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阳十八式-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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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说到,邢愚玑问主父堰可曾想要剃光头,主父堰疑惑道:“先生意欲何为?”邢愚玑望其呆滞面容,笑道:“当然要用于Xing爱之上,你且听着。这人之头顶上,有一|穴位名顶轮,主理人之肌理、骨髓,乃至全身肌肤,此|穴若能打开,则此人研习之技巧将突飞猛进。”主父堰被其勾起兴趣,道:“此|穴若开,会有何表徵?”邢愚玑道:“小公子问得妙极。此|穴若开,则灵气贯通,气血激扬,于床第间,则可收可放,可泄可并,全在本人一念间。”
主父堰听得心花怒放,忙道:“那么,请先生教学生,如何方能打开此|穴。”邢愚玑目不转睛,望其半日,突哈哈大笑,道:“小公子真是有趣!在下不过胡编几句,竟信了,哈哈,有趣有趣!”主父堰闻言,心头火起,扑将过去,把手掐上其脖。邢愚玑敛起笑容,正色道:“小公子若真要牵引欲念,并不是无计可施,肉体必要历经活人所无法承担之苦楚,那痛觉,会将人活生生拖进地狱深渊,永世不得翻身,小公子想试么?”
主父堰乃是享乐至上主义者,况且又忌讳邢愚玑胡编乱造,当下便猛打退堂鼓,道:“不必了,我还是这样子最好。”邢愚玑温和笑笑,那笑却并未到达眼里,其话锋一转,道:“小公子,之前不是言道,苕紫已死,那尸身何在?”
主父堰方记起还有这回事,能上邢愚玑,竟高兴得忘了那尸体不翼而飞的事。忙道:“我将尸身放在床下,昨儿看时,却没了影踪。”邢愚玑面色难看至极,欲起身,脚下一软,又跌于床榻上。主父堰虽得青楼薄幸名,床第间却也不失温柔,见邢愚玑勉强,道:“先生要做什么,让学生帮忙吧?”邢愚玑眯眼道:“那么,在下便恭敬不如从命,请小公子帮个忙,到床下瞅瞅,仔细看看,可曾剩下东西。”
主父堰闻言,心下疑惑,边下床边道:“剩下东西?先生认为会剩下什么东西?”邢玑微笑道:“若在下不曾猜错,应该还剩下头发,或者是指甲等。”主父堰面色有点白,猫腰跪在地上,揭开单子。扑面一阵奇异香味,引人遐思,主父堰吸了口,差点便泄了,暗道:“好厉害,光是闻便如此,若涂于身上,那还如何按捺得住!”
定睛细看,果不其然,床榻下,竟真的有凌乱黑发,绑发的带子,与苕紫的毫无二致。主父堰之前只瞅了一眼,况且床下光线黯淡,匆忙间也没看清。主父堰暗叫一声,慌忙起身,道:“先生果然料事如神,床下真的有头发,为何会如此?那尸身何在?”
邢愚玑笑笑,指指自己背脊,道:“小公子,你是除了那人外,惟二上过在下的,也是少数看过在下裸身的人,小公子觉得,在下身体如何?”主父堰上下打量,手抚下巴道:“我相交之人,虽无上千,也能成百,体态撩人者,当然比比皆是,然说到能勾人的,你也算得上乘了。若没猜错,大哥那老古板,对你也颇有好感。”
邢愚玑听毕,温和笑着,眼里却冰冷,其道:“小公子这样说,莫非是称赞在下?”主父堰忙摆手道:“先生莫要多心,学生只是实话实说。”邢愚玑唇边仰起笑,道:“在下有一故事,小公子可曾有时间听听?”主父堰道:“那么能否告诉我,那尸体何在?”邢愚玑道:“小公子莫急,听完在下所讲故事,一切便能迎刃而解。”
主父堰便坐于榻上,听邢愚玑开始讲述。
“桐城有一户人家,历代经商,祖上也曾做官,难免官商勾结,被抄了几回,还是死不了。二十多年前,当家的娶了朝廷重臣之女玉氏。那权臣之女乃是续弦,且当家娶其后,又迎了三位妾室进门,那女子自然心有不甘。当家在床第间,冷然不动,娶此女也只因权臣相逼,其对女色似是兴致缺缺。当家不沾女色,除去洞房花烛那夜,便再也不曾踏进正室的房门,整日与侍妾厮混。
