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妻良辰,二婚总裁请冷静-第7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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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浅不置可否一笑,自从那次因为妈妈的事情,和薛氏兄妹吵翻后,她就再没有联系过薛可卿,此刻冒然打电话给她,她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说?
但是萧铭熙怎么说也是出于好意,她点点头,示意道:“我今晚回去就打给她,反正她是夜猫子,从来没有在林晨五点前睡过。”
萧铭熙只道她是想通了,亦点点头,“只要你别去惹骆嘉驰,怎样都好!实在不行,你萧哥哥家也不是省油的灯!”
他话虽这么说,但宁浅却明白,这几年上面查得严格,像萧铭熙这种级别的军人,平时的大额开销都是要报备的。她可不敢为了这件事,让萧铭熙一家被检查。
两人又聊了几句,萧铭熙很快就被别的人拉去应酬。
宁浅默默喝了小半口红酒,正打算离开。
谁知,正当她将酒杯往吧台上放去时,旁边一个打扮妖娆的女人,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竟然猛地往她胳膊上撞去——
殷虹的酒水,顷刻间就泼了那女子一身!
“啊!”女子顿时发出刺耳的尖叫,睁大眼睛看着自己那条雪白的锻绒礼服被染成了红色,下一刻,直接将仇恨的目光,投在了宁浅身上,“你泼我酒!!”
宁浅解释,“我不是故意的,实在没看到你突然撞了过来。”
女子一听更愤怒了,“你的意思是,这是我自己撞上去的,跟你没关系?是我活该?!”
宁浅在心里默默翻了个白眼,心想姑娘你还真是聪明,我就是这么想的!
然而为了不将事情继续闹大,她还是扬起礼貌的笑容,“是我不小心,我给你道个歉,对不起!”
没想到,这个女人就像是存心来找茬的,听了她道歉,不仅不走,反而冷笑起来,语气更加尖酸,“说对不起?对不起能值几个钱?我这条裙子可是花了三百多万买回来的,就被你这么一杯酒给毁了!你就给我一句对不起完事?打发叫花子呢?!”
宁浅就是再好脾气,此刻也有了怒意,好好说话,对方不听,非得吵的话,她也不是省油的灯!
当即一笑,道:“呵!你这话说的,那我现在就给你支付三千元的干洗费,够打发几百个叫花子了!”
女子一听就明白了,敢情这竟然是在骂她是叫花子!
她顿时怒从心生,把身子一横,彻底挡住宁浅的路,一手叉腰,一手高高扬起,就准备狠狠给宁浅来一耳光。
这时,旁边一个男人,猛地擒住了她。
骆嘉驰一脸微醺笑意,“宝贝,打了她,你手掌得多痛啊!我看着心疼!”
他话音刚落,原本骄横的女人,看到了他的,瞬间变成贴心的小女人,“骆总可真坏!好好的情话,非得变着法子来说!”
骆嘉驰凑过去就是一吻,把女子吻得脸色绯红,然后才轻飘飘道:“我有什么办法?有些人,好好跟她说人话,她不听!变着法子哄着骗着,她偏就爱上当!宝贝,你说这种女人,是不是犯贱?”
女人脸色顿时白了一片,结巴起来,“骆、骆总,你说什么呢?呵呵,我没听懂……”
然而一旁的宁浅却是听懂了!
骆嘉驰这是在指桑骂槐,骂她放在眼前的驰宇集团不合作,非要去找薛宇煌去找夏默澄?指不定又要被骗!
她抿了抿唇,没有说话。
骆嘉驰却再度开口,对那个女人道:“宝贝,她怎么泼你一身酒的,你就去怎么泼回来!咱们这里的生存之道,就是以牙还牙,懂吗?”
宁浅一愣,不禁往后退了一步。
她想起骆嘉驰一贯嚣张的行为,他想要做的事,达不到目的,绝不会中途停手!
女人一听,很是高兴,随手倒了一杯满满的红酒,端了起来,轻笑看着宁浅,目光满是挑衅!
“我说了,道歉没用的!泼了我一身酒,你总得付出点代价!”
说罢,端着那杯酒,就神色嚣张地走了过来。
宁浅又是猛地一退,她抬眼看向骆嘉驰,狠狠皱了眉。
骆嘉驰却是一副无动于衷的表情。
她不得不开口,“骆总!未来某天,我们极有可能是合作关系,你这样教唆别人欺辱你未来的合作对象,这行为,有点叫人心寒吧?”
