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之我是男主-第2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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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橙没有避开,就这么看着陈文曜,漆黑的眸子给人一种极端的杀伐感,让陈文曜顿时僵在原地,动弹不得。
透骨钉在距离余橙一厘米处的地方掉落,眼尖的观众也很快注意到了地上的几枚透骨钉。
余橙面无表情的开口,“你是自己下去,还是我丢你下去。”
陈文曜看向余橙,眼睛里是毫不避忌的恶毒目光,“你别得意太久,总有一天你会死在我的手上。”说完后便做了一个认输的手势,随后跳下擂台。
余橙耸肩,并不在意陈文曜的话,好歹他也是男主,当然就是这么的自信。
比完这一场赛事之后,下一场是温云轩对上了孙杨京,余橙留了下来观看比赛。
“余大哥,那家伙是不是暗算你了?”莫子然凑了上来,不放心的问道。
余橙没有点头,也没有否认,只是说:“你尽量不要与他接触。”余橙也不敢保证陈文曜那小肚鸡肠的会不会拿莫子然出气。
莫子然跺脚,愤愤道:“我就知道,余大哥你一定要小心提防这小人。”
“嗯嗯。”余橙心不在焉的点头,这时温云轩跟孙杨京已经过了十来招了。温云轩的剑法招招杀意凛然,孙杨京完全处于下风。
旁观者自然看不出什么门道,唯有剑峰等人一眼便看温云轩眼眸之中一股森然杀意蜇伏。招招剑法心狠手辣;直刺要害。他的进攻快而不乱,剑法井然有序,两剑交锋迸发出超强的震撼力,气旋汹涌澎湃,使得整个擂台都剧烈的晃动,四周的结界也隐约有了破裂的迹象。
孙杨京脸上带着一丝凝重,瞬间将拿剑的手换成了左手,踩着诡异的步伐,浮光掠影般迅速跃开,变换莫测的剑法一出,凌厉的剑气如同翻滚的江涛般,汹泄而下。
两人瞬间又过了几百招。
他们的身影太快,余橙要很费劲才能辨认出两人的动作,见了两人的剑法,余橙那膨胀了的高傲瞬间被戳破,像泄了气似得,焉了下来。
半个时辰后,孙杨京终于落败。在最后一招中被温云轩刺中了胸口,失去了还手之力。
“师弟,你可认输?”温云轩微微的笑,眼神温和淡然,仿佛那个杀意凛然的人不是他。
孙杨京没有回答,冷峻的脸上没有一丝动容。往不远的高台看了一眼,随后跳下了擂台。
****
“余大哥!”莫子然小心翼翼推开那歪歪斜斜的木门,探进一个毛茸茸的头颅。
余橙盘腿坐在卧榻上,睁开眼睛看他。
见莫子然神情有些古怪,欲言又止的,余橙便问:“又跟谁闹矛盾了?”最近莫子然越发的将自己当成了剑峰的一员,跟其他人熟络起来后,脾气倒是见涨了,前些天跟一个剑峰的弟子发生了争执,闹得几天都心情低落的。
“不是这事。”莫子然讪讪的,说:“那个陈文曜死了。”
“死了?”余橙皱眉,不过这又不关他的事,余橙也没放在心上,然而,麻烦还是自动的找上门来。
“小儿我问你。”符峰的陈峰主陈远坐在首座,一股威慑之意甚是压人。这陈远是元婴中期修为,将近五百岁了,只得了这么一个孩子,却无缘无故的死了。这叫陈远如何接受。陈远对自己那不成器的儿子还是有一定了解的,于是他觉得最有可能的凶手就是剑峰的苏逸。
“陈峰主请问。”余橙淡定的直视陈远。
“我儿是不是你杀的!”怒气滔天的陈远也不避忌尘阳的黑脸,直接开口就问罪。
余橙无辜脸。
尘阳正色道:“陈峰主凡是要将证据,我徒弟与陈文曜向来无冤无仇,又怎么会害他。”
陈远说完那句话便自知失言了,但除了剑峰这小子,他也想不出还有谁,更何况陈文曜向余橙放过狠话的这事,陈远也有耳闻。
“待我查明真相,本尊绝对不会放过杀我儿的凶手。”陈远一甩袖子,带着煞气的威压让余橙透不过气。
陈远走后,尘阳脸色也不好看,区区一个元婴期修士竟敢在他的地盘如此嚣张,若不是体谅陈远他痛失亲儿,说不准尘阳早就将他打出去了。“陈老头只是一时情急,这事你不用管。”
余橙点头,但还有一点不明,“陈文曜是什么时候遇害的?”
