衷不听,再接再厉革命到底。
  訾言看着她要得手,情急之下只好把东西丢在背后,张开手臂把她牢牢钳住。
  怀里的人渐渐没了挣扎,訾言这才在她耳边软语开解:“咱毁了她的东西不算胜利,拿了她的东西又不给钱,这才是真正的胜利~!”
  雅衷撇撇嘴:“去你的吧!!实话呢?”
  訾言举手投降,据实以告:“实话是女流氓阴谋得逞了。以后我就把它搁桌子上,睹物思人,比照片穿得少不说,还有立体感嘛……”
  雅衷无语,原来遇上了一对儿流氓……
  车子并不是驶往飞机场,而是去了空军基地,直接开上了跑道。一架直升机等在那里。
  看这排场,訾爸爸这几年肯定是仕途通达平步青云了。
  过了一会儿,又一辆吉普开过来,下来了几个首长模样的人。其中一个跟其他人握手道别后,独自留下来,向訾言这边走过来。
  多年不见,訾言的爸爸还是跟当年差不多,不苟言笑,严肃得有点吓人,只不过肩章上的杠杠花花已经是大不相同了。
  訾言从看到车过来的时候,就放开了拉着雅衷的手。看到他走过来,就客客气气地给他介绍雅衷。
  以前訾曰曾经提到过一次,说訾言跟爸爸的关系并不是很好,在家都常常说不上话,上学时就更不用说了。现在看到他俩相见的场面,雅衷也觉出来他们之间气氛确实挺僵硬。
  訾伯伯对雅衷倒是很和气,笑着跟雅衷握了握手,闲话了几句,就要上路,临行又让那送人来的车把雅衷送回去。
  于是还没等訾言交待个话握个手拥个抱啥的,温雅衷小朋友转身就开开心心坐上车,摆摆手,高高兴兴回家了。
  这下訾言心里就添上了堵:我这走的人心里难受得不行,她一个看电影都能哭得稀里哗啦的人怎么就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没想到等他着了陆到了家,那边一个电话打过来,声音里这才带了哭腔。
  “……訾言,訾言你到家了吗?”
  “……哦,我刚到——不过雅衷,你那是哭了吗?”
  “……訾言,訾言,你真走了啊?”
  房子里到处都是他的气息,到处都是他留下的痕迹,和他也才分别了几个小时而已,为什么他就已经在那么远的地方见不到了呢?
  訾言不说话了,心里翻江倒海的,一时也说不出话来了。
  这妞儿后知后觉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这人都走得没影了,她才想起来难过。
  雅衷自己抽抽搭搭了半天,最后闷声说:“訾言,挂了吧。”
  訾言恨不得代她难过,但是又不能插翅飞回她身边,就想办法哄她:“温雅衷同志,组织命令你坚强起来,同时交给你两个任务:第一,去看看床头柜里少东西没?”
  雅衷依言打开抽屉,汇报工作:“报告组织,石*记的情侣吊坠只剩一个了……”
  “很好。另一个现在正挂我脖子上呢。”真好,听到她破涕为笑的声音了。
  “那接下来是第二个任务:去书房外面我擦过的玻璃,对,站在外面,现在,往玻璃上呵一口气……看到了没有?”
  玻璃上凝结了一层白雾后,显现出了清晰的文字。
  “……看到了……我喜欢你……”
  “没事干嘛跟我告白啊,人家会难为情的……”訾言马上占她便宜。
  雅衷不跟他一般见识,吸吸鼻子,跟组织保证:“訾言,这玻璃以后我再也不擦了!”
