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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节

重生之吕氏娇娇-第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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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再也不要相见了。”
  吕妍说完,便头也不回的走了,这一世,她跟他就这样吧!
  与小顺子偷偷回了吕府,回到房中,碧玉正好回来,两人堪堪换好衣裳,吕薇便来了,消息倒是灵通,吕妍神色一冷,又与她几番应付,天色完全暗了下来,送走吕薇,吕妍便回到书房,奋笔疾书,封上印,交给小顺子送至刘卓府中。
  第二日,阳光明媚,正值正午,秦河上的船支稀稀落落的几只,吕妍坐在一艘普通的船上,对面是张远之,俩人今日都比较低调,连船上也未挂起张家帺帜。
  “遂不想,小兄弟的药如此神奇,家父吃了后,多年来的胸口痛也消失了。多谢小兄弟赐药,父亲想当面对小兄弟道谢,摆酒醉湘楼,还望小兄弟与您师父一起赴约。”
  吕妍冷冷一笑,“酒便不必了,我同师父即刻就出梁州城,不便担搁。”说完,站起身来,准备离去。
  张远之原本想着这银两还未送出,乘此机会正好见见上善大师,却不想,对方压根儿就不提银两的事情,他有些犹豫不决了。
  船支靠岸,吕妍回身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远之兄,既然不方便借我银两,我便也不强求,告辞。”说完,准备下船。
  “小兄弟,请留步。”张远之走了过来,从怀中拿出银票送到吕妍手中,“在下并无别的意思,既然小兄弟匆忙,在下也不好多留,若是来日再经梁州,尽管来寻我。”
  “多谢。”吕妍收起银票,拿出借条给他,“借条还是要有的,一年内我必会归还,若是事情办完,或许一年之内我还会回到梁州城来。”
  张远之推辞了两下,想着他还能再来,便收下借条,到那时无论如何也得见上大师一面不可。
  船开走了,吕妍站在岸边,怀中揣着银两,这一世,她吕妍的人生将由此改变。
  吕妍回身准备离去,迎面飞来一人,不待吕妍有所反应,便被那人抓起,从水上飞掠而过,落入一艘普通的船中,船舱内忽然响起清冷的声音:“进来吧。”
  吕妍惊魂未定的站在甲板上,看着面前熟悉的面容,这人不就是刘卓的侍卫么,这么一来,她终是明白了,却也放下心来。她循声进了舱。
  刘卓一身青袍端坐在矮榻上,看着吕妍进来。
  “贵人的见面礼还真是突兀。”吕妍撇了撇嘴,这个动作在一个十二岁的孩子身上还真是可爱,还是女扮男装。
  “你倒是活得很自在,怎么,又缺钱了。”
  吕妍脸色一红,他是怎么知道的?难道是昨日李林江说的?
  刘卓看着对面惊疑不定的小姑子,抿了抿唇,“作为一个小姑子家,居然敢私下里给我写信,你真的不怕人言可畏?便是你吕家在梁州城的处境,也容不得你名声有污。”
  吕妍镇定下来,“贵人乃正人君子,我并不担忧,只是信上所说,不知贵人可有答复?”
  刘卓饮了一口茶,问道:“你借这么多的银两,可是要做什么?”
  吕妍在心中哀叹,又不是借你的钱,你还要刨根问底不成,脸色却未变,“贵人的银两,三个月内必会归还。”
  刘卓耻笑一声,“可我明日便要离去。”
  “你还是要走了?”吕妍脸色一变,急问。
  刘卓挑眉,看着吕妍未语。吕妍忙收了声,垂下头去,“贵人来去匆匆,我真是逾越了。”
  “我有事急需离去,我的好友会留下来。”刘卓看到她这副模样,又忍不住解释。
  再见面不知是几时了,上一世的记忆里,再见到刘卓是她在魏王府的时候。
  俩人沉默了片刻,吕妍看着那檀木茶几上的一点白光,说道:“贵人明日便要离去,今晚上不如就歇在船上如何?”
