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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节

那天她敲了我宿舍的门-第1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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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真的吗?”那人转头瞪着小荣问。
  “这个……”小荣竟然支吾着说不出话来。
  “你没座位了,快滚出去吧。”那人很不客气地说。
  “你……”我有些愤怒了,“你还讲不讲道理了?”
  “怎么了?”梅雅在讲台上问道。
  众人顿时一起望着这边。
  “他趁我刚才不在,硬是霸占了我的座位。”我说。
  “那是你的座位吗?”体院那个胖子叫道,“我可没看见过你坐在那里啊,你凭什么说那座位是你的?大家说,有没有看见?”
  “没有!”他周围的几个人一起叫嚣道。
  “大家静下来,别再为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吵了,我们还上不上课了?”
  梅雅站了起来,叫道:“左守初,你也别固执坐那里了,我的这张凳子你搬去坐吧。”
  教室里又是一片哗然。
  天啊,这下那些愤恨的眼神又该加重了。
  经过这么一闹,我整节课坐在凳子都提不起什么有兴致。
  梅雅大概也看出了这一点,后面她虽然提了一大堆问题,点了好些人的名字,但我到下课也没有再听见“左守初”三个字。
  下课后,又有部分人围上去抢着要梅雅签名。
  我本来还想和她谈谈学生会的那件事的,可见了眼前的情景,不知道该不该等一等。
  算了,这么多人看着,等会搞不好招来的风更大了。
  “走吧,”教室里的人群渐渐散去时,小荣走过来叫我说,“初哥,你可别怪我,不是我不帮你,刚才那人真的很凶,他也是体院那伙的。”
  “我知道,我没有怪你。”我笑着说,“其实无论任何人,处在那种情况下都是很难说什么的。”
  “其实我很羡慕你呢,如果我能处在你这个位置,让人家暴打一顿都值。”小荣说。
  晕——这算什么鸟门子话?
  走出教学楼时,我心里还是在犹豫,该怎么找梅雅说那件事才好?
  “梅雅的宿舍你去过了?”小荣问道。
  “对啊,就是原来章SIR住的哪间啊。不过你可不许说出去。”我说。
  “那是当然了,哈哈”,小荣笑道,“不然大家天天都去她楼下等她出入,那成什么样子?”
  去她楼下等她?
  听到这几个字,我忽然心念一动,说道:“我去正门外的超市买点东西,你先回宿舍吧。”
  “那好吧。”
  梅雅的宿舍楼是在后门方向,我说去正门的超市,是避免引起小荣的注意。
  我向正门走了一段路后,又绕道走了回去,不一会来到梅雅宿舍楼下。
  看了一下手机,现在快八点了,梅雅千万不要跑去超市、饭堂或其它什么地方,不然俺这等待可就漫长了。
  要不,我发个短信给她?
  “喂,左手,你怎么在这里?”后面突然有人喊道。
  我吓了一跳,回过头一看,只见贾怡笑吟吟地站在眼前。
  晕啊——“还发什么愣?这么晚了你还在校道上徘徊,是不是有什么不轨的企图?”贾怡笑着问道。
  “哪来的企图啊,”我问道,“倒是我该问你,这么晚了你进来学校干什么?”
  “闲着没事干啊,就进来瞧瞧,看看学校里有没什么节目。”
  “是跑进来找帅哥吧?”我嘻嘻笑道。
  “是啊,难道你不是在找美女?”贾怡笑着说,“大家目的差不多而已嘛,遗憾的是,你虽然见到美女了,我却没有看到帅哥。”
  “晕——你什么意思?又来贬我了?”我抗议道。
  “呵呵,不敢不敢。”她突然脸色一沉,说道:“对了,你这几天怎么都不过来看猫和老鼠了?培训班的课程你缺了不少哦。”
  “我这几天都有课,从早上到晚,忙不过来了。”我说。
  “哼哼,我还以为你是被漂亮的梅老师给绊住了呢。”
  她一提起梅雅,我顿时一惊,忽然想起这里可是梅雅的楼下,还是别和她站在这里的好,不然等会梅雅回来看到的话,那可就很难说清楚了。
  “我们走吧。”我说。
  “去哪里?”贾怡问道。
  “去哪里都好,反正别站在这里。”我说。
  “为什么?”贾怡奇怪地问。
  “这里站着感觉很不舒服。”我勉强地笑道。
  “有什么不舒服了?我却觉得这里很凉爽呢,我们站多一会吧。”
  “其实呢,我发现正门的超市有款雪糕很好吃,我带你去吃吧。”我说。
  一急之下,也不管她怎么说了,拉起她的手就往前走。
  “喂,”她喊道,“要去就去,也不用硬拽着我的手跑吧?”
