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鬼故事-第5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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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头把我顺利抱回房间。没有一个人在,肯定是到处去转转了。
“能不能,我是说方便的话,推我出去转转。”
在这里呆久了,就想出去转转。一天到晚憋在屋子里会得病的。
“嗯,我今天还没有练功,要不带你去我们练功场转转?”
石头低头思考了一会,为我解决了出行的问题。
“行,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他先给我弄点吃的,随后,就推着我从主屋的后面走出去。
我边吃边欣赏,没想到主屋的后面是一大块清空的场地。外沿比里面要高上许多。我底部都是一大块一大块的花岗岩铺起来的。
我们到的时候,场地上面已经有三三两两的人在活动筋骨了。我们来到场边的时候,很多都朝我们挥手。更有很多在起哄。
“石头,媳妇啊?”
“石头,媳妇管的严。”
我仔细看了一下,都是昨天食堂碰见的。面对玩笑,我知道都是善意无心的,也就微笑面对。
反倒是石头搞的个面红耳赤朝他们吼吼:“别说了,闲了哈,一个两个。”
他这么一吼,场地里的人不闹了,一个个乖乖的排队去了。
“你就在上面,下面的场地不允许女人进的。”
“嗯。”
他帮我掖了下盖在腿上的毯子。就下场地了。
原本无序的人群,因为石头的一下场,瞬间变得锐利起来。就像一把鞘内的宝剑出了鞘一样——寒光凛凛。
不知道是哪一路的拳法,只知道没一招一式必定伴随着吼声。一个人的吼声可能很突兀,但是这么多男性的吼声,让我感觉到热血沸腾,在这寒冬中我都似乎能够感觉的他们身上散发的阵阵热气,这就是魅力所在吧。
“姐,你怎么在这?”
后面传来锦上的声音。
“嗯,出来晒晒太阳。”
没有回头直接,回答她,因为我舍不得错过眼前的美景。这才是真正的美丽的景象啊。。人生能有几次见识到。
“姐,治疗结束没?”
曾今上前,帮我掖了一下本来就掖的严严实实的毯子。
“吃了没?”
“吃了,刚才石头拿了点东西给我。”
“石头?”
“嗯,就是早上带我去治疗的人。”
“哦。”
没声了,小孩子变扭什么。
“下面的人在练功诶,我下去拍点照片。”锦上说完就快快乐乐的跑下去了。
“等一下。”
我被眼前的人文艺术吸引,等我反应过来阻止锦上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人家砰砰跳跳的就下到了场地里。
本来还在练功的人全部都停了下来,看着锦上。大家都不做声,似乎被这个突如其来的情况轰了个措手不及。
“把锦上,立刻马上给我带回来。”我叫红票马上实施。
锦上很快就被带回来了,下面也恢复了练功,只是送她上来的时候后面还跟着石头。
“对不起,我没和她说。”我首先抱歉。
“呵呵,没事,不知者无罪,是我们这个规定太不合情理了,请你们见谅。”
人家把话说到这个份上,搞得我不知道说什么才好,立马深刻的再三道歉。这下子不好意思再看下去了,只能由曾今推着往回走。
锦上闷闷不乐委屈满腹的跟在后面,这样的情况我反而不好意思责怪她了,是我没有事先通知她。
原路回到屋里,阳光一下子没有了,身上就有了凉意。在人家家里,我们不好乱走。只好回自己的房间。途中路过一个房间的时候,里面传来一阵阵男人的哀嚎。
“姐,怎么回事,要不要进去。”锦上低落的情绪迅速的爬上了坡。
“人家的家务事,别多管。”我催促着曾今快点走。
但是好半天没有动静。房间里的惨叫不绝于耳一直持续着。
“我记得这是杨超的房间。”红票思考了一下说。
“那可不行。杨超,怎么啦,开开门,你快开开门啊。”
锦上拼命的捶门。
里面的哀嚎声音低了下去,过了一会儿,传来门把手的声音。不多时,就开了一条缝隙。杨超从里面露了个脸。
原本还算是颇为英俊的一张脸,憔悴不堪,瞬间沧桑了起来,头发湿漉漉的,脸色暗黄。眼睛了尽是血丝。真个人就像是溺水的人刚被救起了一样。
“你们有什么事吗?”杨超的声音也变得很没有元气。
“我们刚才路过你门口的时候,听见你在里面叫喊。”锦上是心直口快,没有注意到他原来越难看的表情。
“你们听错了吧,没有的事,我刚才在睡觉,没有事情,我继续睡了。”说完也不等我们的回答,就把门关上了。
因为有了这个插曲,锦上回到房间还气鼓鼓的。
“这人怎么这样,太没礼貌了。”
“姐,我觉得有些怪异。”
红票的直觉越来越敏锐了。
正文 日行千里2
更新时间:2012…1…18 15:34:24 本章字数:3177
“嗯,这里很奇诡,你们和我一起经历了那么多,什么事情都应该是能够接受的,不错这个宅子真的很诡异,但是摆在眼前的诡异是杨超这个人。”
“怎么说?”