  刘卓听后,面露古怪,这小姑子还知不知羞。
  吕妍却没有想这么多,今夜可是爬床的好时机啊。
  刘卓的手摸入袖口中,刚放进去,才想起来自己的扇子早就弄丢了,他收回手,拿起几上的茶杯饮了一口,微眯着眼睛看着吕妍,“你有时很聪明,有时却很笨,这次我便放过你,以后长点记性,你毕竟是吕家的二姑娘,你姐姐端庄得体,做得极好,你也不要污了吕家门楣,随意写信给男子,随意说出男子就寝的事,你还有没有一点大家闺秀的觉悟。”
  吕妍撇了撇嘴,还真是多嘴,她可是为他好。
  刘卓看到她这副表情,忽然之间觉得额角痛,太阳穴也蹦得欢实。他挥了挥手,“你走吧。”
  吕妍站起身来,行了一礼,刚走至船舱门口。
  刘卓忽然在她身后说道:“待你及笄之时,我就来梁州城找你。”
  吕妍嗖的一下回过头来,看向脸色绯红的刘卓,四皇子,你这是几个意思?
  刘卓看也不看她,挥了挥手,命令:“走吧。”
  吕妍疑惑的回过头去,出了船舱。
  果然如吕妍所略,刘卓出事了,昨夜没有听吕妍的话夜宿船上,果真被人爬了床,与前一世一样,四皇子刘卓气愤不已,当天就把李家一众打入大牢,还真是符合刘卓一惯的脾气。
  李茹是自认倾城貌美,可这么多日却得不到贵人的青睐,家族的人也着急了,于是才出此下策。还是没有摸准刘卓的脾气啊。
  刘卓发了一通脾气后,带着侍卫走了,李家的案子留着刺史大人提审,可李家出了个皇子侧妃,如何敢审来着。于是张大人来了吕府,寻到吕煦,共商大计。
  如今的吕煦之地位与先前不同,再加上这昔日同窗的情份上,张超时不时的在贵人面前提点一二。
  两人坐在书房里交谈,吕煦沉思一会,道:“四皇子的生母郑贵妃可是圣宠不断,这二皇子可不能比,李别驾在梁州风光了这么多年,往日里从不把张大人放在眼里,各官僚对他也是颇有怨言呢!”
  话落,张超叹了口气,“这事儿还真不好办,这种事他李家也敢做,终究是小户人家,门楣不正。”
  吕煦站起身来,踱了两步,分析道:“这事只有两条路可走,你若把李家发罪,此事就要闹大,闹得人尽皆知,碍于面子,二皇子只好作壁上观,否则二皇子怪罪下来,整个梁州城都担当不起。你若不给李家发罪,就尽快把人给放出来,连夜给京城二皇子侧妃递个信儿,再由二皇子与那四皇子说情去,也与你刺史大人无关。”
  张超一听一拍大腿,,激动的看着他,“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如今左右无门,关着李家在牢中,就像关着自己似的。”停顿了一下,张超站起身来,来到吕照身侧,语气一冷:“若是我走第一条路呢?”
  俩人相视一笑。

☆、逼问

  吕妍借到了银两后,派了人去柳巷寻人,却没有寻到,不想两天后,妸奴直接来了吕府,吕妍在琉璃院的花园里见了她,她依旧遮着面纱,一身素衣。
  吕妍把银票交给她时,她犹豫了一会,收起了银两,“想不到主子如此年纪,却能在几天之内借到银两,看来我阿奴没有跟错人。”
  听到她的语气,吕妍心中有些不爽,她没有立刻答话,看着这一团团一簇簇的花圃,按日子算来,鬼婆差不多要经过梁州城了,她收回视线看向阿奴,她的脸被面纱遮住,看不出她的神色。不知这一世鬼婆会不会与阿奴遇上?
  吕妍给她下了药,这药的配方若是鬼婆认真配制起来,还是能配出解药的,毕竟她的一门手艺也是她亲自传授。
  “阿奴,你我是平等的,我没有要你的卖身契,你也不是我的奴才,我于你,最多只算救命之恩而以,你若弃我而去,我也不会怪你。”吕妍突然说道。
  面纱下,阿奴的脸色一变,一双眸子定定的看着前面的小身板,未语。
  吕妍从怀中拿出两块一模一样的玉佩,其中一块送到阿奴的手中,吕妍含笑道:“这块送你,以后但凡我有的,必有你的一半,如今我吕府在梁州城里受人排挤,不得势,这都只是暂时的,吕府只要有我在,再回京城指日可待,到那时我便叫我母亲认你为义女,从此与我共命运。”
  阿奴猛的跪下身来,颤抖的双手,呈出玉佩,“奴婢乃贱命一条,不值得主子为此费心,请主子收回成命。”
  吕妍握住她的手,“我意已决,你收下,从此以后,咱俩共享富贵。”
  阿奴被扶了起来,她收好玉佩,又人怀中拿出一块牌子,恭敬的呈到吕妍胸前,“这是奴婢近日所做,请主子收下。”
  吕妍拿起牌子,看了看,看不出是什么材质,上面雕刻着一朵梅花,梅花栩栩如生,不知是什么工艺做成的。
  阿奴接着道:“从此以后,只要主子在各地见到招牌上有此图案的,便是主子名下的产业,凡是跟随走南闯北的兄弟,右腕上必刻上一朵梅花,主子见到,那便是自己人。”说完,她露出手腕上的梅花记,“各地钱庄店铺以及手下兄弟,只有主子手中的令牌才能调遣。”
  吕妍一听,有些心惊,遂不想短短几日,这阿奴已做了如此之多的事情,还好这一世她先遇上。她收起令牌,拉着妸奴在石礅上坐下,“阿奴,你辛苦了。夏末马上就要到了,看这几日的天气也不太妥,很快要有一场连绵大雨了,这十万两银子,不知你是如何打算的?”
