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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节

重生之吕氏娇娇-第2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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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看着光着身子的自己,才回过神来,忙起身把衣服套上。
  “我……我去接点水。”周梓卿说完,赶忙往洞外跑去。
  宇文业听到她娇羞的声音,忍不住勾起了嘴角,待周梓卿洗漱完毕进来的时候,宇文业道:“我会对你负责的,等我到了梁州城,我便飞鸽传书给我家父,择个日子成亲。”
  周梓卿红着一张脸垂下头去,没再开口说话。
  宇文业又道:“你别担心,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你母亲的仇,我一定会为你报的。”
  周梓卿忍不住眼泪又流了下来,她捂着自己的嘴无声的哭着,想着母亲临死时的样子,心中仇恨无法挥去。
  “你过来。”宇文业向她招手。
  周梓卿走到他身边坐下。
  宇文业伸手把她抱入怀中,细声轻语的安慰道:“别担心,有我在,我一定会为你手刃仇人的,你想哭就哭吧,就在我怀里哭。”
  周梓卿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原来一个人哭是多么的潦寂,有一个能依赖的人却是多么的幸运,她忽然觉得不再那么的悲伤了,她信他,他会为他手刃仇人,为母亲报仇的。
  再次上路,宇文业经过昨夜那一遭身子更虚了,走走停停,半天下来,也没有走多远。等到黄昏的时候,终于看到了秦河,周梓卿从来没有过的喜悦,她扶着宇文业,开心的呼唤:“秦河,到了,秦河,我看到了,我们到了。”
  “嘘!”宇文业伸手挡在她的唇上,柔软的触感使两人的身子都是一僵。宇文业轻轻的说:“小心,这里地势最容易遭人埋伏——”话音刚落,身后忽然涌出四位黑衣人。周梓卿啊的一声大叫,“黑衣人。”
  宇文业脸色一变,命令道:“快往秦河跑,只要到了秦河,就有机会跳水逃走。”
  周梓卿听到指示,扶着他往前奔跑,后面的黑衣人越来越近,看着前面的秦河,周梓卿在心中祈祷,快点,再快点,她还要为母亲报仇,她还要返回京城见父亲。
  也不知是天可见怜,还是黑衣人运气不好,居然遇上了猎人的陷阱,几人齐刷刷掉了下去,却也只是停顿了一会,周梓卿又看到那四个黑衣人从陷阱里爬了出来,此时两人已跑到了秦河边上。
  周梓卿正犹豫着要不要跳的时候,宇文业搂着她,跳入了秦河。黑衣人迅速赶到,看着翻滚的秦河水,在岸上蹲守了一会,然后回身复命去了。
  宇文业并没有逃走,跳下秦河的时候,他抓住了岸上的一根藤条,他从水面冒出头来,探了探怀中的人,已晕了过去。他努力的挣扎着想往上爬,两个湿淋淋的身体,重量让他完全没有办法上岸,他抓着藤头在水里飘浮,右手却紧紧的抱着,生怕松了半分,被水冲走怀中之人。
  宇文业的眼皮开始打颤,最后筋疲力尽的时候,他不知不觉中放开了左手,环着怀里的人,一同淹没在水中。
  秦河之上,一艘帆船慢慢地驶来。吕薇一身素衫一张琴,坐在船头弹奏,哗哗哗的泉水,悠扬的琴音,两岸绿影山色,真是惬意。
  这时一位嬷嬷匆匆忙忙的跑了过来,打断了吕薇的琴音。吕薇秀眉微拧,脸色一肃,淡淡开口:“何事惊慌?”
  “女郎,不好了,刚才张护卫捞起了两具尸体,管事的觉得晦气,正要贬了张护卫的首领之职,现在两人吵了起来,还望女郎定夺。”
  吕薇起身,来到嬷嬷身边,冷冷的看了一眼,对一边的贴身丫鬟吩咐:“嬷嬷二十仗刑,管事的三十仗刑,张护卫十仗刑,打完后再来向我禀报,至于那具捞起来的尸体,抬入船舱,我亲眼瞧瞧。”
  “是,女郎。”丫鬟听命离去,地上跪着的嬷嬷全身发抖,伏身谢恩。
  吕薇走进船舱,两具尸体用白布盖着,她淡淡的看了一眼,然后命人退下。
  屋中只剩她一人,她蹲下身子掀开白布,就见一张俊朗的面容苍白如纸。旁边是一位清丽的女子,男子抱着女子,两人交缠在一起,还真是一对苦命的鸳鸯。
  她伸手探了探两人的鼻端,还有微弱的呼吸,也就是说两人并没有死,吕薇脸色一变,把白布扯下,从软榻中拿了棉被盖在两人身上,接着吩咐仆人把两人强行分开,抬入上房。

☆、吕薇用计

  吕薇坐在床边,看着躺在床上身子僵直的男子,盖了两层厚厚的被子后,脸色慢慢有了红润。她伸手翻开男子的眼皮,瞧完双眼,吕薇脸色一变,“这不是肓毒吗?难道此男子跟师父有过结?”她停下,坐着沉思了一会,再细看这位男子,生得俊美,五官分明,剑眉下的眼眸,眼睫毛铺开,一双眼睛比女人的还要看好,不知睁开眼睛会是个什么样子?
