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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节

标准岳母-第1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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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他们会去哪里?明天轮到我大姐回家探望周小姐,她不能放我鸽子。”每次都要人家提醒,三催四请才肯上路。
  跟著他后头走的周义军不是要跟他回家,而是尾随其后准备和江瑞香大谈相思之苦,一张笑脸宛如阳光般灿烂,看起来有点傻气。
  但是他尚未开口说一句话,领子又被人拎起来,他只好非常没有羞耻心的拉起心爱的香姐,像一串粽子似的,一个连一个的离开顶楼。
  看在职员眼中是难以置信,交头接耳的议论纷纷,一天的工作效率降到谷底,谁也没心思放在公事上。
  于是,公司里又有多种不同版本的流言流传著。
  “什么,吃了一片蛋糕以后昏昏欲睡?!”
  愤怒的吼声如平地一声雷般炸出一个大洞,战战兢兢的佣人们瑟缩著身子缩著头,满脸惭愧的不敢多置一语,站成一排像等著受审的犯人。
  他们真的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只知道吃了蛋糕后突然非常想睡觉,甚至站著也能睡的忘了手边工作,一个个找了舒适的位置倒头便睡。
  即使曾经有个“贼”闯入摇醒他们,一问完话他们照样不明就里地继续呼呼大睡,没人有精神打电话报警捉贼,就是困得睁不开眼。
  要不是主人在他们身上泼一桶冰水将他们冻醒,可能会睡到天黑也不一定。
  至于慷文小姐和小少爷的下落他们是一问三不知,睡觉的人怎么会知道他们在哪里,只记得两人窝在游戏间调一种很难闻的东西,黑黑稠稠像柏油,闻起来却是鸟屎的味道。
  “总裁,你先不要发怒,好好的问明白才能查出蛛丝马迹。”明显地,他们是被人下了药。
  江瑞香的建议让发愁的滕尔东镇定不少,所谓事不关已,关己则乱。他看向精神不济的厨娘。
  “蛋糕是你做的?”他相信她不会做出危害他人的事,因为她为他工作十余年了。
  神情惶恐的厨娘点了一下头。“嘉丽小姐说她要回美国了,希望我做个蛋糕好让她带上飞机当点心。”
  “那她自个有没有吃?”嗯?她也不见了,是巧合或是预谋?
  “这个……”她想了一想,“我看她端了两小片上楼,不知道吃了没有?”
  “为什么最后蛋糕会变成大家都有份,她不要了吗?”全屋子的人都睡死了还像话吗?
  “呃,嘉丽小姐端著空盘下来说她吃饱了,要我把蛋糕分给大家吃。因为她要求的尺寸满大的,所以每个人都吃了一片。”她不敢私藏。
  “你们倒是懂得慷他人之慨,她要你做什么就做什么。”滕尔东不免有气地语气重了些。
  厨娘呐呐的苦著一张脸。“她和已逝的夫人长得太像了,所以她一开口我就拒绝不了。”
  “你怕她是鬼吗?领我的薪水却向著外人。”嘉丽和嘉娜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
  “我……”厨娘自知有愧地不好多说什么。
  “未来的姐夫你别凶嘛!这么粗声粗气地会吓坏人的。”好声好气的周义军微笑地向厨娘致谢,感谢她提供宝贵线索。
  至少他们有嫌疑犯名单。
  “失踪的是你大姐,难道你都不担心?”还有他的儿子。
  “担心无济于事,我大姐天生福大命大狗屎运特佳,你瞧她在天上飞了多少年也没碰过一次坠机事件。”多好命呀!
  他的话引来两道怒视的目光。
  “你在诅咒你大姐还是幸灾乐祸?那遇上一次还得了。”江瑞香连忙说了他两句,免得总裁一发狠起来先掐死他。
  “所以我说她福星高照,一定没有事的。”他也担忧呀,不过是放在心里没表现出来,大家神经够紧绷了,不需要他来添油加醋。
  “希望如此……”滕尔东眼尖的发现一位女佣脸色异常的发白,眼神不定地像在忧心什么,一喝,“你做了什么?”
  被他点名的女佣莫名哭了出来,双腿一软的低喃她不是有意,她是被逼的……
  “谁逼你?”