骆嘉驰耸耸肩,“你现在是我的合作对象了吗?”
宁浅一时语滞。
骆嘉驰又是一笑续道:“还没成定论的事情,我从来不会提前考虑。咱们现在,不妨先来做点已成定论的事情。”
那就是,当众奚落她!
转眼间,形势又和当年在北京时一样了!
宁浅心焦,又想不到更好的办法,只能步步后退,直到背部撞到吧台的桌沿,没有办法再前进一步。
女子举着酒杯,已然逼近。
眼看着下一刻,那个酒杯就会自宁浅头顶直直倾倒——
旁边,却传来一声低醇的冷笑,“骆嘉驰,我要是你,就不会让这杯酒倒下去。有些事情,操之过急,逼得太紧,对谁都没有好处。”
女子不想听这些废话,只想不管不顾地将酒倒下去!
骆嘉驰却猛地开口了,“慢着!”
女子只能极不情愿地退了回来。
黑暗中,夏默澄一双澄澈清亮的眸子,穿过人群,深深凝固在宁浅身上,勾唇一笑,“骆总,我虽然不是什么富商巨贾,手中也没什么权势,但作为本市的警局局长,要保护我自己的妻子,还是绰绰有余的。”
下一刻,他缓缓走过来,步调是一向地从容优雅,张开手臂,将已然浑身僵硬的宁浅,带入了自己怀中。
转眼,目光望向那个一身酒污的女子,瞬间变得清冷严厉,“这位小姐,喝酒闹事,构成骚扰的,重则将被定义为侵犯民事权益,是要承担刑事责任的。”
宁浅在他身后,悄悄翻了个白眼。
他这是夸大其词,在吓唬别人呢!
而那个女子,也不知道读没读过书,但明显对法律不太了解,被夏默澄这么一说,当即就怕了,唯唯诺诺转身去看骆嘉驰,手里的酒杯,也不自觉地放了下来。
骆嘉驰一声冷笑,神色无比嘲讽,猛地就拿起那杯酒往女子头上淋去,丢出一个字,“滚!”
女子显然很怕骆嘉驰,被他一吼,当即不敢再停留,立刻三两步快速离开。
骆嘉驰又恶狠狠地望了一眼四周,“你们呢?!还想继续留在这,被夏警官当成喝酒闹事抓起来?你们知不知道,眼前这位可是本市警局的局长呢!”
他半是嘲讽半是威胁的语气,让周围众人一时拿不准注意,也畏畏缩缩地退开了。
夏默澄却是皱起了眉,“我只针对事,不针对人。”
骆嘉驰大笑起来,“只针对事?不针对人?夏警官,如果今天在场的不是宁浅,而是换了另外一个女人,你帮不帮呢?如果是宁浅喝酒闹事,你又帮谁呢?”
夏默澄语气一滞。
骆嘉驰料想到他无话可辨,当即笑得更加猖狂,猛地神色闪过一分凛然,道:“那晚你和阮湘宁吃过饭后,去了哪里?你敢不敢和宁浅说!”
夏默澄狠狠折眉,“请注意你的用词!”
骆嘉驰“啧”了一声,“我就问你敢不敢说,哪里用词不妥了?还是说你心虚,根本不敢对宁浅坦白?”
一旁的宁浅,也不禁皱了眉。
只因为骆嘉驰问话的方式,实在太让人起疑了。什么叫做“和阮湘宁吃完饭后去了哪里”?还是晚上?真让人浮想联翩!
偏偏夏默澄还是这么支支吾吾不肯说明的表情!
纵然宁浅知道,那晚吃了饭,阮湘宁就过来找她,根本来不及和夏默澄做什么,骆嘉驰只是在骗人。可是看到夏默澄这种反应,心里还是有气!
骆嘉驰继续揶揄逼问,“不敢说,难不成是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不过说起来,在我和阮湘宁还未离婚的那段时间,她就经常和你私底下见面了。我是真好奇,你和她半夜出去,会干什么呢?”
夏默澄目光如炬,“清者自清,夏某一向行事磊落,不需要向无关紧要的人证明什么!”
“那宁浅呢?”骆嘉驰立刻反驳,“你的小*,也是无关紧要的人?”
