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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节

穿越之牙婆生存记事(晋江vip)-第5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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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多多忙说不用,吃不了这许多,小五不以为意:“坠儿喜欢,储放起来慢慢吃。”
    货郎巴不得有人包圆,他好携带家眷也游览一番,当下感恩不尽,听得钱多多推辞,忙推销道:“可不是呢。我这梅卤不是自夸,便放到明年重阳也绝坏不了!”
    一面收拾了摊子,羡慕的看了眼并身站立的两人,笑道:“好福气的小娘子,你家夫婿是个疼人的。”说罢挑着担子挤出人群,转眼不见了。
    钱多多大窘,跺脚恨之不及。
    她分明是做少女打扮,也不知这货郎什么眼神,居然将他们看做了小夫妻!
    林小五却含笑看她,很是满意方才货郎的夸赞。原来她今日戴了帷帽,因嫌街上人多,便不曾摘下,只是将面纱撩开,梳的少女发式却被帷帽遮住,看不清楚。
    那货郎见他们举止亲密,心道不是新婚小夫妇便是定过亲的,反正赞上一句也不交税。
    经此一事,钱多多心中结了疙瘩,再不肯和他走近。只拘着坠儿,不肯让小五近身半步。
    小五自知有愧,平白占了人家便宜,又不肯惹她生气,便乖乖的,只是逗着坠儿讲些家常事情。
    半夏等人随侍在几步之外,离得不近不远。好在街上行人虽多,他们虽是仆人,穿着打扮却和一般人家不同,又是三五个一并,有心人打眼一看便知是伺候主人来游玩的仆人,所到之处,倒是都肯相让。因此也没被挤散。
    看大公子逗着坠儿玩,半夏心中惴惴。公子对她,可谓情根深种了,便是对太夫人,也不见这等的小意讨好。若公子当真坚持,自己这些身边伺候的,难免要被责打,说照顾不周,不知劝导。可若是公子被迫放弃……看着公子神采飞扬,时不时开怀大笑的模样,他又觉得可惜。
    在府里可从来也见不到公子这般开心。
    他这里胡思乱想,日头已上了中天,眼见得要近晌午。街上却依旧拥挤,钱多多额上也渗出了汗珠。兼之人多嘈杂,休说赏菊,却分明是看人来得,不免有些不耐,想说要回家去。
    小五见状,忙抢着开口,命半夏去准备车马。
    又笑道:“我在郊外备下酒宴,一切齐全,只待客人赏光了。”他并不去看钱多多,只温笑着对坠儿道:
    “坠儿,你可赏光?”
    坠儿还是孩子,爱热闹,巴不得在外头疯玩到日头西落才好。巴不得一声,跳跃着欢笑:“哦,出城喽!”
    平日家里事忙,柳大娘看他又紧,极少带他出城玩耍的。多多见着他如此兴奋,不由心中一酸。
    小五瞄她一眼,故意叹气道:“可我瞧着你姐姐累了,不想出去呢。”
    坠儿大大为难,瞧一眼姐姐,再瞧一眼城门方向,左右为难。
    小五好笑,挑眉道:“幸好我雇了马车,叫姐姐在车上休息,可不两全其美!”
    坠儿眉开眼笑,拍手叫好,又巴望着看向钱多多。
    小五将借口后路全都堵死,又拿坠儿做挡箭牌,她哪里还说得出拒绝。只得无奈同意。
    车马是早就备好的,就停在僻静处,转没几个弯出了街道,半夏早候在车旁。上车一瞧,茶水点心都是齐备的,钱多多瞪了小五一眼。
    感情你早就打了这个算盘!
    小五只是厚脸皮,大咧咧的一笑。
    道:“咱们头一次借了沈家的马车去县城,也是辆双驾马车,你说将来有钱定要打制一辆方便行走,我和近东还嘲笑你来,你还记得?”
