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群星,我的归宿 作者:[美] 阿尔弗雷德·贝斯特-第1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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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里尔眼珠转了转,没有开口。
“谁下的令?”
奥里尔嘴里发出不连贯的音。
“‘伏尔加’号上还有哪些人?谁是头?回答我,否则我不会放过你,”福伊尔开始发怒。“说吧,说了我给你钱,不说我就撕烂你。”
奥里尔失声尖叫:“我不能说……等等,我说……”
他瘫了下去。
福伊尔检查了一下。
“他死了,刚要开口就死了,跟福利斯特一个样。怪事。”
“是你害死他的。”
“不是,我连碰都没碰他。他是自杀死的。”
“你胡说。”
“我没有胡说。中央情报局在自己的间谍身上安装了交感器,一旦他们要说出中央情报局不想让别人知道的东西,交感神经末梢的交感塞就会堵塞心脏血管。人一死,秘密就不会泄露了。这个玩意是专为‘伏尔加’号上的人员设计的。”
“专为他们?”
“是的,我调查过。”
“为什么?”
“我也不知道。看来‘伏尔加’号负有肮脏的秘密使命,否则用不着如此谨慎。现在我们只剩下最后一条线索了,那就是罗马的波基。我们得想个妥当的办法撬开他的……”他突然不说下去了。
他的面前又出现了海滩上出现的人影。那人一言不发地站着,面目狰狞,浑身着火。
福伊尔吓得一呆,探深吸了一口气,然后颤声问道:“你是谁?你想干什么?”
人影顿时消失。
他转身问罗宾,“你看见了?”
她没有回答,惊恐地指了指奥里尔的办公桌。他扭头一看,吓了一跳,只见办公桌上起了火。他双手捂住脸,她看见泪水从他的指缝中淌下。
她冲到桌前,用手拍打桌上的火。福伊尔站着没动。
“帮个忙,我弄不灭,要么快点离开这儿。”
他点了点头,“去罗马,走。”
在这儿守候了6个星期的尤维尔终于听到有人来找波基了。渡基死亡已很久,6个多星期前,中央情报局通知他有人不惜重金在寻找原“伏尔加”号上的乘员。他接到通知后就找到罗马,在“西班牙楼梯”那儿守株待兔。
他知道这样做很危险,但福伊尔仍活着,他相信福伊尔仍活着,而且将给他们带来更大的威胁。再说为了那20磅“普尔”值得冒此风险。
此时他见一个头戴面具的人在喊波基的名字,于是蹒跚着沿楼梯向此人走去。
尤维尔悄悄地发出了微波信号。他带来的那些人立刻打开了各自的录音机,摄像机和照相机。围着他们的人仍在纠缠。
“先生,”尤维尔压低了噪门。
“你是波基?”
“是的,我就是。”
“是‘伏尔加’号上的厨师?”福伊尔原认为他一提到“伏尔加”,这人脸上就会变色,可是没有。他猛然醒悟到什么,伸手抓住尤维尔的胳膊。
“是的。”尤维尔平静地回答了他,没有反抗。“我能帮你什么忙?”
“也许这人能开口,”福伊尔对罗宾耳语。“这家伙一点也不害怕,说不定有什么诡计,先问问再说。波基,我要你说点事情。”
“先生,什么性质的?出什么价?”
“什么都要,你自已开价。”
“先生,我上了年纪,我的东西是按件论价的。你想知道什么?”
“2436年9月16日你是不是在‘伏尔加’号上?”
“10元,是的。先生,”
福伊尔如数付了钱。“当时你们遇到一艘失事的飞船‘诺曼’号,她向你们发出求救信号,你们没有理睬,从她身边飞走了。告诉我,谁下令这么做的?”
“啊,是这事,先生。”
“出价,我付钱。”
“先生,你为什么想知道这个?”
“你别管,出价吧,告诉我。”
“先生,我告诉你之前一定要知道为什么,”尤维尔狡猾地一笑。“我能说多少就开多少价。你为什么对‘伏尔加’感兴趣?你是不是福伊尔?”