还是曾今理解我,知道我口渴了,趁机问了句话,给我喝一口水的空隙。
我喝了一口水继续说:“他我早就说了,出现的奇怪,令我们进来也奇怪,最奇怪的是今天早上,老爷子给我治疗结束之后,我看见他从外面浑身狼狈的回来。再一个就是我不知道你们注意到没有,那天晚上,他在咱们车里眼珠子亮的惊人。这种情况就只有两个解释。”
“什么解释?”
“第一就是他是动物,狼老虎之类的眼睛晚上是放绿光的;再一个就是他的武功很高,联系到他的家室背景,我认为应该是第二种。”
“那就算他会武功,有什么怪异的地方呢。”
“这本身我不认为是诡异,但是问题就在于,他今天早上回来的时候身后带着一条长长的血迹。”
“血迹,我没看到宅子里有血迹啊。”锦上说。
“是看不见的血迹,这下,你们总算知道哪里不正常了吧。”
“嗯,看的见还好,看不见是最可怕的。”红票表示赞同。
“加上刚才,你们也听到了他说在房间里睡觉,那样子大汗泠泠,分明是做了噩梦,或者受到了惊吓。所以这就很不正常。”
“你这样一说,我也觉得不太正常,今天不就是下了一下那个练功场吗,搞得我像犯了大错一样。”
真是的,她还在纠结这个。
“那现在怎么办呢?”红票总是那么在乎结果。
“走吧。”我叹了口气,没办法,只好放弃治疗了。
“你的腿怎么办呢?”曾今还是事事以我为优先啊。
“没事,少治疗一下没什么问题的,我的建议是,马上就走。”
“好吧,我们去收拾东西。”
红票说完就拉着锦上不情不愿走了出去。
等他们出去后,我才对曾经说:“快点捡东西,我刚才看见血迹的痕迹扩大了。”
“嗯。”就是这样让我放心,在这方面的事情上,他从来就是为我是从的。
没有多时,我们就在各自的房间门口碰面了,因为我们是挨着的两间房间。没有和任何人打招呼,也没有办法打招呼,因为宅子里没有人。也不知道人都去哪了。
走出客房口的时候,我看见红色的痕迹就在我们面前蠕动着。
“前面有东西,从现在开始跟着我走。”
“哪有啊?”
