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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节

龙阳十八式-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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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念转动间,一声闷吼,精水泄了,流了满床。主父堰勉强挪动身子,理了衣裳,挂了帐子,一头睡下。闭了会儿眼,心神不宁,撑着身子撩开床单,往床下望。 

这不望不打紧,一望可把个主父堰吓得半死。床下空空如也,哪里还有苕紫的尸身!主父堰大惊失色,跌在床榻上。莫不是诈尸了! 

要说说主父罘之损友金羽,其趁妻子不在,外出偷腥,在私娼处与脔童弄了半日,自觉畅美,此后便一发不可收,此乃后话。 

另一边厢,衣心后庭被插入脚尖,痛得欲死,主父罘欲动脚,衣心讨饶声声,哀号连连,吵得主父罘心浮气燥。主父罘足部离开棉靴也渐感冰冷,只那脚尖处却温暖异常,心下不由激荡,手死命按住衣心纤巧腰身,慢慢顶入。衣心紧咬牙关,十指深嵌,缓慢吐气,后庭渐渐适应主父罘之脚尖。 

主父罘动动脚,衣心屁股随之摇动,轻抽出一点脚趾,外翻的粉色壁肉竟渐艳红,衣心回头道:“客官,请再进去一点。”主父罘居高临下,看着面色潮红,春情勃发的衣心,突想起方才与邢愚玑在轿子内时之光景。那透明而蒙着层薄冰霜的肤质,此时想起,竟似有催|情功效。主父罘胯下硬将起来,手握住衣心腰肢,脚用力往前顶,直插入洞口深处。衣心已渐情动,口内淫声浪叫,竟盖住隔壁的小篱。 

邢愚玑告别碎靳与姜詈,独自要回主父家。碎靳拉住其衣裳,满面不舍,邢愚玑不露痕迹地扯回袖子,道:“若有事要在下相帮,可到紫堇楼找十三娘,自会有所安排。”姜詈边整衣边道:“先生相交倒广,此次回去,奴家与表弟便要成亲,先生当真不在乎?”碎靳眼神闪着光,眼巴巴望住邢愚玑。邢愚玑亲了口其额头,由颈项解下挂木珠链,戴于碎靳脖上,温和道:“今日与你之交,已破了在下之誓言,随你表姐去罢,跟着在下不会有幸福的。” 

碎靳泪如雨下,狠狠将桌上茶壶扫下地,破门而出。姜詈叹口气,道:“先生还是没变,温柔得残酷,奴家记得,当初先生拒绝奴家时,也是用这一招呐——”许是捅到自己痛处,姜詈面色稍变,立时噤声,道:“望先生珍重。”言毕,亦出去了。 

邢愚玑望望窗子外,天边彤云已渐散。望了会儿,收回目光,由袖口掏出封浅黄信笺,摊开,娟丽小巧的隶书: 

“前日闺时好友相邀,曾到天菱之处所,奈何不面,归家时夜不能寐,推窗相望,则朗月娟娟,宛然若足下之颜色矣。 

自年前分离,足下鲜有消息,疏于联系,莫不是有心相避?吾虽与足下之父成亲数十载,同衿共被者多为足下,足下若相忘,于楚娃宋艳何异? 

吾于浔阳楼备美酒佳肴,此时此夜,水与天一色,人与月俱圆,何如?何如?” 

落款处,署名玉融。 

看完信笺,邢愚玑面容扭曲,将那信笺撕开两半,跌坐于凳上,两手抱肩,不住颤抖。寒风吹拂,掀起邢愚玑披散乱发,颈项后,隐隐透出一处浅青印记,细看下,是只青色龙爪。 

邢愚玑心内虽百般不愿,却无法违抗,惟有让人传了口信到主父家,自己雇辆马车,往浔阳楼而去。 

浔阳楼坐落于风景如画的江边,依山傍水,乃达官贵人饮酒作乐之好去处。邢愚玑登上楼,还未仔细看清楼上摆设,便被人请进了间富丽堂皇的厢房。厢房内除去一张榻子,便没有其他家具,榻子挂着厚重帐子,隐约可见内里倚着个人。 

墙壁上挂着各式淫具,临近门口处的一只铁制双头羊上,还沾着斑斑血迹。 

邢愚玑望着那血迹出神,帐子内传出一把略微沙哑,却磁性十足的女声:“天菱,过来。”邢愚玑拼命按捺住颤抖的身子,慢慢往榻子移去,距离榻子一臂之遥时,里面伸出一只白皙莹润的手,将其拉了进去。邢愚玑只来得及“啊”了声,便被封住了嘴唇。 

帐子猛烈摇动,榻子发出“咯吱”声响,其间夹杂着邢愚玑低哑的叫声:“求您,放过我,啊——”女人吃吃笑道:“小天菱,还早着呢,乖乖的,让为母瞧瞧,你在外头这么久,究竟有没有照我教的做。。。。。。” 第十回 疑窦顿生方待解 身陷险境欲念消 

