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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节

络新妇之理(下)-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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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由纪伸长脖子偷看,毫无疑问,照片上的人就是那个行动鬼祟的厨房工友。
  “没想到隆夫竟然会在与织作家有关的学校任职。”杉浦女士说。从她的话听来,杉浦女士应该与织作家有什么关系。
  “益山先生,樐窘蛳壬詹诺幕熬烤故鞘裁匆馑寄兀俊迸拷幼畔蛞脖唤樯芪嫣锏哪凶游实溃奥》蚋饧掠泄叵德穑俊
  不知道到底是叫益山还是益田的男子搔着头说:“这个嘛,我也完全不明白。”
  “反正一定是胡猜的。”海棠说。这个人真是表里不一。
  杉浦女士皱起眉头说:“如果隆夫是凶手——这里说的凶手指的是绞杀魔吧,如果他真的是凶手,那么他就是……织作家命案的凶手吗?”
  杉浦女士不待回答,自己断定说“应该就是把”,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我究竟该怎么向葵小姐交代才好……亏她劝我离婚,这下子真是糟透了。就算侦探找到了隆夫,也……”
  柴田稍微恢复平静地说:“这并不是你的错啊,葵不是个不明事理的人,她不会怪你的。”
  “计算葵小姐不怪我……”杉浦女士,更深地叹了一口气。
  葵是碧的姐姐吗?
  柴田重新转向益山——美由纪决定称他为益山——说道:“可是益田先生,我不懂,根据樐窘蛳壬乃捣ǎ计趾孟窬褪切资郑菢木津先生究竟是以什么样的逻辑推论出杉浦是关键人物的?”
  益山这次搔了搔额头说:“呃,这我也没办法好好地说明。可是……是啊,这次一连串事件的特征似乎就是过于凑巧。”
  “过于凑巧?什么意思?”
  “是的。假设有一件事启人疑窦,这一定是一件很可疑的事——这样说好像很怪?不,不只是可疑,它一定会与某些事连结在一起,成为某种结论的关键。它被设定成绝对会让人起疑。当然,如果没有人起疑,就不会出现任何结果,但是它一定会让人起疑,感到可疑的人会采取某些行动,于是……”
  “它便会获得实体,导出某种结论是吗?”
  “唔,是的。换言之,连没有直接关系的人的行动都被计算在内,不管任何人怎么行动,都会导出期望的结果……”
  “期望?谁的期望?”
  “设下这个圈套的人,设下这个大规模圈套的人。”
  “我不太懂。”柴田说。
  柴田以外的人似乎连想都没在想,但美由纪隐约明白,虽然只是隐约。
  “那么……杉浦在这个情况下,扮演的是什么样的角色?”
  “我完全不清楚哪。”益山说,这次搔了三下鼻头。然后他先声明“这是我听来的”,不太有自信地回答:“杉浦先生好像是等着被捕的角色。逮捕杉浦先生之后,就会出现新的局面,舞台将会改变。”
  “更不懂了。”校长说。柴田也纳闷地偏着头问:“樐窘蛳壬趺此担俊币嫔椒⒊觥班培拧钡母呖荷胍鳎担骸叭绻俏蕵木津先生明不明白,他是明白的,他只是不肯说明。他只对结果有反应,过程对他来说是没有用的……”
  益山又说:“……他说,真实是不需要道理的。不管是加是减是乘,真实就是真实,至于要怎么理解,道理就随各人自己去吧。”
  “真麻烦的家伙哪,”海棠说,接着挪揄道,“那只是他没办法说出个道理来吧。”他好像对侦探充满了竞争意识。
  益山像个应声虫似的,心不在焉地应说“实业家真是敏锐呢”,接着说“那么接下来就来听听这位小姐的话吧”,望向美由纪,别具深意地笑了。他是个很随和的人。
  美由纪主要是对益山陈述,她尽可能有条理地,合乎逻辑地说出自己的体验以及想法。她也不再隐瞒姓名,而是指名道姓地述说。仔细想想,她打从一开始就说出小夜子的秘密了,只是没有人相信而已。
  益山很擅长聆听。校长和两名职员抱怨“又是那一套”,忍着哈欠听着,只有柴田专注地倾听,只差没做笔记了。
  关于碧的事,美由纪没有说出结论,而是明确地区分出事实与推论。她把结论交给听的人判断,因为她觉得能够导出的结论应该是一样的。只是美由纪觉得不能够失去公平,所以并非只挑可疑的事实说,她留意自己的叙述方式,使别人随时能够反驳。
  然而一提到蜘蛛的仆人,就引来歇斯底里的反应。
  “荒唐,哪里有什么黑弥撒?”校长说。“这所学校里才没有什么恶魔崇拜者。”教务部长说。“织作碧同学绝对不可能做出那种不道德的事。”事务长说。“什么卖春?你妄想得也太厉害了,”海棠说,“睁眼说瞎话也该有个限度。”
  美由纪狠狠地瞪着海棠,厚颜无耻的蜥蜴抽动了几下脸颊,回瞪回去。
  “不能妄下论断啊。”柴田正经八百、可有可无地说了这句话之后,向益山征询意见。
  “我对宗教完全不懂,所以不能说什么。只是说到卖春,若是没有寻芳客,卖春就无法成立。在封闭的学院里,而且是寄宿制的女校里,要进行卖春很困难吧。光靠这里的学生,无法直接拉客,一定要有拉皮条的居中牵线,组织的介入也是不可或缺的。我认为过世的是亮先生所提到的事,相对地就变得很重要了。那么关于那个黑弥撒集团……先等一下,美江女士,你怎么想?”
