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第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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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无语的想,如果自己走在大街上,会不会被人抓起来当外星人来看?又摇摇头,手指快速地忙碌。
记得当时都还小(上)
做为天才儿童的莫修小朋友,童年却不太普通。
在别人放学后玩闹的时候,莫修小朋友爬在写字台上不停的写作业;在别人写完作业看卡通片的时候,莫修小朋友在跟着家教学习高年级的课程;在别人早早上床睡觉的时候,莫修小朋友在学习武术,谨防被坏人绑架。
于是,从小精力旺盛的莫修小朋友,被过多的压力压迫的为人妖孽了起来。学会了装可爱耍阴谋。每次被他逼走的老师,没有一个说他有多调皮,只说他们自己误人子弟。莫大家长也头疼起来,却还是没断过请老师的做法。
在莫修十岁的时候,因为太多的恶作剧,一个月内,第三次换了家庭老师。他不曾知道,这个老师改变了他的一生。
初见这个月第四个老师的时候,他只在内心里想,这个老师能坚持多久。他的个子很高,戴着一副斯文眼镜,镜片后莫修清楚的看到了流光在闪动。据说,这个老师只有24岁,却已经拿到MBA双学位。并且和他一样,是个天才儿童。
莫修上学的三年中,换了无数的老师,多数为女老师,极少数会出现男老师。而在这些老师身上,他更是清楚的看到了男女的区别,或者说,男女之间的分歧。
女老师感情总是很丰富,可以说,从她们的脸上可以看出她们的心里。所以,莫修小朋友,总是很有手段的,将这些女老师们说的面色发白,冷汗直流,巴不得快点离开。而对于男老师,莫修总算问一些刁钻的问题,叫这些高材生们哑口无言。
在莫修默默打量这个老师,并且盘算该怎么对付他的时候,天才老师也在打量他。许久,他微微一笑,对着只到他腰部的莫修伸出了右手,“你好,我是严白。以后,我就是你的家庭教师。”
莫修看看眼前这个皮肤白皙,笑得好看的人,不住的狐疑,许久才伸出手,小小的手与那厚实的大掌合在一起的瞬间,严白再次开口,“我知道你很聪明,我和你这么大的时候,也一样,调皮不说,还觉得自己有超能力,甚至觉得周围的人都是傻瓜。”看到莫修张大眼睛看着他,马上眼神一变,充满了敌意,严白笑笑,“你不用怕,我没想过要揭穿你,或者批评你。只是想让你知道,在这个世界上,比你强的人还有很多。如果你总是将聪明外露,自以为是的话,那么你很快就会输。”
莫修一呆,一直看着他,小小脸盘上,大大的眼睛充满了好奇。却有种这个人和他是一类人的感觉。
从此以后,莫修总是很乖的跟着严白上课。不是因为严白所说的那些话,而是因为严白从没将他当孩子看,会给他讲一些他经历过发生过的事,再询问他该如何应对,教了他不少做人的道理。
这一年的时间,莫修跟着严白学了很多。不只是知识还有原则,很多在他这个年龄不懂得的事,他却都明白了。对严白的感情,也渐渐的变成了崇拜。就来武术课都没再上过,因为严白闲暇之时,会指导他,教导他应敌的经验。
莫修十一岁那年的圣诞节,严白请假了。没有了严白陪伴的莫修,早早的回到家,写完作业后,就跑到了严白的屋子里,静静的等他回来。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莫修不知道自己等了多久,意识开始模糊,等他清醒的时候,发现严白已经回来了。而在沙发上等到睡着的莫修,已被严白抱到了卧室。
屋里漆黑一片,那晚的月亮特别的亮,月光透过窗户,照在了地上。靠着那微弱的光亮,莫修看到严白倚在窗边,呆呆地看着窗外,眼神却看不清楚。
“严白?”莫修开口叫道。严白摇摇头,起身开了灯,坐在了莫修的身边。
这晚的严白,有种说不出的压抑感觉。浑身带着忧郁,让人有些心疼,莫修抓着他的手,用力的握握,“严白,你怎么了?”印象中,在他心中如同神一般的人,倒塌了。
“没事。”严白笑笑,摸了摸莫修的头。
莫修狐疑的看着他,“你怪怪的!”
