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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节

绝色妖精在古代-第6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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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南宫墨搂在我的身子要离去之际,我回过头来看了一眼定在那里的黑衣女子,“南宫墨,她怎么办?”
  南宫墨也望着那个黑衣女子,不知为什么,那目光让我觉得有些凝重。
  “泠儿,我先送你回去,然后将黑衣人的尸体也先处理一下,这个黑衣女子,晚些我再让人送回去。”
  我点了点,而后南宫墨的身子轻轻一跃,向醉脂楼飞去。
  风轻轻地吹着穿在半空中两人的身体,我偎在南宫墨的怀里,听着他平静而有力的心跳声,觉得那一刻,幸福得要溢出蜜来。
  “泠儿,到了。”南宫墨的温煦的声音从头顶响起,让我从甜美的感觉中回神来。看着那立在眼前的这扇门,我在心底不禁气结,这个醉脂楼,干嘛不再远些嘛。
  恋恋不舍地离开了南宫墨的怀抱,我柔情地看着他,温声说道,“墨,你要小心。”
  南宫墨听完我亲昵的称谓,俊雅的脸上,出现了全所未有的欢跃之气,他不禁动容叫道,“泠儿。”然后,一把将我紧拥进怀里。
  手不由得紧紧地环过他的腰。对任何人都不曾如此亲呢地叫过,以前我与季如风时,全都是连名带性地叫,但不知为什么,再次面对南宫墨时,我觉得那样的亲呢是那么顺理成章,是那么的甜蜜幸福。
  许久,南宫墨才将我放开。对我温柔一笑,看着我推门进去后,他才飘然离去。
  南宫墨送我回来的,不是我本来的房间,而我有司徒明的房间,南宫墨送我来这里有两个原因吧。一来,我的房间十几个黑衣人才刚枉死在那里,那些尸体才刚处理,又怎么能敢在那里睡呢。再有,就是因为早先我答应司徒明,要陪他一起睡。所以,细心的南宫墨便把我送过来了,可是我想不明白,南宫墨难道真的一点都不介意吗?虽然司徒明是傻了没错,可他毕竟是个成熟男人啊,他怎么能这么放心?
  想来想去,南宫墨怕是因为我吧?这些天,已经慢慢开始接受司徒明了,在我心底深处,也许真的把他当儿子看了,这点,南宫墨早看出来了吧。
  翩然走进房内,榻上,司徒明歪歪的倒在边,本来盖在身上的被子,被他胡乱地踢到一边,而当我要帮他盖好被子时,他的嘴角喃喃南而语,“小明不能睡,小明说过要等娘一起睡……”
  拿着被子的手一颤,动作便停在那里。他一直在等我?就算困了也迫逼自己不肯睡去,而看他睡的样子,就知道他是在等待中不知不觉睡着的了,这期间,他挣扎过多少次不肯睡去?
  满是怜爱地伸手抚过他的脸,这张脸,在几天前还是我所怨恨害怕的脸,而现在,却让我无比怜惜起来。司徒明,不知该为你高兴还是难过。如果可以选择,你会不会再次傻掉?
  可疑纤月(上)
  我一夜未睡,一来是担心南宫墨的安危,二来是司徒明躺在床上,我不想过去打扰他。我就趴在桌子上,喝了一个晚上的茶。
  第二天天刚亮,我便开门出去洗漱,刚弄好一切,南宫墨的飘逸身影便落在后院里。
  我连忙走了过去,不无担心地问道,“墨,怎么样?你没事吧?”一夜未眠的他看起来有些疲态,不过在他看到我时,却笑得很灿烂,淡淡的脸上,是一种让人无法忽略的笑容,很轻,很柔,像甘露,又像经雨晴后的阳光,让心底的忧虑一扫而光。
  “泠儿,我没事。”南宫墨轻轻地牵过我的手,然后将风吹在我额前的顽皮青丝给拨开。
  我依势偎在他的怀里,手紧紧地将他抱住。而南宫墨的身子,因了我这个拥抱而轻轻一颤。
  “墨,那个黑衣女子呢?你把她送到哪去了?”在他怀里,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安心。