    “当然记得!”她打量着车内构造,道:“他家的马车虽好,却没这辆舒服。我记得路上甚是颠簸,孔大哥险些吐出来呢。”
    又惆怅着:“如今天各一方,却不知沈义轩现在如何了。”
    想着那个调皮爱逗,每每惹得她生气后哈哈大笑的富家公子哥,再看看已经长成大人的小五,不免感慨时光飞逝。
    “前年我去桑干河治水,路上还曾遇到过他,如今也是国家栋梁之才了。”提到沈义轩,不免想起孔近东,小五脸上淡淡的。
    虽不知孔近东和他之间究竟起了什么龌龊,但这两年每次提起,小五都是一脸不愿多说的表情,从来也不在她面前说起孔氏母子的,钱多多心里也别扭,两人便都一致的不提。
    另说些从前的好玩事情。


 

  表心意小五直白

  归元寺位处东京城郊。出了城门径直向东去,走不过十几里,隐约可见山门矗立。
  大约凡是寺庙都爱花草树木,归元寺在国内各大寺庙虽名声不显,却有个极大的园子,也养了些凡花俗草。城内举办菊花宴,归元寺的小沙弥也不甘示弱,早早的将自家培育的些□摆出来,邀请了乡邻那日来看。
  谁料就有林小五想起,借它的地方摆酒请客,动用上百人,费了两天功夫,好容易才在重阳节到来之际将上千品菊花摆放得当。莫说乡邻,便是寺里的小沙弥,也被主持警告只好呆在禅房中,不许步入后园子一步。
  上千品菊花摆在园中,便是外围有苍天大树看不清,却也香气袭人,因此惹得些附近乡邻的顽童探头探脑,不是碍着有人守门,早就翻墙进去了。
  车在门前停下,不知打哪里涌出帮半大小子,隔着二十几步围成了一个圈,接着门里疾步走出群仆妇,将马车团团围住,有个年在四十几岁,衣着气派皆不俗的仆妇朝车内伸手,笑吟吟的:
  “请钱娘子下车。”
  小五已跳下车,正回头去抱坠儿,坠儿好奇的张望。
  小五见了仆妇,不免皱眉,口中却施了半礼下去:“孙嬷怎地在这边。”
  说话间眼睛去找半夏,半夏却给小子们隔在人墙外,急得跳脚,又满头是汗。
  钱多多被孙嬷嬷扶着下了车,她不知是何道理,因见小五以主人之尊向她行了半礼,也忖度着恭敬的道了个万福。
  孙嬷面上和善,笑着避让开,道不敢受礼。又道太夫人得知大公子今日请客,生恐不周,特地命她前来服侍。
  又拉着她的手亲亲热热道原来公子的救命恩人竟是这等人才,怪道太夫人整日念着云云。多多给她看的发毛,装出个羞涩模样半垂了头,任凭她好话一箩筐。只坠儿人小心实,好奇的看着孙嬷,心道姐姐竟被她说成了天仙下凡。
  好在他见人多了胆怯,还不敢放肆,否则把实话一说,怕不被人笑掉大牙。
  一时被簇拥进后园中,她拿不准是小五的意思,或是家中长辈擅作主张,又见小五面色不善,越发装出个贤良温顺的模样,任凭孙嬷絮絮叨叨讲个不停,凡有问话,只是摇头和点头。
  问的浅了,她摆出温柔的笑;问的深了,只做羞涩状低头不语。
  孙嬷和她打了半天太极拳,到底上了年岁,气力不足,很快就疲倦不堪,自个儿说了一大篇,该套的话一句没套出,不免有些气馁。对钱多多又是另眼相看。
  本以为是土村姑,谁料行事说话半点不带村气,倒很有些个大家闺秀的形状。
  小五初时生闷气,当着太夫人的陪嫁嬷嬷不好发火,在旁看着多多和她打太极,倒也乐了。
  她是惯会装傻充愣做样子的,市面的无赖泼妇也会装,因常年进出宅门后院,那些个大家做派也学的七八分。
  见着孙嬷嬷吃瘪,心头火气顿消,示意半夏抽空避开人,问道:“怎么办事的?”孙嬷是林家太夫人年轻时的陪嫁丫鬟,后来嫁给了林家得用的管家,如今儿女成群,俱在府中当差。林家的规矩,贴身侍候过家中长辈的老人都要敬三分,便是林小五的父亲在京中,面对孙嬷也不好造次。
  半夏哑巴吃黄连,说不出的苦,只得猜测是哪里出了漏洞,给那起子小人泄到了太夫人耳边。
  最近府中气氛诡异,寻常一个奴婢都晓得大公子和太夫人为着婚事正拉锯,两祖孙面上不显,其实私下里斗的厉害。
  他道:“公子推了苏家的婚事,我听太夫人身边丫鬟说起,太夫人几日都没怎么用饭。”
  林小五面上一晒,转眼看了做含羞带怯状的钱多多,心知留给他的时间不多,此事须得快些解决方好。
  问道:“太夫人今儿去哪里?”
