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云拍挡-第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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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不知道你们组织找戴教授有什么事?”徐鸿可不认为风云组织也对考古有兴趣。
“这……”黄娟沉吟了一下,“徐教授,这其中的原因不便告知,敬请原谅。”毕竟戴允修这次“涉嫌”的事情重大,在未查出他是生是死及是否他真涉嫌黑社会幕后黑手一事之前,她必须对调查的事情有所保留。
“无妨。”徐鸿也挺明理的。接著他又想起一事,于是说:“对了,不知你们两位元认识阎焰这个人没有?”同出于风云,不该不认识才是。
“阎焰?”怎会不认识呢?不认识他的话,今天也不必那么歹命的“代打”出任务,那小子现在倒好,携著娇妻蜜月去了,手上的烫手山芋就理所当然地抛给他和黄娟两个王老五,“你认识他?”
“他曾经到我这里来探寻香玉,因而结识的。”唉……说到那块香玉就挺头大的!数年前戴教授的那位学者朋友曾到台湾来参加一项学术研讨会,曾受惠于他的自己理所当然成了招待。
“在那段期间,自己曾带那个学者朋友到一个姓任的好友家欣赏一件稀世珍宝,也就是任家的传家之宝‘香玉’。那块玉外表晶莹剔透不在话下,最不可思议的是那块玉会不断散发一股宜人的香气。”
“看到那块玉时,大陆的友人十分惊讶,且研究它的心油然而生。任家老爷在获知他是中共当局十分倚重的一位国宝级考古大师之后,也慷慨的将香玉交给他去研究!”
世上居然有那么慷慨的人!裴宇风和黄娟互望了一眼。不过……这并不是事情的重点。他们想知道的是——任家老爷把香玉借给那位大陆学者和阎焰借香玉有啥关系?
“阎焰借到香玉了吗?”黄娟忍不住好奇的问。
“自然没借到。因为那位大陆友人回大陆时,香玉被扒手扒走了。唉……好好的一块香玉,真可惜。”徐鸿感叹的摇著头。“任家少爷把阎焰带来找我时,正巧那位大陆友人透过越洋电话,告诉我香玉遭窃的事。”
“那样一块稀世珍宝不见了,任家人没说什么?”裴宇风心想,任家人不气坏了才怪。毕竟那可是他家的传家之宝。
“任家人一向好气度。更何况发生那样的事,也只能自认倒楣了。”
“这样的事,的确也不能说什么。”只是……那位大陆学者该不会是在那样“风气”熏陶下想把香玉据为己有,然后以香玉失窃作为搪塞之辞吧?唉哟,真无聊,想那么多干啥呀!接著,裴宇风又问:“不知道阎焰找香玉做什么?他不会也想研究它吧?”
“这个他倒是没多说,只知道他好象找它找得挺急的。”
“嗯……”这倒是个谜,身为阎焰好友的自己,有时也确实不是怎么了解他!
黄娟和裴宇风又待在徐鸿的研究室好一会儿,这才打道回府。
回家途中——“看来近期内咱们得要走一趟大陆了。”裴宇风挺认命的接受了大陆行。不认命又能怎样,难道反抗上级的命令?他太了解“头头”的个性了!他是不可能撤销手下的任务的,要不就是又找了颗更烫更大的山芋抛给对方。
第一颗山芋可能只是烫得满手泡,不接的结果就是“头头”又接著抛来第二颗山芋,这颗绝对有可能砸死你。
“不是本来就能预期的结果?”黄娟苦笑,“唉,瞧我一眼‘哀怨’相。大陆行对小镜观而言可是比什么都开心的呢!只是她不能同行。”
“说的也是。”
“认命吧!”
“不认命又如何?”
两人相视苦笑。
第四章
人生最大的快乐就是无事一身轻的到世界各地旅行!假使同行者又是心中伊人的话,那快乐的等级又上了一层了,阎焰这阵子就有这种深刻的体验。
一趟蜜月旅行回来,夫妻俩的恩爱羡煞了不少人。在阎焰爱的呵护下,戴舫宸越发漂亮动人。原本女强人外露的气焰锋芒消灭了不少,取而代之的是小女人惹人怜爱的温柔。
下了飞机才出关就看到前来接他们的肯特家司机。
“少爷,欢迎归来。”司机恭敬的欠了下身。
“只有你一个人来?”阎焰打量了一下四周,以为阎镜观又在和他玩捉迷藏的游戏了。“镜观没有来?”