  如果她现在在他身边,他一定会笑着戳她的脑袋说她笨。
  可现在,只剩下电话那端的声音在说:
  “傻妮子……我也喜欢你……”

  小白老师 情窦初开

  三十六 
  也许因为室温过高,訾言给买的三支蓝色妖姬,没等熬过花店承诺的一周,早早就枯萎了。雅衷的人也跟这脱水的花儿似的,整个蔫了。
  訾言走的时候就带了一个行李箱和一个背包,留下的物什比带走的还多。所以雅衷是处处睹物思人,处处触景伤情,仅有的那一点生命力,全靠煲电话粥维系着。
  訾曰看了,深得体会:要不是当初筑涛干脆利落地踹开她,现在她的境况恐怕还比不上雅衷呢。于是心里又把筑涛镀了一层金,发了半天癫。
  过了两天,曾导奶奶驾到了。老太太今年七十八,身架不高,雪白的头发绾了个髻,一口整齐的牙齿只掉了一个,最稀奇的是,老人家还是这年头已经很罕见的小脚。訾曰看了新鲜,前前后后左左右右地围着奶奶打转,幻想从老人家身上挖出点泰坦尼克式的故事来。奶奶喝茶她倒水,奶奶煲汤她摆碗,奶奶睡觉她铺床,奶奶不习惯用马桶,她亲自伺候到卫生间里。总的来看,比曾导这亲孙子还亲。
  雅衷是姥姥看大的,所以对老人家十分亲近,有时间也前前后后照顾着。
  曾奶奶祖籍东北,年轻时举家搬到了南方。不过现在曾导的身上已经看不出任何北方人的影子了。曾奶奶虽然一生操劳,但是现在的身体对一个七十多岁的人来说还算硬朗,而且她的口音一直奇迹般地没有改,同样的还有她的审美观。
  訾曰每回献了宝后,喜欢搂着奶奶脖子,让人家夸奖她。
  有回訾曰甜甜地问了:“奶奶,我漂亮吗?”
  奶奶被问的回数多了,不假思索地敷衍:“漂亮……”
  “那我漂亮还是雅衷漂亮?”
  这是个崭新的问题。奶奶一愣,汗:“都漂亮都漂亮……”
  訾曰来劲了,接着问:“那谁更漂亮?”
  奶奶再三犹豫后,看看左右无人,低声:“……你漂亮……”
  訾曰心花怒放:“我哪里漂亮?”
  奶奶招呼附耳,再低声:“你脸大!!”
  仨字儿震得訾曰小朋友魂飞天外,把眼瞪得溜儿圆,心想这外表憨实的老太太是不是扮猪吃老虎逗着她玩儿啊。私下里把曾导拷打一番,才知道老人家一向本着上世纪三四十年代的审美观与世界观,打从心眼儿里觉得大脸好看,小脸没看头。
  打那之后,訾曰再也不提这话了。
  曾奶奶住了两天,跟訾曰雅衷也熟了,说话是提到曾导,就长吁短叹地发愁曾导的婚事。雅衷看訾曰这阵儿跟曾导那个热乎劲儿,就打趣说让訾曰当她孙媳妇好了。奶奶喜滋滋地说,那敢情好。
  回头訾曰就把这事儿当笑话说给曾导听。曾导听得害了羞,一张小脸儿红扑扑地,看得訾曰心旌摇曳的。忍不住就撒着欢儿扑到他孱弱的小肩膀上:“小曾啊,嫁给我好不好?”
  曾导的反应就跟石蕊试纸遇到强酸一样,红得冒了热气,垂着头任由訾曰摆布。
  訾曰当场萌翻了,倚在门框上换了七八套表现苦恼烦乱的姿势,捏着嗓子学起了琼瑶剧的调调:“哦……我一千个一万个不想要,我是老师,她还是学生……哦,悲伤的代沟……我好难过好难过,好伤心好伤心……”一转身,又朝着曾导伸出一只颤抖的手臂,作被强行分开的泫然欲泣状吼:“三塞,亚埋待……”
  雅衷受不了,正要路见不平一声吼,却见曾导先她半拍“噌”地站起来,咬着牙瞪了那个变态角色扮演癖一眼,跟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似的,啪嗒啪嗒跑到奶奶房里,砰关上门没动静了。
  剩下的雅衷跟訾曰面面相觑。半天,訾曰期期艾艾地问:“雅衷,他怎么这反应?”
