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掉下个保镖叔-第2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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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睨着她,淡然道:“你不是要说邵玺的事么?”
杜黎纱冷笑一声,紧接着开始捧腹大笑,笑的有些凄凉。过了好久她才说话:“你让我说你什么好?你不觉得现在的你很不正常么?邵玺的事其实你根本不应该知道。这不仅关乎到你的工作,也关乎到你们两个的关系。好吧我告诉你,邵玺被俄国的那个富豪追杀的很惨。那枚宣称再次出现的祖母绿宝石又被盗了。据说这次还是跟邵玺和他的几个同伙有关。但此前邵玺曾经入中国境一次,却并不是去见他的女儿,所以俄国人没有把视线再次聚焦在尹凤君身上。可是你不要忘了,邵玺的名字是写在红色通缉令上的。说不定将来你还有机会亲手抓住这个有可能成为你岳父的人,你不觉得很可笑么?”
“黎纱,我该走了。你好好休息。”他对她的嘲讽,置若罔闻。
他转身的一刻,她突然从身后紧紧地抱住了他,用沙哑的声音说:“你还记得我们以前也是这样的么?你以为你对我已经很好了。但你却很少主动抱着我,给我温暖。总是我在你身后抱着你,把我的温暖传递给你。你从来都忽略我的感受,吝于分享你的感受。你知道这对我有多么不公平么?”
“太晚了黎纱,我该走了。”他仍旧那么决绝。
“我就知道……当你把照片还给我的时候,我就知道了。我跟你说过要你一直留着那张照片的,也许有一天你会明白我的真实想法。但现在你是被迷了魂了。你已经不是以前的你了。你可以给人温暖了,但那个受益者不是我。为什么会这样?我不甘心。”泪顺着眼窝流了下来,杜黎纱的情绪已经溃堤,“我没有那么好强。但在在跟你的爱情里太没有安全感,所以我放手了。可是现在我后悔了,我后悔了!龙夕扬你告诉我,我现在后悔还来得及么?来得及么?你快告诉我!”她依然紧紧地抱着他的腰,大声地哭泣着。
“恐怕不行。”
“为什么不行?我不愿意是现在这个样子的。自从和你分开之后,我交往的男人一个比一个差。我觉得他们全都比不上你。这让我觉得可怕,让我觉得恐怖。这让我察觉到我以前有犯了错误的可能性。也许我和你分开就是个错误。那我现在弥补还不行么?龙夕扬你不要和那个女明星在一起了……”
她的手紧扣在他的腰上,他只是拍了两下,轻声说:“黎纱,我们真的回不去了。你也应该向前看。”
她还是哭,手却松开了。眼睁睁地看着她走出门,她一瞬间垮下,跪坐在地上,继续流泪。回不去了?真的回不去了么?
他用火箭的速度冲回家,却还是没有在规定时间到达。虽然在楼下就看到灯是暗的,他还是决定上楼碰碰运气。打开门,打开灯,空无一人。餐桌早被收拾的干干净净,就好像这里从来没有人一起吃过饭一样。客厅、卧室一样是空荡荡的。
她还是消失了,就像她自己说的一样……
立在屋子中央,一种强烈的不确定感冲击着他。这种感觉让他有些不安。他不是应该责怪她无理取闹、任性的么?但他已经没有那个心情了,他必须找到她。
她说过,她不会在家里,不会在她妈妈家里,不会在艾心宁家里,不会在助理家里,更不会在维卡家。但这一群人除了尹凤君的妈妈都没有躲过他的电话问候。他知道打给尹母事情会很大条,他同时也认为尹凤君不会为了躲他而到她妈妈家,因为那样也会给她自己惹来麻烦的吧?
那她还会去哪里?公司?或者,她在这座城市应该还有别人熟人?她会不会为了气他去见王暄杰?这个可怕的想法很快就被他扼杀了。他喜欢上的是个萝莉不假,但还不至于是个脑残萝莉。
手机震动,是短信提示。他扫了一眼弟弟发来的短信,怔了一下,立刻飞身出了门。
走进酒吧,他就匆匆往吧台赶,看到一排型男索女却也没有尹凤君的影子。他急切地问弟弟说:“在哪儿呢?你不是说她在你这儿?”