“她到台湾去了,至今还没有回来。”
“怎么去了那么久?”阎焰浓眉微微一皱。镜观越是长大,他就越不放心,担心她真的会如同那位通灵人士所讲的一般,被一个大磁场给吸入一个现代无法想像的古代世界,而那个大磁场的媒介就是他久寻不获的香玉。
如今香玉没找著,那意味著妹妹的“危机”仍旧没过!
他无法想像,镜观一个人独自生活在古代的情况。活泼好动的她要是被带回古代,那可就可怜啦!光是想都不忍心,不行!他绝对不会让镜观发生这种事。
“焰,小妹才到台湾约半个月,身边又有裴宇风和黄娟保护著,她在那里很安全的。”戴舫宸已经听说了阎镜观可能会有“奇遇”的事,自然知道丈夫在担心什么。
“还是把她早些找回来得好。总觉得她待在英国会比较好……”
在回肯特家的途中,司机说:“少爷,咱们家昨天来了位贵客哩。”
“贵客?”那也不是件稀奇的事。肯特伯爵德高位尊,结交的人中并不乏政府官要,阎焰以为又是哪一个大官来拜访,暂居肯特家。“外公的交游广,有‘贵客’并不稀奇。”
“稀奇!”司机提高音量,“伯爵的贵客是个东方老者哩!那个老人留了把好长的胡子,像中国的名画家张大千一样。而且啊,那人还穿了一身长袍马褂,样子好玩极了。”他可是第一回看到那么“奇怪”的人。
当司机在描述那位“贵客”的长相时,阎焰直觉想到了宫居雁居士,也就是那位十年前来过肯特家为肯特家人卜前程的通灵人士。
他再度光临肯特家,不知是为了什么事?
十分钟后,车子在肯特家的花园前的广场停了下来。阎焰夫妻俩甫进大厅就看到肯特老爷和宫居雁隔桌对弈。
一局下来,棋艺高深的肯特老爷足足输了对方六颗黑棋。
“大师的棋艺可真高,我可真是自叹弗如。”
“肯特爵爷今天心不在焉的,想提前结束这棋局。”宫居雁抚著胡子,“你想问我今天突然造访的原因,是不?”
果真是通灵大师!连自个儿心中想什么也清楚,莫非他也能读心语?肯特老爷暗地想。既然对方都摆明“有话直说”的态度了,他也不必客气。
“大师果然高明。”顿了顿,肯特老爷又接著道:“大师一向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不知这回是……”希望肯特家不要又“出状况”了。
宫居雁第一次来是预言了阎焰将会是个“文武全才”的医生,甚至能准确的知道他将加入风云组织,当时在预言阎焰的未来的同时,也预言了当时年方三岁的阎镜观……他知道阎镜观与生俱来的超能力,也预言了她不平凡的未来,同时也说了她可能会有一段“不平凡”的遭遇——回到过去!只要这一切“配合”得刚好的话,阎镜观将会消失在二十世纪,回到古代去。
“肯特爵爷……”宫居雁垂目冥思了一下,“关于你外孙女的事。记不记得,我曾对你提过的‘大法轮’?那‘大法轮’五百年开启一次,开启的时间只有短短的一个时辰,之间如果遇到有缘人,且出生时辰又正好是双五的话,那么它将带对方至过去的世界。”
“镜观的生辰的确是‘双五’。但是,您不也说过,‘大法轮’此回将出现在大陆,只要镜观不踏上那块土地就不会有事了。”
“我是那么说过……”宫居雁的语气有些沈。
“大师,出了什么问题吗?”阎焰一路听来,越来越觉得“有事情”即将发生了。
“最近我观了天象,‘大法轮’即将在中秋左右开启。中秋距离现在还有三个月,而你外孙女的命星已在‘闪动’,相当不稳定。命星一旦闪动,只怕逗留在这世界的时日已不多了。”每个人在空中都有自己的命星,运势强,则命星越亮。命星一旦闪动就是厄兆出现,命星殒落则表示此人已不存在当下的世界。肯特老爷的脸色倏然一变,阎焰更是激动异常,“难道……难道没有别的方法吗?”
宫居雁沉重的摇著头,“天命难为。不过……这也不意味著没有奇迹出现,只是异数渺茫……”
“不!我不相信!”阎焰的浓眉一皱。“人定胜天,谁说天命不可违!”
