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王的贪财妃-第382节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让倚剑再盛一碗,一人一碗,他也吃,就不会再来干扰她了吧?
可是,某女完全没想到自己喝汤的速度那么快。倚剑下一碗端上来的时候,她这一碗已经喝完了。
夙郁流景是热衷于给他家王妃喂食,可这速度,是不是太快了点?
最后,他刮了刮被某女剩下汤碗,把勺子凑在鼻尖,闻了闻:“真有那么好喝?”
他为什么有点难以置信呢?
“当然!”临晚镜还要打击他,“不仅是蘑菇香,我家倚剑煮汤的技术,那也是杠杠的!”
倚剑刚好端着碗上马车,心里默默地为自己点了个蜡。心道:主子,您越夸我,王爷就会越怀疑这汤的。而且,他有种感觉,景王已经盯上自己了。
“那可不还是我家镜儿培养得好吗?如果不是有你这个主子的栽培,倚剑哪里会有这么好的手艺?”一个江湖草莽,怎么会重视吃?景王这话可谓是一箭双雕,既夸了自家小王妃,也顺便鄙视了倚剑。
不过,人家倚剑完全不会吭声的。如果问他的意见,他会承认王爷说得对。如果不是主子,他自己每次露宿山林的时候,顶多打只野兔子烤着吃。扒光了毛就不错了,哪里还会想到随身携带那什么作料,然后用他杀人的剑,把野兔子的肉片好,再一小块儿一小块儿地分着吃。
那么优雅的吃法,真的不适合他一个莽夫。
不过,主子喜欢就好。某只下属是完全的主子最大型。
“主子喝完汤再见属下吧,破浪在外面烤肉,属下不放心。”嗯,按照主子的高要求,这个时候应该去给兔肉放作料了。否则,到时候烤出来的兔子,不合他家主子的胃口怎么办?
“放这里。”景王指了指案几,连伸手去接一下的功夫都免了。反正,有人会送过来,他干嘛要自己动手?他好歹也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一国王爷好不好?
某王爷是完全的愤世嫉俗了,没想到只是煮了一锅汤,他家王妃的注意力就跑到别人身上去了。
倚剑似乎也察觉到了某王爷的怨气,主动放下汤就掀开车帘子出去了。临晚镜是乐呵呵地又端起了下一碗汤喝,完全没注意到自家夫君的黑脸。等她喝够了汤,那边倚剑又把烤好的兔肉片了一碟拿进来,她只要负责吃就好了。
夙郁流景一边喝汤,一边优雅地吃着烤野兔。嗯,味道确实不错,他的心情似乎好了一点。
四个人,吃饱喝足,已经是夜幕四合了。
收拾好东西,破浪进来见他家王爷。小破浪这是第一次体会到在野外做饭的辛酸。整个脸都搞花了,眼睛还给熏哭了好几回,不过表情还算镇定。见他家王爷面色尚可,才小心翼翼地问道:“王爷,可要现在立刻赶路?”
“休息两个时辰。两个时辰之后再出发。”
“走官道还是——”山林?这山林如果用马车赶路,似乎太为难马车了。
“官道!”猫在景王怀里的小女人忽而插嘴。
“这,如果走官道的话,势必还会碰上黑衣人。”截杀他们的人到底是谁的人马都还没弄清楚,一定要去冒险吗?
“怕什么!他们敢来,老娘就敢杀!”那些小兔崽子,来一个她就杀一个,来两个她能杀一双!不是临晚镜吹牛,是她本来就是杀手出身,最不怕的就是杀人。对于她来说,杀人还真的跟切西瓜没什么区别。
“可是,他们人多势众。”我们虽然功夫都还算可以,总有寡不敌众的时候。破浪欲言又止。何况,现在王妃还受了伤,又有了身孕,如果出了什么差错。他觉得王爷是会扒了他们的皮的!
“小破浪,我怎么觉得你这小子有点畏首畏尾的呢?”临晚镜伸出一根食指,摇晃两下,“你家英明神武的王妃已经安排好了人在暗处保护我们。之后我们上路,只顾走就是了。他们会在暗中清理掉那些埋伏的钉子。”
“王妃,您真厉害!”破浪言不由衷,他只想在心里嘀咕一句。其实他虽然看着挺年轻,其实比王妃要大个十多岁吧,怎么王妃称呼他为“小子”的时候,总有种他自己比她小的感觉呢?