  半夏想了想:“庆瑞殿今儿摆了万菊,皇后娘娘邀了府中女眷前去赏花,想来是要留宴的。”
  他唔声,道:“想个法子,支开孙嬷嬷。”
  在她身边钱多多只会不便,哪里还消停的享受。单看坠儿罢,那样活泼好动的孩子,紧紧跟在姐姐身边,一步不敢多走,一句不敢多说。
  半夏想了想,出去找人吩咐。
  果然过不多时,有个孙嬷嬷贴身侍候的小丫鬟子找了来,私语两句,孙嬷嬷脸上露出惊慌之色,道是府中有事,先行告退。林小五只做不知,随意安慰两句,任凭她离开。
  走了能压阵的,剩下那些虾兵蟹将,乐得躲清闲,给半夏打发去外头吃酒。
  她这才舒了口气,也能抬头环顾后园,只见四周绿荫葱葱,上千盆菊花分列园中,灿然夺目,引得那蜜蜂也嗡嗡环绕,更有蝴蝶于中翩翩起舞。
  坠儿见人都退走,重拾了活泼,拎着袍子就要去扑蝶。她一个抓不住,只得嘱咐莫要给蜜蜂蛰了头脸,可不是玩的。
  转头见着林小五笑盈盈的看她,想起自己方才大气不敢出,抿嘴一乐:“我倒不知林大公子好生气派,连带我也享回福,感受了世家千金的做派。”
  林小五知她心下有怨。莫说是她,孙嬷嬷和一众丫鬟仆妇方才的目光便如万千尖刀,恨不能刮骨见血,更兼之话中有话,辗转推测。若非她也是大场面中滚过的,怕不给她们生吞活剥了去。
  当下抱拳:“都是我的不是,妹妹但有惩罚,在所不辞。”
  她半握了拳抵在唇边,目光流转,道:“既然如此,就罚你今日多饮三杯好蟹黄酒!”
  他不免一愣:“妹妹怎知我备了酒宴?”
  她嫣然一笑:“你从前总说我是狗鼻子,可是忘记了?”
  清蒸蟹子的味道隐隐传来,逛了这一上午,可是饿了。
  一时用罢了午饭,因晚间还有酒宴,他也不敢多喝,拿绿豆面洗了手脸,打算再略坐一坐,喝盏茶就将两人送回家去。
  半夏大喜,心道只用了半日工夫,剩下的半日可好叫家里亲眷来赏花。
  却听公子吩咐,要他将那几株名贵的盆栽一并送去钱家。纵然清楚钱娘子在公子心中地位,也不由嘀咕,多名贵的品种,宫中都不定有呢……
  他刚出门吩咐了小厮套车,只见远远的有人打马而来,不禁皱眉,疾步走去,要将来人拦下。今日孙嬷一事已惹得公子不豫,若是再出了差错,他也不必当差,竟去和夏初作伴罢。
  谁知来的就是夏初。
  翻身下马,满头大汗,道:“公子可在里头?”
  半夏心中生疑,夏初也不瞒他,扯着避开人嘀嘀咕咕说了半晌。半夏惊诧不已:“可是当真?”
  夏初跺脚:“我亲耳听来的,千真万确!”
  半夏忖度片刻,道:“你且等着,我去回报公子。”
  林小五正和钱多多说话。也不知怎地,她今日对他格外亲近,许是在身处美景中,心情也好的缘故,林小五便格外舒畅。
  忽见半夏疾步走来,问道:“车都备好了?”
  虽不愿和她分开,然也没得个将人拘一天的道理。
  半夏笑道:“可是不巧呢,有匹马突然生了病,我叫小子们去城里另换一匹来。公子要不去瞧瞧?”
  他心知有异,便离了园中,和半夏走到外头。一路走,半夏已将原委说清,他大怒:“夏初呢,叫他过来!”
  夏初过来,恭敬的行了礼,小五不耐,问:“究竟怎生回事,你一一说清了。”
  夏初应偌,道:“我听了公子的教训,听半夏哥哥的吩咐在外头跑腿,这几日常常去跑九司衙门,和里头的人混的烂熟。今日突然突然听着有人喊柳爷,我想着钱娘子的舅舅也在衙门里,可不知是不是他,便留了意……”
  原来是钱多多的舅父,今日衙门里当值,因多数人放了假,衙门中只留了几个当差,大都和他交好,不免叫了酒楼的酒菜,推杯换盏,说些闲话。有个人和钱家离得近,内眷常常走动,便得知些钱家的事情,听得说柳家老二要和外甥女亲上加亲,不免打趣,嚷嚷着吃喜酒。
  因此事已是经了老娘和婆娘的同意,柳家舅父也只当已定下亲事,当下不加阻拦,只是拱手道订了日子定请诸位过府中吃喜酒。
  夏初玲珑心思,只听了几句将来龙去脉弄得清楚,吓出了一身汗。
  自家公子对钱多多情根深种,听得如今为了她把外祖家的亲事都拒了,正和太夫人打官司呢。可这为钱娘子没声没息就要嫁人?
  他伶俐的很,也顾不得正事,随便牵了匹马,直奔城外而来。
  林小五听完,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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