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妖风月之夏蕊花嫁-第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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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清楚的幻听。”胡骞摇了摇头,对自己肯定地说着绝对是幻听,拿着两瓶白酒跑回了旅馆。
“别无视我呀。”父亲吐着满口的沙粒大喊着,看着少年的背影逐渐消失,愤愤地喊道,“你救我出来再走呀。”
走到门口就遇上了夏蕊,这妮子看到他走上的白酒抿着嘴偷偷笑道,“你该不会想借酒消愁吧……”
“才不是,这只是饮料,不是酒。”死不承认……
“真的只是饮料?那给我一瓶……”
“不行!”
“为什么呀,我还非要了。”夏蕊弹着响指,他手上的一瓶白酒已经到她的手里,看着酒瓶上的没贴什么标识,还真看不出来是饮料还是白酒。不过他都说是饮料了,自己又口渴。她就打开盖子咕噜咕噜两口下肚,火辣辣的白酒又热又刺喉咙,连忙扔下了酒瓶。“这是什么毒药,难喝死了。”夏蕊看来很不胜酒力,就两口脸色已经又红又烫,乌黑的秀发中也不知不觉窜出两只白色的狐耳。
“怎么感觉晕晕地……啧啧……这个味道好有趣……”胡骞看着她有一波没一波地痴笑,一头秀亮的黑发逐渐呈现银色。“跟我走。”凯抱起她直奔向自己的房间,只留下胡骞还愣愣地想着那一对耳朵。“是幻觉吧……难道是我受太多刺激了?幻听后又出现了逼真的幻觉?”
凯将她平放在床上,转身锁上了房门,眼前的少女已经成了半人半狐,雪白的尾巴拍打着床单,“真是的……一不留神就成这样了。”凯到洗手间打了一盆冷水,拧湿着毛巾想替她擦洗脸,听着外面杯子碎落的声响,他提着脸盆走出洗手间却两眼一瞪惊愕地看着床上的夏蕊张着令人畏惧地獠牙,五指的指甲像尖锐的爪子,轻易就划破了床单。
“怎么了?小蕊……你没事吧。”他拧干毛巾小心翼翼地走到她身旁,夏蕊的双眼却是腥红恐怖,好像活脱脱一只野兽才有的锐利的凶光。“你……你没事吧。”本来就胆小,看着那双充满凶兆的眼眸就觉得自己会成为她的猎物。
“哼……”夏蕊凶光异闪,听着屋内翻倒的声响,盈盈与琦歌相视着尴尬地笑了笑看着这扇房门。“看来他们好像有事要办,我们还是去找胡骞吧。”盈盈微红着脸强笑道。
屋内凯被她死死捂住了嘴,尖锐的獠牙嵌入他的手臂,看着自己的血从她的嘴里流落在地,惊惧地瞪大了眼睛,是不敢置信也罢,是面对绝望也罢,这一刻他只感觉到手臂上的疼痛已经传达到了大脑。
第四章 事多了,热闹了 第二二集 我是一只坏狐仙
直视着那双腥红的双眼,血从她的唇边滴落在自己的脸上,再被她这么捂着凯就觉得要窒息了。渐渐的手臂感觉到血在被到体外,半狐化的夏蕊松开嘴,满意地舔着唇上的鲜血。难道她疯了吗?凯挣扎着想想推开她,夏蕊的五指在他的胸前轻轻滑过,绽开的皮肤,渗出的鲜血,火辣辣的疼痛却不能喊出一声。
凯看着她尖锐的獠牙残留自己的鲜血,这一刻感觉不到俏皮可爱的夏蕊,眼前只是一只嗜血的妖狐。“哼哼……”她兴奋地舔着指甲上的鲜血,凯看着一旁的香水,就在不远处。“对不起了,小蕊。”他抓起香水向她额头砸下,破裂的香水溅了两人一身,凯推开她惊慌地跑到窗台,白色的狐发拍碎了墙上的液晶电视机,望着窗外的海礁,海水冲过礁石拍打在崖壁上。
“小蕊……拜托……别这个样子……”他很害怕,看着她一步一步向自己走来,指甲上还滴落着他的血,“小蕊……别这个样子……求求你正常点……”
夏蕊走到他的面前,银色的秀发在月光与夜风中显得却是凄寒可怖。月光下,海浪声中,凯望着头上的那一片星空,海浪中他失去了知觉。
次日的晨光照躲在窗台上,干燥的血迹诉说着昨夜的恐怖,夏蕊被小肆的敲门声吵醒了过来,她昏昏沉沉地走下床打开了房门。小肆留意到她唇角的血迹,狐疑地问道:“姐,你怎么喝什么果汗了?怎么嘴上都没擦干净?”