“他不是意大利人。他的口音没毛病,但他用的句子不对。
意大利人绝不会像他那样说话。”罗宾发觉不对,暗暗提醒福伊尔。
福伊尔吓得浑身一哆嗦。尤维尔察觉了他这微妙的变化,立即意识到自已说走了嘴,赶紧向手下发出信号。
围着他们的那些人立即出手击倒了福伊尔和罗宾。这些人都是中央情报局雇用的杀手,他们专门用这种近身围攻战术制服会跃飞的人,剥去他们的衣服,查明身份。
在不到半秒钟的时间里,福伊尔的头上、身上挨了他们的拳打脚踢,疼得捧倒在地。脸上的面具被摘掉,身上的衣服被撕破,全身赤裸地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然而就在这时出现了意外的事情。
福伊尔的身上突然出现一个人,此人身材高大,脸上有狰狞的文身,浑身闪着火花,像个火人。那些打手吓得一呆,顿时乱成一团。
“瞧,会起火的人。”
“福伊尔,”尤维尔认出了那个人。
那人踩在福伊尔身上10多秒钟,随即自动消失,随他消失的还有福伊尔。此时的福伊尔利用打手们发呆的一刻,打开了加速器,像一股旋风一样,瞬息间毁掉了现场所有的录音机、摄像机和照相机。然后这股风裹着罗宾同时消失。
待一切恢复平静之后,那些人才回过神来,似乎刚才做了场恶梦。他们纷纷向尤维尔*拢。
“尤维尔,那玩意究竟是什么?”有人问他。
“我看他是我们的人,是福伊尔,你们都看见他脸上的文身了吗?。“还看见他身上会起火。”
“那个会起火的是福伊尔,那么被我们打的那人又是谁呢?”
“不知道。”尤维尔答道。“难道司令部又派了一个情报员?”
“尤维尔。那么司令部为什么要隐瞒我们?”
“他还毁了我们的记录。”
“我得去火星总部核查一下,看看他们有没有增派调查小组。”
“陆军部没有通知海军?”
“他们会通知中央情报局的,这案子很重要,没必要按常规办事。对了,你们不要对那姑娘施暴,我一定要查出那女人的身份。”
“尤维尔,如果她也有那本事,这场戏就更好看了。那不成了儿子打老子了?”有人在嘲笑咒维尔。
尤维尔脸一红,说道:“好了,就算是吧。”
“尤维尔,别炒冷饭了,你的姑娘可真多。你瞧,比多利·夸克、让·韦伯斯特、吉恩·罗杰特、玛丽翁……”
“别提人的名字,”尤维尔立刻制止那人说下去。
“我不能容忍你们如此放肆,等这儿的事情处理完,统统打发你们去扫厕所。好了,你们都见到了福伊尔的模样,以后总不会忘了吧?他现在在哪儿?他来这儿干什么?”
《群星,我的归宿》作者:'美' 阿尔弗雷德·贝斯特
(本书资料收集于网上,版权归原作者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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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普莱斯坦大厦张灯结彩,迎接新年。大厦门前起降点的迷宫已拆除,只是门的内侧安装了珠宝镶嵌的屏风,以防门外围观者往里窥探。
普莱斯坦本人亲自在大门口微笑地迎接前来聚会的客人。看看大家都差不多到齐了,他转身领着客人往大厅里走去。
正在这时,远处传来了隆隆声和气笛声。他们觉得奇怪,便站住脚,转身向远处看去。隆隆声越来越近,首先出现在他们视野中的是一辆重型卡车。人群让出了一条通道,卡车径直驶向大厦,上面的人将车上的枕木推下车,卡车后有20多人将枕木一根根整齐排列好。随后有一辆铺轨车,它的身后吐出刚刚压制成的两条铁轨,另有一队人则将铁轨固定在枕木上。
这条铁轨一直铺到普莱斯坦大厦门前,铺好之后,这些人连同卡车和铺轨车一起消失在黑暗中。
“我的天!”普莱斯坦一反常态,惊叹了一声。
这时一声笛响,铁轨尽头出现一匹白马,马上坐着个人,举着一面大红旗。马的后面是一辆蒸汽机车,拖了一节敞篷车厢。火车驶至大厦前停下,从车上跳下一个列车员和一个搬运工,搬运工放好台阶,然后从车上下来身穿礼服的一位女士和一位先生。
“我不会待很久,”这位先生关照列车员。“一小时后来接我。”
火车喘着粗气开走了。从车上下来的这一对拾级而上。
“晚上好,普莱斯坦,”这位先生先开口说。“真对不起,马把你门前的地踩坏了。纽约市过去有个规定,火车前必须有面红旗开道。”
“是福米尔!”
