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灵图谱-第69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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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玉他们刺杀了圣教护法,说明他们已经摸到了任务的思路。这种情况下,他们与圣教不可能共存。再说,护法都被刺杀了,难道圣女真的会不计较,与他们尽弃前嫌?徐逆可不是这么天真的人。最大的可能是,圣教拿他们没办法,所以圣女把主意打到他的身上。
“哦,对了,听郭护法说,那些人里。有你的妻子?”
徐逆的眼神这才微微一动。
圣女仍旧淡笑着。满不在乎的样子:“本宫看过了。你的妻子不过如此,你何必为她守身如玉呢?”
徐逆露出一抹嘲弄,闭上了双眼。
圣女的脸色沉下来,冷若冰霜的脸上,露出丝丝杀意:“既然如此,休怪本宫辣手无情了。”
她站起身,保持着优雅的风度走到门口。
徐逆的声音传来:“想杀她?怕你没那个本事。”
圣女顿了顿,踏出殿门。
这时。她听到不远处传来喧闹声。
“为什么这里不能看?又没什么东西!”
“抱歉,公子,此处乃圣女宫禁地。”
“禁地?你在逗我吧?刚才我还看到有人进去了。”
“公子……”侍从的声音很忍耐,“进去的就是圣女。”
“啊?”
“什么事?”圣女出声。
侍从转过身,慌忙行礼:“圣女,抱歉,这位公子走错地方了,小的马上带他离开!”
圣女的视线越过他,看到了身后的锦衣公子。
月白色的锦衫绣袍,浅而近白的蓝色有着让人心旷神怡的纯净。映着如玉一般的脸庞,像一块清透而散发着灵气的玉石。干净,秀逸。
圣女的目光微微一动,停留在这张脸上。
她盯着这张脸看了许久,眉头微微挑起:“这是……”
“这是欢园来的于谓之于公子。”侍从对这种情况一点也不陌生,向圣女禀报。心中想着,这位于公子真是个有福气的,闹到圣女面前,居然正好引起了圣女的兴趣。
他拉了拉灵玉的衣袖:“于公子,还不快见过圣女!”
灵玉也跟圣女一样挑高眉头,盯着她的脸看了许久,才点了点头:“见过圣女。”
只是随便拱了拱手,半点也没有初见圣女的慌张与惶恐。
侍从被她吓了个半死:“于公子!”他都快绝望了,这个于公子才来半天,不知道闹出了多少状况,先是要参观圣女宫,再和那群公子哥来个室内马球,现在非要闯禁地,遇到了圣女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他到底知不知道眼前这个是谁啊?圣女,执掌圣教的圣女!整个迷失大陆身份最高最尊贵的人!只要圣女一句话,他可以上天,也可以下地,可以瞬间荣华富贵,也可以眨眼死无葬身之地!他到底懂不懂?!!
圣女看着她,淡淡道:“如果你觉得用这种方法可以引起我的兴趣,那就太天真了。”
灵玉望着她,满脸诧异:“引起你的注意?为什么?”顿了顿,恍然大悟:“你以为我对你感兴趣?说实话,要不是无缘无故被抓进来,我还懒得来呢!这圣女宫也没什么好玩的,连个马球都不能打。漂亮丫环倒是挺多,可一个都不能碰,啧啧!真浪费!”
说完,还盯着一个美貌侍女的胸口看了两眼。
侍从差点背过气去:“于公子!圣女面前,怎可胡言乱语?”
“哦?”圣女微笑道,“那么,你对什么女人感兴趣?”
“什么女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不能想碰就碰,被限制着这个不准那个不准,太没劲了!”灵玉懒洋洋地挥着折扇,一副百无聊赖的样子,随后盯着圣女看了两眼,“其实圣女你也是个美貌佳人,如果你真的有兴趣,我们……那个?不过先说好了,完事了你可得让我回去,我还没玩够呢!”
侍从已经麻木了,这会儿要是圣女震怒,把于公子毙在当场,他都不会觉得奇怪。算了算了,就算事后被处罚,他也认了,谁叫他这么倒霉,分配来伺候于公子?居然当面跟圣女讨起了人情,这算是卖身换自由吗?
“呵呵……”圣女这回是真的笑出声来了,“确实有点趣味,你,把他带到我的寝殿!”
