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爱101次,宝贝别闹了-第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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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脸上的表情严肃认真,仿佛季如书真的得罪了她的主人一般。
季如书的眉微微一拢,故意冷声问道:“你家太太是谁?我认识吗?”
小姑娘一愣,眨巴了一下眼睛,刚想老实回一句,不就是刚刚问你话的那个人,不想才张嘴就被身后一人的话给打断。
“季如书,你骄傲什么?就算姓沈的一时跟你好了,又怎么样?你永远也成不了沈太太,只不过一个玩物罢了,再宠也不会有名分!”
那人正是主动挑起战火的姚贝娜,季如书的漠然无视让她很是怒火中烧,就算自己的佣人不拦着,她也不会放季如书走,难得见她落单一次,不好好欺负欺负,怎么对得起那天在酒会上被范思哲扇的一巴掌。
如若可能,她很想今天再给季如书几耳光。
“是不是玩物与你何干?”
季如书也不是面团人任人揉nie,为沈墨言的失联,她正烦心着,姚贝娜这一说正好就撞到了她枪口上,哪怕她不是逞口舌之快的人,这会,却也忍不住气恼。
双眼瞳仁紧缩,语气也禁不住带了几分嘲弄:“名分只不过是某些人的自我安慰,男人疼不疼爱你,那才是关键,今天结婚,明天也可以离婚,婚姻从来就不是一个能完全将男人绑住的东西。”
“你……别得意!”姚贝娜气结,想不到季如书会这样牙尖嘴利,说不过,便扬手想要给她一耳光。
季如书岂会让她得逞,抬手一挡:“还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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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075 女人抓?奸
季如书岂会让她得逞,抬手一挡:“还来?”
“姐妹们,今天谁若帮我把这贱·人收拾了,以后条件任她开!”行动被截住,姚贝娜也不急,扭头扫向了身后那几位年轻的同伴。
那几位同伴里,有一人是一起参加过上次酒会的贵妇,家里老公是个花花公子,小·三小四一大堆,她这个正牌妻因抓·奸而疲于奔命,因此,心头最恨那些给人做小·三小四不要脸的女人!
那次酒会上,她与其余的几个贵妇正好撞到了范思哲和季如书抱一起的场景,心里对她印象极不好。
女人抓·奸,总是需要几个志同道合的同伴去助威壮胆,以前姚贝娜没少帮她忙,此番,好姐妹求助,她自然第一个迎上。
“啪!”没有多考虑,几乎是在姚贝娜声音落地的同时,她便快步冲过去,抬手就给了季如书一个响亮的耳光。
“我此生最痛恨的就是小·三小四!”
打了,她还振振有词地怒瞪着季如书,仿佛她偷了她老公一般,跟姚贝娜同仇敌忾。
季如书没料到真有人会声援姚贝娜,一时不防,被她打个正着,捂着半天火辣火烧的脸颊,愣愣的看着那女人半天没有回过神。
“姐妹们,不要心软,我们一起上,如今小·三太猖狂,不给点颜色,还以为我们这些正室真的软弱可欺!”见有人动手,其旁几位也顿时涨了气焰,呼喝着一并向季如书这边涌来。
几个女人一冲过来便拉的拉头发,拽的拽胳膊,对季如书厮打起来。
场面一片混乱……
季如书一人难敌众手,一时落了下风,被她们打的毫无还击之力,只能双手抱头蹲在地上闷哼。
“贱人,还想留着你那张脸勾·引男人吗?”姚贝娜知道她想护脸,自然不会让她如愿,叫骂着冲过去扯着她的长发就将人给拽了起来。
实在是热闹非常,动静也大,一些路人禁不住好奇,驻足围观。
“这个女人是小三,勾·引我老公,不要脸!”见有人看,姚贝娜立即对着那些人大声解释,让自己站在理字至高点,同时,也将季如书特意贬低,一句解释,可谓让她占尽了便宜。
好一个完美的一举两得!
季如书看着她冷笑,不是她没有嘴,有冤屈不会解释,实在是寡不敌众,她相信,只要自己一张嘴解释,姚贝娜和厮打的这些女人们一定会说出更多难听的话指证她。
所以,她懒得说,无用功的事情她不会做。
“笑什么?”姚贝娜扬手向季如书扇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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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076 晕死过去
季如书的手被厮打的女人们拉扯着,只能结结实实地挨了她一巴掌。
“啪!”
