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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节

异邦骑士-第1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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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样子要去哪里?”我追上去,并从后面抱住她,手直接触摸到她的乳房。裸露在空气中的乳房触手冰凉。
  “到底怎么了?你告诉我呀!我有什么地方让你不高兴?”
  “放开我!”良子剧烈地挣扎,哭叫着,“太烦了!你太烦了!”
  她又陷入歇斯底里的状况当中。为什么会这样呢?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不过,我觉得良子粗暴的举动,其实并非完全没有分寸。我用力将良子拉向自己,她那两个摇晃中的乳房,清楚地映入我的眼中。此时此刻这对乳房显得有点滑稽。
  “因为我变成这样了,你竟然还不生气,也不打我。”良子的心里一定很痛苦。我愈来愈相信她是藉此要我回去西尾久的家,可是,她会不会做得有点过火了?
  “我讨厌你,你一点也不了解我!”
  “我了解。”至少我了解良子现在心里的痛苦,并且知道那种痛苦的程度。
  “你嘲笑我呀!看透我呀!看透我是怎么样的女人吧!不要像傻瓜一样地宠我。这是你送给我的T恤,你知道吧?”
  “我没有办法呀!”
  良子“哼”了一声,又要往门的方向走去。我紧紧抱住她的腰,死也不肯放。这时,我发现良子的裙子下面,什么也没有穿。
  “放开我!”
  “你要去哪里?”
  “和你无关!”
  “当然有关。”
  良子扭动上半身,突然像野兽一样地低头咬我的手臂,趁我一时松手,就冲到走廊,并且跑下楼梯。整栋公寓立即响起如雷的脚步声。危险呀!我拚命追上去。
  赤着脚的良子冲出玄关,往公园的方向跑去。到了沙坑的地方,我才好不容易追到她,用力捉住她的右手。
  “救命呀!谁来救我呀!”良子对着寂静的夜空大声叫着。我的眼前好像被撒下黑色的布幕。
  这里?这里是哪里?真的是我生活的地方?我已经这么努力了,良子到底还有什么不满的?
  “你是最差劲的人!”良子再度瞪着我,大声叫道。
  我突然想起在高圆寺和良子初遇时,那个戴着墨镜的男人。现在的自己,和那个男人无异吧?是吗?真的是这样吗?
  “打我呀!”
  好!我的理性突然崩溃,打了良子一巴掌。
  “啊!”良子叫出声,“只是这样?用力打呀!都是你不好,我才会变成这样。用力打我呀!杀了我也没关系。如果你不用力打我的话,我会变本加厉,明天要闹,后天更要闹!”
  我失去理智了,又挥出一拳。这一拳一点也没有偷工减料,打过人之后,自己的右手也疼痛起来。糟了!良子被我那一拳击倒,不仅整个人跌倒,头还碰撞到地面。她躺在地上,看来呼吸微弱。
  “啊,良子,你没事吧?”
  良子好像无法回答,她倒下去的时候,好像还撞到了腹部。
  要叫救护车吗?我的脑子闪过这个念头,立即蹲在良子身边,抱起她的上半身。
  过了一会儿,良子断断续续地说:“对不起……”
  听到这话的瞬间,我放心了,觉得从前的良子又回来了。
  “放下,让我躺在地上。”良子低声说。我虽然有些犹豫,但还是照她话做,把她放在泥地上。
  “痛吗?”
  “不要紧……”
  我在良子身边蹲了很久,觉得大概有一个小时或三十分钟那么久。但是,实际上或许只有五分钟左右。
  “走开。”良子突然以命令的口气对我说,“你去坐那边的椅子。”
  “为什么?”
  “离我远一点……不要对我好……”
  虽然犹豫,还是照她的话做了。
  良子努力撑起上半身,先是跪坐着,然后身体向前倾,额头贴着地面,说:“对不起……”激动已经过去,她冷静下来了,“我想继续待在这里,你先回去家里吧。”
  “这怎么行?”
  “那么,你要一直坐在那里吗?”