后来每每想起这个问题,乘风给他的答案就是——王妃身份在他们之上,所以,有那个霸气侧漏的本事!
“去外面歇着吧,按照王妃说的做。”
“是。”虽然王妃说的话,他可以选择听或者不听,可他家王爷开了口,破浪就只能乖乖离开了。
等他下了马车,景王才看向怀里的小女人。
“咳,阿景,你有什么话要对我说么?不要这么严肃啦。看起来怪渗人的。”他这样面色严肃一本正经的模样,总让她有不好的预感。
“镜儿,以后不要动不动就自称老娘。”老娘,老娘,怎么有种他娶的不是侯府千金,而是山上的土匪头子?那他算娶了个压寨夫人,还是他成了这丫头的压寨相公?
“为什么呀?”自称老娘怎么了?这么霸气侧漏的称呼,她觉得很好啊。
“你是景王妃。”他意有所指。
她摸了摸下巴,饶有兴趣地看着他,装作不懂的样子:“所以呢?”
“在外面若是被人家听见自称老娘,嗯,会很掉价。”是有掉价一说吧?他好像记得,这还是从她这里学来的新词儿。镜儿她的那个世界,太过奇特,这样的词语数不胜数。偏偏,怪里怪气的,还形容得很是贴切。
“噗,我不怕掉价。”她身价已经很高了好不好?就算整个夙郁王朝,都不一定有她这么有钱呢。就算掉一点价,也没关系的嘛。哈哈哈哈——
“额,有损皇室威严。”你是不怕,但若是被母后听见,估计要气得跳起来骂她了。这一次回去,总不能逃过去宫里请安的。不管什么原因,他和镜儿成亲的时候都没有进宫给太后请安,肯定会被人挑刺。她出的错越多,就越会被为难。在太后那里,明里总要给几分面子的。太后毕竟是他的生身之母,不能做得太过。
“噗——阿景,你是在逗我吗?”皇室的威仪,不是装逼装出来的吗?
他严肃地看着她,没过片刻,又放柔了目光,叹了口气:“也罢,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只是,在我面前,别那么称呼自己。跟自己的夫君还称老娘,你不觉得别扭吗?”
最终妥协的还是景王,临晚镜撇了撇嘴。不以为意,却也点了头。
她笑眯眯地看着他:“夫君,你是不是更希望我在你面前自称臣妾,嗯?”
这样的称呼,才是真正的掉价呢!
“我更爱你称呼我为夫君,称呼自己嘛,什么都可以。”算了,和她较真儿,她可以气死你!
两个人对于称呼的问题,都没有继续纠结下去。只是,临晚镜不知道哪根筋不对,又想起了喝药的事情。她是真的想磨死景王的。
“阿景,我给喝药了。”下午的药其实都没喝下去,还吐得个天昏地暗。喝了也是白喝了,可那药都开好了,总不能不喝吧?
药是熬好的现成的,只需要用内力温一温,就可以从药罐子里面倒出来直接喝了。可问题是,她到底该怎么喝,才不会吐出来呢?
一听她要喝药,景王第一反应便是皱眉。
“怎么还要喝?你忘了下午的教训了吗?”她吐成那样,他看着都替她难受,怎么还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喝不了药就不喝,为难自己,到时候心疼的还不是他?
“我这还不是为了肚子里这只小崽子吗?我如果不喝药,他要是不长了怎么办?”临晚镜指了指自己的肚子。其实,她更担心药物会对宝宝产生影响呢。可既然要保胎,自然是要喝药的。只怪现在风无定不在身边,如果风无定在,她就不用喝这么恶心的药了。直接让他把汤药做成丸子,再加点糖,不就ok了吗?可惜,那家伙该出现的时候怎么也不出现,害得她要喝这么苦的药,还要吐!
“他难道在你肚子里就会喝药了?”他怎么没听说,哪个小崽子是喝药长大的?嗯,除了他。
“当然不是!但是,他可以吸收到营养!”保胎的药,应该会很有营养吧?
