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妻良辰,二婚总裁请冷静-第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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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平复自己的躁动,边叹气,却仍是心满意足,目中闪烁温润包容的光,“浅浅,睡吧。我会等,等我可以全心全意爱你的那一天。”
宁浅醒来时只觉得全身酸痛,好像梦里被十几辆卡车碾过,迷糊地揉了揉眼,下意识去床头摸索手机看时间。
不料手掌落处,竟然传来诡异的触感,有细腻的绒毛,光滑的肤质,轻捏一下……嗯,还很结实!
“你不知道男人清早的感觉才是最强烈的吗?还把手放在我这里,嗯?”
耳边传来熟悉的嘶哑嗓音,让宁浅顿时一阵恶寒!
再一低头,她的手竟然放在男人平坦的小腹上,只要再往下几寸,就是禁地!
宁浅对昨晚发生的事丝毫没有印象,她茫然地抬起头,看见了男人那张完美精致的脸——
好熟悉……夏、夏默澄?
她不是上了一辆车,做了一场梦……然后做着做着,怎么就变成现实版的了?
天还未亮透,宁浅懊恼地看着睡在身边的男人,头皮和手脚同时发麻!
一个激灵收回放在他冷硬腹肌上的手,恨不得找个不锈钢锅钻进去!
“我昨晚醉了!”听说司法案件中,坦白真的可以从宽,宁浅赶紧一股脑招认所有罪状,“我发誓我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这不是隐瞒,也不是逃避,更加不是掩饰!
可是特么的,这么狗血的事情,她要怎么去解释,才能让夏默澄相信她是无辜的?
她从前怎么不知道,自己有禽兽潜质,竟然趁着酒醉把准姐夫给睡了?!
夏默澄却是一脸风轻云淡地看着她,单手撑起下巴,清隽的面容上一双深情的眸子,肆无忌惮地,打量着面前这张娇羞懊恼的脸,嘴边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坏笑。
“你真不记得了?”他问。
037 嫁给我(二更)
夏默澄却是一脸风轻云淡地看着她,单手撑起下巴,清隽的面容上一双深情的眸子,肆无忌惮地打量着面前这张娇羞懊恼的脸,嘴边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坏笑。
“你真不记得了?”他问。
宁浅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还松开拽着被单的手指天做发誓状。
夏默澄的目光随着她的动作,掐好了时机往下一瞟,只见一片莹玉雪白中间一条不深不浅的沟,端的是无比诱 人!
她果然一慌,一巴掌盖在自己xiong前,怒道:“流 氓!看什么看!”
“身材不错!”他戏谑笑容不止,“昨晚发生了什么,你忘了,可我记得,而且记得很清楚!”
他故意将最后三个字咬得极重,就是想提醒她,别做无谓的抵抗了,她这辈子注定是他的女人。
宁浅那张泛红的小脸顿时由大义凛然变得哭笑不得,为了划清两人的界限,她改了称呼,“姐夫,你忘了这事吧……我现在就离开,保证三五年内不出现在你们的生活中,而且这辈子也不会将你被我睡了的事情说出去!”
夏默澄愣了一下,他被她睡了?
呵,真有意思,想不到小丫头的思维这么彪悍!
他干脆坐起来,摸到昨晚被胡乱被丢在chuang边的西裤,掏出烟点上,修长的手指夹着那一缕青烟,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笑了起来。
“忘不了,也不想忘,还很想再次尝试……怎么办?”
宁浅睨一眼他含笑的瞳眸,这货是在等她说“我会对你负责的”吗?
“那你就记着吧!”她自动忽视他的后半句,反正也就这么一晚,不会再多。
他却突然拽住她的手往下按去,眉眼里染着一丝促狭笑意,调侃道:“以后这里……就只记得你,别的女人都看不上!”
宁浅一愣,瞬间觉得手心发烫耳根发软,还未碰到,就触电般缩了回来,嘟哝一句,“别开玩笑了。”
夏默澄却认真起来,“没开玩笑……嫁给我。”
她错愕地扭头,对上那张轮廓完美的脸,心跳慢了半拍,惊慌失措地不知该作何回答,“夏默澄,你这话什么意思?”
想了想,觉得更加憋屈,“昨晚当着大家的面,你不敢接受我;而今大家都不在面前,你就可以背着我姐和我调 情了?”
