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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节

高庸 - 天龙卷-第3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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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四姑笑道:“不久,正赶上咱们贤侄女在说当年故事。我见你们谈得入神,不便惊扰,在窗外略候了一会儿。”

  江涛恨恨道:“何四姑,我跟你无怨无仇!前次已经手下留情未伤你性命;你想要剑谱,现在也到手了,为什么还苦苦相逼,不能放过我?

  何四姑连连摇手道:“啊呀!我的公子爷,你可千万别说这种见外的话。何四姑天地良心,从来就没对你江公子起过敌意。这次又承情赠送剑谱,虽然不止送我何四姑一个人,这番盛情,我总是感激的。”

  江涛冷哼道:“那你邀约人追截于我,是何用心?”

  何四姑吃吃笑道:“不瞒公子说,那份剑谱实在太深澳了些。公子好心,送佛送到西天,为什么不成全到底呢?刚才你们的谈话,我也听见了。玉姑娘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彼此都非外人。公子放心,咱们只是诚心诚意请教,绝不会为难公子丑姑自出茅屋,一直在运目搜视;这时证实返来的只有何四姑一人,心胆顿壮。趁她分神之际,突然欺身而上,扬掌直劈了过去。掌出之后,才沉声招呼道:“江公子,快走!她的意思只求使江涛脱身,不惜杀死何四姑。等父亲回来时,死无对证,就不难托辞掩饰过去了。

  讵料何四姑奸诈成精,早有防备。丑姑身形甫动,她业已顿足仰射,飘然退出丈余外;登时把脸一沉,冷笑道:“玉姑娘,这就是你不对了。我没有责怪你藏匿江公子,你倒先犯起尊长来。是不是要我把你爹叫回来说话?”

  丑始一掌走空,情知不能善罢;织掌连翻,呼呼又攻出数掌,一面骂道:“你是谁的尊长?我爹沦到如今,都叫你们这些孤朋狗友害的,直到现在你们还不肯放过他老人家。废话少说,先接我十掌”。她武功得自“鬼手金刀”齐秉南真传,掌法颇见不凡;一连四掌,竟将订四姑逼得东躲西闪,险象环生,又退了一丈六七。

  何四姑柳眉倒坚,阴声道:“好个吃里扒外的东西,你既无情,休怪我无义!说着绕步旋身2一声龙吟,掣出肩后长剑。

  丑姑昂然不惧,一面挥掌抢攻,一面催促道:“江公子,你还不快走!”

  何四姑展动长剑,仰天发出一声厉啸,哼道:“想走?只怕没有那么容易!你爹转眼即返,看看你怎样对你爹交代?”

  啸声一起,不消片刻,已闻回音。何四姑说得不错,其余八人已经闻声赶来了。

  丑姑焦急道:“江公子,你怎么还不走?再迟就来不及了!”

  …




 
 



第三十五章 一路风尘皆祸殃

 
  江涛一咬牙,转身飞步直向林中奔去。但他刚奔到林边,忽然又顿住脚步,暗忖道:

  “不行!我纵能脱身,齐秉南返来,丑姑势将受到重责。她为我不惜跟何四姑翻脸动手,我怎可一走了之?看来今天绝不能再放过何四姑了。”心念疾转,一旋身,重又奔了回来,不走了。

  丑姑大急,连声催道:“快走!快走!他们只顾回赶,正是你脱身机会,你又回来干什么?

  江涛道:“我先帮你解决了这姓何的贱人,再走也不迟。”

  丑姑摇头叫道:“别管我,你快些走!我自有应付的方法何四姑听了这些话,突然心生警惕,暗道:“这丑丫头武功不在我之下,江涛‘赤阳指力’更是无坚不摧!倘若二人联手,的确难以抵挡。何况若被江涛走脱,前功尽弃!齐老儿骨肉情深,难道真会把女儿杀了出气?一念及此,寒意立生。连忙又发出一声长啸,虚晃一剑,腾身便向橘林掠去。

  丑姑未防她会逃走,错愕间,追已不及,急得跺脚道:“糟了!”忽见江涛一声低喝,扬手一指,遥向何四姑点去。指风破空嘶鸣,正中何四姑腰际。

  何四姑闷哼一声,去势忽顿,竟从半空中翻落下来;腰腹已被指力洞穿,抽搐了几下,便气绝而死。丑姑骇然失声,只惊得张目瞪目说不出话来。

  江涛一指击毙了何四姑,自己也怔在当场。他虽然知道“赤阳指”威力极大,但自忖只有五成火候,相距数文,最多仅能将何四姑击伤;却不料一指发出,居然将她腰腹洞穿。究竟是自己功力有了进步?还是何四姑在劫难逃,鬼使神差该她死在此地?这一步,连他自己也迷糊了。

  正在这时候,橘林中已响起衣袂飘风之声。

  丑姑首先惊觉,急道:“你还不快走?我爹他们已经赶回来了!”

