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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节

偶像-第4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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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个小时阅读另一篇文章之前说的……“
  “还有其它的事情吗?”
  格里申认为,这个神父是一个说话含糊不清的人。他紧张得满头大汗,但是他
  汇报的事情恰到好处,尽管这个神父本人并不知道它的重要性。
  “还有一点,我听见了‘伪造’这个宇眼。然后,是你的名字。”
  “我的名宇?”
  “是的,那个陌生人似乎在说你的反应太快了。然后,他们谈论有关一个老头
  的事情,大主教说他将为他祈祷。他们几次提到‘魔鬼’这个字眼。后来,那个陌
  生人起身准备离开了。我不得不很快离开走廊,所以我没有亲眼看见他走开,只是
  听见临街的门砰地一声关上了。我知道的就是这些。”
  “你没有看见汽车吗?”
  “我从楼上的窗户向下看,他是步行走的。第二天我看到陛下从来没有那么苦
  恼过。他脸色苍白,在小礼拜堂里边,一直呆了几个小时。我就是为了这些,才出
  来给你打电话的。我希望,我做的事情没有做错。”
  “我的朋友,你做的事情完全正确。现在,有一股反对爱国的势力在活动,他
  们到处散布关于一位将要成为俄罗斯总统的伟大政治家的谣言。你是一名忠心爱国
  的俄罗斯人,克利莫夫斯基神父。”
  “我早就盼望着,能够净化科马罗夫所谴责的那些垃圾的那一天。这个国外的
  垃圾,这就是我为什么全心全意地支持科马罗夫的原因。”
  “讲得太好了,神父!相信我,你就是俄罗斯母亲必须依靠的人员之一。我认
  为,一个辉煌的前途正在向你招手。还有一件事情,你知道那个陌生人是从哪里来
  的吗?”
  神父手里的蜡烛快烧完了。其它做礼拜的人,站在他们左边几码远的地方,他
  们凝视着圣像正在祈祷。
  “不知道!最后一点,他虽然是步行离开的,而那个哥萨克卫兵后来告诉我,
  他是乘出租车来的,是中心城市出租车公司的那种灰色的汽车。”
  一名神父半夜乘车去基斯提佩鲁洛克。在上车的地方肯定会有记录。格里申上
  校狠狠抓住身边这个穿袈裟的人的上膀臂,他的手指甲几乎掐进了他那松软的肉里。
  他将克利莫夫斯基神父转过身来面对着他。那个神父确实吃了一惊。
  “现在听我说,神父。你干得非常好,在适当的时候会得到奖赏的。但是,还
  需要做更多的事情,你知道吗?”
  克利莫夫斯基神父点点头。
  “我想,从现在起,让你把那间房子里发生的一切事情都记录下来。谁来了?
  谁走了?特别是级别较高的主教或陌生人。当你发现情况后,就给我打电话。你就
  说是马克西姆打的电话,然后留下联系时间就行了。我们将按照你留下的时间在这
  里会面。如果我需要你,我会派人送信给你。信的里面就是一张卡片,上面写着会
  面时间。假如你在那个时间会面容易引起怀疑,就再打电话换个时间。你明白了吗?”
