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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节

奸臣-第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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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尚真已然喊着冤枉,“我发誓洞房之前,我真的是个童男子呢!”
  闻言,她更加红透了脸,像樱桃一样,“呸!说这种话不觉得害臊吗?哼,反正老天造人不公平,你是不是童男……鬼才知道。”
  “夜溪不是在吃醋吧?”曹尚真晶眸闪动,诡异的笑容流过唇边,“夜溪是怕我这双手也抱过别的女人,伤了你的心?”
  她挣扎着翻身下地,抓紧散乱的衣襟,“婚前婚后你都没有一句正经话,我不知道是哪根筋不对,竟然会答应嫁你!”
  他眼珠子一转,笑道:“也许你第一次见到我时就看上我了,只不过不好意思承认而已。既然现在我百般屈尊地求你嫁给我,你又何必故作矜持呢?”他忽然从身后抱起她,快步走到后院的卧房之中。
  洞房那一夜,丘夜溪真的是懵懵懂懂,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被他吃干抹净。那一夜只觉得痛,没有感受到多少快乐,或者那一夜的曹尚真也显得比较猴急,像是生怕她会突然反悔跑掉,所以才急急占下她的人,以策安全。
  可这一夜,他却尽显温柔体贴,亲自为她解了裙带,宽了衣,一点点吻去她的紧张和僵硬,灵活的手指在她的肌肤上按出一串串火苗。
  她本来是想故作矜持的,结果不由自主地也吟哦出声,那声音连她自己都不敢听,不敢相信会出自自己的口中。
  可是曹尚真听了,却显得兴奋莫名,一下子挺身进入她的体内,还柔声道:“我的夜溪终于像个女人了。”
  她羞窘得脸上都要冒火了,眼睛也不敢睁开,十指只是紧紧地攀着他的肩膀,一波波地动着,渐渐地,才发现原来这种事情不是光有疼痛,还有可如此让人欢悦的感觉。
  “妖精……”他低喘,“我以为只有书中的妖精才可以这样要人命,没有想到冷山一样的夜溪也可以。”
  她将满是氤氲雾气的眼微微睁开一条缝,缓缓吐出一句,“你才是妖精。”
  不,他其实是妖精,是强行侵入她的生命,改变她一生的妖孽。
  曹尚真好几日没有进宫见驾了,今天好不容易入了宫,结果就被皇后派人叫了去。
  一见到他,皇后的脸上并不算好看,劈头就问一句:“尚真,我怎么听人说你这几日娶了妻?”
  他噙着笑点头。“是啊,娘娘消息真是灵通,我还没有来得及和您禀报,同僚之中也没有几个人知道。娘娘是要给我贺礼吗?”
  皇后依旧沉着脸。“你还是娶了丘家的女儿吗?那丫头和你在朝堂上为难,据说还曾是丞相的同僚,结果你不仅娶了她,还把她荐为兵部尚书,你要做什么?”
  “不做什么啊。娶她是因为太喜欢她,让她做兵部尚书,是她有这个才能,虽然她现在还稍嫌稚嫩,但是有我在旁边调教着,用不了一两年,她就可以适应的很好了。”
  “尚真,你做事情几时变得这样莽撞?娶妻这样的一件大事,也不赖问我和陛下的意思!”皇后的脸色很差,显然他成亲这件事情触动了她心底的不快。
  曹尚真依旧笑着。“娘娘忘了吗?我之前曾和您说起过,我母亲与丘夫人定亲之事。”
  “我以为那只是口头的约定,没想到你会这么快就真的娶了她。”皇后皱眉,“那梦娇呢?”
  “娘娘就别和我开玩笑了,梦娇和我自小只有兄妹情,没有男女情。”
  她沉默了半晌,突然说:“何时把你妻子接到宫中来?我想看看她,和她说说话。”
  “她那个人,不像木头就像冰山,我怕贸然带来,会惹得娘娘不开心。”
  皇后冷冷一笑,“还有在我面前敢摆脸色的人吗?”
  曹尚真想了想,“那……若是她不会说话得罪了娘娘,请娘娘看在您疼我的份上,别和她计较。”
  皇后深深地看着他。“尚真,你是真的喜欢她?”
