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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节

鹿死谁手-第9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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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宫?”柳奕铭疑惑地摇摇头,以风雨楼的情报之广,也没说过飞云山脚下有此宫一说。
  苏小青从外面端来热水弄好了药泥,小心揭开柳奕铭的衣服边敷药边道:“不管那么多了,当前最重要的是,先把你的伤养好了,我们才有战斗力。”
  伤筋动骨一百天呵,养好伤么?柳奕铭眼神迷惘,瞬间又被苏小青打断思绪:“而且,我发现我们这个烂茅屋后有个很不错的温泉哦,连我做汤用的盐都是从温泉边的石头上刮取的,天然的氧化钠,应该对外伤什么的有好处吧。”
  柳奕铭一笑,看着苏小青兴奋的样子,并不跟她分辨说自己是内伤,突然眉头一皱,急向苏小青道:“有人来了。”
  苏小青一惊,将柳奕铭的长剑握在手中,警惕地看向屋外。门外深深的积雪里,果然传来卡嚓卡嚓踩雪而来的声音,有人惊讶的“咦?”了一声,与身后的伙伴交谈道:“好像有人住在我们这里了?我闻到还有煮东西的香气。”
  啊,竟是这茅屋原来的主人回来了么?苏小青小心地将长剑藏在柳奕铭手边的茅草中,朗声问道:“门外是哪位朋友?”
  两个猎户装扮的人轻轻推开破烂的柴门走了进来,看见苏小青和柳奕铭两人不由吃了一惊,将手中弓箭握紧道:“你们是吐蕃人?”
  苏小青扫了一眼自己的装束,摇头道:“不是,我们是汉人。你们这里有吐蕃人么?”
  年长的一名猎户小心看了眼柳奕铭,感觉一名重伤的男子和一名女人应该威胁不大,但依旧保持着安全的距离小心问道:“你们是从哪儿来的?怎么会在我们这屋里?”
  苏小青压抑住激动,坦白道:“我们受了伤,看到这里有茅屋,就暂时停在这里养伤,不知道这是你们的屋子,多有冒犯了。你们这里有吐蕃人么?”
  年轻的猎户奇怪道:“姑娘,你不是我们大唐人啊?如今我们大唐连年和吐蕃打仗……”
  “大唐?!”苏小青差点没跳起来,“你说这里是大唐?!”
  两名猎户显然吓了一跳,惊讶地盯着苏小青看了半晌,心中疑惑着要不要报官。
  苏小青见两人迟疑,赶紧解释道:“我们是从很远的朝鲜国赶来的,因为路上遇到飓风,所以坠落在这个山谷里。还不知道这儿到底是哪里呢。”
  朝鲜国,一个唐朝的附属国,这倒是听过。两名猎户半信半疑的点点头,见她眼神清澈,还是好心地解释道:“此是大唐京兆临潼的骊山。”
  “临潼……骊山……”苏小青陷入了思索,突地抬头道:“这里不会是华清宫吧?”
  两名猎户点头道:“前面十里正是华清宫。”
  苏小青讶然问道:“华清宫不是皇帝的行宫么?怎么这附近都没有驻军?”
  猎户惨然解释道:“如今我朝连年和吐蕃争战,这处行宫自明皇以来,已经破败了多时了。”
  原来如今正是唐代宗在位的唐大历十二年,安史之乱已是十多年前之事,如今郭子仪正率军与吐番争战,而自唐明皇与杨贵妃之后,因战争频频,唐皇室甚少来华清宫游宴赏景了,几十年来,华清宫渐渐破败。
  两名猎户因冬日需上山捕猎,所以在此搭了一间茅屋,一逢冬雪天气,不得及时回家,就在此暂住。
  没想到这一跳,竟穿越到了唐朝,苏小青心中兴奋,出了怀中一支金钗,向两名猎户买下了此屋,并央两人斫木垒石,将茅屋修葺一新,连屋后的那眼小温泉上也修了个小木屋,权当浴室。第二日又托他们从山下的集市上代买了许多生活必需品上来。
  木屋木床木桌椅,石灶铁锅小茅屋,虽是简易,却完完全全地蓄起居家的气息来。何况屋后还有温泉浴,虽比原来清苦,苏小青却觉得如今像是神仙过的日子一般。

  第一百六十九章 赚大了!

  柳奕铭静静养着伤,因为担心苏小青的安全,也不许她外出下山,只是托猎户请了个脚夫上来,隔三岔五地代买些生活用品上来。
  外面犹是冰封雪冻,木屋里却是暖意融融,两人将床都搬到温泉旁边,借着地热享受天然热空调的效果。
  两天泡一次温泉,居然对柳奕铭的内伤也有效果。而苏小青除了忙一日三餐和杂务之外,就是在泡温泉这段时间里给柳奕铭教授中国古代史。
  顺带的,还慢慢跟他解释了关于自己前世以及穿越的事情。结合这次意外的穿越事件,总算让柳奕铭明白了根末。
  看着柳奕铭若有所思盯着自己的眼神,苏小青促狭一笑:“你不会把我当妖女,找人来收了我吧?”