围观的人群也在喝彩。
进入用天鹅绒装饰的大厅之后,普莱斯坦用疑惑的目光打量了他一遍。福伊尔一边神色自若地与客人们打招呼,一边不停地在心里关照自己,“要控制,不能失态。他曾折磨过我一小时,万一被他认出,那就前功尽弃了。”
“普莱斯坦,体的脸好熟,我们以前见过面吗?”他主动先开口。
“今晚之前我还没有过这个荣幸,”普莱斯坦不痛不痒地答道。福伊尔心想,自己学过怎样判断人的心理活动,但怎么也无法从普莱斯坦的脸上判断他的心理活动。
“福米尔,听说你自吹是个暴发户。”
“是的,那是因为我继承了普莱斯坦家族祖先的传统。”
“这话怎么讲?”
“你应记得,他吹嘘过他是*在第三次世界大战中贩卖黑市血浆发财的。”
“是第二次世界大战,当时他的名字是佩恩。”
“这我不清楚。”
“你过去叫什么?”
“普莱斯坦。”
“哦?是吗?这么说你与我们家族还有点关系?”
“血缘关系。”
“记住。我会调查你的血液成份的。”
“我们都有这个毛病。”
“年轻人,若不是你声称与我家族有血缘关系,我会收下你的。”
“普莱斯坦,你太晚了,我准备收下你。”
“好了,去见见我女儿奥利维亚。肯赏光吗?”
他挽起福伊尔的手,福伊尔犹豫了一下,不知该不该叫罗宾随他去,他不知道普莱斯坦的用意,更看不出普莱斯坦是否早已认出了他是谁。
他们穿过人群,人们纷纷与福伊尔打招呼。
“福米尔,你在上海玩的一手太绝了。”
“罗马的狂欢真出色。”
“我们在伦敦找你,可就是找不到。”
“福米尔,你的马戏团现在何处?”
“我也不知道,”福伊尔答道。“啊,对了,请稍候片刻。”
他一停下,人们便围了上来,看他又有什么花样好使。只见他取出一只白金表,打开盖子,表面上出现一个人头像。
“啊……是你,我们刚才去了什么地方?”
头像发出微弱的声音,“福米尔,遵你的命令,我们在纽约建立新的住所。”
“是吗?进展如何?”
“我们买下丁圣帕特里克大教堂。”
“在什么位置?”
“第5林荫道,就是原先的第50大街。我们已支起好多帐篷。”
“谢谢,”他合上了表盖。“我的马戏团在纽约的圣帕特里克大教堂。”
奥利维亚端坐在为她设计的圣坛上。她很美丽,只是得了白化病,见不得阳光。她的眼睛与常人不一样。从表面上看,她是个瞎子,但她却能用红外线看东西,波长只有7500埃至1毫米。她还能看见热波,电磁场和无线电波。所有的东西在她的视觉内都是红色的。
在福伊尔眼里,她简直就像一座玉洁冰清的公主雕像。纯白的眼睛、嘴唇,脸色那么冷傲、那么神秘莫测。他只看了她一眼,便低下了头。她的形象已深深地刻在了他的心中。他感到自已的心跳在加快。于是拼命克制自已的情绪,“别做梦,这很危险……”
普莱斯坦替他作了介绍。他耳边传来奥利维亚银铃似的声音,他握住了她伸出的手,然而刚一握上,他便觉得像握在一只电振荡器上。两人似乎都意识到了什么,感情都开始冲动。
他没有发觉她放开了他的手,只是呆呆地站在那儿。
“怎么啦?福米尔,你还在我身边吗?”
“对不起,奥利维亚。我正奇怪居然没发觉你什么时候松的手。”
“不可能吧?”
“我可不习惯这样被动。”
“别讨人厌,下去吧,福米尔。”
这时他想到了罗宾,要是有她在身边该多好,她会指点他怎么应付的。
“我们再握一次手好吗?”
“好了,”她笑道。“我相信你是马戏团的小丑,现在请你真的下去吧。我相信你一定会把他们逗乐的。”
“这是怎么回事?”
“先生,你真的要惹我生气?”
“不,没这个意思。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