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鬼故事-第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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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下来的一个人叫朱军说:“不知道,突然就看到他跳下来了,来不及阻止。”
我惊奇于这里的人表现的冷静。
“走吧。”竟然是锦上说的。
前面无人带路,队形已经变成,两个好汉在前面开路,朱军在最后面,我们被围在中间。所有人手里都持着武器。
没有明显的分界线等我们反应过来,已经身处树林中了。队伍顿时停了下来。
“这里可能就是黄小姐说的九宫八卦阵了。”朱叔停下来,从背后的书包了拿出了一个八卦。开始对照。嘴里呐呐自语:“八卦阵按休,生,伤,杜,景,死,惊,开八门。从正东“生门”打入,往西南“休门”杀出,复从正北“开门”杀入,此阵可破。但是哪里是正东呢?我们在哪一门呢?”
“不是有指南针吗?”我插嘴说。
“你看,有用我会不用吗?”朱叔摊开手掌,上面的指南针不停的震动。
“这里一定有什么您能够干扰磁场的。”走在最前面的一个好汉说。
“朱叔,不是我们被困了吧?”我心里还真害怕又遇到不好的情况。
“对了小黄,你上次怎么进的?”朱叔这下子连黄小姐都不叫了。
“直接从悬崖下,直走。”我老实的回答。
“怎么出来的?”
“被人带出来的。”
“爬山没?”
“没有。”
“走出去的时候是和进去同一地点吗?”
“是啊。”
“什么方向?”
“我记得给我带路的人一直给我指的是南方。”
“是了,这里的悬崖一定有个缺口,而你一直南走,证明村落是在北方。”
“对了,你拐过弯子没?”朱叔问。
“天太黑了,我记不清了。”
“这就难了。没办法一直往里走吧。”朱叔最后放弃了。
“对了,里面有机关吗?”朱叔问。
“这个没注意。”我说。
“你。”后面是朱叔叹气的声音。
还是刚才的队形,只不过这次在经过的每一棵树上都系上了绳子。
走了一段距离回头一看,发现经过了一个很大的转角,看不见开始系的那些绳子了。
“啊。”
前面传来锦上的叫声,等我们跑过去的时候,锦上已经被救起趴在陷阱边上喘气。地上出现了一个直径1米的深坑。还好里面干干净净没有什么锋利的竹刀。看来设下陷阱的人没有要致人死地的意图。
有了这个认识,朱叔说话有了底气:“没什么大事,大家小心一点应该没事。”
锦上刚才脚崴了,红票背着她。大家现在手里都从树上砍了树枝,走的时候在前面拍打。
哼哧哼哧,野猪又见野猪,瞧那个身型,那个模样,那獠牙,明明就是和我有过一次邂逅的野猪啊。
果断,就近找了棵树,蹭上去了。红票因为背着锦上,没办法移动只能和野猪对峙着。朱叔估计是腿软了,跌坐在地上。朱军和他的另外两个同伴一左一右牵着绳子准备包抄野猪。就在这时,野猪被那三人的动作激怒了。前蹄刨地作势就要冲过来,我对着他们喊,前面不是有个陷阱吗,往那里跑啊。
我一发出声音,野猪同志立马不爽了,撒开蹄子就往前冲,那三个抓着绳子的人被拖得脚在地上划出了深深的印子。
红票背着锦上就往刚才的陷阱跑,朱叔也反应过来跟着他们跑。
我在树上,暂时安全,但是野猪的动静太大了,地面都震动起来,不亚于5级地震,不得不紧紧抱住树身,免得掉下去。
说真的,难道是我真的神经大条吗?下面人和兽的搏斗,真是充满了野性的美丽。不过人类在健身房制造的肌肉,远远不是野生的对手。野猪,因为嘴巴被勒住彻底发了狂,反身追向了朱军。
好家伙,朱军,双脚蹬在树上,从野猪的背上翻了过去。野猪一头撞在了树上,晕乎了一下,转过头,眼睛都红了。追逐着那三个人,野猪体型庞大,在这个人造的树林里显得特别的臃肿,所以给了朱军他们逃跑的时间。