  江涛深目一震,也回过神来。匆匆扫了何四姑尸体一瞥,把手一拱,道:“在下这就走了,万祈姑娘珍重。复仇之事,尚须忍耐……”

  丑姑挥手道:“我知道,快去吧!再迟真的来不及啦——”

  江涛身形一旋,吸一口真气,迈步便向橘林中奔去。刚至林边,丑姑忽又沉声叫道:

  “公子且慢!江涛应声回顾,道:“姑娘还有吩咐?”

  丑姑满脸依依之色,摇了摇头,道:“现在我爹正在林子里,你不可贸然乱闯。须在林中隐蔽片刻,等他们穿过橘林以后,再向西北方向奔去。那儿是大江,人烟密集,较易脱身“多谢姑娘指教!江涛又拱手一礼,低头钻进橘林。疾行不足丈许,突然身后传来一声轻哼!正想转回直看,攀闻风声入耳,七、八条人影如飞一般从附近疾掠而过。正是匆匆赶向茅屋的“鬼手金刀”齐秉南和鬼蛇二叟、罗氏五虎等人。

  群邪穿过橘林,来到茅屋前,登时被眼前情景惊得纷纷止步——那情景太出人意外了!

  何四姑横尸林边,早已断了气;丑姑也跌坐地上,秀发披乱,脸色苍白,嘴角尤挂着一缕殷红的血丝……

  “鬼手金刀”齐秉南心头一寒,飞扑过来,一把抱住丑姑,颤声问道:“孩子,怎么一回事?是谁伤了你们?”

  丑姑喘息良久,才继继续续答道:“他……他……他……”

  齐秉南急得眼中快要冒出火来,连声追问道:“快说啊!他是谁?”

  丑姑似被逼得太急,一口气接不上来,索性闭上了眼睛。

  齐秉南一顿脚,反手一掌,直将近处一株橘树震得连根拔起,恨恨道:“真急死人了!

  转眼工夫,怎么竟发生这等变化。

  旁边罗氏五虎中老大罗天威安慰道:“齐老哥不必太性急,侄女儿伤势不轻,须得慢慢问她才知详情。”

  老二罗天猛接口道:“用不着再问了。左近别无高人,八成是那姓江的小辈鬼使神差闯到这儿,四姑和侄女儿拦截不成,被那小辈击毙打伤又逃脱了。”

  龟叟胡坤山颔首道:“晤!这话有理。你们看看何四姑致命要害,衣带焦黄,分明是被‘赤阳指’所伤。”

  罗天猛跟何四姑最近正打得火热,闻言心如刀割,一声厉吼,抡臂道:“四姑告急啸音不多久,谅那小辈还逃不了太远。齐老哥无妨照顾侄女儿,咱们分头先追那小杂种要紧啊!

  罗氏兄弟同声答应,才要动身,丑姑已喘息稍定,扬手指着茅屋,道:“是他……是他……一个少年书生,偷进厨房

  罗天氏矍然一惊,道:“莫非小杂种躲在屋中?

  一句话,把众人都听得心头一震,罗天猛腾身而起,当先扑向茅屋。

  龟叟胡坤山沉声道:“罗老二小心些,那小辈指招剑术都甚精妙,不可轻侮。”

  罗氏五虎手足连心,听了这话,立即纷纷展动身形,一拥齐上。

  小小茅屋共仅数间,五虎搜索一遍,何曾有半个人影!

  大家正错愕相顾,丑姑又娇喘着继续说道:“他……他偷进厨房,窃取食物,被我发觉盘问,才知他就是你们要找的人!”

  齐秉南埋怨道:“这丫头,好好一句话,偏分几段说完……你既然发觉他是咱们要找的人,就该设法留下他才对!

  丑姑道:“女儿是要留下他的,无奈他不肯,竟跟女儿动起手来了。”

  齐秉南道:“动手也不要紧,你能胜固好,不能胜就该早用啸音知会爹爹!”

  丑姑怯生生道:“女儿刚要知会爹爹,恰恰何阿姨来了,他们一见面,原来是相识的……”

  齐秉南点头道:“不错,他们本来见过面,后来如何?你快说下。”

  丑姑道:“何阿姨叫女儿暂时别声张,私下跟那少年书生商量;只要他肯把剑谱精华诀要相告,便愿意带着他一起离开险地;否则,就要招呼大家一同对付他……”话未说完,龟叟胡坤山已嘿嘿冷笑道:“好呀!原来何四姑果然存着私心,准备把咱们全给出卖了!”

