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鼎情仇缘-第6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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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青白也急得冷汗直流,史钊沉声道:“就让他试试好了,不过先把他自己炸得尸骨无存而已,哼哼!”
这是“攻心”的虚实测话。
史姑娘花容一紧。
东方青白忙接口道:“老史,天机岂可泄露?。。”
只听洞中轻嘿一声:“我就生平不信邪。”
东方青白双扭曲了胖脸,瞟着史钊。
史钊目光一闪,一摇手,人已飘到洞口左侧,五支“柳叶旋风飞刀”分面梅花状,夹在五指中。
他是想凭耳力判断林光华的位置,下杀手。
南宫秀知道地洞是临时赶挖的,虽有二丈多深,也有曲折转弯隐蔽,如果林光华一个疏忽,也逃不过史钊的独门飞刀。
即使林光华点燃了引信,也不过把状元石附近炸毁罢了,却无法伤入东方青白等人,如真正把东方青白激怒了,一横了心,在这种形势下,林光华武功再高,也难逃这多人的围攻的。
他刚轻喝道:“史庄主,还是好好商量!”
又扬声道:“聪明人不做傻事,阁下不惜玉石俱焚么?”
史钊迅瞥南宫秀一眼,正要脱手飞刀。
猛听一声轻喝:“让我们来吧。”
是傅震宇发话了,虽在几十丈外,由于音注罡气,十分震耳,人已“鹤舞轻云”飞掠而下。
南宫秀暗松一口气。
史钊道:“傅少侠,这时还不敢劳动三位。”
“笑话?”飞身随着飘落的尉迟玉道:“你们这多人,对付人家一人,不怕砸了招牌么?”
史钊老脸一红,道:“是这小辈无礼在先”。
连城璧笑道:“史庄主,你也不见得礼貌周到吧。”
史钊只好撤身丈许,皮笑肉不笑的道:“就由三位交代好了。”
傅震宇朗笑一声:“洞中的朋友,傅震宇候教。”
林光华已迅速地把雷管引信拉断,他一听傅震宇来了,便知道“傅大哥”
关心他,怕他受暗算,口中却冷冷地:“我就看看你们有什么三头六臂,除了这种下三流的卑鄙手段外,还有什么见得人的玩意。
话落,大方走出,完全无视于任何突击暗袭。
豪情胆气,够!
傅震宇欣然道:“阁下,我先代主人致歉,这种布置,也非对付阁下。”
林光华仰面道:“无论对付谁,都是卑鄙可哂。”
东方青白和史钊都有被人掴面的感觉,以他二人身份,竟受一个后生小子辱骂嘲弄,而不敢怎样,也够肚炸了。
傅震宇点头道:“阁下言之有理,阁下有何见教,我可代替主人交代。”
林光华为了表示站在“敌对”地位,哂然笑道:“这年头,趋炎除势的人太多了,到底是有钱人好。”
傅震宇笑道:“就算如此,我们也得先谈眼前的事。”
林光华道:“我是受人之托,向东方青白投柬。”
傅震宇一伸手,道:“请交来。”
林光华道:“你能代表东方青白?”
“闲话一句,一切,一切,都可由我接下来。”
一仰面,傲然道:“当然,如阁下要显露几手的话,我可以代替奉陪。”
这句话,最有“份量”。
本来,连城璧与尉迟心中有点不忿,觉得傅震宇独断独行,喧宾夺主之外,太擅专了。
可是,一听傅震宇一切揽在身上,完全是“任劳任怨”的样子,便知他必有用意,都在猜测着,也不插口。
东方青白等本觉不是味儿,但能坐山观虎斗,弄清林光华的虚实也好,所以,也袖手旁观,不置一词。
林光华冷笑一声,:“好,接着!”
一探手,由袖中取出一封请柬贴,一甩手,柬贴就缓缓地平飞而出。
傅震宇扬手一招,柬贴向他疾投过来。
他随手向东方青白递过去,道:“请过目。”
东方青白道:“有劳贤侄了。”
迅即拆开柬贴,细眼一扫之下,连道:“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林光华一挥手,道:“信已投到,我走了。”
东方青白忙叫道:“且慢!”