日薄西山,主父罘与金羽出了私娼胡同,各自雇了车子轿子回家,主父罘到家时门房迎上来道:“大少爷,方才悦来客栈派人来,说是西席先生要明日才能回来。”主父罘道:“有交代去哪里么?”门房道:“没有。”主父罘抬脚往门内走,道:“你下去罢。”门房退下后,主父罘觉着烦闷,肚子里闷了股气,无处发泄,大叫道:“琴童呢,快倒茶!”过了阵子,长春跑了进来,手忙脚乱地倒了杯茶,便要退下。 

主父罘喝道:“站住!琴童呢?”长春低头道:“琴童发烧,在房里休息。”主父罘心烦气燥,又不好发脾气,摆手示意长春下去。喝了口茶,主父罘面色稍解,拿了荷包,解开,掏出几枚散香,擦于身上,脱靴,亦搓了些许散香。 

重又穿好靴子,记起有话要对弟弟说,便往主父堰院落里去。敲了会儿门,却无人应答,院门边走过个梳双髻的小丫鬟,踢着雪玩,主父罘招手让其到跟前,道:“小少爷呢?”小丫鬟哪里这么近看过少爷,只能呆楞愣地望出了神。 

主父罘不耐道:“小少爷呢?不在屋里么?”丫鬟回过神来,红着脸道:“小少爷今日还未出过房门呐。”主父罘不再看她,径自转身推门进了屋。 

屋内拉着窗帘,黯淡无光,主父罘走到窗子边,掀开窗帘,却被屋里景象吓了好大一跳。主父堰仰面倒于榻上,两手掐着颈项,面色铁青,惊恐满脸,双目紧闭,只着里衣,胯下床榻白白一片,显是干涸后的精水。 

主父罘忙上前抱起弟弟,摇晃其,唤着主父堰小名道:“阿蛮,醒醒。”未几,主父堰悠悠醒转,睁眼见是兄长,忙抱住其,叫道:“大哥,快将我带出去,我不要留在房里!”主父罘见其惊惧满面,嘴唇发紫,便脱下身上皮衣,裹住小弟,欲扶其站起身。主父堰后庭钝痛,双腿酸软,站不起来,勉强挂于主父罘身上。主父罘觉出小弟不妥,道:“你哪里不舒服?”主父堰哪好意思说是屁眼被东西塞住了,惟有喏喏应着,推搪过去。 

主父罘扶着小弟出了房门,大叫道:“苕紫,快过来!”主父堰听到苕紫的名字,浑身颤抖,抓着主父罘衣襟道:“别唤他!”主父罘疑惑地望住他,主父堰忙改口道:“我昨日让他外出去办事了,还未到家。”主父罘心内虽疑虑未减,但看小弟害怕的样儿,惟有不再提。 

外头又落雪,纷扬的大雪似鹅毛般落下,覆盖住这污秽世间。冰冷的室外,与富丽堂皇的浔阳楼内是截然不同的。华贵的包厢内,熊熊炉火烧得正旺,厚重帐子掀开来,用两边的镏金挂钩挂好。 

榻子上俯躺着一个人,发黑如墨,遮住大半背脊。丝缕间隙,可以窥见光洁的脊背上,刺着一条青龙,张牙舞爪,映着白瓷般的背部,愈加诡异撩人。腰下盖着薄被。暗门开启,轻轻移进一位女子。但见那名女子盖着黑纱头巾,全身一袭淡灰衣袍,朴素无华。细看下,却可以看出整袭袍子都用银线绣着繁复的纹路,在火光下闪着隐隐光华。 

女子走近榻子,敛着的袖子下露出一枚玉质淫具,状如香蕉,却似儿臂般粗。女子轻拍榻上之人,低哑磁性的嗓音道:“天菱,起来,还没完呐。为母接下来要教你丹|穴凤游。” 

榻上之人动了下,缓缓撑起身子,薄被滑下腰腹,露出赤裸下体,深邃臀缝间,流出鲜红血液。邢愚玑咬牙转过身子,玉融笑笑,掀开头巾,露出一张华美丽容来。那是张端丽柔媚的脸,眉间刻着浅青花纹,藤蔓沿至眉梢。狭长凤目,苍白面色,唇无血色,尖细下颌,透出一股子病态,似是有不足之症。美丽且柔弱,可细看,却又让人觉得,那柔弱俱是假象,这女人的脸,是个面具,令看之者不由就会从心里冒起一阵寒意来。 

玉融脱靴躺于邢愚玑身侧,媚笑道:“真乖,好了,用你的手抱着双腿,举高,对,很好。。。。。。”邢愚玑仰躺着,双手举高双腿,分开,撕扯到伤处,不禁轻叫了声。玉融面色一变,伸出细长且骨节分明的手,捏了把邢愚玑那条疲软的大屌,笑道:“闭嘴,乖乖让为母上!”邢愚玑立时噤声,闭目。玉融笑着跪于其腿间,手撑于邢愚玑身侧,由袖口摸出那枚淫具,推入那已开裂流血的后庭。邢愚玑闷哼一声,立马咬唇,惨白嘴唇上,浮现半圈艳红。 