  “是,所以我希望娘娘能和我一样喜欢她。即使不能,也请娘娘……不要太为难她。”
  皇后一震,忽然明白,他其实早已经看出她的心思了。
  丘夜溪本不想当这个兵部尚书,龙城那边的事情她刚刚处理完毕,管人又向来不是她的专长,但是曹尚真振振有词地一定要她接下这个差事,有理由三:
  一、京中遭遇这次大变故,大小官员犹如惊弓之鸟,没人敢接这个烫手的座位。
  二、若无军功压身,兵部尚书之位不能服人,而她虽然作战不少,但是家族战史辉煌,无人可比肩。
  三、其他人难免与丞相和兵部尚书有旧,牵连之下可能会对他心怀不满,日后在朝中找他的麻烦,若是将她放在身边,他们夫妻联手,自然就天下无敌。
  当然他还有一个附带理由,听来更加诱人——“夜溪,你若是怕我真的变成天下第一贪官,就到我的身边来好好看着我。否则,我可管不住自己的手脚。”
  就是这样一句听来甚至可笑的威胁,让她最终下定决心接下这个看似不可能扛得起的重担。
  既然要当尚书,就该有个尚书的样子,曹尚真那边太忙,没空和她讲解她的工作任务,而前任尚书王成化走得干干净净,一大堆的文官更都辞了职,她也无处可问。
  好不容易她拉住了京城总督胡大人,但是这位旧识表面客气,骨子里却很是疏离。丘夜溪心中也明白,自己毕竟年轻,又是女流之辈,一下子越过如此多的元老当上兵部尚书,绝不可能服众,但她向来是个不服输的人,即使遭遇了些白眼和问题,也不会记挂在心里。
  好不容易忙到晚上,回了曹府,她发现曹尚真竟然已经伏着桌案睡着了。
  “当个贪官也不容易吗?”她轻笑着暗自打趣。以前在故事中听说的都是贪官吃喝玩乐的事迹,不是调戏良家妇女,就是欺行霸市,纵恿家丁在外面作威作福,怎么会像他这样,天天累得眼圈发黑,甚至在早上起床都拉着她要背白居易的“长恨歌”,什么“春宵苦短日高起,从其君王不早朝”?
  窗子没有关紧,风从外面吹了进来,让穿着厚裘的她都觉得脸上一阵阵泛着寒意。于是她悄悄走过去,把窗子先关好,又从内室找了件棉服,轻手轻脚地帮他披上。
  但这样一来他却醒了,缓缓睁开眼,看着她,眼神有些混沌的样子,迷迷糊糊地叫着,“夜溪?你回来啦?怎么一去就是一天?”
  “兵部那边我还不熟悉。”她简单回答,听出他的鼻音很重,用手去摸他的额头,也很冰凉不禁蹙眉,“怎么睡在这里?冻病了怎么办?”
  “你又不帮我暖床,我怎么睡?”他拉住她,咕哝着将自己的脸贴在她脸上,“你的身上也这么冷啊,一起去睡吧。”
  玩笑虽然开着,但是他却抱着她,并没有立刻起身,而是懒洋洋地将身子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
  丘夜溪觉得他今天有点怪,像是特别疲倦,便问:“你是不又没有吃饭?”
  “你没回来,又没人陪着我吃。”他一指旁边已经冷了的餐食,“要不然我叫厨房热一热,我们一起吃?”
  “这么晚,喝完粥就好了。”她饮食规律,不习惯晚上还吃一大堆,不像他,一天到晚吃饭不定时,想到就大吃一顿,忘了就饿肚子一整天。
  曹尚真伸着懒腰,大声换来婢女,让她们去重新热了粥端来。
  丘夜溪无意中看到他放在桌上,好似写了一半的东西。
  “这是什么?税制?”她粗看了一下,似乎是要对茯苓国原来徽收税赋的办法进行改革,但是这些事情她是外行,所以并不太能看懂。
  他说:“今天我入宫,陛下说茯苓国的税赋一直被抱怨太重,但这却是国家财政的重要收入,不能取消,问我有什么好办法,我想了一整天,写了这个东西,你要不要听听?”
  “算了,反正我也听不懂的。”她顿了顿,“兵部那边,王成化是被你逼走的吧?他带走那么多的文官吏干什么?”
  曹尚真笑笑,“这还不懂?他怕留下人证让我将来找他算账,所以先把人证都解决掉啊。”
  “你没有让他杀人吧?”她有些不放心。“他就这么心甘情愿地走了?”
  “他不走就是和丞相一个下场,必然死路一条,怎么敢不快溜?”
  不久,婢女们把热来的粥端上。
  曹尚真温文有礼地对她们一笑。“多谢了,辛苦一日,你们去休息吧。”
  丘夜溪冷冷地看着她们的背影离开,又冷冷地看向眼前人,“有必要让人家小姑娘这样芳心乱撞吗?”
