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闹,有鬼呢-第16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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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点多的时候,韩宇斌来了,在外面扎堆说话。
我听外面讨论的那么激烈,躺不住了,非常想参与他们其中。
花了比平时多两倍的时间,穿好了衣服,我像是七老八十的老太太似的,一拖一拐的朝卧室门口走。
走到门口,我直起腰,装成身体健康无酸痛的模样,拉开卧室门,走到门外。
“嗨,中午好。”我热情的打了个招呼。
廖泽笑的不怀好意,微微眯着眼睛,促狭的瞅着我,一看就满脑子黄水儿,保准在猜测什么爱情动作小片段。
路峰乐呵呵的笑了几声,和我回了个中午好。
韩宇斌笑容很浅,带着几分怅然。
任酮朝我招了一下手,让我到他身边坐下。
“你们在讨论开侦探所的事儿吗?讨论的怎么样了?”我着急的询问。
路峰笑着回答,“正在说这个事情呢。我们倒也不需要大的店面,有个小店,意思意思就行了。最好挂个别的牌子,譬如小卖店或者小咖啡厅之类的,这样也可以避免很多麻烦事情。联络客户这方面,我们可以多联络一下以前认识的人,让他们扩散一下侦探所的名声。刚开始肯定没人来,但一旦有人来找我们做事,以后肯定客源不断。”
路峰分析的头头是道,很有商人架势。
“要不,开个小咖啡厅?”小咖啡厅很有情调儿,装修的舒服一点,没事儿的时候,我就可以在椅子上闻着咖啡香味晒太阳。
廖泽一敲茶几,“我就知道宁彩会选择开咖啡厅。”
他别眼看我,“猫性子。”
过了一会儿,我才明白,他说我和猫似的,又懒又喜欢晒太阳,所以才喜欢咖啡厅。
他们继续讨论,我倚靠在任酮身上,仔细倾听着,间或发表一点儿看法,但不多说话,毕竟我知道的不多。
韩宇斌话也不多,他并不准备参与其中,他准备继承韩家的家业。
等大家讨论的差不多,我想起了韩忆安,打起了韩忆安的主意。
我文韩宇斌,“你小叔在家吗?”
所有人同时看向我,目光各不相同。任酮目光深沉危险,廖泽目光轻浮促狭,路峰一副不明所以的模样,而韩宇斌,有点儿怔了。
“他一向都在家,很少出门。”韩宇斌温声回答我。
我朝他那边抻抻脑袋,“如果让你小叔过来和我们一块儿,你爷爷能同意吗?”
“我小叔?”韩宇斌很惊讶。
廖泽问:“你看上韩忆安了?”
我推他一把,“我不是看上他,是看上他的能力了。他什么都会,不止会杀鬼杀妖这些,还懂鸟语。”
韩宇斌笑着说:“我小叔涉猎广泛,什么都懂一些。”
我朝着韩宇斌点头,目光扫过廖泽路峰,落到任酮脸上,“人才啊。”
任酮眼神特别危险,让我胆量有些瑟缩,差点儿说不出话来。但我转念一想,我又没做错事儿,只是介绍个人而已,不应该怕他。
“怎么样?”我小心翼翼询问任酮。
任酮回答:“以后再说。”
我觉得任酮不喜欢韩忆安,因为韩忆安昨天太二愣子了,把任酮给得罪了。但人才的脾气与众不同是正常的,我希望任酮能够宽容韩忆安之前的行为,接纳韩忆安。
“你想让韩忆安加入进来?”大家都离开后,任酮询问我。
我很认真的点头,“他虽然脑袋和一般人不一样,说话也唠叨了点儿,但确实是人才。我们去天上天山,进入飞禽走兽棋,一路上都是他在杀那些猛禽猛兽。他会的很多,如果加入进来,肯定会帮我们很多忙。”
“有些另类的案子,说不准他就能看出门道儿来。”
任酮盯着我看,盯的我浑身发毛。
我眨巴两下眼睛,“怎么啦?你别老盯着我啊,我说的都是真话,一句假的都没有。”
任酮说:“我知道你没说假话。”他目光扫到我屁股上,“我只是在想,你坐了这么长时间了,屁股疼不疼。”