  口中开着玩笑,手里却拿着一张棉毯小心地替柳奕铭揩干头发上和身上的水珠,然后小心地替他穿上棉袍。
  几乎是贴身服侍月余了,其余时间还好,就是每次洗浴时面对这半裸的男子,总有些让人尴尬。还要不时提醒自己忽视他微翘的嘴角,这种感觉确实比较怪怪的。
  所以每次,苏小青都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试图冲淡心里感受到的这种气氛。
  一般情况下,柳奕铭都会挑挑眉毛纵容地笑笑,这一回,柳奕铭却意外地开了口:“现在已经身坠魔障了,没办法了。何况要收你又怎能假手他人,我自己来收就好了。”
  苏小青斜飞了他一眼,男人啊,这伤才稍微好点,脑袋里的想法还真是……
  柳奕铭突然按住自己的胸肋低呼起来,苏小青心中一跳:“怎么了?”
  “不知道,突然好痛。先扶我去床上躺会儿。”
  连柳奕铭都叫出痛来,估计不是一般的痛了。苏小青赶紧小心翼翼地扶着柳奕铭向他的床边走去。
  眼见得走到床沿,正打算慢慢扶着柳奕铭坐下去,脚下却莫名地一个趔趄,连带着柳奕铭一起摔到床上。
  苏小青脸色一白,急看向柳奕铭道:“没摔着吧?”
  柳奕铭痛呼出声道:“肋骨那里好象出血了。”
  苏小青赶紧跪坐在床上,解开柳奕铭的衣服查看伤势,一头雾水地问道:“哪儿出血了?没看到呀?”
  柳奕铭诡诡一笑:“笨女人,不这么说你怎么会帮你相公宽衣解带啊。”
  什么叫做凶恶的大灰狼扑向纯洁的小绵羊,苏小青算是见识到了。没想到风度翩翩的柳奕铭还会有这么……的一面……
  灼热的气息暧昧地喷向自己的耳边:“青儿,不许分神。”
  苏小青脸色一红,急道:“不要……唔……”
  唇被吻住,舌被勾缠,身上的衣衫不知何时被褪去,让苏小青觉得很羞赧,也很紧张,下意识地想避开贴在双腿间的火热的坚硬。
  “呵呵”,柳奕铭低笑起来,看着苏小青手足无措的样子,心中万千感慨,涌上嘴边,却都化做了一句“笨女人”。
  炽热的吻落下,从唇到肩,到她的胸前,带着粗糙硬茧的手掌也在她光洁的身体上各处点火,直到她也浑身火热。
  很难受的感觉,让苏小青有些害怕,又有些莫名的希翼。
  “青儿。”柳奕铭轻柔地吻落上苏小青的唇,而下一刻,苏小青却绷紧了身体“啊”了一声:“痛!”
  柳奕铭一动也不敢动,他并不介意青儿曾经是虎乘风的女人,而如今她还是处子的认知,却让自己心头抑止不住的狂喜。
  半晌,苏小青睁开眼睛,看着眼中光芒闪烁的柳奕铭:“你……是不是很难受?”都说男人如果半途这样停着会难受,苏小青咬了咬下嘴唇道:“我……没关系的……”
  柳奕铭的嘴角角又弯弯地上翘了,我的,心爱的,笨女人!
  苏小青的指甲深深抠在柳奕铭的背上,不知是哪个王八蛋把男女之间的第一次写得那么美好,可是自己却感觉是很奇怪的难受和不舒服啊!
  *沉睡的苏小青被柳奕铭不安分的手弄醒,看着眼前那双笑的得意的眼睛,苏小青气恼地一口咬了过去。
  柳奕铭低笑道:“睡的时候那么乖巧,一醒来就张牙舞爪了。”
  苏小青恨恨道:“谁叫你骗我,明明都好了还装!”而且,这大尾巴狼还装得真像,害自己贴身服侍都服侍到床上去了。
  柳奕铭一脸的春风:“不骗你,你什么时候才肯当我的娘子啊。”
  苏小青啐了一声,红了脸道:“柳奕铭是大坏蛋!”
  柳奕铭神情一动,正想动作,门口遥遥传来几声微弱的呼喊:“有人吗?有人在吗?”