尘阳也是刚从宗主那里得知了此事,没想到陈远就找上门来了,“前两天陈文曜就失踪了,尸体是早上在符峰跟丹峰的云梯下的溪石中发现的。”
在玄青宗,峰与峰之间有巨石连接而成的天梯,因被云雾环绕,因此又称为“云梯”。余橙不知怎么的想到了丹峰的药园,丹峰的药园正好就处在与符峰云梯交接的附近,不过余橙也想不明白这陈文曜怎么会到如此偏僻的地方。
还有奇怪的就是尘阳说的,陈文曜的玉牌竟然不见了。每个进宗门的修士,都会滴一滴精血到一枚玉牌上,若是出事了,玉牌就会碎裂,其他人便可得知玉牌的主人已经遇害。玉牌一般放在主殿里,有元婴期的大能驻守,想要偷出玉牌可没那么容易。
回去后,莫子然悄悄的凑上来说:“余大哥,我又打听到了一个消息,不知是真是假。”
“说吧。”余橙懒洋洋的伸腰。
“陈文曜中意的女子是丹峰的方蓝师姐。”
余橙顿时停住。
莫子然又继续说:“据说方蓝师姐的婚期就定在两个月后。”
余橙记得早些时候也听温云轩提起过,男方是蓝口镇修仙世家徐家,当时他还为方师姐能找到归宿而感到高兴。
可是莫子然接下来的话让余橙僵住了,“我还听说,方师姐的未婚夫才筑基前期,而且生性风流,长相丑陋,真想不懂这方家怎么就同意了这宗婚事。可惜方师姐那么漂亮的姑娘……”莫子然惋惜的叹气。
因为陈文曜遇害这件事,凶手不出意外就是玄青宗门人,所以这几天陈远满宗门的去抓凶手,一直闹得不可开交,近两天才消停下来。
这天中午,莫子然又急忙忙的跑来跟余橙报告最新进展,“余大哥,有新情况。”
余橙洗耳恭听。
“那陈文曜是被魔修杀死的。”莫子然小声的说:“就在前天,陈文曜的尸体居然散发着黑气,连宗主都惊动了,不过没泄漏出去,毕竟魔修重出澜川大陆这事事关重大……”莫子然认识符峰的一个守门弟子,当日是他看守陈文曜的尸体,于是就知道了这件事。宗门当场就发话,这事要死守住,谁都不许说出去。莫子然也是费了好大劲才从那弟子套出话来。
余橙首先想到的就是BOSS,随后又摇头,BOSS现在大概还在魔界,况且BOSS曾答应过不会伤害无辜的人,陈文曜虽然让人恶心了点,但也不至于要他死。
玄青宗的有护山阵法,外人没有令牌是进不了结界的,所以很有可能魔修就藏在玄青宗里面,还有一种猜测就是魔修伪装成修士,混入了玄青宗。
魔修重回澜川大陆是肯定的,不过刚回来就送了这么一份礼物,也难怪道修跟魔修之间的关系始终缓和不了。
陈文曜的死,很快就被压了下去,大比仍旧在进行。
进去前五名的金丹期修士中,剑峰就占了两位,剩下的是宗主的大徒弟川睿,丹峰的一名金丹后期女修,也就是方蓝的大师姐欧敏丹。最后一位是默默无闻的法峰弟子,阮和煦,也是金丹后期修为。
余橙对上的是法峰的阮和煦。法峰弟子擅长炼器之术,在斗法上却没过多的专研,这阮和煦能顺利进入决赛也与他的运气有关,再说他也是金丹后期修士,在境界上便压了对手一头。
余橙的法宝不多,中上品的除了方天镜,也就那把被他改良过的混元珍珠伞,相比起阮和煦随手一掏,就是一件中品的法宝,余橙觉得自己实在是太寒碜了。
判官笔一出,接着又是一番天印,余橙刚缴下盘龙塔,一把云摩禅杖又打了过来。
阮和煦呆了呆,才说:“那把禅杖能不能还给我?”
