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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节

多情侠客痴情种-第1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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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该感谢自己没赶你走,否则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他轻拍她的小脑袋,并把衣物放进她手中,“把衣服换上,睡吧!年关将至,明儿个我带你去买几件新衣。”
  “力桥──”她头一回喊他的名字,令他心绪飞扬的回旋过身。
  “还有事吗?”
  “我……我爱你。”
  她条地将罗帐又拉下,躲了起来,没让力桥见到她早已红透的绯红脸色。
  说了,她终于说了!隐忍已久的话语今儿个终于脱口而出,纱纱刹那间觉得好轻松、好愉悦。
  力桥心满意足的一笑,漆黑若子夜的黑眸今晚更是明亮,叹了口欣慰的气息,他眉飞色舞的踩着雀跃的步伐离开了它的房间。
  他终于等到了这一刻,他向往已久,原以为再世等不到的一句话。
  纱纱含着笑容踩在回廊之间,双手小心翼翼地捧着刚起钢的药炖陵阳鱼,一面抬高右边肩膀,小脸一歪,夹着那把与她形影不离的大黑金,缓缓向佛堂走去。
  “伯母,纱纱来看您了。”
  她将黑伞一抛,腾出一只手启开房门,正好迎上冉母着急的面孔。
  “伯母,您怎么了?脸色那么难看。”纱纱赶紧将陵阳鱼放在桌上,而后扶着冉母缓缓走回座椅上。
  “纱纱。你没事吧?听说昨儿个你为了我,羞点儿连小命都赔上了。”冉母不舍地抓紧纱纱的手,一脸动容。
  “瞧,我不是好好的吗?伯母,谢谢您的关心。”纱纱忙不迭地站起身,在冉母面前兜了一圈,开心的笑盛的确能衬出她脸蛋的红晕。
  冉母也叮了口气,她终于放下了一个悬宕了一整夜不安的心。
  “那就好,你不知道当我昨夜听力桥提及这事儿时,我有多想去见你,怎奈腿不能行,力桥也向我保证你是平安的,我才放弃这个念头。”
  “伯母,有您这么关心我,纱纱真的好感动。”纱纱眼底溢满无以名状的泪影,今生她何德何能,能得到那么多人的爱与关怀。
  “我是该喊你纱纱还是彩衣?”
  冉母突然冒出了一句话,使彩衣愣了一下。
  “您知道?”
  “我不是说过,力桥与我是无话不谈吗?”她那充满仁慈的笑意,依旧是魅力无边,这不禁看傻了纱纱。
  纱纱笑了笑,“还是叫我纱纱吧!一个虚无飘纱的壤魂。”
  “别这么说,相信力桥会有法子的,你要对他有信心。”纱纱度眉忧愁的模样全落人冉母的眼中,她还真是不舍。
  “没办法的,我已是半个阴间人,阳世人是没法子替我解决困难的。不过我还是谢谢你们给我力量。”
  她绽出一抹坚强的笑容,不愿因自己的悲哀带给她四周的人困扰,跟着她烦恼、伤心。
  “对,要有力量。”冉母亦笑了,因她有自信而笑。
  “我怎么忘了,这是陵阳鱼,听说吃了对骨头有好处,看我多话的,都快凉了!”
  她端起汤碗,酋了一匙喂着冉母。
  “好,好,我自己来。”
  两个女人的欢愉笑声因此响遍了向来冷清的佛堂。
  今儿个是除夕夜,家家户户欢腾鼓舞地迎接新的一年,除了满街炮竹声外,更有着喧闹嬉戏的人潮。
  好个腊月三十!
  纱纱当然也不例外,她拿着春联爬上又爬下,四处张贴的红彩,陪映出喜气洋洋的气氛,让一向不怎么热闹的冉府瞬间洋溢在春情之中。春,原来也是能让人心旷神怡呵!“小圆,你帮我拿着饭糊,我先爬上去。”
  “哦,好。”
  纱纱俐落的爬上长凳,接过小圆手上的饭糊,一手拿着小毛刷将手上的“春”字涂满了饭糊,黏在适当的角落。
  忽地,一阵黑影掠过眼前,她猛地一阵晕眩,若不是她及时抱紧身旁的圆柱,可能早已失足滑落下来。
  “纱纱姑娘,你怎么了?”小圆看出她怪异的动作,不安的问道。
  “没什么,可能昨晚没睡好吧!”她揉了揉太阳穴,不在意的一笑。
  “你脸色好苍白,我去跟公子说去。”
  “小圆……”纱纱来不及唤住她,紧张兮兮的心圆已跑得不知踪影;如今冉府上上下下每个仆人都知道她现在已是公子心上的一个宝,更是大伙由衷喜爱的乖巧女孩儿,任谁也不希望她有什么不适与万一。
  真是的,明天就过年了,力桥一定忙极了,怎好让他再为她的事操心。纱纱无奈地叹口气。
  单脚尚未构着地面,没想到那般黑色漩涡又袭入她脑中,一个不平衡,她知道自己要闹笑话了,这一摔必是很惨。
  然,接下来的一切,并未知她预料般发生,一双强而有劲的臂膀将她拦腰一抱,收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中。
  “不舒服怎么不说?想瞒我到几时?”
