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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节

墨香. 凤舞-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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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刃有余,但是我一直都闲闲的,让我有些不好意思,忍不住好奇的凑过去看他算些什么,我真的是想帮忙不是觉得无聊哦。
  一大串的数字,我看得懂,这里的字和话倒是和中国古代一样,算起来看来麻烦得很。
  饶有兴趣的看了半天,原来是一些加减乘除,然后再由柳听风不知怎么分析得出来结论。
  “柳听风。”看得兴起,我一下出声打断柳听风的计算,柳听风猛地抬头,一瞬间,眼中闪过狠厉的杀气,几乎是一闪而没,如果我不是恰巧偷瞄了他一眼的话,绝对看不出丝毫的端倪,下一刻,他重新挂上温柔的笑容,“吉祥有什么事吗?吉祥?吉祥?”
  “啊,是!”我回过神来动动僵硬的四肢,好可怕的杀气,我的背后全是冷汗,原来真的没错,他就是暗夜之主。
  “是什么啊是?”柳听风笑笑,“吉祥发什么呆,我是想问你刚才叫我做什么?”
  “啊,对了,我是想告诉你,这些计算,”我指指地上的数字,“你可以告诉我数字,我或许可以帮上一点忙。”
  “是吗?”他虽然笑得温和,却带着一点点的不以为然,我一下被他激起好胜心,忙不迭的点点头,“我们试试?”
  “既然吉祥说要试,我们就试试吧。”柳听风笑着报出一长串数字,是两个七位数相乘。
  我抿嘴一笑,在地上用阿拉伯数字写下两个数字,微微一算,立刻得出答案。
  柳听风的心算相当不错,默默一算,立刻讶然道,“完全正确,吉祥是怎么算出来的?”他好奇的打量起我写在地上的数字。
  
  我给他解释一遍阿拉伯数字,他举一反三,立刻学了会,然后我告诉他,除了这个,我还用一些速算技巧,那还是在我中学门口花一块钱买来的小本子上讲解的,当时觉得很有趣,就背了下来,当然,这些是不能告诉他的。
  
  两个人算的速度当然比一个人快上许多,再加上我讲解的一些速算技巧,天快黑的时候,我估摸了一下,大约我们已经走了将近一般的路程,这么天来,不出意外,我们明天就能够下山了,只是,太累人,不但集中了精力算数,而且感受到柳听风的杀气后,我的一根弦一直绷得紧紧的,真是的,还不如不知道,死则死矣,好过提心吊胆的担心死亡。
  不过这样,也让我明白了一点,不管怎么样,我都不是他的对手,他要杀我是很容易的,不如安下心来在他身边吃睡,反正他也用不着下毒暗杀什么的。
  烤着路上顺手抓来的山鸡的时候,远处,传来了砰砰的爆炸声,柳听风淡淡的望了一眼,“是触动阵势的人。”
  阿弥陀佛,我轻轻念叨了一句,听这声音,八成是挂了吧,还真是不幸啊,怪不得一路尽听到些惨叫声或者砰砰声呢,只不过,我遇到柳听风,到底是幸或不幸呢?
  不过,我用受伤的左手轻轻捶了右掌一下,对了……
  “对什么?”原来,我已经说出口来了啊。
  “没有啊,”我不好意思扯扯头发,“我是在念些能让人升天祷词而已。”
  “然后呢?对什么?”火光印得柳听风眼睛如玉一般。
  “对了,”我扭捏了一下,然后道,“幸好,死的不是我。”
  这个树林,好象没有乌鸦吧。
  
  得到柳听风比我强得多的认知后,在他温柔的提出女孩子要好好休息,他来守夜后,我放心的呼呼大睡,反正,师傅也不止一次说我这个人少跟筋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们又开始那种边算边走的旅途,到下午的时候,山底已经近在眼前,以柳听风的走法,大约还会算两到三次便行了,我停下来,等着他报出数字。
  半晌,却只见到他对着山底发呆。
  “柳听风,柳听风……”不得以,我只得轻轻唤了两声,“你没事吧?”
  “没事,”柳听风回过头来灿烂一笑,“我只是觉得,就这么下去,太没趣了。”
  你要做什么,我的喊声被闷在了口中,柳听风笑着,踏出安全地带,随意一踩……
  
  于是,我尚未出口的责问便成了这样的话而出口:“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瞬间,我立刻明白了那些砰砰声,惨叫声,到底是怎么回事,还好,师傅还是将我训练得不错,虽然是自认为,叫了几声儿后,我立刻恢复了镇静,足尖轻点,阿弥陀佛,菩萨保佑,幸好,我学得最好的,就是这逃命的轻功了,不过一定要认准地方,千万不能往山顶的地方跑,再怎么,也要往山下跑啊,但是——
  啊啊啊啊,为什么这些东西避开的方向都是山顶方向啊!!