“诶?是吗?”她好像记起昨天胡骞手上抢过的饮料,不过之后什么都记不起来了。“好像是喝了什么……好像昨天忘记洗澡了……”
“不会喝酒了吧。”小肆眯着眼半开玩笑地说道,“搞不好那个类人猿已经被你吸干了。”
“我没喝酒了。”夏蕊领着她进了房间,伸着懒腰打着呵欠,还很有困意地走进洗手间梳洗。小肆看着床上破烂的床单,地上斑斑血滴,跟着血滴走到窗台,扶栏上同样残留着干燥地血迹,望着窗台下的礁石与海浪真是不敢想像掉下去会怎么样。看着夏蕊从洗手间出来,她回过身好奇地问道,“姐,那个类人猿到哪去了?还有地上的是什么?”
“诶?什么呀?”夏蕊看着地板上的斑斑血迹还有一地破碎的香水瓶。“这个……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而且那个毒物我一直都没有见过。”
“奇怪了,他昨天说是来找你的,难不成去哪里玩了?”小肆迷惑道。
“我不知道呀,你问问琦歌就知道了。”夏蕊换好了一身短装,到了餐厅琦歌,盈盈,胡骞,金志明倒是已经聊得很熟悉了。见她们下楼来,盈盈倒是有引些奇怪地问道:“怎么?昨天凯太用力了?今天都起不来了?”
“他不在我且那里,别胡说。”小肆在一旁说道,“凯在哪我也想问呢。”
“不会吧,昨天凯见你喝醉了就抱你抱回房间了,我还以为他睡在你那里呢。”胡骞淡笑道,“看来他还是一个正人君子呀。”
“姐……你喝酒了?”小肆惊愕地在她耳边问道,“什么时候的事?”
“没吧,胡骞说是饮料来着。”夏蕊摇摇头,很迷茫地看着胡骞,“我喝的是饮料?”
“是白酒了,不然你也不会醉了,我还产生了幻觉看到你头上长出奇怪的耳朵。”胡骞品着茶淡淡说道,“看来昨天我受的打击很大呀。”
“这么说来不会姐你把他吃了吧。”小肆扯着她的衣角轻语道,“我还奇怪屋子里怎么到处是血呢。”
“不可能的,我怎么可能会把凯吃了,那个毒物虽然讨厌,可……可他也算是我丈夫。”夏蕊的眼神明显闪烁着不安,可想着房里的血迹,早上起来时唇上的血痕,似乎这一切都告诉她一个不祥的事实。“我……我不会的……”她跑到自己的房间,看着地上斑斑血点,可怎么也记不起昨天发生的事。
“唉,妖始终是妖。”床上躺着的樱谷穗奈坐起身朝她冷眼向望,“该说那个人幸运还是你幸运,若是昨夜让你吸食掉的话我也好动手了。”
锣鼓听声,话里听音,夏蕊凯会不知她的意思。“你把凯怎么样了?”
“别说笑了。”樱谷穗奈走到她面前搭着她的肩,嘴角浮出一抹可笑地笑意,“好像是你吸了他不少的血吧,是你把他推下海涯,而救他的人……可是我!”樱谷穗奈轻抚着她的刘海,冷淡地说道,“你老公的血一定很甜吧,他还有口气在,想喝新鲜的自己找到我所住的地方吧。”语气冷得令人发抖,夏蕊被她说得一怔,整个人像失了魂一般呆呆地站在门口。
“我答应过科长不会伤害你,所以放心去找他吧。”樱谷穗奈拍着她的肩走出了房间,看着走廊上的白狐少女野性十足地撕牙裂嘴地怒视着自己,她无畏地冷笑道,“别动气,我没对里面那只狐狸怎么样。”
看着樱谷穗奈下了楼梯,小肆连忙跑到她的身旁,可看到的却是夏蕊双眸无神木纳地站在门口,幽暗的瞳孔里看不到一丝生机。“姐,姐姐你怎么了?”小肆有些害怕地拽着她的手,“姐,那个巫女做了什么?姐……”
两行清泪从她的脸上滑落,现在的夏蕊看上去就像一具只会落泪的傀儡,“姐姐,夏蕊到怎么是怎么回事?不要这个样子了。”小肆拽着她的手,可不管怎么叫都似乎唤回她的灵魂。
“姐……我求你了。姐姐!不要这样,到底出了什么事?”小肆被她都吓哭了,除了父母与姐妹死的时候……已经很久没有看到她这样魂不守舍。难道……看着地上的血迹,她惊愕地问道,“姐你不会真的吸了那个类人猿的血吧,他是不是已经死了?”
