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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节

无糖爱情-第4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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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办?如果可以的话,好想,好想,尖叫……
  不可以!
  不可以逃!
  她有什么权利逃?
  终于,鼓足力气,她紧紧将自己双眼闭上。
  性是什么?是人类最原始的冲动而已,多数调查者表明,受每个人的体质影响,男人这方面的时间长短不一,但是一般都在2至15分钟之间。
  2至15分钟,只要不动用暴力,对已经有过一次经验的她来说,应该能熬得过去。
  她拼命为自己的心脏打气,睫羽却依然抑制不住的颤动不已。
  因为,那男性感人的气息在一点一点拂近,近到能感觉到颊间若有若无慢慢靠近的鼻息,近到根本无法招架那势若破竹般的气势。
  他用令人发毛的目光,审视她?
  下一秒,审视完毕,她应该会被腾空抱起吧……
  再下一秒,被放入床塌的她,应该会被毫不留情的狠狠占有……
  第一次,她痛怕了。
  但是,也恰巧是第一次让她明白,再痛,一切也都会过去的。
  十来分钟而已,没关系,她准备好了,她不害怕!
  明明说好不害怕,双腿却止不住的哆嗦。
  “我很累,去洗澡了!”近在耳边的声音里,却有了隐忍的笑意。
  才几秒的时间,原本近在咫尺的男牲气息,在她的鼻息消息弥尽。
  危机,解除了。
  她傻呆呆的掀起弯翘的睫羽,望入那双满含促狭的双眼。
  “啪”的,她的额心被修长的指尖,重重一弹。
  痛!她本能捂住额头,却依然无法适应剧情的骤变。
  “亲爱的,我先洗!换下的内裤搁哪?”他语气自然、亲昵,仿佛两个人并不是第一天“同居”。
  亲爱的?呃……
  “放、放洗、洗衣袋里,我来洗……”如呆呆回答。
  “恩。”他满意点头。
  刚杀到浴室里,又突的转身,把才刚松下一口气的她,又吓了一跳:
  “以后除了我的衣物,不许再洗其他男人的!”语气鸭霸到不行。
  别以为他不知道,以前每逢她洗衣服时,喜欢偷懒的虎子总是偷偷把自已内、外衣裤往她盆子里塞,好脾气的她,总是毫无异议。还有,那个僵尸脸双手受伤的时候,他不止一次见过她帮他洗衣服。
  想想他的“利益”曾无数次受到他人侵害,他不爽。
  见若真若假的神情,她猜不透,只能傻傻点头。
  好,除了他,以后不替任何人洗衣服。
  “恩人”提得那么一点小小要求,她还可以满足。
  只是,慵懒的漫画帅哥,风趣洒脱的公子哥,温柔多金的情人,精锐狡猾的谈判高手,再加上现在霸道强势的未婚夫,高以贤还有多少面是她没见过的?
  “乖。”不介意此时正令人耳热心跳的几近全裸着,他揉揉她刘海的位置,顺手抽掉她脑后婉约的发髻。
  她乌黑的披肩长发,垂落在肩头,柔弱的姿态,让他的心房不客气的“咯哒”一声。
  他喜欢她沉静的气质,他喜欢她安静的容颜,但是,他更喜欢的是她那让陌生人无法发觉的木木傻气。
  凑近她,情不自禁在她颊边落下一吻,胸口盈满热烫的暖意。
  “帮我去行李袋里拿毛巾。”温柔交代的语气,熟稔到好象已经是交往多年的情侣。
  她的双颊,莫名其妙嫣红,这份突飞猛进的亲昵感,有真真实实的震撼住她。
  她急忙蹲下,拉开行李袋,帮他找毛巾。
  行李袋里,全部是最亲密的隐私。
  “白色毛巾?”不敢回头,她问他。
  “恩,顺便帮我拿条内裤出来。”声音从浴室里传来。
  随后,听到“哗啦哗啦”的热水器喷头洒下的流水声。
  他已经在洗澡。
  “我……放在门边?!”明知道他没上锁,她才浑身不自在。
  上帝保佑,佛祖显灵,千万,别让她送进去……
  “可以。”里面的答案,让她松一口气。
  搁下他的贴身衣物,她小步跑开。
  只是,刚才被他吻过的位置,依然滚滚发烫。

  第五章

  裹着紫红色绒毛睡袍的她,站在阳台,望着刚洗过,正迎风飘动的两条内裤,一直发呆。
  一红,一黑。
  没一会儿的光景,黑的又一次死粘上红色,调笑着追逐着。
  叹口气,她再一次让黑色从红色身边远远隔开。
  这样的亲昵,她真的不适应。
  比方……
  她摸向自己右边依然发烫的小巧耳垂。
  方才他洗完澡,见她正忙碌着将他的行李袋内几件木服一一挂入衣橱,从后面搂住了她:
  “老婆,辛苦了。”他的声音饱满暖意。
  她发僵着,正想不自然的推开他,哪知道如影随形,他的唇就追了过来,含住她的耳垂一点点的咬,一点点的舔,害得她无法动弹到差点瘫在地上,尝够她耳垂甜甜的滋味,他接着又狠又重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
  一直被吓得僵硬的她,直到脖子上一阵巨痛,那种恐饰的威觉就象被吸血鬼不客气的咬了一口!她后知后觉一个用力就推开了他,一路跌跌撞撞,把自已反锁,躲进了浴室。
  那时候,他的反应?客厅里传来毫不客气、好象快笑弯了腰的一样的朗声大笑声。
  于是,她才意识到,那个男人当时不是被情欲莫名其妙给“劈”中了,只是大灰狼坏心眼的想要戏弄可怜的小白免。
  她张慌而逃的样子,一定成功的取悦了他吧!