我几乎都要喊天了,锦上这个白痴,竟然在我提醒之后,还往前走了好几步,她的脚已经触碰到了红色的看不见的血迹。
本来还算是平静的痕迹,立刻想有了生命一样沸腾起来,沿着锦上已经踏在里面的脚很快就爬满了她的全身,在看不见人的面前,锦上就点一点的消失了。
“玉佩。”红票可能会死惊呆了,等锦上全部消失后才反应过来。
“姐,现在怎么办?”红票焦急的问我。
我的喉咙发干,他们看不见可是我看得见啊,我看见,锦上呗红色的血液一点一点的吞噬,爬上了她的腿,她的肩膀,甚至她的牙齿和眼白。
我就看见她就在我面前几步的距离,咧开嘴笑着。听不见她说什么,但是我想她是在说,“看,什么事都没有是吧。”
红色的血丝从她张开的嘴巴里丝丝的往外冒着。也不像吐血。
这种情况我也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不知道怎么办,要不要跑。好在锦上,好像是不能离开血迹的范围,好像血迹只有通过吞噬人来扩大自己蔓延的范围。这就能解释为什么第一天我们来的时候,还有那么多仆人,今天全部不见的事实,全部被吞噬了。
锦上在我面前不停的招着手,但我一点也不想,过去。我得找个地方好好的思考一下,在考虑接下来的行动。
没有等曾今推我,我自己直接,转着轮椅转身就走。曾今没有露出丝毫的惊奇,立刻跟在我的身后。
“等等,锦上去哪了?我们不能丢下她啊。”红票挡在我的面前不让我走。
我回头一看,血迹慢慢向我们这边蔓延。锦上看着我们的眼光恶毒而残忍,我知道那不是她。她可能已经被影响了。
“现在没办法多说,我想说的是,如果我们不快点走,那我们也会消失的。”我拍开红票阻止我轮椅的手。继续前进。红票思索再三,终于被曾今拉着跟在我的身后。
还好另外一条路没有被污染到,顺利出了大门。
不是知道是不是运气好,逃出了大门,我叫红票去把车开到这里来。我留在门前,想着用什么办法把锦上救出来。说实在话,我还是比较喜欢锦上的。虽然她那么的不成熟。但是简单的心思很得我欢心。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石头带着几个人过来了。
“怎么在这里,拿着行李干嘛?”石头问,他身边的几个人,避开我们就要进到屋里。
“等等别进去。”我赶忙阻止。
“为什么?”这句话是石头问的。
还在那几个人就是早上开玩笑叫嚣的最凶的人。还好给面子,看在石头的份上都停了下来,奇怪的看着我。
“现在我不能解释,我就告诉你,这屋子暂时进不得,相信我的话,就留在外面。”
“这个,怎么进不得了?”石头不耐烦的看着我。
“这个我说有鬼,你相信吗?”我已经无计可施,就索性告诉他事实。
“这?好吧,你们留在外面。”
没想到石头相信了我,叫前面的几个人走到我身边。自己准备进去看看。
“别进去,在我想到办法之前。”我拉住他的手,他的手很多茧子,摩在手心里麻酥、酥的,但是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我就不想他出事。
“没事,就去一会,看看有什么事。”他推开了我的手,朝屋子进去了。
我眼睁睁的看着他进去,没有再阻止。刚才瞬间升起的好感消失殆尽,不知道为什么我的感动来的快去的也快。刚才的心动仿佛不曾发生般。我感觉自己身体里住着另外一个灵魂,不过这个念头是一闪而过。
等到石头完全走进屋子里,我知道一切都晚了。因为红色的满满的像要溢出屋子一样。这情况和r国拍的一部恐怖片有点像啊。只不过那个屋子里是黑烟滚滚,这是现实是红潮滚滚啊。
接下来怎么办?
和石头同来的几个人,有些不耐烦了。其中一个穿红衣服说:“怎么回事,现在咱们进去还是不进去?”
他说完,所有的人都看着我。
我有什么办法,要不用他们试试?
“你们有没有什么很长的麻绳?”
“有是有,你要干嘛?”红衣服问道。
“你别管了,有多长给我找来多长的。”
“好吧。”
看着他去找,我心里飞快的想着解决的办法,刚才锦上刚刚被吞噬的时候,神情还是很清醒,起码能够和我说话。那就有一定的自主意识。况且我注意到一个细节,那就是,被红色血迹覆盖的地方没有什么变化,那就证明,那东西没有什么腐蚀性。
在我思考的当会,红票开着车回来过来了,红衣服也找了一捆绳子,我放眼估量了一下,差不多可以。就把绳子的一头系在了红票jeep的屁股后面,一头系在红衣服的腰部。
我嘱咐红衣服说:“记住,等下进了屋子,看见人,你就抱住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