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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节

勒索公司-第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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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庄德成乘机急问:“他是谁?”
  金玲玲置之不答,反问他:“你来干什么?”
  庄德成冷冷地说:“我要不来,恐怕你就惨了!”
  这倒是事实,要不是庄德成突然敲门,使那人惊慌之下,击伤了金玲玲,仓促逃之夭夭,可能有遭到了更惨的命运。
  但玲玲并不领他这份情,冷笑一声,从地板上站了起来,径自走进洗澡间去。
  庄德成有种被冷落的感觉,早知这女人如此不知好歹,真不该把她救醒!
  老粗一气之下,恨不得掉头就走,可是他想到此来的目的,不能毫无结果就怫然而去,那实在划不来。
  冷静地想了想,他只有强自抑压住心里的怒火,以免像宋公治和廖逸之常说的:小不忍,则乱了大谋!
  他来找金玲玲,就是为了“大谋”,只好委屈求全,暂时小忍一忍。于是他忍然走出了卧房,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取出上衣口袋插着的雪茄来猛吸。
  大约过了五分钟,始见金玲玲头发湿湿的,身上穿了件毛巾浴衣出来,站在他面前冷冷地说:“庄老四,我说话不喜欢兜圈子,讲究的是干脆、痛快,如果你是为了出让‘银星’,我还有兴趣,否则我们就免谈!”
  庄德成悻然说:“你倒很现实,我们就谈‘银星’吧!”
  金玲玲一听这话,不由喜出望外,立刻春风满面地在他旁边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第一部分  大亨情仇
 
 
六、银星 
    庄德成等她坐下来,猛吸了两口烟,正色说:“你既然对‘银星’很感兴趣,我愿意出让,一切的条件都照你的。不过我也有一个条件,如果你不接受,我宁可把‘银星’放火烧了和体力劳动差别的‘共同合作的新村’。但不主张政治斗争,,也绝不会让任何人到手!”
  金玲玲的笑容消失了,她忿然说:“好吧,把你的条件说出来听听!”
  “我的条件很简单。”庄德成说:“就是我们双方立约的时候,必需有方天仇在场!”
  “为什么一定要他在场?”金玲玲的脸色一沉,仿佛一听到方天仇的名字,她就感到不痛快。
  但庄德成却坚持说:“这是我唯一的条件,你不必问理由,反正一句话,只要他现在在场,现在我就出让‘银星’。换句话说,方天仇不在场,你把刀架在我庄德成脖子上,也别想我点一点头!”
  金玲玲也知道这老粗的牛脾气,一向是软硬不吃的,她的色,诱惑不了这家伙,真把刀架在他脖子上,他也绝不会屈服。
  为了要得到银星夜总会,金玲玲只好接受这个条件!
  她笑了笑说:“想不到方天仇居然成了重要角色,好吧,我同意你的条件,那小子在哪里,立刻找他来!”
  庄德成大笑说:“他在哪里,我怎么知道,这要问你呀!”
  “问我?”金玲玲一怔。
  庄德成的笑声突然停止,声色俱厉地说:“你刚才自己不是说,不喜欢兜圈子,讲究的是干脆、痛快?现在我也同样要求,咱们说话不必拐弯抹角,你是真不知道也好,装不知道也好,反正我不过问他的下落。就是一句话,你要想得到‘银星’,随时把他带到我那里,我们随时成交,绝不食言!”
  一口气说完,他站起来就准备离去。
  金玲玲多么聪明,听了庄德成这番话,心里已然有数,当即直截了当地说:“庄老四,你开门见山他说吧,是不是方天仇出了事?”
  庄德成冷笑说:“相信你一定比我更清楚,何必明知故问!”
  说完,他走向了门口,忽然又回过头来,补充说:“我的期限是三天之内,过了这个星期,咱们还是那句老话,四两棉花——免弹(谈)!”
  金玲玲一时怔住了,直等庄德成开门而开不开时,她才冷冷地说:“钥匙在我这里!”
  说着她便站起来,到卧房里去取钥匙。
  当她打开手提包时,一眼触及里面的手枪,忽然把心一横,偷偷取枪在手。
  正要回身,不料庄德成竟悄然跟了进来,霍地出手夺下了她的枪,冷笑说:“别跟我来这套,留着点吧!”
  金玲玲顿时气得哑口无言,眼睛里几乎冒出火来!
