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魂殡葬师-第4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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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一个警察正在睡觉。
我和方白对视,在对方眼里看到了惊讶,方白走过去:“警察同志。”
警察听到方白叫他,猛地睁开眼睛:“吓死我了。有什么事儿?”
“警察同志,您知道谁报的警吗?”方白礼貌的问着。
“你问这个做什么?”警察开了车门下车打了个哈欠,“你们和死者认识?等会。”
正在我好奇警察要干什么时,只见他从车上掏出一张照片:“呵呵,还真让我蹲着了,你们俩和我走一趟吧!”
我大惊,谄媚的笑着:“警察叔叔,您搞错了吧?我们去警局做什么?”
警察呵呵一笑,将照片对着我和方白:“照片上这俩人是你们俩吧?”
“这……警察同志,谁报的案子?”我一看顿时怒了,照片上是我们俩早晨和殡仪馆的人来挖尸体的时候,这尼玛是偷拍啊,可惜我们俩就跟死人一样没有察觉。
警察带着嘲讽的语气:“怎么?想打击报复?”
我欲哭无泪:“警察同志,xj这地方这么大,我人生地不熟的,打击报复谁啊?”
这时方白却拍了拍我的肩膀,在我耳边压低了声音:“跟着去,我爷爷的尸骨在宾馆,殡仪馆的人也只看到了水鬼的尸体,没关系的。”
我将方白的话听在耳朵里,有刚才的谄媚一下子变得高冷:“不是说去警局吗?怎么还不走?”
警察同志被我气笑了,但是不能打我也不能骂我,我觉得他应该相当憋屈。
等到了警局,警察将我们带进了审讯室,问了我们基本的信息登记在册。
“你们为什么去收尸?死者和你们认识吗?”警察问道。
方白按住我的手,微笑诚恳的看向警察:“不认识,我们也是来旅游的,在天池玩了一上午,碰巧听到说伊犁河附近最近有灵异事件出现,这不就来看看,谁曾想,竟然真的找到了一座坟墓。”
警察对于方白的话将信将疑:“伊犁河畔这么长,你们怎么找得那么准?”
我耸了耸肩:“软啊,那块土地比别的地方软,我们俩都是爱冒险的,不然也可能听到灵异事件还往那边去,警察那个您说是吧?”
警察点了点头:“你们俩年轻人胆子也够大的。”
那警察看起来五十多岁,目测是汉族,喊我们俩年轻人不为过,我灵光一闪笑嘻嘻的:“警察大哥您多大?四十?”
“你这小丫头真会说话,老林我都快退休了!”是人都爱听好话,警察老林一听我夸他,眼角的皱纹都笑开了。
“老林大哥,我们俩是真的太喜欢这些惊险刺激的事情了,能不能跟我们说说真的有灵异事件?”我趁机问道。
只听老林摆了摆手:“什么灵异事件,不过就是那个地方恰巧先后出现了两起谋杀事件,这个当地人都知道的,只不过越传越玄乎。”
“两起谋杀事件?”我装作好奇的搓手,“老林大哥和我们说说。”
老林咳嗽了一声,眼神看向前方,标准的老年人讲故事的作态:“大概在三个月前吧,发生了第一期谋杀案件,当时是乌鲁木齐市一个姓方的姑娘,是个汉族,死的那叫一个惨啊,是被凶手砸穿了天灵盖死的,然后据说当时还没死透,又被投进河里活活淹死的。”
姓方?我看了一眼方白,见他皱着眉,又联想到水鬼:“不对啊老林大哥,那死者的尸体怎么会被埋在河边呢?”
说到这儿,就见老林拍了一下大腿:“这就是邪乎的地方了,当时死者的家属已经将死者领回家里了。可是第二天,家属又来报警,说是尸体不见了。当时我们一听汗毛倒竖啊,可惜什么都没找到,过了几天,倒是发生了第二起河边谋杀案,好巧不巧就是附近。”
红眼长舌鬼的样子浮现在我眼前:“第二个人怎么死的?”
老林看了我一眼笑得阴森:“小姑娘,你真想知道?”
我吞了口口水:“不会这么恐怖吧?”
只见老林在我疑惑的目光下点头:“这第二个人是个小伙子,维族人,有每天去河边散步的习惯,但是据他家人说,那几天这个小伙子偏偏就去那一段河岸溜达,家人觉得奇怪,就跟着,接果那天他竟然自己掐着自己的脖子往水里砸,就这么死了,当时家人怎么拉,怎么劝他都不行,医院里给出的解释是这个男子患有精神病,民间却将这件事儿传为鬼上身,当然我老林是相信医院给出的解释。”
我听了老林的话,面色凝重:“老林,这个维族小伙死的那天是不是方姓女子死得第七天?”