  雅衷眼角瞟她一眼,懒得理这个闯祸的祸害:“你说呢?”
  楼下夫子家里的两个儿子陆续回来了,家里动不动就跟炸了锅似的。本来訾言一走,雅衷待着也没什么意思,眼下看着人家一家家的热热闹闹的,更是思家心切。盼到二十六兴趣班结课,抬脚就走人了。
  家里只知道訾家那俩孩子跟她住在一起,还不知道她恋爱的事,直抱怨她不该为了那点小钱这么晚回来。雅衷面嫩,不好意思把实话说出来,就那么敷衍过去了。
  过年嘛,家家都少不了打扫,办年货,贴对联,这事儿听起来不多,可做起来就能把人忙死。雅衷白天在父母的视线里脚不沾地地跑前跑后忙里忙外,逮着空就发信息;到了晚上回到自己房间,才能上个网打个电话什么的,常常说着说着就睡了。
  你想啊,雅衷他爸是干什么的,能看不出自家闺女的异常吗?尽管雅衷的反侦察意识极其敏锐,把訾言的来电显示改成了一个女同学的名字,谈话时也尽量少提及姓名,有时候正聊着,爸妈突然进来了,就岔开话题或者只听不讲,可是孩儿她爸妈还是掌握了事实。两个人心照不宣,但出于尊重,没有追问雅衷。
  雅衷爷爷奶奶远在在乡下,温爸爸是大儿子,所以每年都回老家过年。那地方是丘陵区,手机信号不好,打个电话还要爬屋顶上去。这可苦了雅衷,每天都要在屋顶上吹风,几天下来,多年没感冒的她终于也壮烈中招了。
  本来正月初二上坟祭祖后,还要连续拜访一些基本是一年一见的远亲,但是由于雅衷成了病号,所以直接打道回府了。
  大年初三,病情有所好转的雅衷坐在床上,头痛得要死,鼻孔里塞着纸团,喝着苦得让人想自杀的中药,有气无力地按下电话接听键。
  “哇啊啊啊~啊~要死了啦……”
  真是破坏性的噪音。雅衷太阳穴一阵抽痛,把手机拿开了一会儿,慢腾腾喝完中药,再拿起来:“訾曰,没有人教过你好好说话吗?”
  “啊哈哈那个啥,我只是想着重表现一下事态的严重性嘛……”
  呼……异次元的人。“最近悬疑电影看太多了吧你……”
  “哇哦,不愧是福尔摩斯的崇拜者哦,一猜就中!我最近在看《*探伽利略》,上面有个日本小孩不错哦,叫春马啦,是个华丽丽的新鲜美少年呦哦呵呵……过两年也许会成为福山雅治那样的精致绅士也说不定,所以本宫当机立断把他加到后宫里了哇哈哈……”
  美少年收集癖发作了。放任她说下去,她能发挥到雅衷气绝身亡。
  “你听好了姓訾的,我数一二三,你给我闭嘴然后直接说重点——三!”
  “啊,这么快!其实我要说的只有五个字啦——訾、言、逃、家、了!”
  轰隆——

  女婿上门 旧地重游

  三十七 
  “你给我说清楚点,他为什么逃家?!”
  “鬼才知道。早就说好了昨天我爸想带他出去见个重要人物,没想到他人早就打包跑路了。现在我爸正在家发飙呢,说抓回来就上刑。我估计那家伙很可能流窜到你家那一带,所以好心给你提个醒。你记得抓到他一定不要忘了劝他自首,不成就直接扭送火车站,遣返回家。SA;OVER!~”
  挂掉电话,雅衷心里有点不安。她知道,依訾言的性子,这样的事他做得出来。訾伯伯的火爆脾气她也是见识过的,认错求饶都不一定过得了这关,何况訾言可不是会轻易低头认错的主儿。
  雅衷越想越紧张,抓过手机就想给訾言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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