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雲-第4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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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凑巧,还是破雲走了什么运,竟然被破雲找了不知隐藏了多久的,前代高人的地下宫殿。
破雲被宫殿里的宝藏震惊了,最诱人莫过于一本叫做‘清心诀’的内功心法。因为这门心法正是破雲修习的天清月明功的进一步功法。
这满屋子的金银财宝,成箱成箱的草药丹药,都不如清心诀给破雲的震撼大。破雲正需要不断提升自己的实力,这正是求之不得的好事。破雲立马放弃心中的杂念,决定马上休息清心诀。
破雲忽然一拍脑门,喃喃道,“我还是先把洞口掩盖掩盖吧,让人进来打扰我,可就不好了。这位前辈功力如此高深,才会自持一点机关都没有安装,可惜妻子还是不幸被害。我可不能再重复前辈的错误。高深的机关不会,简单传声的机关我还是会的。”
破雲在进来的洞口掩盖一番,沿路设下几个示警的机关,这才回到大厅。看了半响,最终决定在抗天房间修炼,就是因为里面的药材有的是,而这些东西对破雲练功有极大帮助,随手便拿,不用跑远拿来打断练功。
“渴了就喝泉水,饿了就吃丹药。”破雲满意的看了看自己腾出的练武地方,“看这些丹药供我充饥年载都富富有余。清心诀不知道需要多久才能修成。”
破雲盘膝而坐,轻轻翻开清心诀。清心诀只分为三层。破雲看着第一层的开始就眉头紧皱起来,这第一层功法比之天清月明功的最高层尤为难解。
破雲忽然释怀一笑,“难练才说明利害,就让我好好看看这清心诀到底有什么奥妙吧。”
就这样,破雲心无旁贷的专心修炼起来…
烟栖城。
北依平湖,东临洒山。
是一座人口众多的城镇。人口多就说明这里适合人们居住,适合人们生存,人们在这里能够找到和谐生存的办法。
当然,就地主地霸来说,人口众多当然更是好事,人多他们也就更容易敛财。
总有些人是生活在别人的痛苦之上的。
暖暖的太阳照着街上的行人,人们脸上的笑容在阳光下闪着光。
一阵清风吹过,淅沥沥的下起了小雨,人们急忙着,嬉笑着找躲雨的地方。
街的尽头慢慢走过来一名儒衣青年,撑着一把油纸伞,在雨中丝毫没有想快些赶路的意思,反而很享受在雨中漫步一样。
往青年脸上看去却让人心中一惊,黑黝黝凹凸不平的面容让人有种说不出的不舒服,但青年的眼睛却像夜空中的朗星一样闪闪发光,给人一种亲和的感觉。
不少行人都好奇的偷眼看着这名奇怪的青年。
青年像没发现人们好奇的目光一样,依旧慢慢的在小雨的长街中漫步。青年抬头看着长街尽头的高大酒楼‘宝庆楼’,脸上浮上一丝笑容,低声喃喃道,“吃了四个月的草药根,把肚兄难为坏了,也该吃点大鱼大肉慰劳慰劳肚兄了。”
容貌如此丑陋除了破雲应该没有几个了,而四个月靠吃药材充饥,除了破雲更是一人也不能有了。
破雲在众多灵丹妙药的帮助下,竟然在四个月中就修习到清心诀的第二层心法的中等位置。破雲能如此迅速的就修炼成第二层心法,绝大部分功劳要归功于抗天那满屋子的草药,让破雲又对‘抗天’这个名字起得太贴切而感慨万分。
可让破雲郁闷的是,在药劲的猛催下早早突破到第二层后,再吃药丹根本没有什么功效了。破雲以为是身体对这位前辈收藏的丹药产生了抗拒,把木海所赠的助力丹服下才知道,身体开始抗拒所有丹药的效果了…
之后修炼很久也没有进步,无奈之下只好停止修炼出来走走。破雲也知道修炼是不能着急的,如此快的速度就能突破到清心诀第二层也算是不小的惊喜了。
破雲虽然遗憾丹药不起作用了,但心中还是欣喜功力突飞猛进的。
清心诀无疑是非常高深的心法,破雲修炼以后,才知道天清月明功原来可以变化到如此程度,暗叹武功果然没有止境,一山还比一山高,也深深庆幸能修得这高深的心法。不过到达第二层以后修炼几乎是毫无进步,让破雲觉得有些摸不着头脑,隐隐觉得第二层冲破到第三层需要一些机缘才行。