“干死你!”玉融温柔道,下手却毫无柔情,将儿臂般粗的淫具直直捅进,再快速抽出。邢愚玑后庭早已血肉模糊,那淫具每次抽出,上面都沾染着鲜红血水。 


第十一回 突忆前事暗自惊心 暂时脱身虽生尤死 

玩弄至半夜,邢愚玑已陷入半昏迷,两腿间那物事软软耷拉下,竟自始至终都未曾硬将起来,亦不曾射出过一回。玉融抽身下榻,手抚其背,满意道:“做得很好,今日便让你休养一下罢。”言毕,拿下墙壁挂的一只金色荷包,解开,内里放着一只青色小盒,精细小巧的盒身,刻了繁复花纹,那纹路,与玉融额上的相若。 

玉融揭开盒盖,奇异香味顿时弥漫了整个包厢,伸进一指,抠出白色膏体,拉开邢愚玑双腿,邢愚玑呻吟一声,睁眼,看到玉融手指的白膏,面色惨白。玉融面挂笑意,邢愚玑冷汗直冒,手往半空一挥,金钩叮当响,帐子落下,遮住榻上春色。 

外头风渐猛,窗子未曾锁紧,经受不住吹打,开了。呼啸风声,竟也遮不住帐子内隐隐的嘶喊,有若濒死的兽。 

夜虽长,终有过去的时候。天刚蒙蒙亮,一顶软轿由浔阳楼悄悄抬出,邢愚玑倚靠于轿子内,面白如纸,正闭目养神。玉融蒙着头巾站在轿子外,为其掖好衣裳,轻拍其脸道:“好孩子,回去罢,记得下月十五之约。”邢愚玑闭眼轻道:“是。”玉融微笑着摩挲到邢愚玑两腿间,微用力,捏了把,道:“这处倒练得熟手,随意放射。”轿夫显是见怪不怪,面无表情地站立一旁。邢愚玑被其触到伤处,眉头微皱,唇边却扬起一抹颠倒众生的笑,道:“也是母亲教导有方。”挥手,示意轿夫起轿。 

软轿慢慢远离,玉融隐在袖下的手,突握紧,喃喃道:“休怪我,这是你们欠我的,邢家将断子绝孙。。。。。。” 

那顶轿子慢慢行着,邢愚玑虽坐着厚实垫子,后庭深处依旧隐隐发痛。闭眼,邢愚玑回想起往事。 

那药膏,他合共只涂过三回,头一回,便是父亲纳第四房妾室,继母玉融喝得酩酊大醉,强行上了他。其实不算用强,而是诱奸。那会儿他才束发不久,玉融骑在邢愚玑身上,骂着父亲,却温柔地与之交合。邢愚玑双手被缚,尚未成长完全的男根,在玉融抚弄下,渐勃起,包皮还未曾翻开。 

玉融衣裳齐整,只褪了裤儿,裙摆遮得严实。将青芽纳入自己体内,牝户流出粘稠骚水,湿滑温暖。邢愚玑顶进去后,包皮翻得太过甚,疼痛难忍,抽出时,竟鲜血直流,Gui头红通通,翘得无精打采。 

玉融停下动作,捏了下那条屌,邢愚玑痛得哎哟直叫,拼命挣扎。玉融扇其一嘴巴,骂道:“没用的东西!”拿过药盒,抠了点散发奇异香气的药膏,涂在Gui头两边。刹那间,邢愚玑以为自己已废,仿若刻骨般的疼痛,铺天盖地袭来,瘫软于床榻上,泪涕横流。 

仿佛过了好久,邢愚玑觉得手指有了力气,轻弯下指头,才能爬起来。再看Gui头处,已然止血,那条屌似是胀大了些许,比方才更粗。伤愈后,两人便又上交,弄得翻江倒海。 

情事毕,玉融由梳笼内拿过只尺寸细小的双头羊,温润的玉质,摸上手柔滑如丝。玉融拉开邢愚玑双腿,将一边羊角插入其后庭。邢愚玑痛得欲死,洞口虽未曾裂开,但那胀痛不适感,令其欲吐。玉融躺于床一头,大张两腿,与邢愚玑纠缠着,将另一边羊角塞入自己下体。初时轻缓摇动,继而越发快速,邢愚玑除了痛感,无法感觉出快意。那场诡异性事持续良久,终至在玉融低叫一声后,结束了。事后,玉融媚笑着,说要是他对别人提起,便将邢家全家烧死。 

那疯狂的女人,是说到做到的。父亲的死,恐怕也是她干的。 

揭开轿帘,望着外头雪色,邢愚玑的面上,仿似罩了层寒霜,他轻按太阳|穴,将那些不好记忆赶出头脑。 

到主父家时,已是正午。门房见了,忙将其让进屋。邢愚玑温和道:“少东家可在屋里?”门房殷勤道:“在,在,昨日小少爷说身子不爽利,少东家派人请大夫了。现在守在小少爷房里呐。”邢愚玑心下了然,谢过门房,往主父堰院子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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