  “这几日,阿奴便是去联系各路兄弟了,银子虽未到手,但离城的货已运送在半途,如今银子在手,我便要启程,半路与兄弟相会,再把货物运回梁州,时间上是不成问题的。”
  “你的药可是用完了?”
  “已经用完了。”
  吕妍伸手撩起她的面纱,看了看她脸上的伤疤,心中一叹,她前几日若是没有出来见风,估计都快要好了吧。她拿出一只绿色陶瓷瓶送到阿奴手中,“这是第三期的药,用完,脸上差不多就恢复了。”
  阿奴收下,行了一礼,退了下去。吕妍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花园尽头。
  爬床事件没过多久,梁州城里忽然热闹起来,大街小巷都流传着李氏娇娇不知廉耻的事,李家入狱后便没有再放出来,接着又传来李氏一族流放离城的消息,整个梁州城都震惊了,看来这次贵人是动真格的,以此也让各世家心头记住了这个教训。
  吕妍听到消息后,愣了一会,没有按着上一世的去发展,这中间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接踵而来的又传起了另一个谣言,这个谣言又让梁州城的权贵炸开了锅,那便是吕家二姑娘与贵人私相授受的事,众人来龙去脉回想了一遍后,越来越觉得这事不容质疑,这样一来,又一个版本的流言四起,这李家娇娇的事也有可能是吕家二姑娘妒意使然,遂不想吕府又将是梁州城的第二个李家,难怪贵人在的这段期间,频频与吕司马交会,便是上一次贵人请宴,也带上了只得十二岁的吕家二姑娘。
  当这些流言在梁州城里传开时,吕妍才知晓,碧玉说完,一脸愤然站着,看着自家主子。
  吕妍看着池中的那一株并蒂莲,耻笑了一声,这人还真是大手笔,按如今这形势,不是吕府的敌人,那便是她吕妍的敌人,这次得贵人青睐,吕府也并未得到实质上的好处,来梁州城时间不长,依着父亲的谨慎,怎么会与人结下仇呢?那便是她吕妍的敌人了,除了上次在宴会出了风头之外,平时也不与各娇娇亲近,她又是如何结下的仇恨?
  吕妍正暗自猜测,不远处,吕薇带着一群丫鬟婆子,走了过来。
  “不想妹妹来了这儿,害得姐姐好一番寻找。”人未近,娇娇嗲嗲的声音传了过来。
  吕妍淡淡的看着她,未接话。
  “妹妹最近甚少说话,与姐姐也不太亲近了,妹妹可是哪儿不舒服。”吕薇走近,伸出纤手去抚吕妍的额头。
  吕妍的身子侧了侧,“多谢姐姐关心,妹妹无病亦无痛,只是有个事情一直想不明白,正在思考着。”
  “哦,妹妹,有什么事想不明白,说给姐姐听听,或可以帮你分析一二。”
  吕妍一听,侧过头来,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这事儿说给姐姐听也不无不可。最近梁州城里传言我吕妍与贵人私相授受,说得像是真有其事,有人亲眼见过似的,不知姐姐听说了么?”
  吕薇脸色微微一变,既而含笑道:“是有听说,不过清者自清,何必去理会这些,姐姐相信你。”
  “我与贵人私相授受,就在那次宴会之上,听这流言的经过,还真像是有人跟踪了我似的,那次的确去见了贵人,若是有人尾随,多半也是宴场中的某位娇娇,姐姐,你说这人可恨不可恨?”
  吕薇附和着,“的确可恨。”
  “这人的确可恨,也可气,姐姐,你说这会是谁呢?”
  “这个……,也只是妹妹的猜测而以,当不得真,不过不用理会这些。”
  吕妍依旧看着她的美丽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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