林光华轩眉道:“有什么事?可以找正主儿谈,与我无关。”
东方青白道:“少侠,不是这个意思。。”
“难道要把我也留下来?”
“好说。”东方青白抱拳道:“老夫是想劳神代送几句话给那位少侠。”
“说吧。”
东方青白已在说话时,把柬贴交给史钊,这时,眼光看着史钊,在等待他出主意。
史钊已看过柬贴,走向傅震宇,笑道:“这个,还是请傅少侠一并交代。”
傅震宇负手于背,淡淡的道:“人家又不是写给我的,怎么。。”
“虽然是写给东方老儿,但是,多少与少侠有关。”
“与我有关?”
“少侠一看即知。”
好吧!”傅震宇接过柬贴,只见贴上歪歪扭扭的写道:字谕守财老奴东方青白,俺老子一片好心,你却对老子狼心狗肺,想害老子,俺老子不管你的死话了,坐船去扬州啦,你如果想保住三条小狗的命,立即把石头上的箱子搬到江边去,并派船送到扬州第八号码头,把箱子送到善和坊风月第一楼,俺可派人留下三条小狗命,否则,走着瞧,再者,俺最后警告你一声,千万别出歪主意,那是自讨苦吃,只有老老实实,你有种,可以在这件事了帐后,派狗腿子来善和坊找俺,姓傅的小子,俺在扬州等着他哩,有种的放马过来。
俺老子操你奶奶 即刻
傅震宇当然一看就知道是丑鬼龙武的手笔,这原是他二人在武昌吃夜酒时商量好的步骤之一,再由龙武相机行事,不过是逼着东方青白破财罢了,却未料到龙武会来这一手妙绝的柬贴,不禁对丑鬼大为佩服。
他忍住笑,却装作大怒状,一下子,把柬贴扯碎,双掌一搓,便成碎片,东方青白等欲阻不及,直瞪眼,傅震宇怒笑道:“真是欺人太甚,可恨,可恨!”
东方青白唉声叹气道:“傅贤侄,请息怒,眼前的事,怎么办?”
傅震宇道:“我马上下扬州,去找这厮算帐!”
东方青白忙道:“小儿的性命怎办?”
傅震宇道:“那是你的事了,你如照他意见办,就没问题,谁叫你们瞒着我的?出鬼花样,他既然走了,我的诺言已经做到了,你们不信任我,就是小看了我,怪谁?”
一拱手,朗声道:“就此,告辞,款也不要了,真是竖子不足与谋!”
转身就走。
东方青白急得直翻白眼,南宫秀忙道:“傅少侠请留步。”
史钊加了一句:“傅少侠之意如何?”
傅震宇道:“事到如今,还有什么说的,我看,你们索性一毛不拔,省了这笔巨款,是上策!”
冷笑一声,又走。
连城璧与尉迟玉不等招呼,也跟着傅震宇走。
东方青白喘着气,叫道:“凡事好商量,傅贤侄,老夫,听你的。”
傅震宇头也不回,道:“早不听我的话,现在,迟了!”
东方青白道:“老夫认错,老夫认锗。”
史钊冷冷的哼道:“老白,别废话了,你认了吧,马上派人把这些劳什子送到船上,直放扬州好了。”
东方青白哭丧着脸道:“老史,就这样认栽了?”
史钊没好气的骂道:“那你就留着,给三个儿子做金棺材吧!”
东方青白眼看傅震宇等已远去几十丈,林光华也不耐烦的要走,史钊又气他,南宫秀直搓手,他可没有了主意,连道:“好,好,我照办。。”
向铁臂金刚“伍震东”等五人一挥手道:“请你们五个,立即把箱子送到江边,再上船押送,直到扬州,由你们送善和坊风月第一楼,听到么?”
伍震东等只好躬身道:“知道了。”
“你们就去吧”东方青白差点软瘫下来,不住叹气,伍震东等真的掠向状元石,拉下桐油布,一共四口箱子,一人一个箱子上了肩,空出一人,当先向大江掠去,其他四人看了东方青白一眼,见没吩咐,就走。
他们决未想到,以他们的身份,成了给人扛箱子的挑夫。
六十六
林光华拱手道:“我告辞了!”