  庄德成根本连看都不看她一眼,径自拿起床上的手提包,在里面找出房门钥匙。然后退出枪膛里的子弹,装进自己口袋里。
  “这个还你!”
  他把手枪往床上一丢,径自走出卧房,开了门,从容不迫地扬长而去。
  金玲玲气得肺都几乎炸开,追到房外,只见庄德成已进入电梯,向他正挥着手。
  她转身回房,恨恨地一脚把门踢上,立即过去拿起电话筒,打了个电话出去。
  这时她是气昏了头,根本没有顾虑到,当她连续按下号码键时,竟被孙奇派在这里守候的便衣警探记下。
  孙奇的这一着相当厉害,他知道金玲玲不辞而别,搬来了国际大饭店后,并不立即采取行动,却派了大批便衣警探,以旅客的身份住进来,监视她的一举一动。
  电话是主要的联络工具,孙奇在这方面特别注意,派了专人整天轮流守在总机室,负责守候外来,或由三零三号房打出去的电话。
  本来金玲玲需要联络时,也会出去用电话亭的,可是她现在气极了,根本没想到这些,抓起电话就打。
  守在总机室的便衣警探,苦候了一整天,这下可等着了。一面用耳机窃听,一面以行动电话把这个电话号码,报告坐阵警务处的孙奇。
  电话接通了,金玲玲迫不及待就问:“小陆在吗?”
  “我就是。”对方回答。
  “我是玲玲,邹先生在吗?”
  “他不在。”对方说:“有什么事可以对我说。”
  金玲玲质问说:“你们怎么对我失信,向方天仇下手了?”
  “谁告诉你的?”对方诧然问。
  金玲玲忿声说:“不管谁告诉我的,我只问你,你们怎样对付他了?”
  “对付他?根本没这回事!”对方矢口否认。
  金玲玲不禁一怔,因为她也没问清楚庄德成,究竟方天仇出了什么事。只是凭她的直觉,认为方天仇一定遇了意外,庄德成才突然跑来提出这个条件。现在听对方矢口否认,她又想到或许是别人捷足先登了。譬如是洪堃,独眼龙曹金盛,他们谁不对方天仇恨之入骨,无时无刻不欲置他于死地!
  “喂!”对方催问过来:“究竟是怎么回事?”
  金玲玲一时茫然不知所措,呐呐地说:“我……我想跟邹先生当面谈谈,可以吗?”
  对方紧张地说:“现在不行,你等我电话……”
  “喂!喂!”金玲玲连叫两声,但对方已突然把电话挂断了。
  这时候她才猛然想到,如果警方派了人在监视她,那么她这个电话打出去,根据号码一查,岂不是查出对方是哪里了?
  想到这个可能,她顿时大吃一惊,深悔刚才过于疏忽,竟忘了对方曾一再嘱咐,不能用这里的电话,现在错已铸成,后悔也来不及了。
  对方突然挂断电话,显然是发觉情形不对,才会那么紧张,连话都不及说完。
  如果真是这样,那不是她一个电话惹出了麻烦?
  金玲玲在惊急下,才忽然想到,自己为什么不可以根据这个电话号码,查一查对方是哪里呢。
  于是,她立即匆匆换了一套轻便洋装,连妆也不及化,在衣柜里取出一小盒子弹,上满了弹匣,余下的都装在手提皮包里,带了件外套急急出去。
  出了国际大饭店,她走进街边的公用电话亭,拨个电话到电话局的询问台,查明了那个电话号码,是属于湾仔附近,一个叫“夜来香”的酒吧。
  她犹豫了一下,终于拿定主意,叫了辆街车,直趋湾仔而去。
  孙奇在离开林公馆后,立即趋车返回警务处坐镇,打了个电话回家,说他不回去吃晚饭了。
  刚放下电话,便见王荣寿手持一个牛皮纸资料袋,兴冲冲地走了进来,振奋地说:“探长,邹炳森这个人让我找出他的资料来啦!”