现在的破雲虽然只修炼到清心诀的第二层,但觉得体内的真气源源不绝,一刻不停顿的奔淌着,暗自度量要比原来的功力高出很多很多。
破雲揣出一大包名贵的药草,想了想还是把南海沉铁放在了地宫。一来不认识巧匠,二来带着这么一大块沉铁多少也有些不方便。最后仔仔细细的把清殿的入口加上掩饰才放心出来,暗道以后这里倒是能当一个藏身的地点,就是这两具不能挪走的枯骨多少有些碍眼…
出了地下宫殿,破雲漫无目的的乱转,这日就走到了这烟栖城。
破雲走进宝庆楼。
这宝庆楼建造的很别致,一面靠着平湖而起一面依临长街,所处的位置极好。
破雲找了一张靠窗子清静的桌子坐下,看着窗外湖面上欢笑的画舫,心中不由舒畅的很。
不过店小二心情就有些不爽了,一个丑的要命的丑鬼,把酒楼最高的位置给占下了一个。这实在是让他心中郁闷。不过等破雲扔给他一锭大大的银子的时候,小二的臭脸就像五月天一样,立马变得笑脸相迎,就像破雲是他家的祖宗一样恭敬对待。
破雲心中对这种变脸比变天还要快的人,总是充满了敬佩。
一个人能有这样的本领,基本上不用有什么一艺之长就能养家活口了,甚至能过的不错。当然破雲是做不到这样的,能做到这样也不会佩服人家了。
破雲轻酌了一口上好的碧螺春,痛痛快快的夹了一块黄焖鸡,心中大呼痛快。
就在破雲畅饮猛吃的时候,宝庆楼走进四五个人。
为首的是一名白面青年,衣着华贵手拿一把纸扇扇来扇去,扫望一眼酒楼满脸的不屑,一看就知道是谁家的败家公子。后面四个青衣大汉,统一的一脸阿谀献媚,任谁都能看出这四人的奴才样。
酒楼中人见几人进门,慌忙低头吃喝仿佛惟恐被几人看见一样。
小二心中发苦,脸上却一脸灿烂的笑容,迎上几人恭声道,“郑公子,您来啦。快请里面坐。”说着就要领白面青年去找桌子坐下。
白面青年一脸傲慢根本不理小二,看着酒楼中人惧怕的表情不由脸露得色。转眼看见破雲神色自若的大吃大喝,白面青年不由脸色一沉,用手一指破雲的桌子,尖尖的声音对小二叫道,“我就要那张桌子。”
小二一看心中更苦了,让正在用膳之人换桌,这是酒楼的大忌。没有人正吃喝半途喜欢让你换来换去的。
可这白面青年实在不是自己能得罪起的主儿,小二只好硬着头皮走到破雲桌边,陪笑道,“这位公子,看你是外乡来的客。我们烟栖城城主的公子想坐这副桌椅,您看您换个桌位?”马上保证道,“保证给您换个好位置,您看您意下如何?”
掌柜的见到白面青年想要破雲的位置,也跑过来一脸赔笑恭声对破雲道,“这位公子海涵海涵,我们再送公子两个好菜一瓶好酒。请公子行个方便吧。”背着白面青年,苦着脸低声对破雲道,“公子,来的这人小店实在惹不起。公子行行好吧。”
破雲见白面青年进酒楼本没有留意,哪里都有这样的败家子,败也没败自己的,人家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呗。可一听白面青年要抢自己的桌位,心中不由火起,正要发作没想到掌柜的和小二都过来求情。
破雲天生的怕入俺不怕硬的性格,看见掌柜的和小二如此低声下气的苦苦哀求,一口怒气到嘴边又咽了下去。长出一口气,摇摇头道,“算了,让给他吧,给我找个清静的角落就行了。”
掌柜的和小二大喜,小二连忙带着破雲坐到了旁边的一张桌子,把破雲桌上酒菜全部搬过来,而掌柜的则赶紧把白面青年请到了破雲的桌子上。
白面青年大刺刺的坐下,斜眼看了一眼破雲,眼中充满的不屑。
破雲暗叹一声,既然不想为酒楼惹事,就不理他了,自己低头吃喝,对白面青年的挑衅视而不见。
白面青年后面跟着的四名大汉垂手站在后面。一名大汉出来给白面青年斟上一杯上好的女儿红。白面青年咧着嘴品了品,嗤鼻道,“什么破酒,比我家的八十年陈酿差远了。”
几名大汉忙点头称是,倒酒的大汉陪笑道,“公子,咱这不是有事要办嘛。您就先受累将就将就吧。”
白面青年微微点头,沉声道,“确实捉住那个人了?”