  再细看这男子的穿着,用的是上等的丝锦,看这花样,也只有玄阳城的兰桂坊有这绣功,莫非这男子是京城人士?
  吕薇遣退仆人,翻开棉被,就见男子腰间佩带着一块上乘的羊脂玉,她拿起来看了一眼,上面刻着三个字:“宇文业。”
  “莫非他是宇文世家的人?”
  吕薇激动的脸都红了,如此人才,又能配带如此美玉的男子,若是宇文家的人,定是嫡系亲属。想到这儿,吕薇决定救下这人,只是隔壁房间的女子……,想到刚才两人在一起的场景,心里隐隐有一股忌恨。
  吕薇站起身来,往隔壁房走去。
  “人怎么样了?”吕薇且走且问。
  贴身丫鬟白露回答道:“还未曾醒来,不过并无大碍。”
  吕薇看着床上躺着的女子,在丫鬟的照理下,脸色红润,精致的五官,樱桃般的小嘴,还真是一个美人胚子。
  吕薇坐下,向一旁的小丫鬟吩咐:“拿一盆冷水来。”
  “女郎,这位姑娘刚刚恢复过来,怕是捱不住……”
  “叫你拿就拿,哪有那么多废话。”白露怒斥。
  小丫鬟白着一张脸,急忙退了下去。
  一盆水沷下来,床上的女子冷的直打哆嗦,猛的睁开眼睛。
  吕薇俯身关切的问:“好些了吗?”
  刚醒来的周梓卿睁开眼睛,就见眼前一张倾城的脸,她揉了揉,才看清这张亲切的面容。
  “多谢恩人救命之恩。”周梓卿刚要爬起来,吕薇按住她,“别急,你的身子骨太弱,还需静养。”
  周梓卿听话的躺了下去,接着又担心的问道:“恩人,您救起我的时候可还看到别的人?”
  吕薇想了想,道:“还有人落水吗?”
  周梓卿脸色一白,“没有看到其他人了吗?”
  “未曾,当时护卫看到你飘浮在秦河之上,才打捞出来的,救起来的时候,就你一个人。”
  周梓卿的眼泪哗的一下流了下来,他居然死了,他说要娶她为妻的,他说要为她手刃仇人的,可是如今却阴阳相隔,再也见不到他了。
  吕薇安静的坐在一旁,见她伤痛欲绝,俯身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如今你旁的别想,先养好了身子要紧,只有身子养好了,才有力气去寻找啊。”说完,亲自扶起周梓卿,拿起一个枕头垫在她背后,给她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式,然后抚了抚她的头发,道:“你别担心,我现在就派人去打捞。”然后向白露吩咐了一声。
  白露遣退仆人,自己也不动声色的退了下去。
  “多谢姐姐。”周梓卿忍住心中的伤痛。
  吕薇待她平静下来,语气柔和的问道:“不知妹妹思着念着的那人是谁?”
  周梓卿脸颊一红,垂下头去。
  “妹妹不愿说也没关系的,姐姐只是好奇才问。”
  “不是的。”周梓卿已红到了脖子处,犹豫了一会,便把与宇文业相遇相知的经过说了一遍,说到最后眼泪又流了下来,短短几天的时候,失去了两个至亲的人,接着忍不住痛哭出声。
  吕薇拿出手帕上前为她擦泪,安慰她,陪着她,一直坐到天亮。
  “姐姐,真是对不起,害您耽误了一夜。”周梓卿看了看天色,掀开被子准备下床。
  吕薇按住她道:“妹妹这是做什么?身子还没有好呢。”
  “姐姐,我一定要去江上看看,或许能看到他的身影。”周梓卿一边说着一边下了床。
  吕薇怒道:“你这副样子,又有多少能力救人,再说他也不希望看到你这幅模样,置自己的身子于不顾。”
  周梓卿抹了把眼泪,颓唐的坐下。
  “你就安安心心的养病,待身体好了才有力气去寻,何况姐姐派了护卫四处寻找,也比你一个人乱打乱撞的好。”吕薇说完,眼睛微微一眯,把周梓卿按在了床上。
  周梓卿刚躺下去,白露端来药碗。吕薇亲自端着碗,拿着勺根喂她。
  一碗药喝下,整个身子都暖洋洋的,慢慢地眼皮沉重起来,接着昏睡了过去。
  吕薇起身,整了整袖口,眼神冷冷的瞥了一眼床上的人,对白露吩咐道:“叫几个嘴巴严一点的小厮把床上的人抬出去丢到秦河里喂鱼。”
  “是!”