  两人穿好衣服下床来,柳奕铭开门一看,却是一名成年男子倒在雪地里,旁边还立着一个十一二岁的小男孩。
  见有人来,那小男孩赶紧行礼道:“阿叔阿姑,求求你们救救我爹爹吧。”
  见小男孩甚是机灵,苏小青不由动了恻隐之心,和柳奕铭七手八脚地将倒地昏迷的那名男子抬了进来。
  灌了大半碗姜汤后,那男子终于咳着醒了过来,自述是京兆华原人,姓柳,名子温,因少小外出游学,在外成家,曾任丹州刺史,不意战乱频频,州县流民失离,引发瘟疫,避难之中发妻病死,只得带了小儿长途跋涉回归故里。
  谁知行至骊山时突逢大雪,在野外雪地里捱了一夜,因将冬衣都加在小儿身上,自己却骤感风寒,和小儿半扶半拉地找了条路捱了过来,见有人家后便再也支撑不住,昏了过去。
  没想到竟是柳奕铭的家门!苏小青赶紧拾掇先前备下的一些伤风之药,给柳子温煎服了,只是这些药都是普通祛寒之药,对柳子温并没有多大作用,没过得一个时辰,柳子温又高烧昏厥了过去。
  苏小青料是高烧引起的肺炎,怕是凶险,可惜肺炎在古代毫无办法,只得一遍遍湿了手帕敷在柳子温额头。
  柳奕铭正跟苏小青商量着冒雪出山请大夫,柳子温自高烧中醒来道:“不必麻烦了,在下只求两位菩萨心肠,将我这小儿送回华原,两位的大恩大德,我柳子温来世衔草结环,没齿不忘。”
  说完一大段话,又是剧烈咳嗽,两肺如扯风箱一样的呼哧出声,眼见得是出得气多,进得气少,渐渐地没了声音了。
  小男孩立在一旁,口中唤着“爹爹”,不由得大放悲声。
  年幼失怙,最是可怜,苏小青的眼泪在眶中转着圈圈,软软倚在柳奕铭身上,不忍再看。
  柳奕铭轻叹一声,伸手扶住小男孩的肩头道:“节哀顺变吧。”
  小男孩擦擦泪水,猛地跪在地上冲柳奕铭和苏小青磕起头来:“公绰求阿叔阿姑,将我爹带回故里祖坟安葬,不要让他成为孤魂野鬼……”
  见小男孩大有将额头磕破的趋势,柳奕铭赶紧止住道:“同姓之人,临终托孤,我不会弃你们不管的。先起来吧,安置好你爹爹的遗体再说。”
  三人计议良久,终还是决定将柳子温火化,将骨灰带回他故里。
  第二日,三人远远地寻了一处干燥的地面,柳奕铭架了一堆干柴,浇上火油,将柳子温的遗体放在上面,点燃了大火。
  小男孩始终跪在地上,点着香烛纸钱,边泣边从怀中取出昨夜连夜赶写的悼文哽咽而念:“……日月减光后土苍天何太急,风云变色梅花白雪也含哀……”
  苏小青惊叹这小男孩作文大度情深,侧脸看时,只见他已将悼文放在火烛上烧化,最后一行却是“不孝子柳公绰……”,文体端肃浑厚;古朴自然,俨然有大家之风,让苏小青不禁高看这个叫柳公绰的小男孩一眼。
  又过了几日,雪化之后,三人收拾了行装出发。行了月余,方到华原。一路问人过来,终于找到了柳子温家,原以为是官宦人家,谁知竟是门庭稀落,只余柳公绰从未谋面的奶奶在世。
  世事本就如浮云变幻,沧桑难言,柳奕铭和苏小青一番唏嘘,将柳公绰交与柳老夫人,也算了却了一桩心愿。
  两人正欲告辞出门,柳公绰突然赶了上来道:“阿叔阿姑还请留步!”将两人重新请入了内堂。
  见两人坐定,柳家的一老一小突然扑通跪了下来,柳奕铭急站起来扶道:“老夫人,公绰贤侄,何事行此大礼啊!”
  柳老夫人颤颤站了起来,柳公绰却端端正正磕了三个响头,方看着柳奕铭和苏小青道:“阿叔阿姑的大恩,公绰谨记于心,只是还求阿叔阿姑再出手救救我和奶奶!”
  月余的相处,柳公绰对柳奕铭和苏小青两人基本了解,虽有些强人所难,却还是说出自己的请求。
  原来自祖父柳正礼死后,因柳子温少小离家后,因多年战乱难通音信,宗族叔伯恃强凌弱,瓜分了柳家的田产而去,只余两亩薄田让祖母守着艰难度日。
  今日父亲又死,而自己年幼,那些田产无望要回,柳公绰心生急智,思忖宗族无人记得父亲面貌,因此求柳奕铭以父亲之名,与宗族对质,夺回田产。
  沉吟片刻,柳奕铭看向苏小青,苏小青本不欲多事,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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