  “当然。对不起,刚才打了你。”
  “不要道歉。”良子的声音又强硬起来,接着又说了一次“对不起”。
  我坐在公园的长椅子上,看着一直把头贴在地面上的良子。又隔了一段很长的时间。
  “我不是你想像中的那种女人。”她喃喃自语,“我过的日子很苦,也曾经做过人体模特儿……”
  “那是从前的事,不要再说了。”
  “没有很久,是不久以前的事。不要相信女人,女人很会骗人,都很脏。”
  她说一下,停一下。因为是低着头说的,所以我并没有听得很清楚。
  “我特别脏,所以更不适合你。”
  接下来,良子不再说话,只是一直低着头,保持固定的姿势。
  当她再度抬头,说:“回去吧!”时,天空已经有蓝色的曙光了。
  正文 第20章
  因为受到惩罚,而变乖了吗?那天以后,良子平静多了,我们暂时过着平稳的日子。
  良子可能和别的男人发生性关系的想法,虽然让我的心里很不舒服,但是我也马上想到:如果那就是现在平稳生活的代价,那我也无话可说。
  生活在平稳的日子里,我们正在讨论着要不要去游泳时,良子家乡那边寄来了一封信,说良子的小弟情况不乐观了。第二天,良子向蛋糕店请了四天假,准备回松岛的故乡。我和她在房间里整理了出门时的必备用品后,陪她走到元住吉的车站。
  我想送她到上野车站,但是她说不喜欢在那里说再见,因为在那里说再见,有一种永别了的气氛。她指着“灯屋”,说:“去那里喝杯茶吧!”
  以前我们很好的时候,经常去灯屋,最近已经很久没有去了。上灯屋的楼梯时,我看了一下手表。
  快七点了,我说:“有点晚了,来得及吗?”
  她说:“没有关系。”然后我们坐在以前经常坐的窗户边的位子。
  坐下来后,良子不看我的脸,低着头说:“发生了很多事,真的很对不起。”
  “没什么,不要放在心上。你看起来很累,回去以后要好好休息,找个时间把我的事,告诉你的家人。”
  良子轻轻点一下头。又点一下头,她的眼眶蓄满了泪水。我已经不再惊讶,因为我知道她是一个非常敏感的人。之前,良子大声的指责我,要我看清楚她是怎么样的女人。她的过去好像很荒唐,所以觉得自己是一个肮脏的女人,没有资格和我过平凡而实在的日子。但是,她过去的荒唐,和她本质无关;我认为她的个性虽然激烈,但是心眼非常柔善。而且过去的事已经过去,不用再去想它了。
  “西尾久那边……要怎么办?”良子看着窗户外的楼下马路,一脸无助的表情。她好像下了很大的决心,才把这句话说出来。
  “在你回来以前,我会去看看。”我是为了让她安心,才这么说的。但是——
  “不要去!”良子好像要盖住我刚才说的话一样,很用力的说。
  又来了吗?大概一个月前,她坚持地要我去,现在又说不要去了。女人的心,真的如此善变吗?不过,现在就顺着她吧!等她走了以后,我再好好想,要怎么处理这件事。
  “我觉得,如果你去了,以后我们就再也不会见面了。我的预感通常很灵。我希望我们以后还可以一起逛街,一起来这里喝咖啡。”
  泪水滑过良子的左脸颊。我也还想和良子一起逛街,一起来这里喝咖啡。如果失去了这些——如果失去了这些,那会怎么样?我大概会活得很辛苦吧?
  我突然激动起来,想立刻把良子拥入怀中,想要好好地亲吻她,让她知道我对她的心情。但是,这里是咖啡店,是公众场所,我不能那么做。
  “我先出去,你等一下再出去。”良子说着,拿起行李,站了起来。我默默点头,抬头看良子,发现她迅速地挪开视线,并且转身走向柜台。我面向窗户,一边看窗下的马路,一边等待良子出现在楼下的马路上。
  良子出现了,她无精打采地往车站的方向走去,但是走了几步就停下来。忘了带什么东西吗?好像不是。她又继续往前走,来到通往地下剪票口的阶梯时,她转身,举起行李,对着我的方向挥动着,我也向她挥挥手。她站在那里,一直看着我这边,过了一阵子,才转身,消失在阶梯尽头。
  今天是七月二十八日,现在是星期五的傍晚。
  第二天,中午下班后,我立刻回到家里思索事情,并没有去御手洗的事务所。良子请的假,也包括了星期六、星期日。
  今天是七月二十九日,星期六。我想的事情,当然和西尾久的家有关。良子叫我不要去,可是我的心意大致已定。
  我不能这样放着不处理这件事,我想去弄清楚,把该解决的事情解决好,然后和过去一刀两断。就在想这件事情的时候,突然听到敲门的声音。本来以为来者是推销报纸之类的推销员,所以慢慢吞吞地去开门。没想到出现在门口的,竟然是御手洗。我十分意外。
  “嗨,你好。最近没有看到你,所以过来看看。”
  “吓我一跳。你怎么知道我住的地方?”