  “明白了,上校!我会按照你说的去做的。”
  “你当然会照办的,我可以断定将来某一天我们这片土地上将出现一个新的主
  教。你最好现在走吧。我等会儿也要走了。”
  格里申上校继续凝视着他所蔑视的人物,思考着刚才听到的故事。毫无疑问,
  那份黑色宣言又返回到俄罗斯了。那个穿袈裟的傻瓜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但是
  他所用的词太准确了。
  因此,在沉默了几个月后,有人回来了。他们在悄悄地传播那份文件,但是不
  留下任何复印件。肯定是为了树敌,为了给总统大选施加压力。
  不管他是谁,他已经错误判断了大主教的实力,教堂根本没有权力。格里申想
  起斯大林蔑视教堂的话,他十分赞赏,“教皇能有几个师的兵力?”然而,不管他
  是谁,他是来找麻烦的。
  从另一方面来说,那个人保留了宣言的副本。这就是说,他手中只有一份或两
  份复印件。显然,现在的问题是如何找到他,并悄悄地、不留痕迹地把他消灭。
  后来的情况表明,问题要比格里申想像的容易得多。
  至于他的新情报员,他感到不会有什么问题。数年来反情报工作的实践,已经
  教会了他如何辨认并评估自己的情报员。他知道那个神父是个胆小鬼,他为了提升
  可以出卖他的祖母。格里申注意到当自己提到要将他升为大主教时,他突然爆发出
  了活力。
  还有其它的事情要做呢!当他离开壁画,从他布置在门口的那两个人中间穿出
  去,内心在思考着:他真需要从青年战斗团里挑选一名稳重潇洒的朋友,去查找那
  个叛徒神父的下落。
  那四名仅露出脸部,而把头、耳、颈部都捂住的戴羊毛头罩、面具的人,行动
  非常迅速,而且很有时效。他们的袭击结束后,中心城市出租车公司的经理算计着
  不值得向民兵报告。在莫斯科普遍存在的无政府状态下,最好的侦探也无法找到袭
  击者,他们也不会认真处理这类事情的。如果要去报告,虽然什么东西都没被偷走,
  无人受到伤害,但是你不得不填写一大堆表格,浪费几天的时间去陈述事情的经过,
  而这些资料将被扔在那里无人问津,积满灰尘。
  那伙人闯人一楼的办公室,关上门,放下百叶窗,要求见经理。由于他们都带
  着手枪,没有人敢反抗,都以为他们是来要钱的。但是,他们不是冲着钱来的。当
  他们拿着手枪对准经理的面孔时,他们想要的仅仅是前三个晚上的工作记录表。
  那伙人的头目研究了那些工作表,找到了一个他们感兴趣的条目。经理看不见
  那些表格,因为他当时正好面朝墙角跪在那里,后来他得知那个条目登记的是半夜
  的一次出车情况。
  “52号司机是谁?”那个头目快速地问道。
  “我不知道,”经理长声尖叫道。他被用手枪枪管在脑袋侧面掺了一下。“他
  在工作人员档案里!”他高声叫着。
  他们强迫他拿出了工作人员名单。52号司机是瓦西里,他的地址是在郊区。
  那伙人警告他,如果他敢给瓦西里通风报信,他们就会很快把他从现在的住址
  转移到棺材里去。那个头目把工作表里的那张纸撕下来之后,他们就拿着离开了。
  经理护理着他的头,他吃了一片阿司匹林,然后想到了瓦西里。如果那个傻瓜
  愚蠢到欺骗这种人,那他们是应该收拾他。显然那个司机给某个顾客少找钱了,而
  那个人的性子比他还急,或者是他对他们的女朋友非礼了。他想,现在是1999年的
  莫斯科,要么你大难不死,要么带枪的人找你点麻烦。经理不想自找麻烦,他再一
  次打开办公室的门,回去工作了。
  门铃响的时候,瓦西里正在吃午饭,他手里拿着香肠和黑色面包。几秒钟后,
  他妻子面色苍白地回到屋里,她身后站了两个人。那两个人都头戴黑色面具,手里
  握着手枪。瓦西里张开嘴,一片香肠从嘴里掉出来了。“我是个穷人,我没有……,”
  他语无伦次地说。
  “闭嘴!”其中一个人说,另一个人把浑身颤抖的女人推倒在椅子里。瓦西里
  发现他鼻子底下有一张被撕下来的纸。
  “你是52号司机吗,中心城市出租车公司的?”那个人问道。
  “是的,但我是个诚实的……”
  一只戴黑色手套的手指,指着工作表上的一行字说:“前天晚上,有人去了基
  斯提佩鲁洛克,就在午夜前,他是谁?”
  “我怎么会知道?”
  “放聪明点儿,否则我打烂你的那玩意。想想看片瓦西里想了一下,但是没有
  记起任何事情。
  “一个神父!”那个枪手说。
  对了,有希望了。
  “对,我想起来了。基斯提佩鲁洛克,是一个小街,我不得不查阅了地图。在
  那里等了10分钟,然后他进屋了。他安顿下来后,我就离开了。”
  “描述一下!”
  “中等个头,中等身材,40多岁。一个神父。神父看起来都差不多。不,等一
  下!他没有胡子。”
  “是个外国人吗?”
