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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节

佳妻良辰,二婚总裁请冷静-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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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怕过了今天,那股恨意又要再浓上几分。

    再没有人会心疼她,带她走了。就连她的生母,十年前不也抛下了她吗?

    宁浅从未如此刻般感到绝望,身心都是凉的,唯独手掌那道血口还泛着一丝温度。

    她突然一把推开惺惺作态的宁梓欣,在宁致远的诧异和苏芷兰的嘲笑中,低头猛地冲出了房间。

    就算没法逃离这个家,至少这一刻,她可以暂时将他们抛在身后,找一个安静的地方疗伤。

    从前,她在家受了委屈,会一个电话打给夏默澄,听他絮絮叨叨大半天,有时候是安慰,但更多的时候,是叮嘱她学会坚强。

    这是唯一一件事,让她在想起时,会觉得自己在夏默澄心中非常特别的。

    因为他从不和姐姐打电话。也因为,姐姐这么优秀的一个人,从来不必向谁诉苦。

    如果这个时候,夏默澄在就好了。

    望着宁浅几乎是仓皇逃走的背影,宁梓欣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然的笑意,随即甜甜一笑,转过头,乖巧地窝进了宁致远怀里,声音很是委屈,“爸,我是不是又说错什么?为什么浅浅总是这么讨厌我?”

    宁致远拍了拍她的背,既没有安慰她,也没有让人去将宁浅追回来。

    ***

    这个点,家家户户都在享受晚餐。唯独她,挨了骂,挨了打,还要饿着肚子,身无分文,独自一人在夜色中浪荡。

    冲出院子的那一刻,宁浅才真正绝望地发现,原来父亲根本不会追出来,不会关心她的死活;再原来,她哪里也去不了。

    宁浅无助地环抱着自己,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身影被夜色一点点吞没。

    她做不到坚强,也从来都不是擅长争取的人:雷厉风行,不择手段,只要是想得到的东西,就根本不会让他人有可乘之机!这些都和她无关。

    如果她是那种人,一年前就不会狼狈地逃走,一年后,和夏默澄订婚的人,也不一定会是姐姐吧……

    人生啊,果然一环扣一环,走错了一步,就再也没法回头。

    她闷声啜泣着,被秋夜的风吹得一阵哆嗦,正觉得满目悲凉,眼前一小片夜色,却突然亮了起来——

    就像一束北极光,刹那间温暖了流浪人的夜。

    法拉利的车前灯为她挣扎出那么一块方寸之地,在萧瑟的夜色中,这点暖光显得如此难能可贵。

    夏默澄。

    宁浅捂着脸,几乎要哭出来。

    她第一次清晰地感觉到,夏默澄在她心里是多么重要。

    什么安慰都比不上这一刻,幸好,他还在。

    夏默澄很快下了车,一脸心疼地将她拉起来,脱下外套裹得严严实实的,然后又觉不够般,一把将人搂进怀中。

    她缩了缩鼻子,“你怎么还在?”

    他捏着她的脸,笑了,“我在这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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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3 想不想报复一下

    “你这么肯定我会出来?”

    “会。最多不出半小时,你和他们就会吵起来。”

    “为什么?”真是奇怪,夏默澄比她还了解她自己?她原本进屋时可没想过会和爸妈吵架。

    眼前的男人笑意更深,薄唇轻扬,却故作神秘地不肯解释,带过了这个话题,“走,先上车暖一暖。”

    宁浅不动,只是仰起小脑袋看着他。

    “怎么了?”夏默澄以为她不舒服,自然而然地伸过手来,要将她抱上车。

    宁浅退了一步,神色有种固执的认真,“你为什么要娶我姐?”

    这是她第一次细想这个问题。从夏默澄的一举一动来看,他很明显偏护着她这个妹妹。

    夏默澄脸色一凝,再开口时,语气有些戏谑,“娶谁,难道不一样吗?”

    “如果一样,那为什么你不能娶我?”

    这就像个死命题,被她一次次抛出来,最终的结果是,要么将夏默澄赶跑,要么听他说一堆刺伤她的话。

    夏默澄苦笑着揉她的发,“今晚不说这个。”

    “你不说,我就不走。”宁浅赖皮地抱着膝盖蹲下来。

    他只好熄掉车灯,也蹲了下来,平视着她的脸,“不走?那好,我就陪着你。”

    他的西装外套给她披着,上身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灰色衬衣。

    夜里广川市的风还是挺冷的,没过多久,他按在宁浅腰上的手就变得冰凉。

    宁浅终究是心疼,叹口气将他拉起来,将外套还给他,“你走吧!就像你今天说的,这是最后一次。过了今晚,我们就再也不要见面了。”

    夏默澄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有些僵硬,“如果我说不呢?”