余橙抽了抽嘴角,一个挪移,将禅杖打了回去。
“这是渡安大师的,好在没弄坏。”阮和煦解释道,于是小心翼翼的将禅杖放回了另一个乾坤袋里,弄好了一切,才说:“我们继续比赛吧。”
这呆萌的孩子是哪家的?!余橙汗颜。
最后比赛的结果很有戏剧性,阮和煦砸完了法宝之后,很干脆的说:“没了。”
余橙很想敲他一剑,不等他动手,阮和煦就跳下了擂台,“我认输了。”
……
温云轩对上的是欧敏丹,出人意料的是,温云轩输了。
看到余橙一副想问又不敢问的纠结神情,温云轩心情非常的好,“小师弟要好好加油。”
最后余橙也没有将问出个所以然。
然而第二天,欧敏丹死在炼丹房里了。
陈文曜得罪的人比较多,人品极差,人际关系也很糟糕,死了也没几个人会在意,但欧敏丹是丹峰最出色的大弟子,又是金丹后期,为人稳重大方,丹峰的弟子都很尊敬她,这会欧敏丹被害,丹峰的弟子都闹翻天了,势必要捉拿凶手,以祭大师姐在天之灵。
“欧师姐也是被魔修杀害的。”莫子然喘了一口气,“这会可能压不下去了,很多弟子都得知了这个消息,怕是过几天其他宗门的人也会前来打听消息。”
余橙也觉得有些不安,好像有什么东西脱离了轨迹。在原小说里,玄青宗大比顺利的落幕,一年后,男主又出外历练,不久后玄青宗被灭。在此之前澜川大陆都没有出现魔修的踪迹,究竟是哪里出现了误区。
因为魔修的重现,闹得玄青宗的弟子们人心惶惶的,大比已经到了决赛的时刻,此时的赛场也是清冷的很,修士们显然已经没有心思再关注比赛的事。
今天这一场是温云轩对上了宗主的大徒弟川睿,川睿不过刚结丹,即便有元戎巨弩这件上品法宝,在境界上还差了温云轩一截,落败也是必然的。
原本余橙下一场对上的是川睿,最后才与温云轩争夺第一名,但凡事都有意外,川睿跟温云轩斗法的过程中被温云轩“误伤”,没有半个月是好不起来的那种。
于是,余橙直接对上了温云轩。
余橙:我弃权行不?!
温云轩轻轻一笑,带有一丝的威胁,“师兄我倒是没跟小师弟好好比过一场呢?”
最后的比赛余橙却赢了。
最近的玄青宗正是多事之秋,为了安定人心,大比的落幕会上,宗主出来讲话。余橙这也是第一次见到宗主,玄青宗的宗主是元婴后期修士,已经八百余岁了,寿元将尽,看起来还精神矍铄,老而弥坚。
“不离于精,谓之神人;不离于真,谓之至人。以天为宗,以德为本,以道为门,兆于变化,谓之圣人。”宗主先开口说了这么一段话,而后又提到了魔修的事,内容不外于让大家安心的修炼等等。
最后宗主亲自为修士颁发了奖励,余橙是金丹期修士中的魁首,宗主还任重道远的拍了拍余橙的肩。宗主跟尘阳是师兄弟,算起来,宗主还是余橙的师伯。
拿了奖励之后,余橙只留下一堆灵石,跟天阶的土系功法,剩下的灵植他都看不上,于是全部都让莫子然拿去玩了。
距离欧敏丹遇害的事发生的半个月后,夜里余橙枕着右手臂,抬头看天。房顶在前两天被莫子然那厮给捅破了好大一个窟窿,余橙觉得晚上能看到满天的繁星,于是也就没堵上了。
迷迷糊糊中,就在余橙快要睡着的时候,心脏猛地跳动了一下,久违的感觉让他的嗓子有些干涩,他睁开眼,在黑暗中微微勾起唇边。
傅凛渊,你终于回来了。
第二十九章
在归去山上;清晨的露水打湿了绿叶;初阳升起,浅色的阳光穿透了迷雾;对面的山峰有两只仙鹤扑哧着翅膀,与一个侍童在戏闹着。
这个地方就是当初傅凛渊落下的那个山崖;这十年里;有人给这座山取了个名字,叫归去山。
行路且难;不如归去。
余橙是半夜过来的,半躺在草堆上;一直看着虚空发呆,维持这个动作已经五天五夜了。不归山的位置偏僻;路过几天下来也不过很偶尔能看到半空之中有盾光闪过。
第六天早上,余橙终于等到了熟悉的气息,在看不见的地方,他露出一个狡猾狡猾的笑。
装出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他走到悬崖边;想也没想便纵身一跳。下坠的速度很快,冷风灌了进来,完全睁不开眼睛,这比玩跳楼机刺激多了。
就在即将坠到地面的时候,“咻”的一道影子将余橙掳走,不过眨眼间,又回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