  南宫墨双手放在我的肩上,然后将我轻轻地拉过来,与他相视。“泠儿,黑衣女子让人救走了。”他清湛双眸,有着自责,有着担忧,还有一些我看不懂的神色。
  我蹙起秀眉,这黑衣女子看来在毒门中的地位怕是比紫扬跟那个黑衣人都要高出许多,想来紫扬红衣女子人便是五位管事中的一位,而这黑衣女子,在毒门中又是什么样的地位呢?总觉得她的身影好熟悉。
  “墨,你能说清楚些吗?我想知道她是怎么被救的。”既然这个黑衣女子的身份不简单,怕救走她的人更是了不起了。
  南宫墨放开扶在我肩上的手,清明的神色却有种淡淡忧虑。他看了下一旁的樱花树,我顺着他的目光望过去,满天飘舞的樱花是那样的凄美。许久,南宫墨才出声,“泠儿,先回房吧。”
  我看了下四周,觉得事情不似表面那么简单,温雅淡然如南宫墨,这样凝重的神色,可不多见。但我也不急着出声寻问,南宫墨既然说回房,我想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说不定在暗处,已有毒门的人潜伏。
  一路两人向昨晚黑衣人出现的房里走去,很快便到了,轻推门进去,一阵清香扑面而来。
  我侧头看向南宫墨,这香味,是他为了掩住浓郁的血腥味而放的吧。南宫墨没有说什么,只是轻轻地对我一笑。
  两人进去后,在边上的桌子坐下。我寻视了一下房间,不得不赞叹南宫墨的速度,这房间,竟然收拾得跟打斗前一样,如果不是昨晚亲眼所见,我还真不愿相信,这间房子死了十几个黑衣人呢。地上,干净得连一丝血腥味都没有。
  “泠儿,你刚才问关于黑衣女子被救一事,是我大意了。送你回房后,我便向小巷飞去,但在巷子里,却已发现黑衣女子教人救走了。地上,除了地十几个黑衣人的尸体,还有这张信件。”南宫墨说完,从身上掏出一张巴掌大小的纸,递到我心上。
  我接过后,看了南宫墨一眼,然后快速地打开。一排血色诡异的字迹,映住眼框。“今日之辱,我记下了,三日后,血洗醉脂楼。”
  看完后,我的脸涮的白了下来,握着信的手,也微颤着。脑子里,只有最后一句话在回旋,血洗醉脂楼,血洗醉脂楼………。
  “泠儿,不用想太多,这几日,我会寸步不离开。”南宫墨见我涮白的脸,温煦的眸子,流露出浓浓的担心。
  我将那封信,紧捏成一团,然后抬起眸子,对南宫墨嫣然而笑,“墨,不用担心,我没事。只是想到楼里的姑娘跟着我无辜受累,我的心里,有些难受而已。”我说得轻松,只是不希望南宫墨太为我担心,这几天,这为了我而留在醉脂楼的事,一旦传出去,怕对他皇帝的身份带来许多困扰吧。
  “泠儿,稍后我会叫些人过来,这些人都算是数一数二的高手,毒门就算想血洗醉脂楼,怕也不是易事。”南宫墨紧紧地握住我的手,那一刻,心里某处的弦被深深触起,一股悸动在心里漫延。
  我回握着他的手,嘴角轻柔一笑。
  有他在,好像一切都踏实了。我轻轻地偎进他的怀里,不想再计较任何事了。
  近午时分,我将全楼的姑娘都召集在大厅里,我脸色凝重地看着众人,然后大声说道,“姑娘们,今日召集大家来,是醉脂楼三日后即将面临一场灾难。我想告诉大家的是,这三日内,大家除了醉脂楼,最好哪里都不要去,因为我不希望你们当中有任何一人出事。”
  我的话一完,众人就像炸开娲的水一样,安静的大厅,一下沸腾起来。
  “真老板,您这话是什么意思啊?我听不怎么明白?”
  “是啊,真老板,是不是对面的倚香楼用什么手段威胁我们?”
  “真老板,您说的灾难到底是什么啊?”
  众人你一句,我一句,都迷惑不解地看向我。
  我看了下众姑娘,却发现纤月不在,我刚才让紫荆传话给她了,怎么她没来?我扬了扬手,示意众人噤声,然后将目光看向紫荆,“紫荆,纤月呢?为什么没看到她?”
  紫荆站了出来,对轻声说道,“真老板,纤月我刚才去叫了,她有些不舒服,所以不能来。”
  不舒服?会不会是……。?我向紫荆走了过去,“紫荆,你跟我现在去看看她吧?”
  回头看了一眼坐在厅间的南宫墨后,我跟紫荆便向纤月的房里走去。
  这紧要关头,希望她不要出什么事才好。如果像我想的那样,她会不会跟素儿一样,受不了这个痛苦呢?可是,这有可能吗?