临晚镜如是想。咳,其实她对医学,还只能算是一知半解。妇产科嘛,就更不了解了。毕竟,她学过的是毒术不是医术,她学的是杀人,也不是救人。
“如果真的可以吸收到营养的话,那给你吃得好,他不也就长得好了?”哪里用得着吃什么保胎的药?据他所知,皇兄后宫里的那些妃子,很多都是怀孕的时候喝药喝死的。
“您真聪明。”她朝景王竖起了大拇指。很明显,有的东西是没办法沟通的。
不过,她坚持要喝药,景王是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最后只能认命地用内力把药温好,然后,倒出一小碗。
“要不要加糖?”加块糖,喝起来会不会好一点?
“不行!我们不是大夫,不能随便往药里加东西。”特别是喂给肚子里的小崽子的,肯定要慎之又慎。
景王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了她的说法。然后,把碗凑到自己嘴边,仰头往嘴里灌。从他喝药那动作来看,就知道人家是喝惯了的,没有任何反应,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喂喂喂,这药是给我喝的。是给娘喝的,爹喝了不管用!”临晚镜扑过去就要抢他手里的药碗,他喝完了,她喝什么?
夙郁流景一把摁住她,把她搂进怀里,然后固定她的小脑袋,找准了位置,唇覆上她的唇。
“唔——唔唔!”她没反应过来,下意识地挣扎起来。
只感觉一股苦涩的药水流进了她的嘴里,下意识地想吐,却碰到了他的舌。
他没管她苦不苦,直接来了个深吻。
她想吐!他吻!
她推!他继续吻!
一直吻到她从抗拒到顺从,再由顺从到给予他回应。
缠绵深吻,唇齿间都是药味儿。
可是很奇怪,明明是难喝得要死的药,明明是一闻就会吐的药。被他这样喂,那样缠绵地吻了之后,一点感觉都没有了。
“还想吐吗?”他停下来,看着她微微红肿的唇。再舔了舔自己的,有些意犹未尽。
她摇头,惊奇道:“不想了!”
“那我们继续喝药!”他笑得勾魂。
她缩了缩脖子,感觉自己不是在喝药,而是在被轻薄。
到时候,药没喝多少,唇却肿得不像样子了怎么办?
“我,我可以自己喝。”她吞了吞口水,瞅了瞅药碗,里面似乎还有很多的样子。
“不是这样喂的效果最好?”
“我自己喝比较快!”
“你确定?”他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确定!”
“我是说你确定不会吐出来?”
“确定!”她点头,又立马摇头,“不,不确定!”
肯定会吐出来的吧。那么难喝的药,只有眼前人才会喝得那么从容。
“镜儿,到底是会吐,还是不会吐?”他把她放好,让她的身子靠着马车壁。
“应该,大概,也许,不确定吧。”肯定会吐的好不好!
“那你想自己喝药,还是为夫喂你?”他一只手摩挲着她微肿的唇,好像,是太娇嫩了些。
“喂喂喂!你喂还不成吗?”她把眼睛一闭,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还把自己的唇往他跟前凑。不让他喂,自己喝就得吐死。为了肚子里都小崽子,她忍了!
哼,夙郁流景,你小心点,别有一天栽在老娘手里!某女还在心里愤愤不平。
“乖。”他用额头轻轻碰了碰她的额头,然后继续喂药工作!
那么一小碗药,他们愣是喂了将近半个时辰。非要两人都折腾得欲火焚身,才肯各自偃旗息鼓。景王是本来被撩拨得不行,而临晚镜是纯粹地自己找屎!
好在,倚剑和破浪轮番守夜,精力都放在了外面林子里,没空偷听他们的墙角。咳,不对,是马车角。
两个时辰之后的赶路,临晚镜在景王怀里睡得比猪还沉。某王爷搂着媳妇儿,双目微微眯起,并没有陷入沉睡。脸上挂着一抹笑,怎么看怎么阴险。
倚剑和破浪轮流驾车,不驾车的那个就被允许留在马车里休息。第一个轮到倚剑,他坐在马车最外面闭目养神。
兴许是因为夜晚,他们一路上都过得很平静。没有人偷袭,甚至,连个骚扰他们的人都没有出现。其实一方面是因为确实深夜,很多人都需要休息。而另一个原因则是无影楼的人赶到了。他们在暗处支援,也在暗处为他们清路。但凡形迹可疑的,都被列为怀疑对象抓了起来,等到景王他们的马车过去之后再视情况而定。还有昨天那批黑衣人,被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