严白一愣,“小莫,纵使你再聪明,对待感情,却还是无力。纵使我有通天的本领,但是,如果那人的心不在你身上的时候,一切都是多余。”
感情?对于十一岁的莫修来说,这个词并不陌生,但却太过生硬。就如同一副熟悉的未上色的画一样,同样的出色,却少了生动。
严白看着莫修若有所思的样子,拿出了钱包,打开放到他面前,指着一张照片说,“看,她漂亮吗?”
莫修看着照片,有些呆住了。照片上,严白和一个女子一起抱着一个和他差不多大的小女孩,开心的笑着。三张大大的笑脸,是那样真情流露,那份笑容好似感染了他一般。那个女孩,一头黑色的长发,刘海贴服在脸上,大大眼睛,笑意盈盈,眸中带光,红色的蕾丝花边硬着她那雪白的脸庞,吸引住了他所有的目光,“她,她是谁?”
“她是我喜欢的人。”见莫修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却开口询问。
喜欢的人?“什么是喜欢?”莫修抬头,看着严白。
严白看着他,不知在想什么,许久,微微一笑,笑容中带着温柔,幸福以及凄楚。“喜欢啊,是一种很特别的情感。让你不由自主的去想她,无时无刻的想着她,念着她,她开心时你会开心,她难过时你会难过,可只要她在你的身边,你就会觉得幸福。”
“这……就是喜欢吗?”莫修呆住了,这种情感,他有些不能理解。“那么,我也会想念爸爸妈妈,爷爷奶奶啊,甚至严白你啊。”
严白一听,笑了起来,似乎第一次看到莫修的脸上有着属于他这个年纪该有的迷惑表情,“傻瓜。不同的!见到她的时候,你会脸红心跳,见不到的时候,又会担心她的安全。那种感情,很难讲。可以说,她的一举一动就牵扯着你所有的情感。”
“心跳?心动?所有?”莫修喃喃自语,“如果喜欢一个人会幸福的话,为什么严白你现在不开心?”
严白一呆,没想到这小家伙心思转得这么快。“因为喜欢啊……”说着,眼睛转到了窗外,看着不知名的一点,淡淡地道,“喜欢啊,有些时候却敌不过现实。现实中的很多事,会让我们无能为力。”
“无能为力?即使是你?即使是我?即使我们这么聪明,也解决不了吗?”莫修急切的问道,他不懂,为什么这么聪明这么优秀的他们也有做不到的事情。
听着这童声中急切的语气,严白转过头,看着莫修,“小莫,聪明又如何。就如同我所说的喜欢一样。你喜欢的这个人,如果不喜欢你,那么你如何去改变?即使做了再多,即使再喜欢又如何?她的心若已经不在你身上,一切都是多余。”
“不!不会的,如果她不喜欢我,那么,我就让她喜欢我!这很简单不是吗?所有人都喜欢,不是吗?同学,老师,叔叔阿姨,爷爷奶奶,爸爸妈妈……很多很多人喜欢我,她怎么可能不喜欢我?”
“呵呵……小莫,傻孩子。这是不同的喜欢,等你长大了,你就会明白的。”
“我已经够大了,也明白了!”莫修不服气的说,“严白,你说你喜欢她?”指了指照片中央的小女孩,“可是她跟我差不多大,不是吗?”
看着照片,严白的眼神暗了暗,又笑了起来。“我说的是旁边的那个大姐姐。你想到哪去了?”
莫修一听,呵呵笑了起来,“真的吗?那么她是谁?她是谁啊?嗯?”
看着莫修一脸急切,抓着他直问的严白一呆,转瞬又笑,“你这小子,不会是喜欢上她了吧?”
“才不是!她好漂亮,笑起来好好看,跟个娃娃一样。”莫修解释道。
他却不知,男女之间最早的那份萌动,那份吸引,都是由一点的吸引而渐渐深刻到内心。而外表,通常是很多感情的开始。严白没再说什么,莫修就算再怎么聪明,却还是个孩子,说了这些,他也不会懂的。
“她啊,是我同学的妹妹。去我同学家的时候,也见过她,给她上过几次课。这张照片是她生日的时候照的。”
“那么,旁边的那个姐姐,你喜欢的那个人,就是她的姐姐了?对吗?”