清脆声音响彻耳际,看热闹的厮打的禁不住一怔,或同情或幸灾乐祸地看着季如书。
季如书白嫩的小脸上两个鲜红的五指印格外醒目,两巴掌都打在一边,那半边脸立即就红肿起来。
她直觉得耳朵嗡嗡作响,眼前金星直冒,奈何双手被束缚无法还击,只能用一双大眼睛恨恨地瞪着。
季如书继续勾唇冷笑:“笑可笑之人,管不住自己的男人,就只会拿无辜的旁人出气。”脚不能动,手不能抬,可舌头却还是自由的,不伸冤不代表不能出言还击。
“贱·人,看我不撕烂你的嘴,看你怎么牙尖嘴利!”姚贝娜骂人撒泼倒是有一套,辩论却不是那么在行,只被伶牙俐齿的季如书说的脸红脖子粗,怒吼着便向她冲了过来,这一次,她不止要打耳光,还想借打脸的时候破她的相,长着长指甲的五指做了个狠戾的爪型。
季如书像是看穿了她的意图,脑袋扭来扭去,拼命地躲闪。
“你躲什么贱·人!”
没有得逞的姚贝娜气结,边厮打边怒骂。
季如书闷不做声,只管躲,无论如何,她都要护住自己这张脸。
头发被揪掉了好几撮,头皮更是痛的麻木,快要失去知觉了。
人却依然不服输,艰难地躲闪着。
你推我搡间,不知谁在她脚下绊了一下,像是商量好了一般,厮打的女人们同时松手,季如书一下失去重心,被气恼的姚贝娜推搡在地,一只手磕碰在长椅边沿……
下一刻,只听咔嚓一声脆响,骨头断裂,钻心的疼!
季如书被那疼痛折磨的两眼一翻,当即便晕死了过去。
见状,姚贝娜一愣,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却又即刻平息,冷笑着道:“别管她,装死而已,我们走!”
说着,便对同行的女伴们使了个眼色,然后,便踩着高跟鞋急匆匆离去。
那些个女伴,看到季如书倒地晕死过去,心中也很是慌乱,自然也不愿多留,忙追着姚贝娜而去。
一场热闹的撕逼大战便随着季如书的晕倒,和几人的匆忙离去而落下帷幕。
就在季如书晕倒的那一刻,人群里忙有人拿起了手机,快速地拨通了一组号码:“沈先生,季小姐晕倒了,怎么办?”
“送医院!”沈墨言的声音在电话里凝重地响起,准确地传到了打电话的人耳朵里。
接到指示,那人没有多废话,顺从地一应之后,便挂了电话,走过去将季如书抱上了一辆车。
很快,季如书便被那人送到了市中心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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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077 还疼吗?
傍晚,VIP病房里。
刺鼻的消毒药水味刺激的季如书的鼻头皱了皱,她呻·吟着慢慢睁开了眼,模糊的视线里倒影着一张脸,然后,慢慢清晰……
是他——沈墨言!
季如书禁不住一愣,忽然,眼眶就红了,愣愣地看着他说不出话来。
“你怎么样了?还疼吗?”沈墨言关切地问着,伸手摸了摸她还有些红肿的脸。
“疼,疼死了!”季如书也不知自己怎么了?看到他关切的眼神就只想哭,鼻头酸的不行,水雾更是蓄满眼眶,声音哽咽地质问道:“你……为什么到现在才来?”
“对不起,都是我不好,太忙了……”沈墨言又是歉然又是心疼,倾身过来抱了她一下,“别哭,忍过今晚就好了!”
“我就哭,我就哭……哇哇……”季如书这时却像个任性的孩子,抓着他的衣服伏在他怀里哭个不停。
季如书一向安静,难得这样放纵不讲理,沈墨言一下被她搞懵了!