飞扬的尘土,沙哑的呐喊,时不时飞溅的鲜血。最后的结果,一死因为开膛破肚了,一伤因为就躺那了,不知道生死,一活因为朱军也爬到我这棵树上。或许是觉得自己报了仇了。用前蹄狠狠的踏了几下开膛破肚的人。跑到我们身处的树下,咆哮了一阵子走了。
树下,到处都是血迹斑斑。到目前为止折了两人了。
我和朱军暂时不敢下去。我不感到害怕不奇怪,因为我见多了比这还惨的,再一个我是t型人;那么朱军为什么没有显示出丝毫的惊慌呢。只有见惯了的人才能这么冷静。
“黄小姐,你们还好吗?”朱叔这时可能是听见这边没有动静了,就摸过来了,后面跟着搀扶着锦上的红票。
正文 再去湖北2
更新时间:2012…1…18 15:34:19 本章字数:3352
“我很好。”说完就让朱军托着我跳下去了。
看到地上的惨样,锦上忍不住吐了起来。朱叔也侧过头不忍看。红票只是面部紧绷。朱军走过去,看了下那个一动不动的说:“没了。”又过去看那个肠子都被野猪拱出来的同伴,朝我们摇了摇头,显然也是没了的。
这片林子此时看起来异常可怖的很。日已偏西,树的影子被拉得长长的,班驳陆离。像潜伏的恶魔终于伸出它的爪牙。
我曾经研究过,过去的传统认为鬼魂只能晚上出来那完全是扯淡。黑夜由于人类的眼睛的局限和心理上的原因被人们恐惧着。
到目前为止死了3人了。死亡率很高啊。陷在阵中,不知道身处何方。
“这样干坐着又不是办法,要不我们分开走吧?”我提议道。
“这个分开不是更危险吗?”朱叔有些犹豫。
“那怎么办?”我双手一拍。
“我看分开走比较好。”红票出乎意料的出声,声援我。
“不行,人本来就不多,还是一起走吧,免得有些人趁机开溜。”锦上幽幽的开口并且别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
“我看也是不分开的好。”朱军赞同锦上的意见:“虽然,遇到危险大家各自逃命没有错,但是稍微顾及点旁人还是可以。刚才黄小姐,第一个爬上树脱离危险,然后让玉佩小姐他们往前跑引开野猪的注意力。这样让自己处在一个更加安全的位置上。你说我说的对不对?黄小姐。”
后面已经是赤裸裸的挑衅了。
“你说什么?第一,爬树是我的第一反应;第二,锦上脚崴了不能爬树,只能躲到刚才那个陷阱;第三,红票你觉得他会自己抛下锦上吗?对吧朱叔?”
回答我的是脖子上冰冷的刀锋。
“黄小姐啊,一开始你就是故意的是不是,故意让我们走进阵中,你肯定知道陷阱是不是,否则你的反应不可能那么快的。说,快说怎么出去?”脖子上一阵尖锐的刺痛,不用想破皮了。
“朱叔,你说可能吗?我和你们无怨无仇干嘛要搞死你们啊。”我试图沟通:“朱叔啊,大家冷静点啊。”
“朱叔既然她不愿意说,让她先死吧。”锦上的声音仿佛从地狱而来。
感觉到朱叔的勒住我的脖子的肌肉紧绷了一下,可能是在蓄力要对我下狠手,我趁着这当会用手抓住了刀尖,拼命的往外推。
疼,刀锋划破了我的皮肤,我的肌肉,卡到了我食指和中指之间的掌骨上,便再也不能往前了。机会来了,我奋力一推,带着刀滚到了一边。
朱叔,看我夺过了刀,重新朝我扑来。忍着疼,拔出了卡在手掌里的刀,带出鲜血,持在没受伤的另一只手上,一脚踢在他的头部,把他踢翻在地,一扬手,就要结果了他。这时就听见红票叫喊道:“等等,别急着下手。”
我朝他那边望过去,只见红票正在用身体压住朱军。锦上站在一边不知所措。
“把他们绑起来。”红票说。
我是没有办法,太痛了,只能等红票把两人都绑起来。
“怎么回事?”我忍着疼让红票帮我包扎伤口。
“我也不知道,就看见朱叔袭击你,朱军扑向我。”
“催眠?”我看向锦上。
“别看我,我不会催眠和你说过了。”锦上非常不满。
“可能不是,你看这里的树木中,混着比较粗大的樟树,樟树一般在早晨或者晚上会释放毒气,使人产生幻觉,而现在真好是太阳落山的时候。”红票解释说:“不是锦上,我和她一直在一起。”
我心里说不出来,那我听到锦上说的话也是幻觉?他们是一国的,现在我处于劣势有些话是不能说的只能在心里抱怨,“他们怎么办?”我指着背靠背绑在树上的两人说。
“没办法,留在这吧。”
“我们是出去还是继续向前走?”