  “占星术呀!不要不相信占星术的力量。”
  “占星术如果真的这么厉害,那简直可以称为魔法。”
  御手洗不请自入,直接走到房间的窗户旁边,坐了下来。我也走过去,坐在他身边。我们聊起音乐的事,他对音响好像也很有研究。我们漫不经心地聊着,然后他问:“良子呢?”我说良子接到家里来的信,回乡下去了。他“嗯”了一声后,又问起良子最近的情形。我就把大约十天以前,良子连续一阵子都喝酒胡闹的事,说给他听。
  我也告诉他,良子现在已经逐渐恢复正常了。他虽然主动问起良子的事,可是我在述说时,他却显露出毫无兴趣的样子,只在我提到南部铁壶的时候说,他对那种东西很有兴趣,是不是可以让他看一看。我心里想着:没想到御手洗竟然对这老玩意有兴趣。我一边说好,一边打开壁橱寻找铁壶。
  “很难找吗?我帮你找吧!啊,把那个箱子整个拿出来吧。”他说着,就走过来帮忙。
  “咦,是这个吗?很重,很好用的样子。”他一边说,一边把玩,也不知道他到底懂多少,只见他看看铁壶里面,又把铁壶翻转过来,看看壶底的状况。
  “良子的故乡是松岛吗?那里是个好地方,以前我也去过。现在开车去非常方便,走六号公路就行了。嘿,真的耶,这里还有松岛的邮戳。”他看着小包裹的盒子说。然后又说,“你说良子收到家里来的信,所以回家乡去了。你看过那封信了吗?”
  “没有。”
  “那封信呢?”
  “良子带走了。那封信怎么了吗?”
  “没什么。唉,这个房间好热,我们去车站附近,喝杯冰咖啡吧!”
  我们并肩在元住吉的商店街走着,御手洗问我是否想起以前的事了,我说完全没有,并且把自己去了西尾久的住址,却只在附近流连的事,也说给他听。
  “我认为去了西尾久的家,会让我想起很多事,甚至可以帮助我恢复记忆。但是,我也很害怕。上次在你那里听披头士的音乐时,我的脑子里好像模模糊糊地出现了从前住过房子的影像,以为自己想起了什么,结果是什么也没有。没有方法可以让我慢慢一点一点的回忆吗?我不想一走进那房里,一刹那记忆全部回来的感觉。那太恐怖了,如果能够慢慢依着线索想起来,冲击也不会那么大,也比较有心理准备去作决定。我的这种情况,你能了解吗?”
  “唔——你有恢复障碍症。”御手洗说。
  “恢复障碍症?那是什么?”
  “恢复障碍症,就是阻碍病人恢复记忆力的症状。”
  “你懂这个吗?”
  “我曾经对医学的东西下过一点点功夫,不过,我可不是专家。人类的脑力与精神方面,还有很多部分是无法以医学来说明白的。这些无法用医学来解释的部分,便经常被诗人或哲学家拿来做文章。我对精神科方面的知识感到兴趣。我们一边喝比我煮的好一点的咖啡,一边慢慢谈吧!”
  到了灯屋,我坐在昨天良子坐的位于上,御手洗则坐我昨天坐的位子。
  “请你说明吧!”
  “我先问你一件事。那个男人你认识吗?”
  “哪一个?”顺着御手洗手指的方向看去,那是一位戴着奇怪圆眼镜的年轻男子。
  “不认识。怎么了吗?”
  “他一直在注意你,所以我以为你们认识。好了,言归正传吧!其实,医学上并没有丧失记忆这个专门语。丧失记忆是文学性的用语,医学上的说法叫做记忆障碍。‘丧失记忆’这种说法,太像诗句了吧?是朦胧而抽象的感觉。”
  “噢……”
  “人类目前还无法用医学方面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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