  杉浦女士的名字似乎叫美江。美江双手交握,坐立不安地说:“是啊,这是个很严重的问题,但我没办法提出什么适切的感想。关于基督教的女性歧视问题,我甚至还想请教葵小姐的意见,而且我对宗教也不是那么清楚……”
  “我想问的不是这个问题。同学,川野弓荣和……那个叫是亮的人是这么说的对吧?呃,美江女士,那个川野女士不是管理一批私娼在做生意吗?”
  “传闻……是这样说的。”
  “所以,那样的话,那个传闻应该是真的吧。”
  “咦?啊,原来是这样!私娼就是这个学校的学生……咦?啊,所以才会怎么查都……”
  “请等一下,你们有什么证据,竟然相信这种女孩的胡言乱语!我们圣伯纳德学院里没有卖春组织!”校长装腔作势地吼道。
  “请不要动怒,也不能断定没有吧?川野弓荣在做良家妇女卖春的老鸨,这可是外面的传闻。事实上,葵小姐所主导的妇女团体就曾数度拜访川野家,去确认事实,并且抗议,对吧。”
  美江点头。美由纪感觉很奇妙,如果这是真的,那么碧的姐姐——葵的行动等于是在揭发妹妹的秘密。
  “而且……”益山竖起食指,指向美由纪说:“……是亮先生是川野弓荣的资助者,他担任学院理事长时,川野女士硬是拜托他,录用同样是自己情妇、当时失业的杉浦隆夫作为学校职员——是亮先生是这么说的吧?”
  “理事长没有说他录用了谁。”
  是亮并没有明确地说出杉浦这个名字。
  “是亮先生就任之后录用的职员有谁?”
  “呃……只有杉浦一个。学校已经决定在新年度要录用三个职员……”事务长没有自信地回答。
  海棠非常烦躁,他一次又一次用手指敲打膝头,频频瞄着益山,声音沙哑地说:“可是,没有证据证明是亮先生跟那个女的有关系吧?说是是亮先生本人说的,也只是这女孩的一面之词,既然是亮先生已经过世,这件事已经无从确认了吧?”
  海棠好像无论如何都想避免卖春的事曝光。
  益山虽然出面圆场,却说出直指核心的话来:“我不懂这位同学有什么说谎的必要。她不是非常聪颖吗?我还以为会是个更语无伦次的女孩呢。而且川野弓荣和杉浦隆夫本来就有可能是特殊关系人吧?”
  “是的。有人曾经在川野家见过隆夫,模样非常下流邋遢。而且弓荣女士遇害时,她的一名情妇行踪不明……”
  “请等一下。”柴田插口,主导场面,“我就老实说吧,川野弓荣命案里,行踪不明的情妇就是织作是亮先生。因为是亮先生有明确的不在场证明,为了避免丑闻,所以对媒体施压,隐瞒下来。不过他也在私底下接受了警方的侦讯。”
  “会长……”海棠发出惊愕的声音,把五角形的脸往中央挤。
  仿佛可以听见他“真是多嘴”的唾骂。
  “原来如此。关于川野与杉浦,以及是亮先生与川野这条线索,是有旁证的呢。而杉浦先生实际上真的被学院所录用,不就代表这名同学的发言有某种程度的可信度吗?录用杉浦先生时,是怎么样的状况?”