  “是……嘉丽小姐,她说蛋糕里要加香草粉才会香,所以交给我一包白色粉末要我偷偷放在发酵面糊里,我问她为什么要偷偷的放,她却不回答地要我照著做,说我要是不放就等著收拾包袱回家去。
  “我家里有三个弟妹要上学,爸爸身体又不好一直在家里养病,现在工作不好找,我若是被开除,我们一家人会饿死。”一说完她泣不成声,泪流满面的令人同情。
  另一个女佣也怯生生的开口,说她帮文嘉丽送了一盘蛋糕到游戏间给保母和小少爷。
  “你为什么不早说?”这些佣人是怎么回事,平时对他们太好了吗?
  “因为我打扫嘉丽小姐住的客房时,顺手帮她收拾首饰,她一进门就诬指我是小偷,非要我为她做一件事并答应不泄漏,否则她要把我送到警察局。”她害怕的说出原委。
  看来真凶呼之欲出,但人质现在何处呢?这是他们所担忧的事。
  或许是太自信自个计画天衣无缝,众人眼中的凶手此时笑容满面的走了进来,手里还拎了两盒土产,丝毫看不出异样。
  她终于除掉了绊脚石,当然要大肆的庆祝一番,幸福之路正等著她大步前进,一切都会是她的。
  “姐夫,你下班了呀!瞧我带了什么好吃的东西给你,你一定会喜欢。”她的眼中只有心爱的男人,容不下其他人。
  “问云呢?”滕尔东表面冷静的一如往常,眼底的火焰熊熊燃烧。
  “在睡觉吧!我出去的时候他睡得正香甜。”她一副慈母的模样漾著笑意。
  “他不见了。”他倒要看她如何以谎圆谎。
  她微微一惊,“怎么可能,他至少要睡到晚上才醒得了。”
  不自觉露出的语病更加确定她的嫌疑。
  “你为何肯定他会睡到晚上才醒?”要说没鬼恐怕也无人会信。
  “他吃了一片蛋……呃,我是说他好像玩得很累,一时半刻大概不容易醒。”说溜了嘴的文嘉丽连忙补救。
  奇怪,他们看她的眼神颇不寻常,难道是知道……不,不可能知道,她不允许事情出了变化,他们应该在担心问云,以为她把孩子带出去玩。
  但她真的没有,他一定是自己贪玩不知睡到那个角落去,等醒了自然就会出现。
  “你看到慷文了吗?”以她的性子不会任人摆布,除非昏迷不醒。
  “谁?”文嘉丽不解的露出迷惑,不知他在间谁。
  “问云的保母。”
  她眼神略微闪烁的佯装困惑,“我不需要注意一个下人的动向吧!她也许出去买东西了。”
  “她不是下人,我己经向她求婚了。”别人或许有可能出外购物,而她只会指使别人为她买回来。
  他的慷文,嚣张又跋扈。
  “什么?!”一抹愤恨快速的跃上她的眼,“你竟然心盲眼瞎的看上那个低贱的女人。”
  “收回你的侮辱,她是我爱的女人。”他生命中的欢笑精灵。
  “爱?!”她放肆的狂笑,像是听到天大的笑话,“不,你不爱她,你只是被她迷惑了,很快地你就会清醒,而我会一直在你身边陪著你。”
  人的心理若不正常,可由眼睛看出。
  周义军走到滕尔东身后,用只有两个人才听得见的音量耳语道:“别急著撕破脸,用话激她。”
  他可是修过犯罪心理学,虽然成绩普通,只拿九十八分。
  “我以为你要回美国去?”压制下火气的滕尔东照他所言的准备攻破她心防。
  她笑得非常开心,仰头望著他,“谁说我要回美国了,我要永远永远和你在一起。”
  “你回美国吧!我不要你。”
  语音一落,她的表情立即变得阴沉晦涩。
  “你不能不要我,你是属于我的,我一个人的。”她绝不离开他。
  “不,我不是你的,我就要结婚了,不方便留你在这里。”她根本是疯了。
  文嘉丽像是没听见他的话似地握住他的手。“我们会很幸福的,你不会再为无关紧要的人分心,我长得和姐姐很像对不对?”
  意思是你爱她也应该爱我,我比她更忠实,更爱你。
  “即使是嘉娜再世我也会离弃她,我爱的是慷文。”他们的婚姻早该结束。
  “你骗我,你若不爱姐姐为何执意娶她却不要我,我有哪一点不如她?”她呈现出轻微的歇斯底里。
  “不是谁好谁坏的问题,既然是长辈的安排,娶谁对我来说并无太大的差别,我并不爱你们两人。”这是实情,却也伤人。
  她怔忡的茫了眼,有片刻的无助,“我不相信,我不相信,嘉娜说你很疼她、很爱她,把她当成手中宝一般地呵护著。”
  “她骗了你,我不会去爱一个谁都不爱的自私女人。”外人都被她蒙蔽了。
  嘉娜伪装得很好,她连自己都骗,何况是别人。
  “你胡说,她说她非常爱你,爱到心都发酸,她也爱这个家。”爱她的儿子。
  没有一个母亲不喜欢自己的孩子,尤其是问云那么聪明伶俐,她多希望他能叫她一声妈。
  周义军咕哝的插了一句,“那她干么和个小白脸私通,最后全身赤裸的死在饭店浴室?”