“不……不会的……我才不会害死凯,我要找他……对……一定要找到他。”夏蕊握着小肆的手匆匆跑出旅馆,可到了沙滩上她根本不短简樱谷穗奈在哪里。“姐,到底是怎么了?你跟我说一下,别把我拽来拽去的。”小肆不满地抱怨着。
“找那个巫女,凯在那个巫女那里,我要去见凯。”夏蕊的话没头没尾,倒是把小肆搞糊涂了。“小肆,有什么办法能找到那个巫女所住的地方吗?”
“是巫女的话……应该住在附近的庙吧。”小肆不假思索地说道。
“庙……我怎么忘记了那里。”夏蕊激动地拉着小肆直奔向街区,拦下一辆出租车朝着最近的庙宇赶去。两妮子下了车走到狐仙庙的门口,樱谷穗奈坐在石阶似乎等了好一会儿,她的眼神高傲而冰冷。“很快嘛,是口渴了又想喝了吧。”
“不是的,我是来向他道歉的。”星眸中荡漾着哀伤婉约的神情,“让我去见他吧。”
“好啊,我也不想阻止你。”樱谷穗奈伸着懒腰站起身子,懒洋洋地指向庙殿,“他就在里面,不过我怕他醒来也会害怕见到你吧……差点就死在你手里……呵呵……”她的笑透着冰冷与嘲讽,看着樱谷穗奈转身进了狐仙庙,两妮子也紧紧跟了进去。
月光下,八道灵符随风波动,太极阵内,凯看着眼前的少女被一层无法揣摩的朦胧的烟雾所笼罩,淡淡的神秘感和清丽无匹的容貌构成了她独特的气质,就如那隐藏在云雾中的明月,看着她那双幽怨的眼神,滑落的泪滴,纵然现在沉浸在哀伤中,也无法抹去这份神秘,反而更平添了一份楚楚可怜的感觉,似乎自己的心也能感受到她的悲伤,有着与自己相同的哀伤。
转眼间,月光被黑云所掩盖,狂风四起,雷雨而至,那少女闪着赤红的眼眸,犹如从地狱中出来的鬼神一般令他恐怖万分。凯从梦中惊醒了过来,满身的冷汗渗透了自己的短袖,右手还在隐隐作痛,看着手臂上绷带就想起昨夜就崖上摔落下来的恐惧的瞬间。“看来我还活着……”看着这间屋子,很熟悉,因为在这里住了两个月。
“我怎么会来狐仙庙?”
“是我救了你。”樱谷穗奈抱着胸懒懒地依在门边,“我把你带回来的,又照顾你一整夜……真是困死我了……”
“原来是这样,我的命还真大。”凯抱着头痴痴地笑道,“我还以为死定了。”
“那个……”夏蕊站在门边,秀眸中充满了歉意与不安,她低着头像一个知错的小女孩,讷讷地语气里带着一份自责感。“凯……对不起,昨天真的很抱歉……”
见到她,听着她的歉意,感动是真的。但想起那双赤红的眼眸,心里抹灭不去的恐怖也不是假的,他一时忘记了用什么词来解释自己的心情,也不知道该用怎样的心情来面对夏蕊。“你们谈,我补觉去了。”樱谷穗奈扭着僵掉的脖子走向隔壁的房间,她才不想挤在这两个人中间。
夏蕊抬起头看着他呆滞的眼神,那双原本清纯的眼眸现在却隐约可以看到他的恐惧。被自己老公所恐惧的心情比自己心被刀扎针刺还要难受。她不想让凯的心灵留下阴影。“凯,对不起……我只要一喝酒……我就会无法控制自己……”她跨入房间的大门,可换来的却是他的失声尖叫,充满恐惧地尖叫。
“不要进来,不要过来!不要!”明明想着不让自己害怕,可看着那一脚跨入房间,脑中浮现出昨夜的恐怖,那种绝望与无力,他不想再面对一次,也没有这种胆量来面对,看着夏蕊站在门口,微微颤动的唇下的泪溅开在木板上,虽然想着理智点,不去伤害到她,可这种心情却压抑不住。“凯……对不起,真的……我不想伤害到你的……虽然一直骂你是毒物,说得你一无事处,喜欢捉弄你……可……可我不想真的伤害你,不想伤害自己喜欢的人……不想让你见到我有害怕的感觉……”她哭得很伤心,眼泪没有一丝欺骗地他在面前滴落,她的伤心,难过,凯岂又会不知。
看着每一滴泪绽开的瞬间,就想起刚才在梦里见到的少女,楚楚可怜令人疼惜,的确自己有害怕的权利,也有逃避的选择,可他很清楚现在自己不想用自己的害怕,自己的逃避,带给她无意识犯下错的悔痛。“别哭了……再哭会老的。”带着受害的右手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