  为什么明明印象中的他成熟、精明、温柔、体贴,但是真正变成亲密关系时,他的身体里好象住着一个长不大的调皮小孩,她可以感觉到,这个小孩已经苏醒,开始时不时跑出来戏弄她。
  这就是高以贤的真面目?她长叹,有一种过去一年多,一直被他的外表深深欺骗的感觉。
  风儿的鼓动下,“啪”小小一声,衣架和衣架又贴在了一起,黑色带着红色开始跃跃跳起“泰坦尼克号”。
  苦笑,叹口气,外面的今空气让她的双足已经冻僵,她终于放弃。
  关上阳台的门,她步入室内。
  里面已经一室如春。
  宽度只有一米二的单人床上,一个风华绝貌的男人,正靠在床头,翻着报纸,悠闲的等着她回来。
  看,目光一见到她,放下报纸,他唇角淡淡的笑容立刻放大。
  “你做家务,超慢。”抱怨晒衣服都能晒出半个小时。
  而他,在这半个小时里,已经充分利用时间,将整个房间、洗手间连沙发缝隙也不放过,里里外外都翻过一遍。幸好,除了他脚下这双中国蓝的拖鞋,没有任何男性用品和衣物。
  看来,那个男人被弄走之前,还来不及和她来点什么。
  所以,原本准备明天请环保公司过来,将空气过滤消毒的计划,可以取消。
  很满意省了一笔钱,他唇角的笑意更深了。
  但是,笑意,也只是一瞬间而已。
  “明天我去家政中心请个保姆回来?”他体贴的口吻,让自己看起来象忧心重重,舍不得老婆劳累的好丈夫。
  果然,她马上摇头拒绝。
  “不用了,家里哪有保姆能住的地方?!”这间房子多个他都嫌窄了,保姆来了住哪?虽然她是大小姐出身,不过并不娇气,现代社会有洗衣机,微波炉,管道煤气,更有吸尘器来辅助,让家务活做起来其实还满轻松的。
  “那倒是。”他惋惜,放弃。
  “可是,我不习惯碗筷让洗碗机处理,那会让我用餐时很不舒服。”但是,马上又蹙起眉。
  “放心,我也没这习惯。”她觉得这根本不是问题。
  “未第二天穿的衣服一定要叠得整整齐齐,我上班的心情才会愉快。”他的表情很为难。
  “哦,我明白了……”一看他大少爷的样,就走个甩手掌柜。
  幸好,她随手收拾衣物的习惯比较好,倒也觉得不是太麻烦。
  但是,接着,他又指指衣橱的方向,“除了外套,那些毛衣啊、T恤啊、衬衣什么,很多衣服标签上都写明要手洗……”怎么办?会不会太累?
  平时,除了内衣裤,她其他衣物全部是放洗衣机里解决,有特别洗涤要求的衣物,一般她都是交给洗衣店来处理。
  这……
  “哦,好,我会手洗。”硬着头皮,她答应下来。
  希望她不会被家务活埋掉。
  “即使穿着拖鞋,我还是受不了地板不于净,就连角落也一祥,能不能先用吸尘器吸一下,然后再用拖把?而且最好一天打扫一次!”
  一天打扫一次?