第五章 月色如霜
  两个时辰后,山下,我带着一身破破烂烂的衣服和身上数不清的伤口,站在了一身清爽,早就到达山底的柳听风面前,我总算明白了为何当日师傅在我学不会九宫八卦的时候没作多少努力就放弃教会我的原因,原来,只要你够强悍,这种阵势,完全可以硬闯,只要一路上遇木劈木,遇石劈石,遇什么劈什么,只是我不知道,为什么柳听风并没有触发九宫八卦阵势最凶险的一部分,是在试探我的本事吗?还是因为其他原因?想着,我望了望手上已经卷得不成样子的匕首,欲哭无泪,这可是当日我敲诈师傅花重金买来的匕首啊,竟然用来劈木头和石头。
  长叹一声,我随手扔了匕首,完全不顾什么形象的往地上的石头上一坐,开始处理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虽然衣服很破烂了,但是至少要把伤口处理了才能披件衣服吧,管他的,反正我估计柳听风这种人,就算看到裸女,也不会有什么反应的。
  “为什么会没反应?”头顶上,问话声音响起。“因为是柳听风啊。”我想也不想的答道,因为是柳听风,暗夜的柳听风,所以是理所当然的。
  “柳听风有什么不一样么?”
  “当然……”我猛地抬起头,完了,完了,我忘记了,这里除了柳听风之外就没有别人,“柳兄,请放心,我绝对不是认为你性取向有问题!”
  “性取向?”以他的聪明才智,立刻想明白我话里的意思,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阳快下山的关系,总觉得他表情有些黑黑的。
  “真的,我当然知道你没问题。”我发誓,我说这句话是因为我善良,总把人往好处想,绝对不是为了欲盖弥彰!也真的不是为了报刚才的仇!  
  无所事事的等待了一天加一个晚上,第三天傍晚,宋管事又不知道从那个犄角旮旯钻了出来,这人看来,越发的神出鬼没了,第三关,加上我和柳听风,过关者,五人,就是不知道,每多过一关,敬王府会不会多给一点金子。 
  接下来的一天,没有任何安排,宋管事安排我们住在王府的一个院子里,养伤的养伤,睡觉的睡觉,我要了一桶热水,好好的洗了一个澡,在野外呆了三天,感觉自己快像被尘土埋了一样,又不是柳听风那种非人类,无论何时看来都是一身清爽。
  躺在软软的床上,我这一觉睡到了第二天傍晚,等我起来的时候,院子里只有一个看似王府的下人候着,见我出来,忙上前来问我有什么吩咐。
  要了饭菜恶狠狠的大吃的一顿,我极力忽略来收拾碗筷人的表情,人家一天都没吃了,多吃一点也是正常的是不,虽然是比一个正常人多了那么两三倍。
  坐在窗前,手撑在窗台上,看着天幕上挂着的一轮明月,真是,很多年没这么悠闲了,以前学东西太累,都没空闲寂寞,现在忽然一下子空下来,虽然仍然前途渺茫,总觉得有些落寞呢,我想念那个世界,想念父母亲人朋友,这一世,大概是没办法回去了吧,师傅的卦相,是这么显示的。
  想到亲人,很想哭,也有一种温柔从心底涌上来,这么的温暖温柔,是父母亲人朋友,还有那个,握着我的手轻轻给我裹伤的人。
  啊!怎么想到他,我给了自己头一拳,真是,不要被这么一点点温柔收买啊。
    “吉祥,你的头和你有仇?”
  谁?我顺着声音望去,月光撒下来,另一边的屋顶上,一人含笑,飘然似仙,一双黑色的眸子,似是敛了莹莹月光。
  “你在屋顶上做什么?”我挑眉疑问。
  “赏月,”他笑着指指月亮,“吉祥要一起来吗?”望着他伸出来的手,那双手,在月色下洁白修长,像被蛊惑一般,我足尖在窗台上轻轻一点,轻飘飘的在柳听风身边落下。
  “吉祥轻功很不错呢!”柳听风望着我的目光里带着欣赏,“而且很聪明,在九宫八卦的阵势里面能很巧妙的利用一些东西来计算落点。”
  “计算落点?”我呆呆的抓抓头,“什么意思?”
  “不,没什么。”柳听风也不解释,笑着作了个请的姿势,“如果不介意,就请坐。”优美的姿势,仿佛不是请人坐屋顶,而是在什么宴会之上。 
  我学着他坐在屋顶上,双手抱膝。
  “吉祥在想什么,刚才的表情,像是要哭出来一样?”这样的环境里,柳听风的声音也似乎飘渺起来。
  “在想一首歌。”
  “什么歌?可以唱给我听吗?”
  我轻轻一笑,略带沙哑的声音弥漫在月色中:
  你 的泪光 柔弱中带伤
  惨白的月弯弯 勾出过往
  夜 太漫长 凝结成了霜
  是谁在阁楼上 冰冷地绝望
  雨 轻轻弹 朱红色的窗
  我一生在纸上 被风吹乱
  梦在远方 化成一缕香
  随风飘散 你的模样
  菊花残 满地伤
  你的笑容已泛黄
  花落人断肠 我心事静静淌
  北风乱 夜未央
  你的影子剪不断
  徒留我孤单 在湖面成双
    花 已向晚 飘落了灿烂
  凋谢的世道上 命运不堪
  愁 莫渡江 秋心拆两半
  怕你上不了岸 一辈子摇晃
  谁 的江山 马蹄声狂乱
  我一身的戎装 呼啸沧桑 
 天 微微亮 你轻声地叹 
  一夜惆怅 如此委婉   
  菊花残 满地伤 你的笑容已泛黄
  花落人断肠 我心事静静淌
  北风乱 夜未央
  你的影子剪不断
  徒留我孤单 在湖面成双
  菊花残 满地伤 你的笑容已泛黄
  花落人断肠 我心事静静淌
  北风乱 夜未央
  你的影子剪不断
  徒留我孤单 在湖面成双
  也许,真的是月色太美,让人不由自主的陷入其中;也许,是因为他是唯一陪在我身边的人,才让我唱了那首《菊花台》给他听;也许,有些事是注定的,没有也许。