    “不行也得行!你是我的姐夫!你要娶的人是我姐!”宁浅有些歇斯底里了,她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要将他从身边推开,可是这个混蛋倒好,赖着不肯走了!

    “我们这样算什么?*吗?”她推搡着他的肩膀,将他往车的方向推,“是不是你们男人都喜欢这样,家里藏着一个,外面再*一个?”

    “浅浅!”夏默澄似有些生气了,却很快恢复淡雅的语气,稳住身子将她带回到怀中,“以后不要再说这样的话。”

    宁浅颤抖着,连哭泣都很小声。

    “觉得憋屈吗?”

    “嗯。”她埋首在他胸前,擦了擦眼泪,点着头,鼻音很重。

    “想不想报复一下?”

    “嗯?”宁浅诧异地看向他。

    月光下,夏默澄勾起薄唇,一双眸子闪动着异样的光芒,特别好看。

    ***

    他带她来到宁家院子放杂物的地方,佣人已经将她今天买来的礼花放了进来。

    “你疯了!”宁浅难以置信地看向他。

    “嘘!”夏默澄依旧勾着唇,神色自若地将所有礼花捧到院外,掏出打火机递到她手里,好像这是他家,一切都那么理所当然!

    是啊,无论他做什么事,都显得理所当然!

    “疯狂的*!”他握住她的手,率先点燃了一簇礼花!

    焰火“刷”的一下冲上半空,又“啪”的一声碎成满目金光!

    真是疯狂!

    他们要将为订婚宴准备的礼花全部放掉!

    宁浅已经迫不及待想看见苏芷兰那张气歪的脸,她一定会用最恶毒的语言来骂她,可是谁在乎呢?

    她点着打火机,伸到引火线旁,兴奋地一直在颤抖。

    橙红色的火苗跳跃着,一点一点咬噬掉眼前的短线,继而冒出一簇火花,然后迅速往上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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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4 疯狂的夜晚

    “小心。”夏默澄紧张得一把将人护在怀里。

    宁浅早忘了方才还生他的气,取笑道:“点个焰火都能把你紧张成这样!”

    “那是!我怕你手脚笨笨的,把自己给烧了。”他一脸理所当然。

    宁浅把打火机丢回给他,“快!我们把所有都点了!在美国不让放,我好久都没看过这么美丽的焰火了!”

    夏默澄笑着,一手去够引火线,一手仍要护着她,竟然效率很高地把一半的礼花都点了!

    灿烂的礼花“嗖嗖嗖”地接连飞上天空,炸出一团团灿烂的金光。

    到最后一个时,夏默澄把打火机又交给她,“最后一个,这是火树银花,亲手放了它,就会得到爱神的祝福!”

    “真的吗?”

    “真的!”夏默澄郑重地点了点头。

    宁浅也没细想,赶紧伸手过去,生怕宁家人出来制止,实际上,已经有好多佣人在外面围观,她都听到苏芷兰那高跟拖鞋一下下剁在地板上的声音。

    无数的金光飞上天空,璀璨的火焰将漆黑的夜幕点缀成了最美的画板。

    焰火倒映下,宁浅还拉着夏默澄的手,就像从前一样,笑容甜得没有丝毫的杂质。

    夏默澄深深凝视着眼前这张笑靥如花的脸,一时眼中尽是*溺和沉醉。

    这一刻,他们都不再去想,过了今天,明天会是怎样。

    或许,过了今晚,就不要再有明天。

    “浅浅。”夏默澄用手抚平宁浅额边乱飞的发,低声微醺着嗓音问:“你的火树银花,是为我放的吗?”

    宁浅回过头,听了他这句话,才突然想到什么。原来融融的笑意,就一下子僵在了脸上。下一秒,猛地放开他的手。

    夏默澄的笑容还凝在脸上,“浅浅?”

    宁浅沉着声,怒极反笑了,“为什么要为你放?夏默澄,你转移目标的能力还真是厉害啊!我明明最应该报复的人是你!我今生最应该恨的人,也是你!放了她婚礼的烟花,难道你就不会娶她了吗?!”