大汉恭声应道,“没错,少爷。小的已经叫齐三,魏八带人把守的密不透风了。”
白面青年脸露喜色,阴阴笑道,“把这人献给雷殃门,那我必定可以成为一堂之主!”
第七十一章青翼
破雲虽然把座位让给了白面青年,但心中还是气不过的,正侧耳倾听他说些什么呢,忽听他说到雷殃门,不由精神一振,暗道如果和雷殃门扯上了关系,我可就不客气了。
大汉恭声道,“少爷说的没错。雷殃门必定重重奖赏少爷的。弄不好堂主都闲小,给少爷一个长老的位置坐坐呢。”
白面青年哈哈笑道,“说得好,说得好。我当了长老必定重重提赏你们。”一脸的狂妄之态,仿佛现在他就是雷殃门的长老了一般。
破雲看着这白面青年哭笑不得,看他的脚下不稳武功稀疏,不知道怎么来的这么得意的劲,莫非他说的那个人对雷殃门非常重要?
侧耳倾听了一阵,白面青年除了开始说了几句关于雷殃门的事以外,全都是和几名壮汉无聊闲扯。
不一会,白面青年吃喝完毕起身就走,丝毫没有想给钱的意思,临出门还给了破雲一个调侃的眼神。
破雲见白面青年出门,也叫来小二结账,随口问道,“刚才那个白面青年是什么人 ?'…'怎的如此骄傲啊。”
店小二左看右看,见白面青年确实已经出门了,低头苦着脸轻声道,“不瞒公子,他是我们城主的独苗苗。在这烟栖城长期如此横行霸道的。”
破雲脸露惊讶道,“哦?就没有人管管他吗?”
店小二是个爱聊的人,立马说道,“管?谁敢管他?他老子据说和林城的雷殃门堂口都谈好了,烟栖城马上就要变成雷殃门的堂口。客官,这雷殃门您应该知道吧。谁敢得罪雷殃门啊,大家也只能忍气吞声了。”说着一脸无可奈何,看来平日里气受得不少。
破雲轻笑一声,轻拍店小二肩膀以示安慰,结了账出门远远地跟上了白面青年几人。
没走多远,白面青年就钻进一架马车,奔出城西一路而去。
破雲笑了笑轻身跟了上去。
马车出了城门又跑了十来里地,停在一处树林边。白面青年下车一个劲抱怨车子太颠簸,几名大汉除了赔笑都不会别的了。白面青年一行人在树林里穿行了差不多一炷香时辰,来到了一间木屋外。
白面青年跟着一名大汉兴冲冲的走进木屋,其余的几人在门在守候。
破雲在后面的一棵树上面四面看了看,这里是树林最茂盛的地方,地上的野草都有一尺来高。木屋修建在一块高地上,木屋看外观已经建造了很久了,木头的颜色全变成淡淡的灰色,上面满是尘土。屋顶更是被风吹雨打得掉了几块木板,破雲正好从缝隙中向屋里看去。
小小的木屋里此时显得有些拥挤。当中的一把破椅子上五花大绑的捆着一个老头,老头嘴里塞着破布,朝着四周的人咬牙切齿,嘴里呜呜乱叫显然没说什么好话。
老头后面站着一名青衣蒙面人,冷冷的看着白面青年。
白面青年一脸惊讶的看着蒙面人,旁边两名大汉正低头和白面青年说着什么,而随白面青年进来的大汉正一脸戒备的盯着蒙面人。
破雲凝神听去。
在白面青年耳语的大汉边看边低声道,“…他问我们是什么人。小的报了公子的名号,他随口说了句这人交给我就行了,对你们主子说是雷殃门青翼使带走的人就行了。小的哪知道他是不是雷殃门的人,怎敢让他随便带走人,刚要跟他拼命,公子就来了。”
白面青年瞪着眼看看蒙面人,狂妄道,“告诉你,别跟我打哈哈。你说你是雷殃门的青翼使,有什么证明?”
破雲被气得差点在树上掉下去,心中暗道这白面青年真是找死啊,这蒙面人武功高出他数倍有余,别说这几个人,就是再来几个人也不是蒙面人的对手。可他竟然敢这么嚣张得跟蒙面人说话。
蒙面人冷冷的看着白面青年,声音似深冬的寒风,“趁我心情好赶紧滚!我会派人给你郑家送去奖赏的!”
白面青年平日都是这么和别人说话的,怎容得别人对自己这么说话,立时大怒,道,“你个直娘贼,敢跟老子这么说话?我看你是找死!我郑家与雷殃门交情甚深,你敢来假冒!来人!给我宰了他!”说着招呼手下四面把蒙面人围在当中。
破雲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