  是力桥!此刻的他怒意横生,更融入相当的担忧。
  “小圆太敏感了,你不用那么担心。”站稳后,她对他漾出一抹美丽的笑靥,但依旧掩盖不了其苍白的唇色。
  “推托!你的脸色瞒不了人。”他漂亮冷峻的黑眸闪过一丝不满。
  “那我去歇一会儿就好了。”她随意敷衍道,其实这种情形已经有三天之久了,魂魄也会生病吗?她不懂。
  “来,我扶你。”
  “不用啦,我又不是生了什么重病,连走路都要人扶岂不令人笑话!”她掩唇一笑,轻拂开他伸来的关心,为了表现得能让他信服,于是兀自迈开步伐大步走。意料之外的,走不到两步,晕眩感又袭向她,使她跟蹈了几步。
  “怎么了?”
  漾满疑惑与忧虑的跟随掠过一抹惊慌,力桥连忙勾住她的腰,有种不对劲的感觉益加困惑了他。“我派人请大夫进府一趟。”
  纱纱急急拉住他,“不用……我想,我并不是生病。”她眉头渐锁,神情笼上一层淡淡的愁。
  “那你──”
  “还记得我什么时候落水的吗?”她突如其来的一问,令力桥一愣,更明白这问题并不单纯。,。,“再九天就是腊月。”他怎会忘了那一天,那一天他几乎失去心爱的女人。
  “离今天有几日?”她细心望着他刀刻般的脸部线条,想将这份感觉刻骨铭心,更想抓住那抹稍纵即逝的温暖,即使哪夭她烟消云散了,也忘不掉。
  “很简单,三十九天了。”
  力桥全身绷得死紧,他有预感,这结论必定差的不得了!
  “听说人死后四十九天就得回地府报到,我猜我就要魂不附体了,也将永远离开你。”她也不希望如此,但这几夭的种种迹象显示,这种可能性最大,也是她将逃不过的劫数。
  原以为再差的日子也不过这样了,只要能与他终日相守,她不在乎回不回到彩衣的身上,但如今可能连这少得可怜的析求都将变成了奢望。
  “不可以,不会是这样的。我已梢信回奇林山向我师父丘妙儿求救,你要等他来,一定要!”他搂住她的细肩,声声碎心的低吼不停凌迟着她的心,她若能等,一定等,她也百般不愿离开他呀!
  “你别紧张,这只是我的猜测,不一定是如此的。”她笑的娇媚极了,但愿能赶走他心中阴霾;倘若这些臆测全是真的,那就表示她还有十天的时间,她要利用这仅存的时光带给他欢乐,而不是烦郁。
  像她这几天勤奋不怠,拚命做的事,不就是希望带给冉府一个欢乐的过节气氛,她要他们每个人都快乐、开心。
  “你为什么总是表现的什么都无所谓?”
  力桥难以想像,这女子到底是为自己而活,还是别人?
  “我只要你快乐。”爱他的心可见一斑。
  气氛顿时僵滞,她的话令他莫名感动,按捺不住搂紧她的冲动,他多想紧紧地将她嵌进怀里,永远不再失去。
  “放心,我不会让你再离开我的。”他温柔的拂去它的泪,“明儿个是大年初一,咱们去水雾寺上香析福,相信神明知道你的善心亦会保佑你。”
  “可是白天我没法子出门。”她考虑到自身的不便。
  “撑伞呀!”
  她翩若蝶翼的眉睫悄悄敛下,稍感为难地道:“明天水雾寺一定挤满了上香的人潮,我不希望因为我的关系,让你成为众人的焦点。”
  “偶尔成名一次也不赖呀!”他一点儿也不以为意,事实上,纱纱在他心目中坤,任何东西都重要;面子,算什么啊!