“能回去吗?当然是向前。”
到目前为止我还不是特别的害怕都是可以作用反作用的具体的事件,而不是不能解释的事件这让人心里好多了。
三个人相互扶持着往前走,实在是没有把握,心里没有底。
可能上天可怜我们,竟然让我们摸到了村子的入口。
村子还是那样,家家门口挂着灯笼,没有灯。我们进村引起了一阵轰动,不知道,谁喊了一声有人来了,结果就出来一些老人,最年轻的也有40多岁了。
不过这些人我都有印象,上次来的时候见过。他们把我们三人团团围住,直到从外围发出一个声音:“怎么啦,大晚上的不睡觉?”
来人是上次的老者,我不确定他是哪一个。
“小姑娘,你怎么又来了,不是叫你别回来了吗?”老者说。
我不好意思搭话,低着头,眼神飘向别处就是不敢和他对视。
“是我们要找来的。”锦上这个时候不顾红票的阻拦挺身而出。
“你?小姑娘,你要找来干什么?”老者转向锦上。
“我是来我是来我是来旅游参观的。”可能是她出门前被人嘱咐过不能透露自己的身份,所以临时词穷编了个谎言。不过这个谎言明显也太蹩脚了。
果不其然,老者很不高兴:“我不相信,你们费这么大老远的来是为了这么可笑的理由。”
“老人家对不住,我们是为了朋友黑票来的,据黄小姐说,上次他们来,黑票被你们扣住了。所以我们想请您高抬贵手放了吧。”还是红票说话得体。
“是吗?”老者问我。
“这个,老人家,我也觉得黑票一个人在这里太可怜了。您老就把他当个屁放了吧。”既然他们把屎盆子往我身上扣我也认了。
“不是和你说过了吗?他不能放的。你们今天休息一晚,明天就回吧。”说完老者就要走,人群给他让出了一条路。
“等等,老人家,那个外面还有两个人能否把他们弄进来?”红票请求道。
“也好,大山你带两个人去吧林子里的人弄进来吧。”老者吩咐完,一个50多的壮汉,点了两个人走了出去。
“你不能这么走了,你们的陷阱害死了那么多人,不怕法律吗?你们要负法律责任的。”锦上看老者要走了,急忙出声。
“负法律责任,小姑娘,你搞错了吧,这里没人和你讲法律,如果你再这样就别怪我们把你也留在这里了。”老者停住脚步说。
“你敢?”锦上完全忘了这是谁的地盘。
“锦上,胡说什么?”我怒斥了她一下,她不知道我们人在屋檐下吗。
幸而老者没和她计较,直接让人把我们带到一个屋里,给了点吃的。外面还留着连个个人看守。
“什么鬼地方,连个信号也没有。”锦上拿出手机,看了没信号,直接把手机砸地上了。
“玉佩别闹了。”红票拿了块干粮递给他,伸手又拿了一块给我,我拒绝了表示自己口袋里有饼干。书包都被村里的人搜走了。
“现在怎么办?”我问。
“不知道,等吧,实在不行也只有走了。”红票说。
不多时,从外面又推进两人——朱军和朱叔。不过他们的样子看起来正常了就是有点累。红票把他们袭击我们大概的情况说了一遍。
朱叔愧疚的说:“黄小姐,对不住啊。”
朱军也非常不好意思,表示下一次一定不会了,要保护好我。
谁信啊,就算是幻觉,反映的也是人心底的黑暗。不过对于我们另外三人能够保持清醒我感到困惑。
默然无语,大家都没有什么好的办法,不能强攻出去,虽然外面的守门的人很好搞定,但是出去之后怎么出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