东方青白道:“烦你转告那位,老夫已照办了,小儿的事,也望他有个交代。”
林光华点头道:“我只要能再看到他,一定代你带到。”
史钊道:“这样吧,你,还有傅少侠等三位,就请四位一同上船,顺水下扬州好了。”
南宫秀点头道:“不错!反正人家已先去了扬州,你们四位,正好顺水行船,到扬州找那位朋友!”
林光华想了一下道:“我不能去,他们三位,由你们问问。”
史钊道:“少侠为何不能去?”
“各人有各人的事!”林光华道:“我没有这份义务。”
东方青白拱手道:“算老夫劳你大驾,务必帮我把话带过。”
史钊道:“少侠帮忙,我们自有一番意思。”
林光华道:“如果他们三位愿意,我可考虑。”
史钊忙连气高声叫道:“傅少侠,有劳三位,就趁船下扬州如何?”
傅震宇等三人已走出五十多丈,闻言停步,道:“我们可不管你们的事,不过,如另备一船,我们也无不可!”
史钊大声道:“照办!连同三位所借之数,一并上船!”
东方青白刚一呆,史钊已瞪着他,沉声道:“快照办。”
一面又丢了一个眼色。
东方青白忙道:“是,是,我马上吩咐下去,傅贤侄,请上船,随时欢迎你们再来舍下盘桓。”
史钊拱手道:“祝三位一路顺风,恕不远送。”
傅震宇一摆手,表示告别,走了。
史钊转注林光华道:“如何?”
林光华道:“我就走一趟吧!”
史钊拱手道:“先此谢过。”
东方青白也拱手道:“拜托,拜托。”
林光华举手间,转身而去。
现在,只剩下东方青白,史钊,南宫秀和史家兄弟与史姑娘了,另外,只有三个死人。
雨越下越大了,东方青白抹了一把面上的水滴,道:“老史,你。。”
史钊摇手道:“回去再说,运用之妙,存乎一心,这几个小狗,任他奸似鬼,也吃老爷洗脚水!。。。
南宫秀一挑大拇指,道:“到底,是史庄主高明!”
史钊哑笑道:“若论用计,哪里比得上南宫兄。。我们走吧。。”一行人影,在雨茫茫中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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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艘双桅客船,是“铁臂金刚”伍震东等五个“锦绣别墅”的高手,押运着四大箱奇珍异宝。
第二艘船中,有四个美少年,他们就是傅震宇,林光华,连城璧,尉迟玉,外加黄金王百万两。
第三艘船,舱中尽是密封的银箱,那是金银,也是傅震宇,连城璧,尉迟玉三人向东方青白借的款。
三艘船,都“吃水”根深,尤其是第三艘,更是满载,可是,第三艘船上,除了船家外,只有一个瞎了一只眼的,虬髯大汉押运,傅震宇等只知此人姓涂,当然也是东方青白的手下,却不知此人就是黑道中凶名鼎鼎的“独眼龙”涂镇江。
在三艘船后面的里许外,另有三艘“满江红”大船,也顺流向东。
大江上,来往帆墙,何止千百,谁也不知道那三艘“满江红”上,,由“旋风刀”史钊指挥坐镇着,南宫秀率领四十多个黑道高手,改扮成客商模样,在“盯”住前面的三艘双桅客船。
傅震宇和林光华,互通了姓氏,装作骤然意外的样子,互相拥抱起来。
连城璧和尉迟玉口中不住称贺,连称:
“幸会,幸会,真是大喜事,傅兄与林兄相遇,看来,四大家的后人,相聚一堂已不远了。。”
心底呢,却是又惊,又恨。
惊的是傅,林二人在一起,他二人更不敢轻举妄动了。
恨的是,傅震宇身手那么高,显然是已得了“宝门四宝”中“四大奇技”
之一的心法。
而林光华呢?虽然还不知底细,只看他在状元石边,露了几手,就可证明一身所学,不在他二人之下,真叫这对师兄弟七分恨,又三分怕。
以他二人平日的自负,现在,傲气大杀,只有恨在心底。
不过,既已发现了四大家的后人,而且一连碰到几个,也算意外的收获。
当下,就由连城璧提议,置酒为贺。
好在船上是出发前,早已准备了一切。
尉迟玉道:“想不到‘汉阳小虎’的银狮队,竟是林老弟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