“阎焰……”戴舫宸面对这种局面,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丈夫。毕竟他就只有那么一个妹妹,两人可以说是相依为命。
“我现在就把镜观找回来留在我身边,一刻也不许她离开我。由我这个大哥守著她,难不成她能在我的监护下到大陆去不成?”要是连一个小娃儿都看不住,那他也枉费当风云人了。
宫居雁抚著胡子一笑,站了起来,“阎王注定三更死,岂能留人到五更?年轻人有年轻人的狂傲。但,又为何要与天斗?”
肯特老爷看著宫居雁一步步往门口移走,紧张的说:“大师,我就那么一个外孙女,难道……一点办法也没有?就算异数渺茫,只要有一丁点的期望,我都不愿放弃!”
“她并不是从这宇宙间消失,不过是到另一个朝代去而已,爵爷似乎不必那么担心。”在他要跨出大门之间,神秘的说:“千里姻缘一线牵,纵使生于不同时空,只要有机缘终是要相遇的。”
目送著宫居雁离开,肯特老爷细细的咀嚼著这句话的意义。
莫非……镜观的“有缘人”是生于不同时空?要相遇非得要一方到另一方所处的时空?这……究竟是怎样一种缘分?
正当肯特老爷垂目冥思之际,阎焰也正想著同一种问题,不同的是,他十分倔强的想抗拒宫居雁口中的“天命不可违”。
无论如何他也要将妹子留在二十世纪!回古代去?一个二十世纪的超少女要回古代去?!哦!老天,镜观那种活泼静不下来的个性,要真不幸活到古代去,八成没几天就给当成“妖怪”一把火烧了干净。
想办法!他一定得想法子把妹妹留在自己身边……???
说真的,如果不是别无选择的话,她宁可留在裴家面对裴爷爷和裴奶奶,再不,也宁可面对裴家新来的,说话会夹杂著菲国土语英语的佣人……反正,再怎么没选择,也不会选择和黄娟在一块儿就是。手中抱著熊宝宝,阎镜观对著后照镜扮鬼脸。
有够不幸!今天就那么倒楣,裴宇风不知是吃错药还是脑袋出了问题,他居然叫黄娟带她出去逛逛!而更令人不敢相信的是——黄娟居然二话不说的答应了。
乖乖,今天大伙儿都吃错药了吗?
就这样,她没有反对余地的和黄娟“塞”在一块儿了。
阎镜观很“哀怨”的想著那么美好的傍晚即将“葬送”在女冰山的手中,仍不时对著镜中摆著前途“无亮”的滑稽表情。
这个小女娃“头壳”坏了吗?黄娟不著痕迹的注意到阎镜观猛对后照镜扮鬼脸。
基本上,就这段日子相处下来,她发觉阎镜观也许是皮了些、好动了些,这些都还构不成令人头疼的问题,较令人“头大”的问题是……这小女生太聪明了!聪明到令人感到恐怖,备觉压力,仿佛一不小心藏好心事就会被看透一般!更何况她还有项令人害怕的超能力。
不过,她实在是长得太讨喜了,说实话,自己阅人也不在少数,像阎镜观那么美的美少女她还第一次见到,她美得典雅纯净、灵气逼人,仿若是池畔含苞待放的清莲一般。这样的女孩,很难教人拒绝得了,而自己,有时候也会在她的灿烂笑容下忘了她是“何许人物”,就像现在。
“你怎么不说话?”她的记忆中,阎镜观对裴宇风似乎话挺多的。
“我以为你会比较喜欢安静哩!”阎镜观吐了吐舌头。和这个大姐姐在一块儿似乎好拘束!自己不讨厌她,但是……黄娟的人给人莫名的距离感。
“会吗?”她淡淡一笑,唇微微的上扬,形成一个好看的弧度。“平时静够了。”
“你是指现在我可以‘聒噪’一下吗?”偷眼看了下黄娟,发现黄娟居然在笑耶!这个柔和的表情给了她好大的鼓励,于是阎镜观说:“你笑起来很好看耶,我觉得啊……你应该常笑哦!”她一向洞悉人性,知道这句话定能给对方吃了口糖般的愉快,不过,话说回来,她说的也是实话。
“你的嘴巴一向那么甜?”
“你一向对自己没自信吗?”
沉默了一下,黄娟才开口,“镜观,你真的不满十四岁吗?有时候你的问话教人挺招架不住呢。”在和她对话的同时,黄娟的车速一直维持在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