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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节

擒郎-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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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
  “我觉得很累,想歇一会儿。”她转身想移至床榻,却让他阻止。
  “艳衣——”他的语气出现警告意味。
  她沉默以对。
  怒火开始在翟玄领体内烧灼。“夏曦——”他冷喝一声。
  滥衣眨了下眼,已明白他想做什么,这个可恶的人……
  门扉被推开,夏曦惊慌地人内,一时腿软跪了下来。“大……大少爷……”她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可大少爷语气中的怒气让她胆战心惊。
  翟玄领没有回过身,依旧与妻子对视著,“夫人今天去酒楼做什么?”
  夏曦抬眼望向夫人,不知道该怎么办?
  “再不吭声就滚出府去。”翟玄领冷言道。
  夏曦吓得说话都结巴了。“大……少爷,奴……奴婢……”
  “你毋需吓唬她!”艳衣怒目而视。
  他扬起嘴角。“我从不吓唬人,我说到做到。”
  艳衣深吸口气。“出去吧!夏曦,你大爷心情不好,不要与他一般见识。”
  “啊?”夏曦一时间不能意会夫人所说的话。
  “还不出去!”翟玄领恢复温和的语气。
  主子的声音宛如一盆冷水浇下,夏曦爬起身,匆忙退出去。
  艳衣后退一步,垂下眼。“夫君可认识金虎力?”
  “知道。”他颔首。
  “听说此人力大无穷,能单手举起石狮子,所以后来的人都叫他虎力,倒忘了他真实姓名为何。”她顿了下。“妾身即是跟踪此人而来到醉忘楼。”
  “你跟踪他?”他不可置信地又问一次。
  “是。”
  翟玄领温和的神情在瞬间转为严厉。“你——”
  “相公毋需担心,他没发现。”
  “你怎么知道他没……”翟玄领握紧拳头让自己冷静下来。“如果他发现了,而后故意把你们引到无人之处——”
  “相公说得太严重了。”她急忙打断他的话,因为他的脸色已随著他说的每一个字而越渐难看。“我很小心——”
  “如果你很小心,我如何得知你在那儿?”他冷冷地反问、
  她一时无言。
  “我不敢相信你竟会做出这么蠢的事。”他将双手放在背后,免得自己伸手去抓她。
  “对你或许是蠢事,可对我不是。”她不悦地说。
  他假装没有听到妻子的话,只是将话题导回。“为什么要跟踪他?”他必须先把来龙去脉搞清楚。
  “在我说之前,我想相公先答应我一件事。”她顿了下。“我不希望相公插手肆弟的事。”
  “为什么?』他拢下眉宇,她的要求让他诧异。
  “我就是不要相公插手。”她转过身不看他。
  “艳衣——”
  “除非你答应,否则我下说。”她执拗地说。
  “我必须先听完才能告诉你我的决定。”他转过她的身子。
  “那我不说。”她紧盯著他的胸口,不愿对上他的眸子。“就算你问夏曦也没用,她不知道。”
  “我能问坛肆。”他提醒她。
  她沉默一晌。“随你。”
  她的回答让他愠怒。“你怎么回事?”他握紧她的肩,示意她回答,“为什么像红儿一样使性子!”
  “我没有使性子,”她扭动身子想挣脱他。
  他松开手,深思地盯著她。
  “我答应你不管亚坤的事,为什么你不能答应我不插手坛肆的事?”她反问。
  他皱眉。“这是什么?以牙还牙吗?”
  她诧异道:“当然不是!相公有这种想法真是太卑鄙了。”
  他不怒反笑:“看来倒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好吧!我答应。”
  她先是不相信地眨眨眼,而后朝他露出一抹笑靥。“谢谢。”她的脸儿微醺。“相公一定觉得我方才不可理喻,我只是有些不安,你知道……”她突然止了话语,而后摇摇头:“没什么,是我自个儿小心眼。”
  “小心眼?”
  “没什么?”她摇首,转个话题。“我会跟踪坛肆是因为……”
  她开始将丘师傅来府一事告诉他,而后又大略描述了坛肆说的话,及她决定跟踪弟弟的计画,以至后来金虎力的事都全盘说出、
  期间翟玄领没有打岔,也没发表任何意见,即使在提及表姨丈翁敬富也出现在醉忘楼时,他也只是扯了下嘴角,这让滥衣开始怀疑他似乎瞒著她偷偷在进行一些事。
  语翠,她喝口水,瞧著丈夫若有所思的表情。“你想到什么吗?”