说完,施施然优雅离开。
侍从震惊得连回话都忘了。这样……居然真的成功了?(未完待续。。)
ps: 和谐的标题,大家看得懂吧?
940、承那个什么
侍从将灵玉带到圣女的寝殿,本就金碧辉煌的圣女宫,寝殿这边就更华丽了。到处都是粉白色的轻纱,飞扬飘逸,朦胧如梦幻。
灵玉腹诽,这个圣女看起挺冷艳的,怎么内心这么少女的吗?这么博爱的少女真少见啊……
“于公子。”等待召见的时间里,侍从拉着她,低声叮嘱,“您可千万别再胡说八道了,圣女今天心情好,才会这般纵容你。你若能讨得圣女欢心,这个迷失大陆,任你来去,想要什么就有什么……”
侍从说着自己都陶醉了,要是能够,他巴不得这样的好事落在自己身上。可惜啊,人跟人命不同,明明他也长得很俊俏,就是不得圣女的眼缘。
“是吗?”灵玉探头探脑,“圣女挺好说话的呀!”
侍从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只能跺着脚急道:“等圣女心情不好,人头就该落地了!”
如果这位侍从看过沧溟界的凡间典籍,一定会告诉灵玉,这就叫君心难测,伴君如伴虎!
两位袅袅娜娜的侍女从寝殿里出来:“于公子?”
灵玉潇洒地挥开折扇:“我是。”
“请随我们来吧。”侍女忍不住多看了她两眼。
“多谢两位姐姐。”上前的时候,顺手在其中一位侍女的纤纤素手上摸了一把。
侍从看得目瞪口呆。这位于公子,居然真能得宠?真不知道该说圣女眼瞎了还是自己眼瞎了。呃,不能对圣女不敬,那就是自己眼瞎了!
那位被灵玉摸了手的侍女慌忙收回手。退后两步:“于公子请。”
灵玉若无其事。跟在另一位侍女身后进去了。
穿过层层轻纱。露出一方华丽寝榻,寝榻的样式有些古怪,灵玉身为“过来人”,一看就知道那些看起来颇显古怪的设置是做什么用的,心中啧啧。这位圣女,真懂得享受啊,连寝榻都是特制的,太狂野了……下回可以搬一张回去。跟徐逆研究一下。
华丽的寝榻,榻上倚着个乌发白衣的冰雪佳人,是个男人就要动心啊!尤其这寝榻的古怪样式,让人忍不住浮想联翩……
她不是男人都要咽口水了。
圣女已经梳洗过了,长长的乌发披散下来,身上只穿了一身轻薄的白纱衣,一身雪肤若隐若现。
她倚在榻上,轻轻抬起眼,看着灵玉从外面走进来。
脸上没有笑,眼神却比笑起来更魅惑。
她的目光追随着灵玉。每一个动作,每一处线条。
怎么她以前从来没有见过这种类型的男人呢?身材不算高大。但身姿挺拔;姿容如玉,却又透着一股痞气;动作随意,偏偏又有一种说不清的潇洒。
只是这张脸……看着怎么有点眼熟呢?
侍女福了福,退出去了。
寝殿的门关上,白纱无风自动。
离寝榻三尺远,灵玉不动了,双手环胸垂下视线,折扇轻轻敲着自己的下巴,眼神落在圣女半露的玉足上。
一寸一寸地上移,仿佛用目光抚过。
圣女有一种奇异的感觉,在灵玉的注视下,很想将双脚缩起来。
这是她从来没有过的感觉,万绿丛中过,她早就忘记羞涩是什么感觉了。
可这个人,什么都没做,竟然就让她……
灵玉的目光终于挪到了圣女的脸上,整个过程,她看得很专注,脸上的表情时时变幻,有时笑,有时眼神略深,有时肃然。
圣女这时才发现,在这短短时间里,自己竟然一直屏着呼吸。
真是……奇妙的体验。
而中间,两人连手指都没有碰到过。
为了消去这种古怪的气氛,也为了夺回主动权,圣女打破寂静:“侍女的手,好摸吗?”
听到这句话,灵玉对着她灿烂一笑:“又滑又嫩,挺好摸的。”
“是吗?”圣女眼神微动。
“等等。”灵玉及时打断她的话,“你可别告诉我,如果我喜欢的话,就把那双手砍下来送给我。”
圣女眼波一动,沉淀下来。
灵玉道:“美丽的东西,就该留在该在的地方,否则,失了韵味,那就不美了。”
圣女嘴角一勾:“是吗?”