  “这……是的,呃,他原本是小学老实,保证人就是过世的理事长本人……呃……至于详情就……”
  “不知道吗?混蛋!”海棠迁怒似的骂道。事务长恭谨地说了句“对不起”。
  柴田缓缓说:“情非得已,一定是是亮先生强迫要求的吧?事务长也是没办法的。益田先生,那样的话,就怎么样呢?”
  “有卖春,或是相当于卖春的事实吧。”
  “就说请你们不要擅自臆测……”
  “海棠,你安静点。那么,在这个情况下,杉浦隆夫也成了关键人物……对吧?”
  “是啊,而他与这次一连串的绞杀事件应该也脱不了关系。还有另一件事,唔唔……”
  益山再次呻吟,然后他说:“崇拜恶魔的少女是个问题呢。”
  校长用力一敲桌子,说道:“这的确是个问题!”然后瞪向美由纪说:“我不晓得你是怎么讲出这种想法的,可是竟然扯这种谎,实在是太过分了!”
  益山把头偏了三十度,反驳校长的话:“不是的。我不是那个意思,而是……呃,大家都没有发现这位同学的发言中隐含着非常重要的内容吗?”
  “哪里重要?”海棠问。
  美由纪觉得,海棠就只会对重啊、大啊、高啊、长啊、了不起这类事物有所反应。
  益山转向美由纪,问她是否已经把这件事告诉国家警察千叶县本部的警察。虽然不知道那是千叶还是安房的警察,但魁梧的警官们完全不理会美由纪的话。益山把有些凤眼的眼睛扬得更高,说:“真是的,他们到底是在听些什么?那不是他们管辖内的案子吗?这可是责任问题哪。”
  “你给我说清楚点!”海棠逼问。益田有些不耐烦地——或许他是带着“连这都不懂吗”的轻蔑说道:“就是溃眼魔啊。”
  “溃眼魔?你说溃眼魔怎么了!”柴田突如其来、而且夸张地反应。
  益山“哇”的一声吓了一跳,却有若无其事地说下去:“也就是说,溃眼魔肯定与这所学校有关系啊。”
  校长在益山话还没有说完之前就抢白道:“为什么?哦,你说那个诅咒什么的吗?那是小孩子的游戏啦。因为有教师遇害,学生也大受影响。校园被惶惶不安的气氛所笼罩。什么诅咒,根本不值一提。没必要放在心……”
  益山不晓得是不是存心报复,在校长的话没有讲完之前回嘴说:“可是,川野弓荣确实是溃眼魔的被害人。还有,这所学校的山本老师也……”
  “嗯,是的。”柴田一脸消沉地同意说。
  “……就是吧,还有前岛女士是吗?关于这一位,我不是很清楚,不过被害人就是这个姓氏。这么一来,就不得不思考一下黑弥撒的诅咒和溃眼魔被害人之间的关联性了。”
  “太、太可笑了。你当真了吗?什么诅咒,那怎么可能有用?太幼稚了。”
  “我并没有说诅咒有用,是关联性的问题……”益田握紧拳头,在肚子上轻挥了一下。“我……实不相瞒,直到半个月以前,我还是国家警察神奈川县本部的刑警,所以也较容易取得警方内部的情报。来到这里之前,我搜集了若干关于溃眼魔的资料。目前搜查进展相当迟缓,东京警视厅以被害人之间毫无关联为前提在进行搜查。”
  校长极为不满地说道:“那又怎么样了?”
  “目前川野弓荣与山本老师被认为毫无关联。但是这两个人透过这所学校卖春的流言,彼此有了关系。也就是点与点之间连接起来了,这可说是一大突破。况且学校里事前就已经预测到第四名被害人之死……”
  海棠挤压着喉咙说:“那只是一种花招吧?这种手法太简单了。听说这起命案发生三天前,报纸上就已经报道了溃眼杀人的事件不是吗?只要知道被害人的名字,就能借此行骗,只需要动点手脚就够了。像这种小姑娘,两三下就被骗了。”
  “你侦探小说看太多了。那么我问你,在这所连报纸都没有的学院里,要怎么样如此迅速地获得情报?就算拿到报纸,欺骗这名同学,凶手又有什么好处?就算真的是骗人的好了,那个骗人的学生也死了啊。”
  海棠几乎要咬上去似的、连珠炮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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