“没错啊。”
“严白啊,我第一次发现,有人这么适合红色。以前总觉得这个颜色好难看好难看,有很多人穿着都显得脏脏的,但是她却不同,这样耀眼的红,却没有遮住她的光彩!真的好漂亮哦!好像这个颜色,就是为她而生的一般。”
听了莫修的话,严白看看照片,也点头道,“她很聪明,比你小一岁。这个年纪的女孩子,很少有她那么聪明的。虽然不是和你一样那么天才,却很有灵气。”
莫修开心的点点头,好似被夸奖的是自己一样,“我的眼光还真不错啊!她很聪明?我是不是可以教她学习啊?让她跟我一样天才好不好?”
严白没好气的白了莫修一眼,“你教她?你才多大,他们家虽然不如你们家家业大,但也是一方巨头。还需要你教吗?”说着话锋一转,莫测高深的看着莫修,“而且,她不喜欢天才……”
莫修一听,眉头瞬间皱到了一起,“为什么?为什么?”
“累……”
“啊?”一听答案,莫修以为自己耳朵坏掉了,“累?!”
“嗯,累。天才的人生,总是充满了太多的不同,会让人觉得很累。这是她自己说的。所以她虽然很聪明,但是,从来不多做任何的努力。总说,只要够用就好了!”
“怎么可能!谁不希望自己被别人夸奖啊!她竟然说累?”莫修想想,摇摇头,很是不能理解。“她是不是傻瓜啊?”
严白一看他那不服气的样,笑笑说,“莫修,你虽然智商高,但是情商低。不过你们这个年纪,能象她那样的真是没有。或者说,她没情。不过现在跟你说这些也没用,你又能听懂多少?你们所处得立场不同,对于她来说,只要优秀就可以了。而对于你来说,不只要优秀,一定要顶尖。”
“什么嘛,怎么是这样……哼!那,她叫什么名字?”
“她啊?叫,南宫九,南宫家的九小姐……”
“南宫九?”莫修自语,“九小姐?阿九,阿九?哼,阿九,等着看,你以后一定会知道天才的好处的!哼!”
十一岁这年,莫修的心中住进了一个人,只是,他却不知道,这个人一住,就再也没离开过……而他们之间的路,却分外的坎坷波折……
记得当时都还小(中)
自那日后, 在莫修那小小脑袋中,深深地记住了照片上的洋娃娃。此后的日子中,他经常缠着严白说起红衣娃娃的故事。
渐渐地,他开始了解她,却又不了解她。在他那天才的脑袋中,开始思考她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很奇怪的,她很聪明却不勤奋;她很有想法却不动作;她很活泼却安静非凡。他不明白,为什么她会如此的奇怪。
严白说:“南宫九啊,她其实和你一样调皮,但总是安静的在一边,看着别人淘气。在别人想如何恶作剧时,她总是淡淡的说出心中的想法。小莫,她才是真正聪明的人,不显山露水,在别人的背后,指导着他们如何做恶。”
“小莫,你应该跟她学学,这种人,是天生的筹谋者,她将一切算计好后,耐心地等待,不会焦躁不会慌乱,等到最合适的人出现,将事情做到最好。”
莫修眨眨眼睛,蹙着眉,“这有什么好学的?如果是好事,让别人做了,自己却没得到表扬,这不是替他人做嫁衣吗?”
看着他不解的问,严白摸摸他的头,“如果是坏事呢?既达到了自己的目的,又牵扯不到自己的身上。你虽然聪明,却过分外放,要懂得如何将光芒内敛。”说着,有想到了什么的摇摇头,笑笑,“不过以你的家世,即使你收了所有的光芒也没用,永远都只在最前方。”
迷惑地看着严白,“这是什么意思?枪打出头鸟,这个道理我懂。”但是,好似严白说的与自己所懂得有些出入。
严白没再说什么,只是看着他笑。“以后你就会明白了。”
其实他很讨厌这句话,他不明白什么叫以后,而以后,又是一个没有确定数字的词,以后好漫长,他想现在就懂得,却又无法去理解。严白说,这是需要经历的。他很好奇,究竟红衣娃娃经历了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子?
时间如流水,恍然如梦。流逝中,没人知道自己得到了什么,又失去了什么。这一年中,严白似乎不太快乐,他经常去见自己喜欢的女子,每次都是满心欢喜的离开,却又垂头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