  “又吃醋了?这只是我的谦谦君子风度而已。”他笑着揶揄,还舀起一勺粥送到她唇边。
  她径自去端自己的那一碗。“我到没有看出来你有什么君子风度,你就是个色狼而已。”从成年后的第一次见面开始,他对她只有没完没了的骚扰,全然看不出半点君子之风,可他居然还能厚颜无耻地用那种溢美之词赞美自己。
  但曹尚真今天没有像以往一样继续和她斗嘴,只是喝着粥,眼睛依旧专注地看着桌上的东西。
  丘夜溪悄悄看他。这样认真的他并不是她所熟悉的,也不是她心中的曹尚真。过去她对他的认识究竟有多少是真实的。又有多少是错误的?
  “夜溪,明天和我一起进宫吧。”他忽然开口,让还在专注视察着他的丘夜溪楞了一下。
  “和你进宫?面圣?”
  “见皇后,她今天已经知道我们两个人成亲的事情,所以要我带你去和她见个面。”
  她垂下眼:“有必要见吗?”
  “皇后和我母亲是表姐妹,自小她就很疼我,见见没有坏处。她……只是好奇而已。”
  他语气中迟疑的一顿,让丘夜溪听出些不同的味道。
  “皇后只是要见见我这么简单吗?”想起当日梦娇公主和他的亲密,她心头忽然有点酸疼,“不是为她的宝贝女儿打抱不平来的吧?”
  曹尚真怔了怔之后,忽然又爽朗的笑起来,“好吧,你猜对了,但是你不必担心。梦娇心中没有我,她还是个孩子,脑子里想得都是怎么跑出去玩,以她的性子若是喜欢我,会当面和我说的。”
  “不喜欢你,会特地带吃的去看你装病?还会跑到你枕边和你说悄悄话?”她按耐不住,将当日的烦闷倾倒而出,“曹尚真,我警告你,婚前你有多少风流情债我管不了你,但是日后,你若是和别的女人勾勾搭搭、不清不楚,小心我……休了你!”
  他睁大眼睛,好笑地看着她,然后一下子将她圈抱住,开心又感动地大声说:“夜溪,我现在越来越觉得你是真的喜欢我了!虽然你从来没说过一句这样的话,我也不求你立刻能说出来,可只要你心中有我,愿意和我守在一起,守一辈子,我就知足了。”
  她诧异地听着这番表白,忽然觉得心潮涌动的都是暖暖的水浪,忍不住低垂着头,轻声骂道:“笨,都嫁给你了,你还不知足吗?”
  “不知足。因为是我先喜欢上你的,总觉得很吃亏。”他在她颈边磨蹭。
  她又皱起眉,“什么吃亏,好像做买卖似的。在这上面你也要谈生意经?”
  “不是谈生意,而是希望你……好歹给我一点点甜头,也让我心满意足一回。”
  丘夜溪不禁轻笑出声。“你还想要什么甜头?能让你占去的便宜,我都让你占光了。”
  曹尚真吻着她的耳垂,小声说:“下次在床上……若是你主动点,我就别无所求了。”
  她顿时红透了脸,轻打了下他,“你一天到晚脑袋里想的都是这些事情吗?”
  “又不只是我,就是皇帝的脑袋里也会想这些,否则他要那些嫔妃做什么?”
  他强辩,过了一阵,又轻轻叹口气,“夜溪,你不知道,当喜欢一个人比对方喜欢自己要多的时候,心中有多难受。”
  她一震,他……这是在说他们吗?
  “曹尚真。”她叫了一声,见他没回应,又叫了一声,他才不满地缓缓开口。
  “我们都成亲了,你还要连名带姓地叫我?要就要我相公,要不然就唤我的名字,否则,我就不答应。”
  她叫不出口那句软绵绵的相公,只好艰难地第一次只叫他的名。
  “尚真——”
  “嗯?”他应得痛快又甜蜜。
  “小时候你为什么老追着我?”
  “因为你老是不理我,我不懂你为什么那样讨厌我?”
  她静默许久才说:“因为从没有谁像你那样,每天得意洋洋,摆出一副全天下人都要喜欢你的臭样子给我看。”
  “我只是天生喜欢笑,并没有得意洋洋啊。”他觉得自己真是委屈,平白被人家讨厌,想赶着去讨好,人家还不领情。
  “那……你后来为什么要答应你娘临终前定亲的决定?你觉得我们两个人很相配?”
  “说不上来,只是想再见到你时,若我是你的丈夫,你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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