  这时我们刚好走到宿舍楼的拐角,路灯下慢慢地拐过来一个身影。
  一头曼妙的长发,一袭米黄色的连衣裙……
  我顿时呆了,松开了贾怡的手。
  晕——那是……
  第二十一节
  “梅老师!”贾怡叫道。
  梅雅咋一见我们有些吃惊,但已经不像上次那么别扭了,笑着问道:“咦,你们怎么在这里?”
  “我偶然闲逛走到这里,碰巧两人就遇上了。”我赶紧抢在贾怡前面说。
  “老师,你怎么会来这里呢?”贾怡问道。
  “呵呵,我刚上完课回来,我就住这楼上。”梅雅笑道。
  贾怡瞪了我一眼,笑道:“原来你住在这,怪不得左手粗‘偶然闲逛’也会走到这里了。”
  晕——“偶然闲逛”这四个字她还特意加重了语气。
  “这……”我不由得发窘,心想她的玩笑开到了这种地步,估计也瞒不了梅雅了,不如大方点承认为好,于是说道:“事实上,老师,我原本也是有点事想和你谈谈的。”
  梅雅问道:“哦?什么事?”
  “等一下,我先走,你们聊吧。”贾怡说。
  “不,这事你也知道了,干脆一起来商量吧。”我说。
  “到底是什么事?”梅雅有些奇怪地说。
  “就是关于学生会选举的事啊。”我说。
  梅雅脸色一沉,说道:“这事我不是和你说过别来和我讨论么?这个是学院的事,和你没有关系啊。”
  “本来是没有的,可是现在有了”,我说道,“因为我已经报了名,打算参加下星期的竞选。”
  她们两人同时露出惊异的神色。
  “你为什么要参加竞选?”梅雅问我。
  “因为我不想置身事外,”我答道,“我希望通过自身的参与,减少一些不公正现象的发生,就算不能阻止,给那些有私心的人制造一点压力也好。”
  “老师,左手粗真的很有决心进行这项行动的,你应该多给他一些意见才对。”贾怡在旁说道。
  “这里人来人往的,又是教工宿舍楼,实在不是说话的地方,”梅雅低声道,“你们上来我宿舍吧,我们上去说。”
  我和贾怡跟着梅雅上了楼。
  进了她房间一看,东西已经收拾得比我上次来的时候整齐了许多,不过床上和桌上的东西还是很凌乱。
  “你们先坐着,我去给你们泡杯茶。”
  梅雅说着走到厨房去了“老师的泡的茉莉茶很好喝的,你好好尝尝。”我对贾怡说。
  “你这算什么?爱屋及乌吗?”贾怡低声笑道。
  “别乱讲,今晚你可不能乱开玩笑。”我低声说。
  “放心好了,小女子怎敢坏你大事。”贾怡笑道。
  她环顾了一下房间四周,叹道:“美女的房间都是乱的,这真是千古不变的真理。”
  “晕,你这算什么理论?”我笑道。
  “难道不是吗?”贾怡正色说,“你看,像梅老师这样的美女,她的房间不就有点乱吗?”
  “你的房间比她的还乱。”我笑道。
  “那当然,我也算是个美眉嘛。”她说。
  “真是大言不惭,”,我说道,“其实我们宿舍也很乱。”
  “慢着,这个理论放到男的身上又不一样了,我认为房间越整齐的男性越有魅力。”贾怡说。
  “你只是你自己的一家之言罢了,简直还有些强词夺理。”我说。
  “先不说这个了,免得我又说我损你。”她低声道,“话说回来,我发觉你真的很爱梅雅呢。”
  “晕——这个你和我说说笑就好,一会可别乱说。”我说道。
  贾怡正想往下说什么的时候,梅雅已经从厨房里端着三杯茶出来了。
  “尝一下吧,粗制滥造,左守初上次来时已经喝过了。”梅雅对贾怡说。
  贾怡到了声谢,接了过来,说:“呵呵,左手粗有提过你泡的茶,还说很不错呢,我试试看。”
  她喝了一口,点头道:“老师,真的很好喝呢,那种淡淡的香味,真是茶如其人呢,怪不得左手粗老是感怀不已。”
  我一惊,向她使了使眼色,示意她别再乱讲,那小妮子竟然装作没看到,继续说道:“老师,你真该教教我怎么泡的,我好想学呢。”
  “呵呵,这个并不是什么难事啊,你想学的话我一会可以告诉你怎么泡。”梅雅淡淡地笑道。
  “那太好了,我先谢谢你了。”贾怡嫣然一笑。
  喝完茶之后,贾怡忽然说要去洗手间,房间里暂时就只剩下我和梅雅两个人。
  “上次还没问清楚你”,梅雅说道:“贾怡是你的同学吗?”