龙隆脸如玄铁地指了指酒吧角落的过道,说:“咳咳,她喝了点酒,不大正常。你可不要怪我啊……”
他顺着弟弟的手指的方向望过去,差点没背过气去。过道上暧昧的灯光下,有个看不清脸的梳爆炸头戴塑料墨镜的女子正在翩翩起舞。而那女子身上穿着一件玫红色的真丝吊带裙,那裙子只能遮到大腿/根部而已。与其说那是一件吊带裙,倒不如说那根本是一件睡衣!而和那女子站在一起大跳热辣拉丁舞的似乎是酒吧乐队的主唱,长得妖里妖气不说,手还总是不自觉地往那女子的腰上摸。
“你……说那个是小凤?”龙夕扬咬着牙问。不可能的不可能的,他的小凤今儿出门可不是穿这身的。她从来不穿这么露骨的衣裳出门的。一定是他弟弟脑子烧坏了瞎说八道。
龙隆后退了两步,尽量站在安全距离以外,幽幽地说:“那个……她喝酒划拳输了,赌注是换身衣服和主唱白斩鸡一起跳舞……”
“……”刹那间,龙夕扬的拳头握了起来。滋啦啦的火星从他幽深的双眸里冒了出来,浑身散发着“清香”的火药味道。
龙隆歪着嘴,知道大麻烦就要来了……
37、【维多利亚的秘密 1】 ……
尹凤君的身子摇曳的如同玫瑰色的火焰,将众人不经意才会注意到的酒吧过道处变得光彩鲜明。她洁白的藕臂妩媚地摆动、伸展,纤细而不失丰腴的玉腿时不时地前后挪步,让那舞姿异常婀娜。
她对面那个芳名白斩鸡的酒吧主唱,人长得很哥特,衣着也很哥特,只不过舞跳到一般。她却仍旧兴趣盎然。此时,一个男人走近,将一杯冰蓝色的酒递到她面前,优雅地说:“小姐,可以请你喝杯酒么?”
白斩鸡一看到有男人准备破坏他的好事,自然是将对方怒瞪一番,然后继续和对面的女孩热舞。只是那女孩在看到递酒的男人时却笑了,笑的颇为神经质。
那男人又说了一遍:“小姐,可以请你喝杯酒么?”
尹凤君咂了咂嘴唇,若有所思地说:“什么酒啊?是好酒么?”
“当然是。”那男人斩钉截铁地回答。
“那好吧我喝。”她接过杯子就往唇上贴。白斩鸡立刻制止她,说道:“在酒吧里怎么能随便喝陌生男人送来的酒呢?不安全的。”突地,他的手腕被人抓住了,紧接着,他的整个手臂都被掰到了身后,“啊……啊……你这人干什么?泡妞也分先来后到的!我告诉你,我是这里的主唱!我是主唱!”
龙夕扬轻易就将白斩鸡制服,并让他服服帖帖地去一边儿站着去了。白斩鸡正准备跑去喊保安,却被闻声而来的龙隆温声劝阻。龙隆好言好语说了半天,白斩鸡才罢休,悻悻地回后台去了。
尹凤君单手拿着酒杯,眼睛透过心形塑料墨镜的格子看过去,发现那液体的颜色实在是迷人。她将杯子放在唇边,啜饮了一口。下一秒钟,却吐了出来。“这什么啊?糖水?”她摘下眼镜,愤怒地瞪着龙夕扬。
他迅速地把她的墨镜又戴上,说:“走吧,回去吧。”
“我不!我要喝酒。”
他牵起她的手,不容置疑地说:“谁准你喝酒了?”
“谁准你来管我了?你谁谁谁啊?”
吐纳……放松……他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一定要淡定,一定要淡定。他说:“小凤,跟我回家。”
“我告诉你哦,我是出来喝酒没错,但我对419没兴趣哦。你离我远点!”
他无奈,干脆抱住她,她双脚离地只好腾空踢蹬了半天。他却熟视无睹,一路把她往门口带去。这时龙隆从后面追过来喊:“衣服。哥……衣服!”气喘吁吁的龙隆一路小跑过来说:“她身上穿的是给伴舞舞者的衣服,是仿造维多利亚的秘密的睡衣改造的,很贵的,拿走是要赔的。老哥,不如你们现给换下来好吧?我带你们去老板办公室,正好他今天不在。”
“换什么啊?我才不要换咧。我喜欢这身衣服!”尹凤君笑眯眯地说。
龙夕扬一看见这全身遮不了几处的衣服就火大。随即又抱着她进了吧台后面的内堂,也就是龙隆所说的老板办公室。
龙隆在外面把门关上,这间只有一个双人沙发、一台电脑桌、一个老板椅的标准配置的办公室里顿时寂静无声。被扔在沙发上的尹凤君蠕动了几□体,趴在那里数数。“1,2,3……9,8,7……怎么有那么多星星?”