  “你就会逼我笑。”纱纱为他不正经的话而笑了。
  “会笑就好,别再哭了!为了我你一定要坚强下去,必须有搏斗的精神。”坦白说,他心里可能比纱纱更害怕,担心哪天她突然又离开了他。但力桥告诉自己,若连他都认命了,纱纱就真的没救了。
  “好,我答应你。”
  激荡的情绪在纱纱胸臆间翻腾不已,她要为他击倒命运,即使是地狱来的使者也不例外。
  “纱纱……”他挽起她鬓边的一丝秀发,这才发现她脸色并未好转多少,“快去歇着吧,剩下的工作我来就可以了。”
  他取下她手中剩余的春联,以专制的眼神命她立即回去房里。
  “吃年夜饭时记得叫我。”她答应冉母要一块儿用的。
  “哪会忘了你。”在他浓情蜜爱的眼神中,纱纱满足的回房中。
  当纱纱消失在转角处时,力桥的目光瞬间转为犀利与坚决,看来,他得以飞鸽拦截住师父,要求他迅速赶来,否则只怕来不及了。
  十天,充满关键性的十天!
  力桥作梦也没想到,迎春的第一夭,所前来的第一批访客,竟会是耶序廷与石韦,当初他们同为风城丘妙儿门下,与晶辰云、孟宁风号称为“风城五杰”。
  自从辰云娶妻后,打光棍的也只剩下他们四人了。
  冉府难得一口气来了这么两位英俊挺拔、卓尔不辞的男子,这封冉府大小仆役来说,可是件大新闻耶!
  “序廷、石韦,怎么有空来开封呢?”
  三个大男人一见面,忙不迭地拍肩寒暄着,尤其是力桥更是兴奋不已;算了算,他们风城五杰自从葫芦岛一别后也有两年不见了。
  “听说你情场失意,所以特地来安慰安慰你啰!”
  石韦向来爱耍嘴皮子,得到这种八卦新闻,他能不调侃一下吗?
  “是辰云告诉你们的?”力桥翻了下白眼,原来男人也有长舌的。
  “别怪辰云,他是担心你,偏偏最近又走不开身,所以梢信托我们来看看你。”
  序廷倒是一本正经,或许身为封远候的他,本身就深具威严。
  力桥笑的摇晃着脑袋,“多谢他了。倒是你,序廷,葫芦岛乃边防重镇,你这个封远侯又怎么走得开呢?”
  “他最近已训练了位得力助手,所以已不用像从前那般忙碌不堪,偶尔偷跑一下,并影响不了军防。”石韦扯开一个帅得一塌糊涂的笑意,代字廷起了个话题。
  “是吗?那恭喜你终于出头夭了,不用再被重任压得瑞不过气来。”葫芦岛虽为序廷所驻守,然当初李尊叛变,图谋不轨,险些遭外族侵略袭夺,全是由“风城五条”慷慨赴义、全力反击,以致能守住这重要的据点,进而能守住大唐的版图,不为宦官污吏所书。
  为此,序廷永远记得这些两肋插刀、难能可贵的兄弟之情,于是当他获知力桥有难,便随即放下一切赶来开封。
  “说了,当初实在是多亏了你们。那位彩衣姑娘呢?你还将她置于熊耳山上吗?
  人死不能复生,你该走出来了。“序廷苦劝道。人生寅为多情苦,也因此无情无欲是他所想保有的现状。
  力桥默然一笑,身上磊地产生一股难以捉摸的神秘感,波澜不兴的脸上隐藏着一抹淡淡的隐忧,“她的躯体在熊耳山,灵魂却是无时无刻的守在我身旁。”
  “力桥,你疯了吗?爱一个人没错,但也毋需沉迷到这种地步!”
  石韦误以为他爱了刺激,所以语无伦次的。
  “石韦,你还不懂我吗?我会因为爱一个女子而终生不娶,但自知有重任在身的我是没有权利发狂的,你误会了我的意思。”难怪纱纱当初不愿对他坦白,原来这事要外人相信还真难哪!
  “那么你的意思是?”玩世不恭的石韦脸上极少出现过如此专注严肃的表情。
  “我……这该怎么说,我应该说彩衣的确已经死了,但她又获得重生,只可惜她只能附在别人的躯壳上,现在的她叫纱纱。”
  不仅力桥说的艰涩,恐怕连序廷与石韦也理不清吧!搞了半天,他们还是转不懂。
  “老兄,别跟我咬文嚼字、打哑谜的,我快要被你弄混了!”石韦摊摊手,急性子的他,劈头就数落力桥的不是。
  “力桥,你说的该不是灵异传奇吧!”序廷较冷静,似乎已转出些微端倪。
  “不是,现在的彩衣已是别人的外貌,这不打紧,重要的是再十天……再十天她或许连附在别人身上的能力都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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