那些妾室俱是宫内逃难而来之阉宦,先帝驾崩后,为保命而逃出宫。而当家之前与之相交不浅,自然愿伸援手。秘藏于室内,暗市软骨药,缚成三寸金莲。此宦侍,皆是先帝钟爱之人,面皮白净,有若好女,且声线尖细,难辩雄雌。关了一月后,安置于后院,对外只道是新娶侍妾。
玉氏自上元灯节看到当家后,便情根深种,一心要结秦穆之好。心愿了后,却遭到下堂妇对待,怒气难消,又碍于身份,不能明闹,便将手伸向当家独子。那会儿当家独子才五六岁,本是由|乳娘照顾,玉氏要求亲自照顾,当家的没多想,便答应了,自此,便怪事连连。
先是孩子每夜啼哭,啼到三声,必止,夜夜如是。”
讲述到此,邢愚玑口气虽淡然,但由其惨白面色与微抖身体,可以看出,他在强压恐惧。
第十五回 暂歇息云淡风轻 欲捉奸反遭抢白
主父堰默默将手覆上邢愚玑肩头,不发一言。静默一会儿后,邢愚玑似是平静下来,微笑道:“很多谢你,小公子。因为在下以前还不曾开口述说过,这是头一次,变得真实起来了。继续罢。”
“那孩儿初时啼哭,当家并不在意,次数多了,便留心起来。然问孩子,却摇头,只说是听错,自己睡得死沉,并不曾啼哭。当家疑心玉氏搞鬼,便将孩子带在身边,不让玉氏照顾。玉氏也不勉强。
孩子跟着当家,不再啼哭。某日,当家为孩子洗澡,擦背时发觉孩子背后,竟隐约可见一条青龙,当家问孩子,那龙从何而来。孩子懵懵然,也不知父亲在说什么,直到照镜后才发现。当家责问玉氏,呵斥道:‘如此美丽的肌肤,竟纹上此等俗物,岂不讽刺!’玉氏却言那龙早已有之,与己无关。
当家虽不信,却没有证据,且孩子亦不记得有发生什么,惟有作罢,只是叮咛孩子离玉氏远一点。当家对孩子算是疼爱有加,而且爱得有些过分了,随着孩子渐长,当家总会摩挲孩子的脸,叹道:‘真是越大越像了。’听那口气,仿佛要将孩子一口吞了似的。孩子长到束发之龄,与当家长得一模一样。
当家又娶了一房妾,喜宴上,玉氏喝得烂醉,起初是将那孩子当成当家的,绑着双手,随即认出来,便强上了那孩子。在那场情事中,孩子想起背上青龙的由来了。那些夜晚,玉氏将他绑着,先是在脊背抹上药膏,冰凉刺骨,仿似血气逆流。在半梦半醒间,用长钉凿着肌肤,脊背变得如石般坚硬,倒没痛苦。凿到尾骨处,玉氏将一枚钉推了进去,孩子便痛极啼叫,三声既止。
那晚以后,玉氏每晚便孩子捉住,戏耍一番,并用家传之秘法,将孩子顶轮打开。那些便不多说了。”
邢愚玑显是不想多谈,如何打开顶轮,只轻言带过,主父堰并不勉强,静静坐着,待其说下去。
“当家虽娶几房妻妾,却鲜少留宿,夜里锁于房中,似是毫无肉欲,其于孩子行冠礼之日,陈尸祠堂,男根腐烂,只余寸许。”
邢愚玑喉咙有些沙哑,道:“能不能烦请小公子,帮助在下倒杯水来。”主父堰本听得心惊胆寒,闻言,松了口气,忙起身去倒水。听到身后砰然一声,回头看时,邢愚玑倒在床榻,面色惨白,双目紧闭。
主父堰忙扑将过去,摇晃其道:“快醒醒,没事吧?”邢愚玑阴荫道:“小公子,方才操得在下挺爽的罢?”主父堰听其口气,心中发毛,道:“你又在打什么主意?”邢愚玑笑得无辜,道:“累死了,安静别吵。”主父堰摸摸他额角,这才松口气,忿忿道:“真是的,还以为又要过劳死,吓死我了。”邢愚玑许是找到好抱枕,睡得香甜无比。
主父堰见其不搭声,惟有自认倒霉,将邢愚玑的头抱在怀里,帮他调整了一下姿势,自己也爬上床,放下帐子,盖好被子,搂着一头睡了。
待主父堰熟睡,邢愚玑睁眼,自语道:“出来混,迟早要还。”
话分两头,主父罘出了小弟房间,撞见琴童鬼鬼祟祟地站在院外,见了他便跑,主父罘大喝道:“哪里去!”琴童惟有站定,恭敬道:“小的只是来看看,有何事要吩咐小的。”主父罘冷道:“长春不是说你病了,在休息么?怎么跑到这来?”琴童忙回道:“小毛病,不碍事。”主父罘闻到脂粉香味,骂道:“快滚远点,别让我闻到这股味道,恶心死了!”