  可疑纤月(下)
  纤月的房间在醉脂楼的南面的观月居,那里坏境倒是清雅,阁楼前是一大片翠竹,而再进去些,便是满目的菊花,不知是不是因为子都城气候的问题,现在正值初夏时期,而这些菊花却是开得格外娇艳,阵阵幽香扑鼻。
  “紫荆,你刚才来看得纤月病得历不历害?”在快要到门前时,我停下脚步,问起紫荆来。
  走在后面的紫荆,也停了下来,她看着我,轻声说道,“真老板,紫荆刚才并没有看到纤月。平日里纤月就不喜欢其她姑娘窜门,所以我到她阁门前敲了声后,她的贴身丫环说纤月病了,我也就回来了。”
  紫荆的话让我很是不解,这个纤月不日里都不跟楼里的姑娘来往的吗?我不禁好奇,她在醉脂楼里,除了接客,平日里都做些什么?纤月本来就是楼里的清倌,而她接的客,更是少之又少,这么多的时间,她竟都呆在楼里,难道她……?
  我对紫荆笑笑,敛去眼底的惊色。“走,我们进去。”
  紫荆敲了几下门后,房里的丫环走了出来,见来人是我跟紫荆,本来有些冷漠的脸,换上了谄笑,“真老板好,紫姑娘好。”
  我对她轻点了下头,然后淡淡说道,“听说纤月病了,我跟紫荆见来看看她。你下去吧,不能通传了。”
  那个丫环听见我这么一说,本来谄笑的脸立马暗下来,她不动声色地打量了一下我,眼底闪过的慌意,我看在眼里。心里暗想,这里面,一定有隐情。
  “真老板,紫姑娘,纤月姑娘刚睡下,能不能晚些再过来。”那丫环只是慌了一下,很快便恢复常态说道。
  我睨了她一眼,直觉告诉我,这丫环,不简单。脸上却不动声色,淡笑着说道,“无防,我们只站在一边看看就好,不会扰着她的,你下去吧。”
  我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如果这丫环还不退开的话,那她就太不识相了。纤月只是醉脂楼的姑娘,我身为醉脂楼的老板,过来看她,这丫环应该感到开心才是,怎么会这样百般阻拦呢?难道这纤月根本没病,只是她要那丫环撒的慌,或者说,她人肯定就没在里面?
  正当那丫环左右为难之际,房里飘来了一声清冷而又略带虚弱的声音。“冷梅,快请真老板跟紫妹妹进来吧。”
  那丫环听了纤月的声音,竟如释得负般地吐了一口气,她对着我们两人眉开颜笑,然后打开门让我们进去。
  那丫环的表情实在是可疑,我不得不更加确定心下的想法了,纤月肯定是刚回来,这个丫环一定是照了她的吩咐,守在这里不让人进来。本来纤月这里就极少有人过来,现在她说病了休息,怕别人更不会进来了。
  我又想起那天纤月怨恨的眼神,她不会真的如我所想的那样,对司徒明有意吧?可这次她不在房里,作何解释呢?说她跟司徒明幽会嘛,那是不可能的了。一个只有几岁小孩性子的人,又怎么懂得幽会呢?而且,现在司徒明怕是睡得正香吧。
  我跟紫荆走了进去,立于榻前时,看到纤月苍白着一张脸躺在床前,看那样子,真的是病了。我不禁暗想,难道是我太敏感了,这纤月也许真的是病了。
  纤月苍白着脸咳了几声,然后弱声地对我们说道,“真老板,紫妹妹,纤月身子不适,怠慢了,你们请坐吧。冷梅,为真老板跟紫妹妹上两杯参茶。”
  不知为什么,我听纤月说参茶的时候,心里跳得很是历害,好像预感有什么不好的事情有发生一样。本能地排斥起来。连忙出声特止,“不用了,我们看看你就走了,不用麻烦。”
  纤月听我这么说,也没再说什么,她对那个叫冷梅的丫环使了使眼色,那丫环便带门退了下去。
  “谢谢真老板跟紫妹妹记挂,纤月只是感了风寒,并无大碍,只要休息下就好了。”说完,又咳了起来。
  我急忙过去拍了拍她的背,帮她缓缓气,看这纤月真的是病了,刚才是我多心了。心里暗笑自己太过于疑神疑鬼了。
  “看你咳得这么历害,这样拖着怎么行呢?还是让碧儿看看吧。”看着她苍白的脸,确实担心起来,现在正是多事之秋,纤月你可不要再出什么事了。
  紫荆也担心地咐声道,“真老板说的是,纤月姐姐,你还是给碧儿大夫看看吧?”
  纤月淡淡地笑着,她看了看我,再看了看紫荆,然后虚起说道,“真的不用了,冷梅今日帮我熬了副药,我吃了,现在倒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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