老林点头,看了下表:“你怎么知道,就是第七天,时间差不多了,你们可以走了,其实我早就猜测是游客不小心发现的,嘿嘿。”
我客气的笑了一下,心里却沉甸甸的:“对了,老林,案子的凶手抓到没有?”
只见老林摇头:“没有,方姓女子的死还是验尸官演出来的死法,尸体又没得离奇,虽然老林我是无神论者,但是听得还是毛骨悚然的。”
我们走出了警察局,太阳已经下了山,水鬼在警察局外面徘徊,看到我出来,直勾勾的看着我。
我看着女鬼第一次有了别的感觉:“方白,水鬼也姓方,我想还是找到她的家人为好。”
方白却摇了摇头:“我建议先去找那个男人的家人,你没听老林说吗,那个维族男人每天都有去河边散步的习惯,那天却离奇死了。”
我却不赞同:“你也停到了是方姓女子死后第七天发生的事情,我倒是相信是方姓女子上了小伙子的身,因为水鬼的特性是,一个换一个,你明白吗?”
“我知道,但是你忽略了一点,老林说那小伙子只有那几天坚持去阴坟附近溜,还有一种可能是看到了什么精神受到了刺激,我倒是相信医院给出的解释,去问问他的家人,也许会得到一些目击证据,现在贸然去方姓女子家,联系甚大,你也听到了,凶手还没找到。”方白摇头笑着,分析的头头是道。
我将方白的话听了进去,我们打车又回到了伊犁河附近,这个时候还真有遛弯的人,我们迫切的想知道维族小伙子家住在哪里,但是却不能问老林,以免发生不必要的误会,最后我们在一位当地人口中得知了大概的地点,辗转了许久才找到。
第七十二章 努尔的画,WT再现
维吾尔族是个爱花的民族,人们戴的是绣花帽,着的是绣花衣,穿的是绣花鞋,扎的是绣花巾,背的是绣花袋,当我们来到维族民居的时候就看到的这样一番场景,浓郁的民族气息迎面而来。
“冒昧前来,还望见谅。”我们敲开了维族小伙子家的门,给我们开门的是一名维族妇女。
长相极具西方特点,穿着连衣厚裙,外套对襟背心:“你们是?”
妇女的汉语很拗口,但是勉强能够听懂,我带着笑说:“您好,我们是来xj玩的,想体会一下地道的民风民俗,能不能借宿一宿?”
妇女听到我的请求皱着眉毛:“这个……”
“娜扎,什么人?”正在这时,门后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显然男人的汉语要比妇女好很多。
“是借宿的,白克里。”娜扎说着,一个身着长袍,圆领长身,无纽扣,右衽窄袖,腰系长巾的大叔走进我的视线。
“打扰了,真的很喜欢维族,我们只借宿一宿,能不能行个方便?”方白接着我的话又说了一遍,语气诚恳。
最后白克里大叔点了头,娜扎婶子给我们去收拾屋子,但是很不幸只有一间房,我也不好意思再说些什么,本来就是带着目的来的。进了房间我将背包放下,屋子里有篮球,足球,还有明星的海报,不过都是关于体育的,一看就是男孩子的房间。
房间的墙上挂着一些奖状,我从奖状上知道了死者的名字:努尔。白克里。(维族的名字前面是自己的名字,后面是父亲的名字,也就是自己的姓氏。)
“这是您的儿子?”我故意看向娜扎大婶,西方的面孔透着别样的美。
娜扎大婶瞬间低垂着头:“是啊,不过他死了,你们别害怕。”
我笑笑,心里有些不舒服,不是忌讳这些,而是我从娜扎婶子脸上看出了对我们的歉意,尽管她不知道我们带着目的来的。
晚上吃饭的时候,吃的是地道的羊肉泡馍,吃人的最短,但是我和方白却将这条定理逆行。
我边吃边夸着饭菜好吃:“白克里大叔,您儿子真的很优秀,可是为什么早早的死了呢?”