  “不像,他的俄语讲得非常好。”
  “以前见过他吗?”
  “从来没有!”
  “自那以后呢?”
  “没有!我提出来要接他回去,但是他说,他不知道他要在里面呆多久。假如
  他出了什么事情,那可是与我无关。我只是给他开了10分钟的车……”
  “最后一件事情,他在哪里上的车?”
  “当然是在都市酒店,我是在那里见到他的。当时,我在都市酒店外面,上晚
  班时排队等候在那里。”
  “他是从人行道上走过来的,还是从酒店的门里出来的?”
  “从门里出来的!”
  “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的车排在最前面,我站在车旁边等客人,我必须非常小心,否则我等了一
  个小时后,会有某个卑鄙的家伙从后面上来抢我的生意。所以我的眼睛一直盯着酒
  店的大门,等待下一个旅游者出来。然后,他就出来了,身穿袈裟,头戴高帽。我
  记得当时我还纳闷:一个神父能在这样一个地方干什么事情?他上下看了看等候在
  那里的一排出租车,然后到前面来找我了。”
  “他是一个人吗?有没有其他人陪着他?”
  “没有,就他一个人。”
  “他告诉你名字了吗?”
  “没有,只说了他想去的地址,用卢布付的现钱。”
  “车上谈话了吗?”
  “没有说一句话。只说了他想去哪里,然后什么都没说。我们到达之后,他说
  :”在这里等着‘。他从门口那里回来后,便问我。’多少钱?‘就是这个情况。
  伙计们,我发誓我根本没动他一根汗毛……“
  “好好吃你的午饭吧!”那个盘查的人说着话看了看那根香肠,然后他们离开
  了。
  格里申面无表情地听着汇报,这说明不了问题。那个人是*点半从都市酒店的
  门里出来的。他可能住在酒店里;也可能是去那里看人的;也可能是从一个门进到
  大厅里,又从另一个门出来的。但是,可以查一查。
  格里申在马克思民兵总部大楼里发展了许多情报员。级别较高的有一名负责地
  产部的少将。最常用到的是档案处的高级官员。对于这项工作,前者级别太高了,
  另一个仅限于资料保管。第三个人是谋杀案分部的侦探检查员德米特里·博罗金。
  在太阳下山之前,博罗金侦探来到了都市酒店,他要求见前堂经理,那是一位
  在莫斯科工作了八年的奥地利人。博罗金亮出了他的民兵工作证。
  “谋杀办公室?”前堂经理关切地问道,“我希望我们的客人不要出什么事?”
  “就我所知,没出什么事,只是例行公事,”‘博罗金说,“我需要看一下,
  前天晚上之前的,完整的住宿客人名单。”
  经理坐到他的办公室里,把所要求的信息输入他的计算机。
  “你想要打印结果吗?”那个奥地利人问道。
  “是的,我喜欢纸上清单。”
  博罗金开始从头核对名单。按照姓名来查阅,100 多名客人中只有12名是俄罗
  斯人。其他的人来自西欧的许多国家,加上美国的和加拿大的。都市酒店价钱很昂
  贵;它的服务对象是旅游者和商人。格里申告诉博罗金查找客人的名字前面带有
  “神父”称呼的人,他没有找到。
  “你们这里住过东正教的神父吗?”他问道。
  经理吃了一惊:“据我所知没有,我的意思是说没有人这样登记过。”
  博罗金测览了所有的客人名单,但是毫无收获。
  “我必须把这份名单留下来!”他最后说。经理看见他走了,感到很高兴。
  第二天上午格里申亲自研究那份名单。10点之后,房间里的一个服务员进到他
  的办公室送咖啡,他发现爱国武装联盟的公安头目脸色苍白,手在颤抖着。
  他小心地问上校是否感到不舒服,但是被上校怒气冲冲地挥手赶走了。他走以
  后,格里申看了看自己放在记事本上的双手,并试着停止颤抖。怪不得他要发怒,
  当他看见那个名字时,简直差一点失去了控制!
  那个名宇是在打印纸的第三页下半部分。那里写着菲利普·彼得博士,美国学
  者。
  他认识这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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