  “不是,她去年已经大专毕业了,现在在后门那边街上开店修手机。”我答道。
  “她是个很可爱的女孩子啊,你们认识多久了?”梅雅问。
  “一个星期。”我说道。
  “这么短时间你们就混得这么熟了,你还违反我的话,把学生会的事告诉她了。”,梅雅笑道,“不过,我看得出她已经很信赖你了哦。”
  “老师,信赖并不一定建立在时间长的基础上的。”
  她的话忽然令我很有感慨,我接着说道,“我们不也上个星期才认识的么?可我已经非常信赖你了。”
  梅雅听了没说什么,又是淡淡一笑,过了好一会才说:“快喝茶吧,喝完了我们谈正经事。”
  我把空茶杯放回桌上时,贾怡也从洗手间里出来了。
  “你真的打算参加下星期的竞选吗?”梅雅问我。
  “是的,我已经下了决心了,而且已经报了名。”我说。
  “那你想好了要竞选什么职位了吗?”她问。
  “这个嘛……我还没考虑。”我说。
  “那只能说明你是基于一时的冲动才报名的,你的目的并不是想当上什么职位,而是想通过这种方式的参与,深入了解和揭露章老师的舞弊。”梅雅说。
  “嗯,他的确是抱着这种想法报名的。”贾怡说。
  梅雅严肃地说:“可是我要告诉你的是,这些舞弊的手段你要了解并不难,可是你要揭露和阻止并不容易。整个选举过程,从最初的面试审核,到后面的投票、唱票、计票和公布结果,每个步骤都可能存在暗箱操作,除非你铁定了心要和你们辅导员撕破脸,公开地谴责他舞弊,否则你没法阻止他,毕竟整个选举他才是主导。可是要和他撕破脸的话,你大学未来的两年肯定就不会有好日子过,你认为这样值得么?”
  “可是,难道我们就这样拿他没辙么?我不甘心哪。”我说。
  “要说不甘心,我比你更不甘心,每天我和章老师在一间办公室里,他有意无意的一些不光明正大的举动我都看在眼里,我也是愤愤不平的,可是,人生有些事就是这么无可奈何,你觉得它不对,可你没有办法纠正它。你唯一能做的,就是提醒自己不要去赶这趟浑水,做到对人对己问心无愧,我觉得这样就很好了。”
  “我想插问一句,学生会的职位真的很了不起么?怎么那么多人抢着,还要采取各种手段?”贾怡有些奇怪地说。
  “一个学生会干部每学期加8分,这可是学年末评奖学金的一个重要砝码呢,而且学院每个学期举办各种活动时,各个部门都能偷偷分到一些回扣,这些钱对于没有什么收入来源的大学生来说,还是笔很不错的数目。”梅雅说。
  她的这种神情一直持续到我们从梅雅房里告辞出来。
  到楼下时,我终于忍不住问道:“怎么老用这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我?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贾怡笑道,“不用我说你自己也明白的。”
  “你别在那里乱想,”我说道,“其实一直以来我就很希望能进文学社啊。”
  “那就要看进什么样的文学社了。”贾怡笑道。
  “当然是进我们学院的文学社啊。”我说。
  “这不是问题所在,”她说,“关键是,这个学院的文学社今年有没有给历史系留一个栏目?”
  “你这话我不懂了”我说,“社里有没有给历史系加栏目,这个影响并不大啊。”
  “你还在装蒜,”,贾怡说,“我真疑心哪,刚才我在看的是不是《历史的天空》的当代校园版?”
  “什么意思?”我有些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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