“是啊。”不知何时,灵玉已经坐在了榻旁,微微倾下身,手指穿过她乌黑如缎的长发。
圣女突然有点恍惚,她想起了很久以前看过的一句话。每个女子,都如同一张琴,遇到那个合适的男人,就能拨动她的琴弦。
圣女从来没有将这句话放在心上,在她看来,自己就是一个壶,无论多少杯的水,都可以容纳。
可在这一刻,她真的觉得自己就是一张琴,等待着那个能够拨动琴弦的人。
这……怎么可能?
圣女微微闭上眼,回想起后殿那个男人。
认真说起来,那才是她喜欢的类型,如同高山雪,挺拔、冰冷,让人不自觉仰视,期望雪融之时,会有怎样的温暖。
当然,这样的男人征服起来需要时间,所以她很耐心。也许得到的那一刻,会弃如敝履,可至少征服的过程是有趣而期待的。
而现在这个呢?吊儿郎当?清雅如玉?又或者一身痞气?竟说不清楚他是哪种类型。在长久的岁月里,她习惯了占据主动权,去攻略别人,但在这个人面前,她却意外尝到了被攻略的滋味。
她睁开眼,注视着眼前这个人。
他嘴角含笑,慢慢拨弄着她的长发。比女子还要完美的面容,始终带着懒洋洋的笑意,就连一倾身,都有着别样的韵味。他看似漫不经心。却比任何男人都要专注。仿佛此刻。除了她以外,世上的一切都不存在。
这种专注,不是因为她是圣女,不是因为要讨好她,而是……她是他感兴趣的女人。
陌生的感觉……
但她不排斥这种感觉,甚至,有些沉醉。
仿佛在这一刻,圣女的身份。圣座的荣光,都与她毫无关系,她只是一个女人,一个等待着被拨动琴弦的女人。
“你说,你叫什么?”
“于谓之。”
“于……谓之。”唇齿间吐出三个字,有如呢喃。
灵玉笑意加深:“是。”心中暗想,这个圣女,玩过那么多男人,内心原来如此少女。只是稍微玩点默默含情的小情调,她就这么投入了。可见。对女人来说,身体的欢愉。永远取代不了情感的满足。
她那个男宠,叫什么来着?哦,柳文高,真是个笨蛋啊!圣女当他是男宠,他还真就以色侍人了?不懂得主动进入圣女的情感世界,怎么转变自己的定位?堂堂化神修士,混到这个份上,也真是够丢人的……
“你的床很软,借我躺一躺。”恍惚间,听到他说的话,等到圣女回过神,发现榻上已经多了个人。
他挨得很近,但又不像那些男人一样,迫不及待地贴到她的身上。明明近得只要再稍稍过来一些,就可以近身相贴,他却没有过来。
他也没有后退,仍然那样漫不经心地把玩着她长长的乌发,时不时俯身过来,轻轻一嗅。
气息吐在她的头顶,轻浅,温热,让人微微战栗。
“你叫……什么名字?”
圣女听到了轻柔的声音。
“我……”
“别告诉我你就叫圣女,我可不喜欢这么亲近的时候,还叫着这么倒胃口的称呼。”
她鬼使神差地答道:“我叫……楚逐月。”
“楚逐月?逐月……”
圣女轻轻一颤,自己的名字从他口中念出,就好像每个字都在他齿唇间被温存了一遍。
“这个名字,很适合你。”他的手终于落在自己的脸上,指节微带凉意,手心却温热,在这冷热之间,圣女只觉得心陷在一片温柔里,如在云端。
他的气息传来,淡淡的,像女子一般干净,仔细品味,又能找到属于男子的气息。圣女心中一松,应该……是自己多虑了吧?
寝殿外面,两名侍女并一名侍从身板挺立地侍立着。
许久都没有传来应有的声音,侍从心中嘀咕,难道圣女反悔了?要是这样,也不该这么安静啊!以圣女的脾气,要么叫他们进去收尸体,要么已经将尸体扔出来了。
尽管内心好奇至极,可圣女的威压之下,侍从不敢偷看,仍然眼观鼻,鼻观心地静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