  孙奇大喜过望,连忙接过那资料袋,抽出一份资料,细看左角上贴的侧、正两张照片,轮廓确实很像早晨在机场见到的中年绅士,只是年纪不太相符,姓名也一字不同。
  “嗯!确实很像……”孙奇说:“不过今天早上我们在机场看到的,似乎比这照片上的人年纪大了很多,而且姓名……”
  王荣寿趁机表现他的聪明说:“这份资料是十年以前的,那时候自然比现在年轻,同时这种犯有前科的人,随时都可能更改姓名的。”
  孙奇微微点了下头,表示同意他的看法。
  事实上,在香港最大的公开秘密,就是偷渡入境的,或是不法之徒,只要花相当的代价,便能设法取得合法的居留或身份证明,更改姓名更是不足为奇。
  孙奇继续看那份资料,姓名是史良辉,三十二岁,四川重庆市人。犯的前科屡屡,计有贩毒走私及制造伪币等几项。
  再看背面的记载,除了载明此人犯案的日期和经过之外,并载明曾被判处无期徒刑,但于七年之前越狱逃亡,明令通缉在案。
  根据资料的记载,孙奇认为邹炳森的身份已明朗,他就是越狱在逃的史良辉!
  要证实这点并不难,只要抓住邹炳森,核对纪录卡上的指纹,这个谜底立即可以获得答案。
  孙奇既有了这条线索,便决定从邹炳森的身上着手,正在准备下令展开搜捕,忽然接到国际大饭店的电话,获知金玲玲已向外联络。
  这真是双喜临门,几个月来毫无进展的疑案,突然有了转机,他怎能不欣喜欲狂。
  立刻向电话局查明那个号码的地址,便亲自率领了几个便衣干探,分乘二辆警车,以最快的速度赶赴“夜来香”。
  这次的行动可说相当神速,由于警务处就在湾仔,而“夜来香”酒吧距离不过是两条马路。所以在金玲玲和对方的电话尚未挂断前,孙奇的人马,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赶到,立即采取包围。
  孙奇一马当先,冲进了“夜来香”,只见一个穿白衣的侍者,正搁干电话,神色仓惶地溜向后面去。
  他急步赶去,见那侍者已溜出了后面,不由大声喝止:“站住!”
  侍者根本充耳不闻,溜出后门,便向狭巷外狂奔。
  可是整个“夜来香”已被围围,他还没奔到巷口,已见几个便衣警探迎面而来,后面的孙奇也追上了。
  侍者看进退维谷,情急之下,突然把心一横,掏出了身上藏着的手枪,便朝迎面而来的警探举枪狂射!
  警探急忙散开,也出枪还击。
  孙奇看对方已经开火,急叫:“捉活的!”
  警探们一听要捉活的,便不敢射中目标,只发乱枪企图吓阻那侍者。
  但那侍者是在情急拼命的时候,已然奋不顾身,举枪连发,只听得一声惨叫,便衣警探已被他射倒一个。
  孙奇这可火啦,举枪“砰!砰!”两发,便听那侍者发出声惨呼:“啊……”人已应声而倒。
  孙奇射中了侍者,立即飞步冲上去。
  侍者仅只是肩头受伤,犹欲作困兽之斗,一侧身子,举起手枪便向追到面前的孙奇射击。
  但他扣动扳机,只听得“卡”地一声,撞针撞了个空腔,弹匣己空空如也!
  孙奇心里暗叫一声:“侥幸!”
    以枪对准了侍者,向他喝令:“不许动!”
  几个便衣警探正好赶到,七手八脚地把侍者制住了,替他加上了手铐。
  孙奇这才收回手枪,向侍者厉声喝道:“你的同党在哪里?”
  侍者咬紧了牙关,一言不发。
  孙奇勃然大怒,挥手一巴掌掴去,给了他一个火辣辣的耳光!
  “说不说?”他厉声逼问。
  侍者的心意已决,仍然一言不发地低着头,表示他宁死也绝不屈服!
  孙奇气得铁青着脸,向手下的干探吩咐:“把他先带回去!”
  “是!”警探们应了一声,正要把这侍者带走,不料就在这时候,忽听他发出声惨叫,脸上顿时鲜血迸射。
  孙奇大吃一惊,上前一看,侍者的前额,已被子弹射中,居然一弹毙命!
  侍者中弹而亡,却不曾听见枪声,显然是附近尚有人在暗中窥视,怕他被带返警务处,受刑不住,泄漏出机密,才猝然下手,以装有消音器的枪支,射中了要害。
  孙奇暗惊此人的枪法之准,如果要存心取他的命,那岂不是易如反掌。
  于是急忙下令,在附近展开严密搜索,他自己则带了两个便衣警探,回到酒吧间去。
  此时酒吧里早已一片慌乱,所有寻欢作乐的客人,均被警探镇压着,禁止任何人擅自离去。
  孙奇由后面进来,首先就盘问经理:“那个仆欧叫什么?”
  经理是个三十来岁的广东人,一脸的老实相,不像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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