  罗天猛犹自半信半疑地道:“这么说,他们就不致动武;为什么四姑又死在那小辈的赤阳指下呢?”

  丑姑道:“是那少年书生不肯答应;两人说僵了,才动武的。”

  罗天猛脸上青一阵红一阵,默然没有再出声。

  龟叟胡坤山扬眉道:“事实至明,必是何四姑私诱未成,跟他翻脸动手;直到不敌时,才用啸音知会咱们。那小辈情急,就用赤阳指杀了她。”

  丑姑连忙点头道:“正是如此,侄女儿见何阿姨支撑不住,上前相助,也被那少年书生打了一掌……”

  齐秉南冷冷向何四站的尸体啐了一口,道:“好了,不用再说了,她既是咎由自取,死不足惜。咱们休耽误,还是快去追赶那小辈吧!”扭头又问丑姑道:“那少年书生是向什么方向逃走的?”

  丑姑道:“他本来想奔这边正路,后来听见人声已近,就匆匆转向东南方,从乱林中逃走了。”

  齐秉南又问:“走了多久?”

  丑姑道:“不太久,就在你们刚赶到前一会儿。”

  齐秉南双眉一掀,道:“小辈倒很狡诈,东南方是荒野,他以为咱们不会注意,却不知是自投绝路。谅他尚未去远,咱们快追!”

  蛇叟荆天鸣突然冷冷开口,道:“且慢!”

  齐秉南道:“荆兄有何高见?”

  蛇叟细目连转,阴声道:“依老朽忖度,那小辈根本并未逃走,此刻仍匿藏在橘林之中。”

  众人齐都一怔,丑姑忙道:“不!他真的已经逃走了,是我亲眼看见的……”

  蛇叟阴沉一笑,道:“不错,你看见他逃进橘林,却没有看见他逃出橘林之外去,是么?”

  “这——”丑姑一时语塞,只得强辨道:“他既然逃入林中,断不会等着受擒,自然早已离开了。”

  蛇叟摇摇头道:“可是,咱们一路赶来,并未发现有人逃出这片橘林。刚才老朽一直在凝神静听,林中无声响。那小辈轻功极差,只要他一动,绝难瞒过老朽双目。”

  丑姑心里一阵颤抖,暗忖道:“不错啊,他刚进林子,爹就赶到了,难道真的还躲在林中没有离去?”想到这里,不禁焦急起来。

  齐秉南略一沉吟,点头道:“荆兄所见极有可能,咱们先搜橘林……”

  蛇叟大声道:“务必仔细搜查,好歹要搜他出来才罢。”同时却向众人摇手示意,压低嗓音又道:“偌大橘林,搜查费时;老朽只有些疑心,故有意诈他一诈。我们不妨虚张声势,以观动静……

  一语未毕,林中突然传来一阵“按沙”轻响;急如奔鼠,迅捷地穿林远去。

  蛇叟冷哼一声,傲然道:“果然不出老朽所料,追!”

  “追”字出口,群邪各展身形,飓!飓!飓!一齐扑入橘林。

  丑姑暗暗跌足,忖道:“罢了!罢了!为什么竟这般沉不住气?形迹一露,别想再脱身逃走了……”讵料正在焦急担心,林中人影一闪,却见江涛匆匆奔了出来。

  丑姑吃了一惊,欣喜道:“原来那声音并不是你?”

  江涛腼腆地笑道:“我躲在林内来不及逃走,刚才听了蛇叟的话,灵机一动,顺手一把捉了一只野鼠,将一截树枝绑在鼠尾上;然后拧断一条鼠腿放掉,故意弄出声响,才把他们引开。”

  丑姑又喜又忧,急道:“这办法只能瞒过一时,等他们发觉上当,一定会真的搜查橘林了。这怎么办?”

  江涛道:“不妨!现在天色已经暗下来了,我可以在他们发觉之前,趁夜脱身的。”

  丑姑道:“那你怎不快走?又回来则甚?”

  江涛呐呐道:“我立刻就走,只是……姑娘此行苦肉汁,不知伤势要不要紧?”

  丑姑顿足道:“唉!你这人怎的这般婆婆妈妈,我伤势再重,你又能如何?”

  江涛俊脸一红,低声道:“在下问心难安,忍不住想来看看……”

  丑姑不悦道:“看看就心安了么?亏你还是堂堂男子汉,竟如此优柔寡断,分不出轻重缓急!燃眉之际,犹无决断。好吧!你要是不愿意走,尽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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