“浅浅。”夏默澄赶紧打住她的话,唇瓣绽开一抹苦笑,神情里却是调皮的孩子气,“你把事情想得太严重了。我的意思是,你既然说你把我睡了,今后当然要对我负责。”
宁浅差点没给呛死,敢情这是要她负责,才开口求婚的?
夏默澄,求你别这么任性了好不好?就对她认真一次,难道会死吗?
“我暗恋你四年,你赔给我一/夜,咱俩就当扯平了!OK?!”
宁浅面有薄怒,撇了撇嘴,不想再跟他多费口舌,而且看看那一chuang凌乱的痕迹,貌似吃亏的人是她好吧?她还没叫他负责呢!
没等到他回答,她就裹着被子下了chuang,忍着头痛一件件捡起地上的衣服,直径走入洗浴室。
身后还传来他戏谑的声音,“洗好了叫醒我,我送你去上班。昨晚折腾得太累,我再睡一会儿……”
宁浅真有敲死他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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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8 完事要给钱?
洗浴完毕出来时,夏默澄已经靠着枕头睡着了,半裸的上身还泛着水汽,不时滑下一滴水珠,沿着他大理石一般精壮紧实的肌肉游走。
难道他刚才是用冷水浇身,借以熄灭被她勾起的欲火?
宁浅瞬间有些愧疚,走过去想帮他掖好被子,不料男人微动了动唇,梦呓一般喊出了两个字,“宁宁……”
那是他对宁梓欣的爱称。
宁浅伸出去的手就这么尴尬地停在半空,身上酸痛的地方又多了一处——
心酸。
忘不了的人,是姐姐吧,所以即使情到浓时翻云覆雨,也还是念叨着这个名字。如果这个时候,她还要凭着一 夜情,横插一脚挤进两人之间,就真的是太不识趣了!
不就是一层膜么?破就破了呗!被自己深爱的人破了,总好过日后嫁给不爱的男人被破!
宁浅轻手轻脚地穿上衣服,像贼一样溜出夜琉璃大堂。
天刚亮,东边还泛着鱼肚白,西边却烧成了粉红色,一眼看去像草莓奶昔似的。
夜琉璃的夜场结束没多久,她混进下班的侍应生里,拦下一辆的士就钻了进去,却呆坐了半晌,不知该去哪里。
回家?昨晚她前脚离开,夏默澄后脚就跟着走,父母和姐姐肯定要对她兴师问罪!更别提“表白”的事情,恐怕早就被三姑六婆七嘴八舌地传遍整个上流社会了,她可不敢在这时候面对父亲找骂!
所以,坚决不能回家!
那去哪里?她摸索出手机,翻了两翻,还是拨打了第一个电话,给闺蜜薛可卿。
这女人估计通宵攻克某个程序,键盘正敲得起劲,顺手拿起电话就连珠炮似的丢出一句话,“喂,谁啊?有事快说,没事我挂了啊!拜拜……”
“死可卿!是我!”她气不打一处,这妮子,谁娶了她非给折磨出心脏病来!
薛可卿闷了半晌,似在思索这个“我”究竟指的是哪位,最后终于放弃,砸吧着嘴问了句:“大姐,你是谁啊?姓啥名啥?我们很熟?”
靠!宁浅真想直接闯到她家里去,把手机砸她头上!
咬咬牙,挤出两个字,“宁浅!”
那边终于反应过来,敲打键盘的声音停了下来,“浅浅!是你啊!你平时不会在这个点……这个,才5点半啊!你发生什么事了??”
很好!她到底还知道现在是几点!
宁浅捏了捏眉心,尽量用平淡的语气道:“我把我姐夫给睡了,怎么办?”
“哟!看不出来啊!宁浅你还有这么霸气的一面!”
“求别调侃我了!你说我要不要给他发个短信道个歉什么的?”想起刚才他还要她嫁给他,她却趁他睡着之际,夹着尾巴灰溜溜地逃走。
是啊,她赌不起他爱谁,因为她根本输不起。
心早就丢了,如今又丢了身……无论她再赌上什么,他大抵都不会稀罕了。
谁知那边传来的声音很是嗤之以鼻,“道什么歉啊真是的!现在流行放钱!”