在我意料之中下,白克里大叔瞬间变了脸色:“我不想说,你们也别问。”
倒是娜扎婶子见气氛不好,缓和了一下:“我家努尔是因为精神病,白克里你别看我,这有什么不能说的?本来好好的孩子,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一天回家说看到鬼杀人,鬼哪能杀人啊,我当时就觉得努尔不对劲了,努尔每天都去伊犁河边遛弯,我怕他出事儿,就跟着他去,可是努尔每次都是去西边,我跟着他那天却去了另一个方向,而且每天都是,直到有一天努尔拼了命的掐着自己脖子往水里砸,就这么死了。”
娜扎婶子说着,脸上带着宠溺的笑意:“虽然努尔死了,但是我觉得他还活着,那一屋子都是回忆,努尔永远活在我们心里,只是我唯一后悔的就是察觉努尔不对劲的时候没带他去医院。”
我看着娜扎婶子的表情,很是羡慕努尔:“娜扎婶子,鬼杀人?您没问努尔怎么看到的?”
这时白克里大叔叹了一口气:“怎么没问,这孩子就是嘴里念叨着,也不肯说,像是受了刺激一样,回家就画画,将那图画了出来,而且每天画一张,都是一样的,后来让我撕了烧了。”
话说到这,我们也不好再问,吃完饭,我们就去了努尔的房间,红衣学姐坐在床上娇笑的看着我:“美男当前,还不睡?”
我对学姐的话嗤之以鼻,方白并不知道红衣学姐的存在,我也不好和学姐对话,只得往床上坐着,将被子交给方白打地铺,xj的天气真的够呛,早穿棉衣午穿纱,围着火炉吃西瓜,这几天我体会的淋漓尽致。
和方白说了几句紧接着就要睡下去,谁知学姐躺在床上指着床铺下边的空隙,我微微一弯腰,看到一个白色的边,伸手一拽,是一张画,画上画着一个男人手里拿着尖锐的石头扬起手去砸一个女人,不过是个背影,女人的脸倒是清楚,我把画扬给门口蹲着的水鬼看,只见水鬼空的眼中闪着莫名的情绪,像是在回忆,突然一股怨气喷薄而出,浮肿的脸上激动的有些狰狞,向着画就要扑过来,可惜进不来身。
红衣学姐诡异的笑着:“这个绝对是这只小水鬼了。”
我点头,走下床推了一下方白:“别睡了,看看这幅画,漏网之鱼。”
方白用手遮了一下眼睛,明显是快睡着了,看着画顿时精神了:“你看这!”
我疑惑的看着方白指着的地方,那是男人带的金镯子,上面被努尔刻意放大的画了出来wt两个字。
“又是wt!”我看了方白一眼,方白脸色显然不好。
“但愿不要被我猜中,最坏的打算这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组织。”方白冷冷的吐出口。
这一宿睡的不太安稳,到了第二天我将画藏在包包里,告别了娜扎大婶和白克里大叔。
拿着画,没有丝毫的头绪,正在这时,我们接到了殡仪馆的电话,因为昨天有神秘人报警,所以方姓女子的家人找到了殡仪馆要尸体,并且想见见我们两个。
方白点头同意,嘱咐我说到时候不要说出他爷爷的事情,见机行事,我得瑟的打趣:“我可是老江湖了。”
等我们到了殡仪馆的时候,就看到了晓得满脸褶子的殡仪馆馆长和一个年轻的女人。
“你们好,谢谢你们找到了我女儿的尸首。”那个年轻的女人语不惊人死不休。
“这是您女儿?”我再次确定。
女人笑了笑:“的确是我的女儿,这是我的身份证。”
我不信的看了眼女人从包里拿出的身份证,周美玲,42岁。然后,我叹了一声气,四十二岁的长得像二十四岁的,让我们怎么活?
女人似乎看出了我的疑惑,淡淡笑着:“我是做了v整形,玻尿酸什么的。女人就该好好爱自己。”
我听着周美玲的话恍然:“有钱就是好。”
周美玲尴尬的笑了两声,然后又说:“总之谢谢你们找到了我女儿方怡的尸体。”
这时候馆长笑着插话:“您还真得谢谢这两位,您女儿方怡刚抬进来的时候满身都是蛆虫,还是这两位掏了好多钱给我们,我们才肯清理的,要不然就直接火化了,您看您是不是还给两位?”
其实方白没想要回来,但是馆长这么说倒是也在情理之中,只是我没有想到,馆长刚说完这句话,方怡的妈妈周美玲却有些慌张的看着我们说:“我可没有什么钱,这可怎么办?”
馆长诧异,嘲笑道:“v整形很贵吧?而且看您脸上没有任何痕迹一定是高等消费的那种,怎么可能没有钱?”
“你说这话什么意思?难道我有钱还不给吗?”周美玲恼羞成怒,转眼看着我们,“花了多少钱,三天之后筹集给你们。”
我听着周美玲的话越听越是心惊,直勾勾的看着她的眼睛:“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