158 牺牲夏默澄
同一时刻,宁浅心里浮起的也是这么一句话。
夏默澄只是冷冷地颔首,“我自然会跟她说明。只是现在,这件事与你无关。”
他的回答中规中矩,没有让宁浅满意。
多少次,她也曾用尽各种方式逼问,可他始终没有给出明确的答复。此刻还说什么,自然会跟她说明……依旧只是托词而已吧!
也许,她在这件事上,真的只是无关紧要的人。这事是他和另一个女人,和阮湘宁之间的秘密。阮湘宁才是那个关紧要的人。
夏默澄和她之间都不曾有过什么亲密的小秘密……他却和别人有,还这么久了。
一念至此,心酸无比。
正巧的是,骆嘉驰不偏不倚,就在这时,向她伸出了手,“夏太太,咱们今天难得聚在一起,不说那些扫兴的事!我能否荣幸地邀请你,跟我共舞一曲?”
说这话时,他眼中闪现的是深情的光,语气诚挚,和方才的他几乎大相径庭。
也许是酒精的作用,此刻他的一举一动,看在宁浅眼中,都是那么翩翩迷人。
有时候,陌生人真的会比枕边人更让人放松。她此刻终于相信这句话。
更另一个原因,她真的很想以此来刺激一下夏默澄。凭什么他可以拥着别的女人,她就不能有异性垂青者呢?
毫无意识地,她就将手递了过去。
同时,在看到旁边夏默澄瞬变的脸色,和他那双原本清澈,此刻却猛然变得阴沉的眸子时,她心里甚至浮起了一丝变相的块感。
虐人虐己,原来也会有块感的啊!
“浅浅!”夏默澄仿佛在用尽最后的力气拽住她,脸上毫无血色,语气还带着一丝恳求,“别去。”
她却毅然甩开了他的手,头也不回地跟着骆嘉驰走入舞池。
舞池灯光让人目眩神迷。
骆嘉驰脸上的笑意,迷人又邪魅。
搂着她腰部的手,坚定有力;一呼一吸间,更是挑拨着她的神经。
“夏太太的舞姿真好!”骆嘉驰吐出一圈烟雾,眉眼染笑,别有深意,“只是不知道,在*上时,是不是也这么美妙动人?!”
宁浅猛地清醒过来!
这句话让她恶心!眼前这个人,同样让她觉得厌恶至极!
她在干什么?!
她竟然用这种方式和夏默澄怄气?!而她手里,还牵着某个让她觉得无比厌恶的人的手?!
宁浅猛地甩开骆嘉驰,一股恶心感在喉间翻腾!
她飞快地跑出舞池,在人群之外,像死鱼一样大口大口地呼吸!
下一秒,熟悉的清香已然走近,没有任何停顿,直径将她揽入自己怀中。
她的后背触到滚烫的胸膛,还是颤抖的。
一瞬间,她更加觉得自己荒唐!
“默澄……”她转过身,语气微颤地看着眼前的人。
眼前的人有着清澈明亮的瞳仁,此刻却因为她而变得浑浊忧伤。
“浅浅,不要这样!我求你永远不要以这种方式惩罚我!”
他呢喃着,声音让她如此心疼!
手下意识地环住他,轻轻反拥住。
这一刻,他再也不是高高在上的警官,而只是一个脆弱的孩子。
因为她某些任性的行为,而深深受伤的孩子!
“对不起!”此刻,除了说这句话,她不知道还能说什么,“默澄,对不起……”
夏默澄回答她的,只是更紧地收拢怀抱,无声地拥着她,轻轻地喘息。
她再也不想留在这个地方。
夏默澄便一路揽着她,领她进了自己的车里。
一手把暖气开到最大。
很快,在氤氲的暖气里,她饱受折磨的神经就缓缓放松下来。
夏默澄这才松开她的手,苦笑道:“浅浅,你根本就不适合去应酬,为什么要逼着自己做这些事。”
她也很想苦笑,可是她想不出,如今整个诚宁都靠她一人去维系,这些重要场合的应酬,她不亲自来,还能指望谁?难道像从前那样,指望他夏默澄吗?
夏默澄似读懂了她心中所想,“浅浅,其实你可以……”
“不!别说了!”她粗暴打断他,“夏警官,你有你自己的事业要忙,我们这些小公司小企业的杂务,就不劳烦你过问了!”
她又恢复了一贯的尖牙利齿,言语间,对他毫不留情。
夏默澄轻轻叹气,发动了车子,“去哪?”
“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