    夏默澄瞬间默然。

    宁家人从屋里出来时,夜空中布满了一片正徐徐下落的金色海棠,仍旧刺目地妖娆着。

    “你!你个死丫头!!”苏芷兰果然不负她期望,顿时气红了一张老脸,扬起手就要给她一巴掌。

    这次是夏默澄拦下了她,“伯母,礼花是我提议放的,你不要怪宁浅。”

    夏默澄竟然站在宁浅这边!苏芷兰愤愤地放下手,“默澄啊,你不用护着她!宁浅这丫头,唉……是我们家教没教好,我这当妈的也有错,让你费心了。”

    苏芷兰不愧是宁梓欣的母亲,装模作样的功力和她有得一拼!这会儿装出慈母的痛心样子,倒是挺逼真的!

    夏默澄淡然一笑,接过了话头,“家教确实没教好,我眼中及格的父母,至少会给子女一个解释的机会。”

    苏芷兰被彻底呛住,张了张嘴,半句话噎在喉咙里,就像生生被人扇了一巴掌似的。

    宁浅心里痛快,却笑不出来。

    宁梓欣皱了皱眉,夏默澄一心护着宁浅,让她心里极不是滋味。

    可表面上,她却笑得清甜,走到两人中间,不着痕迹地推开宁浅,挽上夏默澄的手臂,娇嗔道:“默澄,你这么晚了过来,也不和我说一声,是想给我一个惊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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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5 默澄到底在帮谁

    夏默澄沉了一下眸,没有推开她的手,脸上笑意如常,“我是来送浅浅回家的。”

    宁梓欣闻言脸色一变,眼底升起了浓浓的恨意,但很快,她就将这种负面情绪压下去,夸张地苛责道:“浅浅!你怎么好意思麻烦你姐夫,默澄才刚回国!”

    适时表现出她对夏默澄的体贴。

    宁致远满意地点了点头,至今为止,宁梓欣的一举一动都无不展现了作为一个大家闺秀该有的风采,而宁浅,他重重地哼了一声,眼里压着怒意看向她。

    “你还有什么要说?没有就回去!你姐姐挑了一天的首饰,这会儿也累了,你倒好,惹了一整天的事,还没完!”

    宁浅低着头,手里死死揣着夏默澄给她的打火机,“我没有摔项链!”

    “哟!”苏芷兰当场就笑开了,“这话说的,难道项链是欣儿自己摔的?把别人送来的嫁妆亲手摔在地上?老爷子,你信吗?”

    宁致远凝着一张脸,没有说话,这表示,他没有被说服。

    宁梓欣拉起父亲的手,“爸,就当是我摔的吧!你们就别再怪浅浅了!”好一副体贴妹妹的形象。

    “那可不行!欣儿,你们学法律的,最讲究证据!她要说自己没摔,就拿出证据来!”苏芷兰两手抱胸,咄咄逼人。

    她就是看宁浅不顺眼!这丫头,哪一点都比不上她家欣儿,还是个小/三生的,凭什么接回宁家让她帮忙养?!从小到大,每看她一眼,都让她想起那个该死的女人!所以每逮到机会,她都要好好折磨她一番!母债女还,天经地义!

    摔项链没有别人在场,证据从何而来?

    宁浅果然半晌说不出一句话。

    看着妹妹那张因挫败而憋得有些青紫的脸,宁梓欣得意地笑了。

    宁浅想和她争?那不过是自取其辱而已!就像个跳梁小丑,无论多么费尽心思,戏演完了还是要下台,让位给她这个主角!再说了,要嫁给夏默澄的人始终是她!

    “我们进屋去吧!”宁梓欣甜甜一笑,拽起夏默澄的手要将他往屋里带,“留在这里,会让妹妹难堪的。”

    苏芷兰马上接腔,“你看我们家欣儿多体贴,宁浅你什么时候才能做到为别人着想?”

    宁致远的脸色又沉了几分。

    夏默澄被拉得走了几步,不再往前,回过头来道:“伯父,还是先听她解释吧。”

    宁梓欣适时拽回他,又开始撒娇,“你那么关心妹妹,都不关心一下我。项链没了,你再给我买一个好不好?”

    这一次,夏默澄没有再不动声色地拒绝,而是用温润的声音安慰着,“你若真想要,过几天我们再去买一个。”

    夜色太暗,以至于宁浅都看不清楚,夏默澄眼中的那抹笑意,到底有没有直抵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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