他不提我并不觉得屁股疼,因为刚才一直专心听他们的讨论,忽略了身体上的疼痛。这会儿,他一提,我后知后觉的疼痛起来。
我赶紧蹦起来,但腰上一酸,我差点儿摔地上。
任酮抢抱住我的身体,将我打横抱起来,抱进卧室,轻缓放到床上。
他让我翻身,趴在床上。
从床头柜拿出药膏,任酮挤了一些出来到手心上,扒下我的裤子,朝我屁股上擦。
“短裤呢?”任酮手下用力。
我疼的扭动着腰,想躲开他的手,“我着急出去听你们说话,忘穿了。”
“这也能忘?”任酮声音很沉,按压的时候,越发重了。
我赶紧求饶,“下次不会忘了。我其实不是忘了,我是屁股太疼了,怕穿短裤磨到屁股。”
任酮就和昨天似的,刚开始认真擦药,但擦着擦着,就不认真了,就歪了,手指头就不老实了,蠢蠢欲动了,朝我身体里头进军了。
“什么声音?”任酮手指头一弄一弄的,水渍渍的声音很大。他恶劣的问我,这是什么声音。
尽管我脸皮和千层鞋底似的,但也受不了他这种问法,瞬间从头红到脚。
如果头发能变色,肯定现在也羞成了血红色。
第315章 惩罚五
我没吭声。
我现在非常想找个洞钻进去,把我脑袋钻进去就行,就不用这么害羞了。
任酮越来越黄,也可能他原本就这样的,但是得深入了解才能发现。
我思思想想,他发黄的步骤,确实是一层层递进的,就和扒大蒜似的,一层层外皮拔下来,渐渐露出黄色的真面目。
任酮兴起,压到我身上。
他还算有心,没压上我的屁股,但手却没放松,一直在我屁股那块儿捣鼓着。
我想让他把手拿开,但又不舍得放掉那种愉快的感觉。想让他用力一点儿,却因为害羞的劲儿还在,不好意思开口。
等我不害羞了,我们早就结合到一块儿去了,愉快的玩着爱情动作游戏。
任酮这一连几天,都勇猛一场,折腾的我浑身酸软,像是被妖精掏空了身体似的,走路都打漂儿。
廖泽一清早的过来找任酮。
他们准备去路峰昨天说的店面看看,想把那家店面租下来,装修成咖啡厅。路峰刚开始的意思是,把那地儿买下来,他的钱加上廖泽的钱,足够买下那些。
但任酮不同意,说先租着。
路峰和廖泽都听任酮的,听任酮说先租着,就没再提买房子的事情,按照任酮说的做。
我也觉得先租着比较好,因为我们从事的行业很特殊,最好是过个几年就换个地方,以避免有些报复心强的妖魔鬼怪找上门来。
而且如果花所有钱买了房子,生意如果开展不起来,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我们得留点儿余地,留条退路。
房子挺好,面街三层小楼,原先开的是一家连锁火锅店,前段时间,火锅店发生了持械斗殴,死了两个服务员,这店就关了。
因为店里曾经死过人,所以房东一直没租出去房子。做生意的人,除非走偏门的,否则都不爱租这种房子,会觉得晦气。
一听我们要租,房东热情的要命,又是给我们买饮料,又是想请我们吃饭,恨不能立刻把租房合同给签下来。
我们没当时同意,说回去考虑一下。
我们得回去商量一下,是否要把住的地方搬到那边去。三楼有一百多平米,足可以隔开三个大卧室,我们可以全部搬过去住。
回去后,我们商量出了结果。
因为我是女的,还和任酮是情侣,所以和廖泽他们住一起会有些不方便,因此,我和任酮住到三楼。
二楼住廖泽和路峰。
二楼隔出一个小厅,用来接生意。
三楼的大客厅,则用来我们所有人活动。
一楼装修成咖啡厅,一切以舒适为目的。
弄咖啡这事儿,廖泽一把包揽了,他还自我推荐为咖啡师,说自己特喜欢摆弄这些东西。为了证明他对调制咖啡的喜欢,他用尸体做了比喻,说喜欢调制咖啡的心情和喜欢看各种尸体的心情是一样的。
擦桌子扫地这事儿,等开了店之后,大家一块儿干。但我总觉的,这事儿以后都会落到我一个人身上。
做饭,主要是我,因为我是女的。
廖泽和路峰狡猾的表示,他们不会做饭。任酮不用说,他就是等待伺候的大爷,有人伺候的时候,坚决不会自己动手,尤其在厨房做饭这方面。
在我的强烈要求下,洗碗的活儿,由他们三个处理。
廖泽突然“噗哧”一声乐了,紧接着就大笑起来。我和路峰被廖泽的笑感染,也跟着没头没脑的大笑着。