龙夕扬站在她身边,手拿着她来时穿着的连衣裙,牙都快咬碎了。他说:“你现在给我装醉是不是?”
她缓慢地回过头去,眼镜掉在地上,直愣愣地看着他:“哦,我认识你!你不是那个保镖么?体校老师?”
“尹凤君,不要挑战我忍耐力。”他蹲下来,脸正对着她,冷冷地说。
“白斩鸡呢?我们还要跳舞呢?下次要调脱/衣舞!”她挥舞着手臂,兴奋滴喊着。
脱……衣……舞……龙夕扬的脸都绿了,他咽下一口气,说:“先把衣服换了,然后我们回家。”
“喂,我跟你很熟么?你干嘛管我穿不穿衣服?我就喜欢穿这身,你管不着!还有哦,我才不去你家,我不去陌生男人家!啊呀你走开啦!你……”她整个人又腾空了,因为她又被力大无穷的某人抱起来了,这下子她只好坐在沙发上,腿上放着那件连衣裙,耳边是他的命令:“快给换上!”
他背过身去,静静地等待着。十五秒后,身后没有任何声音。他试探性地转头,看见她抱着衣服斜倚着沙发,睡了。他走过去捏住她的鼻子,她睁开双眼说了一大串话来骂他抗议。但这些话都听不太清楚,谁让她的鼻子正被袭击呢?他静下心来,说:“你乖乖的,把衣服换上,明天我们再来算今晚的账!”
她眨巴眨巴眼睛,笑道:“那好吧。”说着,双手就将吊带裙往上掀。龙夕扬赶忙又转头回避,可是身后却传来咕噜噜的嘟哝:“诶?怎么……那么暗?看不见了……”他忍不住回头,看见某人的吊带裙蒙在了脸上,而她只穿着一件小内内的洁白如玉的身躯就在他的面前,一览无余。他终于明白,一个女人想要逼他抓狂只需要满足一个条件,那就是这个女人是尹凤君就可以了。
他伸出手来,又收了回去。她迷迷糊糊地拨着盖在眼睛上的衣服,却怎么也脱不下来。他一咬牙,干脆帮她把那件疑似睡衣的吊带裙给脱了下来。然后又把她自己那件连衣裙给套了上去。好不容易帮她把衣服穿好,她已经瘫软成一团棉花了。
“好了,回家了。”整理好她的衣衫,又把墨镜重新给她戴上。确定应该不会有人认出她之后,他扶着她走出了那间办公室。经过吧台时,他冷冷地对弟弟说:“龙隆你等着。”
“拜托!这怎么是我的错?明明是她来找我的。你只能说我亲和力超强、魅力十足,不能怪我啊……谁让你不管我自己的女人?”龙隆不爽地说。
龙夕扬冷哼了一声,不再理会弟弟,离开了。
“你到底喝了多少酒?”回到他家,他把她放在沙发上,端起她的脸问。
“你知道千杯不醉是什么么?就是我!”她指了指自己,笑的时候露出了两排小白牙。
“这是几?”他伸出两根手指问。
“2!”她兴奋地说。
“早就知道你没醉。”
“你就是2!你是个2叔叔!”
“……”
“你为什么都不在我们约定的时间回来?为什么?”她的娇容突然沉了下来,撅着嘴伤感地说:“你怎么可以这样?说话不算数……你让我再怎么相信你?”她越说越伤心,竟然哭了起来。
“呃……”他紧皱着眉,仔细地端量着她,发现她哭的甚为投入。
“不能做到的事情就不要说啊!既然都说了,却做不到!怎么可以这样呢?那你就和那个……那个什么纱一起住好了!你都不要理我了!你们……你们在一起吧。反正她是先到的,我是后来的……反正什么都讲究先来后到。那你们就……就一起吧。省得你现在这样随叫随到还累得慌!”眼泪像珠子一样滚落了下来。她咂吧着嘴,把脸贴在他胸前蹭,尽量让鼻涕眼泪都留在他衬衫上,然后还咳嗽了半天,继续哭诉道:“我最讨厌……说话不算数了。我跟你说哦,王暄杰就是说话不算数的那种。说什么喜欢我,其实喜欢我死党。最不要脸的是,一个念初中的小P孩就……就会劈腿。神马人品这是?给我买的礼物,我死党也有同样的一份。他都懒得再选个新花样。你说……怎么会有这么二百五的男生?你说……我怎么会喜欢这么二百五的?我是不是脑回路被烧坏了?不过后来这个二百五觉醒了,就把我甩了,专心和我死党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