  吕薇头也不回的往外走去。来到底层,吩咐护卫首领:“快速前进,日落前必须赶到梁州城。”
  “是!”护卫齐声回答。
  吕薇进了宇文业的房,他依旧躺在那儿一动也不动,脸色却恢复正常。吕薇伸手抚了抚男子的眉头,唇角一勾,忍不住笑了起来,“还真是天助我也。”这一趟出航还真是捡到了宝,如今只要利用得好,在吕家,她吕薇也终于有了靠山,到时凭着你吕妍如何了得,也只是个未出嫁的小姑子,除了脑子聪明,未必能如她一样嫁个好夫君,若是将来得了宇文家的宠爱,再回来控制着吕家,吕妍的末来还得她吕薇说了算。
  当晚,船回到了梁州城的港口。吕薇调制出肓毒的解药给宇文业服下,又用了疗伤圣药把宇文业身上的伤口都包扎了一遍,最后,吕薇坐在床边,从怀中拿出手帕,放在宇文业的枕头边,然后从几上的瓷瓶里倒出一颗药丸,就着水服下。
  白露在一旁担忧的道:“女郎,您行此险招,若是宇文公子不进城怎以办?”
  吕薇嘴角冷笑道:“他能在水中抱着那位女子,自始至终不离不弃,便知他是一个不轻承诺之人,有血性,可以信之。”说完,站起身来,“走,回吕府。”
  转瞬之间,人去船空,只余下宇文业一人昏睡在船上。
  正午时分,宇文业睁开眼睛,一缕阳光照射在他的脸上,他翻身坐了起来,眼睛所见之处,无一不清清楚楚。他伸出手来,看到左手小指上的疤痕,那是一次比武之中留下的,他终于明白,自己的眼睛忽然好了,他心中欢喜若狂,接着下床,手掌按在一块柔软的地方,他定睛一看,是一块绣功精美的手帕,他看到巾帕的一角,绣着一个薇字,皱了皱眉头,沉思了一会,便把手帕收入袖襄。
  宇文业把整个船舱都看了个遍,未寻到半个人影,他站在船头,看着滚滚秦河水,百思不得其解,先前救自己的姑娘不见了,如今眼睛又无端端的好了,实在可疑。
  他站了许久才从船上下来。
  码头上正有几艘货船,有几个壮丁正在卸货。
  他走上前询问了一番,才知道这里是梁州城的码头,他从袖襄里拿出手帕,看了看巾上的“薇”字,径直往梁州城衙门走去。
  宇文业从衙门里出来,已是傍晚时分,他的心情有些复杂,独自一人走在大街上,看着梁州城里的繁华,想起刚才张县令的一番话:“我只记得梁州城里吕家吕司马的长女名字间有一个薇字,那还是下官内人常与吕家交好,先前跟下官有提及,看这手帕上的刺绣,其绣功之精妙不是普通闺秀能做得到的,下官的小女曾经有幸看到过这位才女的绣品,赞不绝口,可是咱梁州城里贵女圈中出了名的。”
  宇文业寻了一家客栈住下,准备第二日再去吕家登门造访。
  吕妍正在整理药材,碧玉从外面匆匆进来,然后关了房门,轻声道:“女郎,大姑娘回来了,听说在路上遇上了劫匪,差点送了性命,如今整个人脸色苍白,喉咙也说不出话来,正躺在床上,派人叫来大夫,没有看出什么名堂,开了一计补药方就走了。”
  吕妍脸色一变,想起几日前父亲为吕薇选的一门亲事,吕薇不同意,然后擅自带着家卫出了门,几日都未曾回来,吓坏了吕家一众,派了好几波人出去寻找,却一直没有找到,吕家虽然心急,却又不敢在梁州城里弄出太大动静,却不想她今日忽然回来。
  吕妍伏在碧玉耳边低语了两声,碧玉领命去了。
  第二日凌晨,天刚蒙蒙亮,碧玉唤醒吕妍,轻声回禀:“今晚守了一夜,大姑娘是真的受了伤,一个晚上咳嗽不断,与其贴身丫鬟说话都很吃力,连声音都变了。不过倒是让奴婢听到了一个天大的消息,听说就出去的几日里,已寻到了心仪之人,誓死也要嫁给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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