039 我充其量就是个女配
薛可卿振振有词,继续说道:“你没看言情女主都是睡完男主后留下一笔钱,生生把男主当成牛郎来嫖的啊!男主的反应嘛,大多一样,就是从此对嫖过他的这个女人欲罢不能……”
“等等!”趁这话题越来越邪乎前,宁浅赶紧打住,“换一个!我这又不是言情小说,更何况,我充其量就是个女配!我姐才是正儿八经的女主呢!”
这话说得她心里一阵发酸,明明大学当了四年的苦情戏女主角,怎么一毕业,倒成了和姐姐抢男人的小 三?
好吧,虽然照目前的情形来看,她确实是个抢别人未婚夫的小 三。
薛可卿这大条神经听不出她的郁闷,继续说得津津有味,“那咱们就来个反客为主!告他一个强 奸罪!你想啊,这自古以来只有男人对女人负责这一说法,可从来没有哪个男人要求女人负责的……”
“强、强 奸?”下面那句完全没逻辑的话,宁浅根本没在听了,脑海里只盘旋着这两个字。
她没法想象夏默澄被冠上这么一个罪名入狱的惨状,他在公众的视线里从来是那么温润干净,一言一行优雅得好似英伦贵族。
如果真把他告上法庭,恐怕大家都会觉得是她强了他才对!
“算了……”她忽然觉得打给薛可卿就是个错误的决定,这女人的思维不能用常人的标准来衡量,也只有薛宇煌那家伙能忍受她。
“我还是申请去北京跑项目吧。”
就是不知道梁毅成有没把这个差事给别人……唉,早知道那天就不要在他面前信誓旦旦地说不去了,这一时半会的,除了借口公事逃去北京,她也想不到更好的逃避方式。
其实打给薛可卿还是有好处的,这妞为了弥补没听出她声音的罪过,直接发来两条短信:一个是北京项目的行程安排表,一个是某航空下午三点广川市到北京航班的特价机票。
不用想也知道,她直接黑了荣世集团的内部网,和航空公司的售票网。
看看手里的机票……头等舱,还是1折!宁浅顿觉心情好了一些。
这次的项目行程上,果然指定了住宿酒店和来回飞机,还有几个一看就是一/夜情频发的活动!
宁浅冷冷一笑,塞进包里。
她本想直接打车到公司,经过老城区的江记肠粉时,还是抵不住美食诱 惑下了车。
也难怪,从昨晚到今早她就没吃什么。
听说广川市今早又降温,可宁浅还穿着昨晚的礼服,两腿光溜溜的,丝袜丢在包包里,她懒得拿,而且总觉得上面有夏默澄的味道。他昨晚一定是弄脏她丝袜了,不会还拿她丝袜来擦……额,她又在想什么!?
趁着想象力泛滥前,她赶紧逃进肠粉店,搓着手的瞬间,就被这充盈着香味的温暖给包围,鼻子酸酸的,有种想哭的错觉。
店里的摆设和三年前没啥区别,玻璃窗隔出的餐厅和厨房里,厨子和客人都在忙碌,蒸锅冒着热腾腾的水汽,香味四溢。
040 这里才是家
三年前,那是她最后一次出现在这里的时间。
原来,这世界上还是有很多东西,会为她而保持不变。
江姨迎上来时,她正一脸茫然地打量着玻璃窗上映出的身影,一身精致的白色小礼裙,和小店的一切都格格不入。
“这该不会是浅浅吧?怎么穿那么少?”
她一扭头,就对上了江姨一张焦急担忧又带着重逢喜悦的脸。
原来,不只是物品,她生命中还有很多人的感情也是不变的,比如江姨对她发自内心的关爱。
宁浅接过她递来的热汤,动作自然而熟洛,味道也一如从前。
她打量了一下店面,问:“启明呢?”
江姨笑道:“你来得晚,他一早就去其他连锁店巡视去了,这会儿还没回来。”
竟然又错过了。如果启明知道,或许会苦笑着说没缘分吧。
宁浅下意识看了看墙上的老钟,走了这么多年,没想到它还没坏,那时候江姨连“连锁店”是什么都不知道。
才6点多,原来这个时间是晚了。她不禁苦笑,自己还在抱怨家里给的不够时,人家已经起早贪黑和生活拼斗。
所以说,她这种出身豪门又不是富养的女儿,还真是高不成低不就。
这样想着,倒觉得不好意思再留,怕别人说她来炫富。
正要开口告别,江姨叹了口气,“你这丫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