就连任酮,都弯起了嘴角,眼里盛满了愉悦。
捂着肚子笑了一会儿,廖泽抬胳膊,用袖子擦掉笑出来的眼泪,“咱们店还没租下来呢,就讨论到刷碗的问题了。嗳,可笑死我了,我肚子都笑疼了。”
路峰伸展胳膊,摊在沙发上,“租下来后,还得装修,还得忙着办开咖啡厅的证件,得忙活起码一个月。”
他话音还没落下,电话响了。
来电话的是房东,在那边热情四溢的和路峰打招呼。打完招呼后,房东立刻把话题转到房子上,说愿意降一成房租。
路峰一听,乐了,朝我们挤眼睛。
他装作为难,说还看好了另外一家,那家没有出过事故,价钱也不高。
房东好不容易遇到了租房的,当然不能让到嘴的鸭子飞走了。房子闲一天就亏一天的钱,所以还不如压下来一些房租,早些租出去。
他将房租又降了一成,然后在那边苦兮兮的絮叨着,说自己这店面够好了,地方大地脚好,要不是发生了那件意外的事儿,他肯定不会把价钱降这么低,亏本出租。
房东肯定不会亏本,这是一种心理战术,就和路峰明明没看别的房子,却为难的说看好别的房子了一样。
路峰一直开着免提,我们听房东絮叨了一会儿,任酮朝路峰比划了个挂机的动作,让路峰结束通话。
路峰和那边敲定,明天上午去签合同,就挂了电话。
合同签下来后,办证廖泽去。原本任酮想去,但任酮他爸那事儿还有余韵,他去的话,说不准这证儿就办不下来了。
大家合计了一下,办证这事儿,廖泽去。任酮和路峰跑装修,去找装修人员以及着手设计该怎么装修成我们想要的模样。
我一会儿跟着廖泽跑,一会儿跟着任酮和路峰跑,明明只是跟着看眼儿,但也累的不轻,就好似我出了大力似的。
专修的时候,我挺想参与进去,尤其在装修方案上,我也有一点点小看法。
但廖泽现我没有艺术细胞,眼光太土了,坚决不允许我参与到装修方案里,我的意见,他一改不采纳。
他老说我眼光土,给我洗了脑袋,渐渐的,我也觉得自己眼光有些土。
所以,在装修的时候,我就隔老远眼巴巴的瞅着。
搬东西也用不到我,装修方案也用不上我,我就是个干看眼儿的。
瞅着大家伙都在忙,我悄悄摸摸接了杜好成的电话,去和杜好成短暂的见了个面。
可能是因为最近一段时间,经历的事情太多,所以见到了熟悉的人,我腾然有种感动,也不知道这感动到底从哪儿冒出来的。
杜好成上下打量着我,“气色挺好的。”
“嗯,什么事情都用不到我,我除了吃就是看眼儿,气色肯定好。”我用勺子划拉着冰咖啡里面的冰块。
“我给你打电话发短信,你怎么一直不回我?”杜好成微微眯着眼睛,阳光让他的睫毛成了暗金色,增添了几分神秘感。
我别别嘴角,“忙着呢。前段时间忙着,后来他们忙着,我就看着。和你见个面,也是好不容易抽出时间来了。”
“要是觉得无聊,不如到好思佳上班,当我助手。”杜好成朝我抛出橄榄枝。
我立刻拒绝,“有生之年,我都不回再去好思佳。”
杜好成笑着说:“好思佳有什么不好的,那么多有趣的人。”
“那是对于你来说,觉得他们都有趣。对于我来说,他们都是地雷,随时可能爆炸。谁也不知道,他们会什么时候爆炸,又会因为什么原因爆炸。”我别眼看向窗外,“我还想多活几年呢。”
“再说了,我不想离开任酮,我喜欢每天和他凑一块儿。”
“热恋期。”杜好成评价了三个字,但很快的,他接上了一句话,“很快就会过去。到时候,就会越来越平淡,矛盾重重。”
“我们不会这样,我们会一直热恋期。”我加重音量。
杜好成跳高右边眉毛,“那我拭目以待。”
我不满,“你老给我打电话,难道是为了找我的茬儿?”
杜好成说:“我是关心你,我说的都是现实。”
“我知道你是无神论者,但这个世界上是有鬼的,我就看见无数回了。前几天我刚从天上天山下来,上面还有个一身绿皮的老树仙。”
我斜瞅着他,“我真该带你去看看,让你见识见识。”
“也许他在脸上擦了绿色的染料。”杜好成坚持无神论,“或者弄了些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