  他回过神,摇了摇首。“没有。”
  艳衣不相信丈夫的话语,可并没追问,只是换了话题。“相公怎么知道我在那儿的?”
  “启誉瞧见你。”他简短地说。
  艳衣蹙下眉,没想还是让启誉发现了,难道她撞上茶博士之时已被发现了?
  “他瞧见我就得告诉你吗?”她的语气有些不快。
  他微笑。“不,他只是觉得你的举动有些鬼祟,所以差了人来告诉我。”他并未点出当时启誉还提及徐綉蒂跟在她后头。
  艳衣仍是有些狐疑。“相公没在我身边布眼线吧!”
  他好笑地扬起嘴角。“这倒是给了我很好的建议。”
  “相公在说笑吗?”她皱眉。
  “我会拨个人在你身边,以后你要出去——”
  “这太荒谬了!”艳衣打断他的话。
  “上次你在岛上差点没命。”他提醒她,一触及这事,他的眉头也紧跟著皱下,他到现在都无法忘记她从阶梯上滚下来的情景。
  “那是因为——”
  他的手按在她唇上,不许她说话。“而你今天竟然跟踪起人来,更别说混进酒楼——”
  她拉下他的手。“我已经向你解释过原因。”
  “你应该先找我商量。”他反驳。“一开始你就该找我商量——”
  “肆弟是我的事,我一个人能解决。”她截断他的话,脸儿激动得泛红。
  她激动的语气让他蹙起眉头,从方才到现在他就一直觉得她有些异样,现在他大概有些明白了。
  “若是由我解决你会不高兴?”
  “你已经答应我不插手了。”她在杨上挺直背脊。
  “为什么我不能插手?”他追问。
  她再度选择沉默。
  他倾身靠近她的脸。“为什么不说话?你不是总有说不完的故事跟道理?”
  她微微一笑,而后轻叹一声,依旧不语。
  “之前乐杉的事……你还耿耿于怀?”他抚过她的脸庞。她偎进他怀中,将脸埋在他胸前。“我不知道……”
  “艳衣?”他握著她的肩膀将她拉离几分,而后抬起她的下颚让她面对他。“我已经解释过这么做的原因……”
  她拧著眉心,点了点头。“我知道……”她的语气带著些许落寞。
  他的拇指画过她的眉头,将之抚平,他能感觉她情绪欠佳,却不知她为什么如此烦心?
  “因为坛肆对你撒谎吗?”他揣测。
  她轻靠在他胸前,想从他身上得到些支撑。“有时我会想,若当初没嫁相公,不知现在会是什么样?贰弟和杉弟应该在京城吧!肆弟还是在丘师傅那儿继续念书,至于小舞——”
  “你已经嫁给我了就不该想这些。”他打断她的话,语气透著不高兴。
  她安抚地轻触他的胸膛。“我只是好奇,以前我们虽不富有,可过得挺开心的——”
  “你现在下开心吗?”他的眉头紧皱。
  “不是。”她仰首看著丈夫俊朗的面孔。“相公待我极好,我怎会不开心,只是……”
  “只是什么?”
  “有时我会想到……自我嫁过来后,与他们的感情好像淡了,像外人一样。”
  “你想太多了。”他轻触她的发。
  “或许吧……”她低喃。
  见妻子闷闷不乐,翟玄领不由得也烦闷起来,他低头在她额上印下一吻。
  她仰头望进丈夫温柔的眸子。“妾身可有误了相公的事?漕帮现在一定很忙吧!”