  她被震住了。
  见她傻呆呆的样子,他好象有自知之名的问了一句,“我会不会很鬼毛?鬼毛到你现在就很想赶我出去,露宿街头?”
  会!绝对会!
  “不,不会……”她的微笑快挂不住了。
  幸好、幸好,这里房子小!
  房子大的话,光做他个人保姆都忙不过来了!
  “还有其他什么,想到的话,我会告诉你。”他唇角隐忍的笑容,很可疑。
  “好。”她点头,一贯的好脾气。
  他往里面挪一点,大大方方掀开被子,“老婆很晚了,该睡觉了。”那声老婆,叫的人,越叫越顺口。
  但是,听的人,却怎么听,怎么别扭。
  只是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走路,现代未婚男女“老婆”“老公”的彼此叫唤,真的很平常。
  如果她现在就大义凛然的纠正他,会不会显得她很别扭?唉,算了,等过段日子他叫没趣了,可能就会自己改口了。
  “老婆……”他拍拍枕头,催促,象足了很“急”的色狼。
  近十二点了,她真的已经没有还不上床睡觉的借口!
  只是……
  她看着那一丁点小小的位置,发怔。
  从小,她一直很寂寞,与那个人结婚以后,更是寂寞以数学公式乘方的速度快速成倍速添。然后,她去了乌鲁木齐,在那里,睡着一米不到的单人床时,她第一次觉得,原来被窝里,也可以不冷。
  于是,离婚以后,她特意订了一张小小的单人床,驱赶冬季的寒冷,不用再次辗转在无尽的寂寞里。
  但是,没想到,第一年的冬天,就出现了他。
  “你……不能、穿、穿多一点?”她结巴着,试着说服他。
  定睛一看,掀开被子的他,一直有运动的身材,宽肩紧腰整个完美的v宇型,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全身只着一件黑色的子弹型内裤,双腿之间性咸的巨.硕,只能叹为观止到用三个字形容:力与美。
  “我习惯了裸睡,穿着衣服睡觉,有碍血液循环。”他多穿了件内裤,已经给足她面子了。
  “你、你说谎!”她拆穿他。
  在乌鲁木齐,他都是穿着棉质T恤和运动短裤睡觉的!
  “我那时候和你又不熟,我怎么知道女扮男装的你,半夜会不会跑过来压我!”一眼就看穿她想说什么,他凉凉回嘴。
  压他……
  她的眼角在抽搐,哭笑不得。
  可是偏偏被他这一反驳,她再也找不到更好的理由。
  “那……我去睡沙发?”她试着和他商量。
  “亲爱的老婆,未来的三个月,你都准备睡沙发,不让我碰?”他皮笑肉不笑,加重“老婆”两字。
  那个表情,如果她敢点头,他会当场跳起来,扭断她的脖子。
  逃得了和尚,逃不了庙,这个道理再清晰不过。
  慢吞吞,她认清事实,只能硬着头皮,小心翼翼坐到他空出来的位置上,掀开被子,一鼓作气,就想钻进去。
  “等等!”他制止她。
  她停住冬作。
  “你不会准备就这样穿着绒毛衣服睡觉吧?!”他一脸鄙夷,无比龟毛的指出,“有多少细菌会被带进来,你不会不知道吧?!”
  她顿时沮丧。
  解着绒毛睡袍的带子,她的双手有点发抖。
  抖啊抖啊抖,她终于还是解了下来搁在一边。
  现在的她,全身只剩下一件轻薄透明的吊带睡裙。
  都怪自己,以为家里就自已一人,买得每件睡衣都是适合睡眠的舒畅型,现在吃亏了吧?!
  看到那轻薄透明的衣质下,若隐若现的粉色内衣,他幽黑的眼眸,笑意终于慢慢收敛,目光开始一点一点变得灼灼。
  他将双手伸进她的睡衣里面,不顾她僵直的神情,轻轻一收一放,变戏法一样,她的粉色胸衣已经捏在他的手里。
  “轰”的一声,她的脑袋爆炸。
  刚才?!……
  “太多的束缚,会影响睡眠质量。”他的声音因为身体的某种变化,而有点沙哑。
  羞愧到不敢再看一眼他手里,身为女人最重要的隐私,闭眼、咬唇,她带著赴死般的决然,振开被子,上床。
  马上,她立刻感觉到,她的背部不再是空荡落的空气,而是一个男人硬邦邦的胸膛。
  她拉起棉被,埋上自己羞愧难当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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