  “义军……”滕尔东和江瑞香都以惊诧的眼神睨向他,这件事在当时被压下来了,为何他会知情?
  “你们不要盯著我瞧嘛!是大姐踢了我一脚要我去查,你们知道女人老是爱疑神疑鬼,想东想西……”呃,他好像说错话了。
  大姐,别怪我,好歹我没泄漏你伟大的后母计画。
  “你大姐?”看来她真的瞒了他很多事。
  妈祖婆保佑呀!他不想被大姐追杀。“我什么都不知道哦!未来的姐夫千万别逼问我。”
  “未来的姐夫——”尖锐的细长嗓音彷佛辗过石磨拉哨而出,满腔妒恨的文嘉丽半眯起眼,心怀戒备的审视宛如阳光般的大男孩,企图找出他和那贱女人相似的地方。
  任何想阻碍她幸福的人都得死,就像是老在她面前说自己有多幸福的嘉娜。
  她不该夺走她的幸福还沾沾自喜,百般的炫耀丈夫有多温柔,赞扬儿子乖巧听话,好像集全天下的幸福于一身,再也无遗憾。
  “对呀、对呀!他是我未来的姐夫,他不怕死地想娶我老姐,然后从此幸福快乐的过一生。”这是故事的结局,保母常挂在嘴上。
  但他不晓得那一句“幸福”激怒了文嘉丽,她一反优雅的举止丢掉手中的东西,见了易碎的物品就砸,似乎要发泄什么似的红了眼眶。
  “幸福是我的,姐姐不能夺,那个贱女人也不行,只有我能拥有幸福,只有我能……”
  “你对嘉娜做了什么?”滕尔东一直认为她的死并不单纯,但是文家的人碍于家丑不愿张扬,因此此事终究不了了之。
  “哈……我能做什么,不过将强尼介绍给她而已,我要破坏她的幸福,我要让她万劫不复,我要你瞧不起她,我要她成为弃妇。”
  强尼正是文嘉娜的外遇对象。
  “你……你疯了。”她的心病了。
  “我哪有疯,她明明答应我要离开你,由我取代她成为你的妻子,可是她又反悔了,她说滕夫人的位置不愿意让给我……”
  “所以你把她杀了?”他心寒的道。
  她笑得好无邪地扬舞著双手,“很简单的,只要把插著电源的延长线往浴盆一抛,她抽搐个十几下就不动了。”
  “她是你姐姐,你怎么狠得下心?”心狠手辣。
  “姐姐又如何,谁叫她一向爱抢我的东西,这一次我要抢回来,谁都不许跟我抢。”阴毒神色浮现在她眼底。
  心急如焚的滕尔东十分恐惧地箝制住她的双手,“你把慷文怎么了?”
  “她,死定了。”她阴恻恻的一笑。
  不,她不能死!“她在哪里?你快告诉我。”
  “你爱我吗?”她娇笑得像个怀春少女,眼中满是对他的爱慕。
  “别再装疯卖傻了,慷文到底在哪里?”如果她有个意外,他会要她一同陪葬。
  “你先说爱不爱我?”不说就不给糖。
  周义军在一旁猛眨眼睛要他点头先敷衍一下,但滕尔东心中充塞著心上人可能遇害的恐慌,再一想到是她下的毒手,口气一沉的由齿缝中迸出话来。
  “我永远也不会爱上你,你是个可悲的女人。”为著不属于她的幸福赔上一生。
  听闻此言文嘉丽显得异常冷静,让人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心头不寒而栗地起了一丝诡异的感觉,好像她正准备做一件令人心神俱裂的骇事。
  果不其然。
  她若无事然的走向客厅的另一端,接著回头朝众人露出甜美至极的微笑。
  “我得不到的幸福别人也休想得到,我要毁了所有人的幸福,让你们的眼泪陪著我下地狱!”
  倏地,她从古董花瓶中抽出一把微泛锈色的尖刀,毫无迟疑地往心窝插进,再拔起,复又插进。
  她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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