却还是柔声哄道:“好,你哭……”
也不知哭了多久,哭累的季如书就那样靠在他怀里睡着了。
再次醒来是深夜,季如书以为沈墨言走了,不会在身边,不想睁开眼就看到了他。
他揽着她的肩靠坐在床头,双眼紧闭,浓密的睫毛在眼睑处投下一抹暗影,灯光打在他脸上,为那张冷硬的脸增添了几分柔和。
季如书看得挪不开视线,未受伤的那只手悄悄伸了过来,想要抚摸他的脸……
不想,还没碰到,他就醒了。
“醒了,还疼吗?”他抓着她那只尴尬腾空的小手轻贴在脸上,很温柔的笑着,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一般。
季如书小脸腾地一红,尴尬极了!
将脸别开,抿嘴笑道:“不疼了……”
怎么会不疼,只是不想让他担心,之前那样任性哭闹的戏码,不可能时时上演,隐忍静默才是她的真性情。
骨折的是左手手腕,哪怕已经打了石膏却仍旧一阵阵钻心的疼,却也不是不能忍受。
“那就好……”沈墨言松开季如书的手轻轻拨弄着她额前有些凌乱的头发,让她的脸完全露了出来,视线不禁一滞,“你的脸……”
他抬手指着她,神色吃惊。
只因,她本来白皙精致的小脸,此番竟然水肿的像个发酵的包子,整个人完全变形。
“是不是很丑?”季如书知道自己的体质,一输液就水肿。
若可能,她真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现在这副样子,但是,没有办法,他已经看到了,所以,她也并不打算隐瞒。
“还……好!”沈墨言愣了一下,低声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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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078 真的不难看……
“我输液就水肿。”季如书轻声解释,咬着唇不敢看他,怕在他眼底看到嫌弃。
“要叫医生吗?”沈墨言低声问着,眼底并没有嫌弃,伸手将她的小脸慢慢板了过来,迫她与自己对视,将脸凑过去,仿佛安慰一般柔声道:“真的不难看……”
季如书又有点感动了,眼眶红红的,鼻头酸酸的,心里却又甜甜的,双眼一动不动地盯着他,半天没有说话。
被那样一双氤氲雾气的水眸盯着,沈墨言定力再好也终是没有忍住,沿着额头一路下寻覆上了她的唇,极致**地吻了起来。
“言,你会这样一直对我好吗?”
一吻结束之后,脸色绯红的季如书靠在沈墨言怀里低声问着。
“会。”沈墨言想也没想地回着,低头又在她发间印下安抚的一吻,“如书,我不敢说将来怎样,但请相信,你是第一个让我如此心动的女人,谢谢你让我的生活里不止有工作。”
这是告白吗?
季如书仰头看他,却并没有将话问出口。
“是告白,你接受吗?”
沈墨言像是能读懂她的心思般,低笑着回了她。
“唔……”
季如书没有用言语回答他,而是,勾着他的脖子,主动献上了她的嫩唇,以吻做回应。
沈墨言的眼睛眯了起来,欢喜地配合着她,骨节分明的手指插·进了她发间,扣着她的后脑勺温柔地回应着。
季如书只想这样吻着眼前的这个男人,不想未来,不问身份,喜欢一个人,不需要额外的附加条件,喜欢的就是这个人给她的感觉。
喜欢的时候,她会全心全意的喜欢,哪怕将来缘分不够分开了也不会有遗憾。
她就是这样一个女子,为爱勇敢,不怕焚身。
或许,女人都这样吧,因为,爱是她们的灵魂。
……
次日一大早,接到电话通知的父母急匆匆地从家里赶了来。
沈墨言就在他们进门的前一刻接了个电话出去了,临走时对季如书说给她买早餐,一会就回。
“小如,怎么回事?你的手腕怎么会摔断?”
病房里,东方秀很是意外地问着。
“这样也好,正好可以让她休息一段时间。”季晓东看着病床上的女儿说道,满眼的心疼。
长了老茧的手指轻抚着她打了石膏的手臂,柔声问道:“疼吗?”
季如书轻轻摇头,心下寻思着该怎么跟父母解释……
她**未归,父母打她的手机都打爆了,可她的电话却被沈墨言好心的给关机了。
直到今天早上,她开机的时候才看到那些来电显示,于是,便立即给回拨了一个电话过去,对她们解释说,昨天出了点事,她手腕摔断了,在医院住了一晚,手机关机,所以,没有接到他们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