第六章 命悬一线
  第二天,宋管事就带着最后五个人到了一个类似操场似的地方,看远处摆着的靶子和地上的印记,应该是王府中人练习骑射的地方。
  最后一次,宋管事宣布得极快,“最后一关,不限时无武。现在,开始!”宋管事话音刚落,那三人中的两人就冲着柳听风而去,一个对着我冲了过来,看来,他们是认为我比较肉脚啊,虽然,这是事实。
  冲着我疾冲而来之人,用一把大刀,看来是力量型的,但速度也不可忽视,一转眼,刀已近在眼前,我袖中的匕首已经毁在九宫八卦的阵势那里,没有兵器硬接这把看来就重得吓人的刀,只好施展轻功疾退,能闯到这里的,都不是善予之辈,来人一刀劈空,竟不等招事使老,立刻变招追来,没办法,我躲我躲我躲躲躲……
  
  一躲一劈了一会儿,那人也似不耐烦了,手里的招事渐渐凶狠,我知道,不能再拖下去,前天在阵势里受的伤不算重但也绝对不轻,左手又伤得重不能怎么用,现在,对手的招数套路也大约知道了一些,该我出手了。
  当初习武的时候师傅就说过,女子的轻韧,力道相对于男人要小得多,有天生的优势也有劣势,关键是看怎么扬长避短。因此师傅给我选择的武器,也是以轻薄短小为主。
  比如这个……
  我右手一抽,一根细得几乎看不清的透明丝线出现在我手上,镯子里的牵情丝。加快速度,故意露个破绽,手上的牵情丝一绞,那人手中的大刀无声息的被绞成几断。
  
  那人疾退几步,大约也是见到了我手中的丝线,我哪里容得他退,冲上去就是一阵抢攻,那人比我逼得退了好几步,神色渐渐变了,我也打叠起精神,来了,能从九宫八卦那样的阵势里出来的,不是聪明绝顶,如柳听风那样的,就是武功高强,比我还高上许多,不然,就是运气超强,俗称,打不死的小强,来人不管是哪一种,都绝不是省油的灯。
  
  果然,他招数一变,竟不知从那里又抽出一把刀,虽然刚才那把刀看来那么重,速度却几乎快了一倍,看来,他刚才也在试探。
  该死,这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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