琴童像得了特赦令,行了礼急急忙忙跑了。主父罘低低骂道:“该死的,丢人丢到家里来了,二弟也真无辜!”便往那院落里去。
姚明月与琴童厮混完,将其打发出去,看看主父堰是否有恙,自己云裳半褪地躺在花厅喝茶。主父罘进到前门时,有眼尖的丫鬟通报,她才手忙脚乱爬起来,整衣束发。主父罘进到前厅,看到姚明月斜靠于珍宝柜,头上斜斜一个倭堕髻,全身裹着银鼠皮裘,玉面含春,端的是美艳照人。
主父罘仿若未见,径直坐于前厅,冷然道:“弟妇可知,今日我来,是为何事?”姚明月装傻道:“大哥今日来意,小妹确实不知,还望大哥指点。”主父罘猛拍桌沿,道:“闭嘴!你既已嫁为人妇,自当遵三从四德,我们主父家也算待你不薄,你还有何不满?”
姚明月见其已说了亮话,便不再装样子,干脆撕破脸,吃吃笑道:“闻大哥此言,真是胜读十年书。明月倒无任何不满,只是那三从四德早扔得精光了。是啊,我是偷人,那又如何?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女人为何就要遵那什么三从四德!何况,要我守着个死人,度过余下人生,那还不如让我去死!”
主父罘被其气得浑身发抖,强行按捺住怒火,道:“很好很好,今儿个我们便明讲罢,你要追求肉体欢愉,我们主父家便成全你,让我修书一封,将你休了,满意否?”姚明月笑道:“休我?七出之条中,我是犯了淫欲,但大哥有何立场休我?逼迫我嫁个死人,还要我守贞洁牌坊,若是传到朝廷里,可就精彩了!”
主父罘当然忌讳这点,再如何说,家族声誉还是高于一切的。姚明月见其默然不语,继续道:“大哥活得如此虚伪,难道不嫌累么?有心管我,还不如去管好你那弟弟再说罢!”主父罘冷哼一声,心中暗暗骂道:“此女若不除,迟早会将家族搞坏!”想毕,起身,拂袖而去。
姚明月掩嘴,冷笑道:“好走不送。”
第十六回 动凡心君子春梦游 别浊世入定红尘劫
上回提到主父罘遭姚明月一顿抢白,满肚怒气出得门来,听那姚明月在里面大声道:“请大哥留步。”主父罘回身疑惑道:“又有何事?”姚明月媚笑道:“小妹看大哥面色差得紧呐。”主父罘冷道:“你要说什么?”姚明月闲闲道:“若大哥实在憋得紧,可以找清俊小厮泄泄火,不用怕怀孕。”说完,咯咯笑着。
主父罘脸气成猪肝色,骂道:“贱人!”拂袖而去。见下人们闪闪躲躲,方记起刚才太过大声,且房门未关,便叮嘱下人,不可将方才所听之言乱传,若有多嘴者,家法伺候。下人们喏喏应着,下去忙了。
主父罘满身疲惫,闷闷回到自己屋里,往床上一躺,想起姚明月所言,心中越发郁气难消,寻思着让那女人尝尝家法的滋味。想到说他欲求不满,主父罘冷哼一声,闭眼便睡了。睡得迷糊间,突觉身子沉重难当,动弹不得,睁眼,看到一个人躺在身边,赤身裸体,容貌酷似主父堰,神态却与邢愚玑毫无二致,清高倨傲。主父罘惊道:“你是何人?为何会在此?”
那人笑笑,却没笑到眼睛里。他爬过来,细长手足轻触上主父罘身体,道:“小当家皮肤温润,让在下来取一下暖罢。”听声音,竟酷肖邢愚玑。那手冷如冰雪,主父罘鸡皮疙瘩爬满身,挥开手,道:“别说笑,快与我滚开,否则休怪我无情!”那人不依不饶,双手缠上去,摩挲进主父罘襟口,笑道:“小当家也知晓外头冷,怎么忍心让在下冻着呢?”
主父罘欲说话,下体一凉,竟被男子扯开裤子。主父罘一手拉裤,举脚欲踢,触着那人的肌肤,觉得所及之处,似水蛇般滑溜,竟似连自己的皮肤亦冻住了。主父罘心下暗惊,促不及防,下体被那人一把含住。主父罘身子酥软难当,靠于枕上,勉力拉住男子,欲将其扯开,奈何男子功夫实在了得,岂是这禁欲君子所能抵御的?于是全线溃败,放弃抵抗,任那小子又舔又摸。
若灵蛇般的舌头翻卷舔弄,只把个主父罘弄得是欲仙欲死,泄了一回后,那人笑着跨上前去,将主父罘压倒在床。主父罘胯下大屌硬绷绷,直翘翘,虽已泄了,却还硬挺着。那人将那条粗大孽根握在手中,慢慢纳入自己体内。那洞里火热无比,真个会灭顶。
“放开!”主父罘猛然挣扎起来,腰腹用力往上顶,将男子顶了下去。主父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