  虽然她的确耽误了他的事,不过他还是说道:“没有。”
  “相公要赶回去吗?”她问。
  “你忘了我胃发寒?”他挑眉。
  她娇笑著。“妾身记性真差,都忘了相公身子不适,可要倒杯热水给相公暖暖胃?”她的眸中带著促狭。
  “不用这么麻烦了。”他笑著将她的手放到他胃上。“这样好多了。”
  她的双眼因笑意而发亮。
  “这样更好。”他低头轻吻她的唇,听见她轻盈的笑,他的嘴角随之扬起,温柔的吻落在她微启的唇畔上。
  她柔顺地迎向他,双臂环上他的背,当她感觉丈夫在拉扯她的衣裳时,她惊讶地道:“相公……现在可是白天……”
  “我知道。”他从没想过自己会抛下漕帮的事,放纵自己在大白天与妻子缠绵,不过,既然他已为她打破了许多规则,也不差这一项。
  她的两颊徘红,眼眸含著羞意,翟玄领能感觉自己的渴望逐渐增长,他覆上她的唇,抚上她柔软的身子,艳衣的心跳越来越急,身子益发热烫,她闭上双眸,感觉丈夫亲昵的抚触,她颤抖著更加贴近他,将一切恼人的事全抛在后头。
  翟玄领褪去她的衣裳,炽热的吻顺著她美丽的颈项下移,他的手则沿著圆滑的膝盖上滑,燃起一连串的火焰,随即与之共赴云雨。
  第六章
  虽说老夫人对她上醉忘楼的事不予追究,可却安排了跟她多年的奴婢,也就是现在翟府里的奴监(奴婢总管)锦姑到她身边,说是现在冬黎不在,让锦姑到她身边帮著,锦姑为人严肃又一板一眼,在她身边总有许多不便,以后若是想再混著出门可能下是件易事了。
  这日,翟府来了令她意想不到的访客。
  “艳衣……”翁芙兰一见到她便紧紧握住她的手。
  她露出温暖的笑容。“最近好吗?”
  翁芙兰说下出话来,只能点头,眼眶瞬间红了。
  “你看看,这对姐妹感情多好。”翁敬富朝亲家母秦氏咧出大大的笑容。
  秦氏不著痕迹的打量翁芙兰一眼,而后收回视线。“别拘礼,都坐。”
  翁芙兰福了福身,头儿始终低垂,不敢直视秦氏。
  “这是一点薄礼。”翁敬富示意下人将礼盒奉上。
  “亲家太客气了。”秦氏两旁的身边人立即上前接过?
  “哪里、哪哩……”翁敬富呵呵笑著、“原本早就想来看艳衣的,可这阵子忙里忙外的,所以才拖了这么久。”
  “亲家最近生意还好吗?”秦氏问道。
  “托老夫人的福,还行。”翁敬富笑更开心了。“艳衣这孩子没给您添麻烦吧?”
  秦氏瞥了媳妇一眼后才道:“怎么会,这孩子伶俐得很。”
  “那是,老夫人说得极是。”翁敬富颔首。“艳衣这孩子脑筋动得快,又有口才,以前她在做『厨司』的时候,就因此揽了不少生意,她一个女孩儿家养四个弟妹可不容易——”
  “艳衣哪有这等本事,都靠姨丈长期资助。”艳衣接腔。
  “你看这孩子,就这张嘴甜。”翁敬富笑得更开心。
  “那倒是。”秦氏虚应一声。“翁小姐长得真漂亮。”
  “谢……谢老夫人。”翁芙兰依旧垂首,不敢抬头。
  “您叫她芙兰就好。”翁敬富说道。“小女最大的缺点就是胆小,你看,整日畏畏缩缩的,不像艳衣这般识大体。”
  艳衣在心底呻吟一声,她能明白姨丈在婆婆面前拚命褒奖她的原因,可实在让她坐立难安,更何况昨天才发生酒楼一事,这些话听来倒显得在作假了。
  “识大体是识大体,可就是太莽撞了。”秦氏说道。“做每件事情前还是得先估量著,不能由著自己的性子,若每个人都这样,不是弄得鸡飞狗跳吗?”
  “是。”艳衣应著。
  “亲家说的是,说的是。”翁敬富点头称是。“艳衣是有这毛病,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别人也劝不动她,早几年我就叫她嫁了,她也不听,呵……不过,若真听我的,现在咱们也做不成亲家。”
  秦氏没接他的话,转了话题道:“您的千金……可有婚配了?”
  “没有。”翁敬富一时沉默下来。“这……让人退了婚,总不名誉——”
  “父亲,别说了。”翁芙兰尴尬地打断,脸儿涨红。
  艳衣在一旁,如坐针毡,当初退婚一事是芙兰主动提及,可现在外边传的都是她在相公面前搬弄是非,说尽芙兰的坏话,才会导致相公改变心意,进而改弦易辙的娶了她。
  这件事知道真相的人并不多,除了她自个儿的弟妹外,也就只剩芙兰、相公及其两位属下;芙兰生性较怯懦,自然不敢同姨丈提,至于相公,其实并不知芙兰当初退婚的理由,他是在她的言语说服下改变心意的,而后相公也一直末再深究芙兰退婚的原因,所以知道这件真正内幕的也就只有她及表妹。
  外边的人之所以会传成这样,除了人爱嚼舌根的习性外,她想刘媒婆在这事上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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