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闹,有鬼呢-第1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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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扔到地上,然后用膝盖轻轻顶他的蛋。
他蛋的触感很奇怪,和我之前想象中坚硬的鸭蛋形象,完全不一样。
蛋皮,有点儿像是九十岁老太太脖子上的垂皮,褶巴巴肉囔囔。那蛋皮不仅垂皱,还布满了刺刺囔囔的毛,说不出的怪异。
蛋皮里面鼓着两个滑溜溜的东西,泥鳅似的,一揉就滑溜跑了。整的我特别想用力捏一下,试试能不能捏爆它。
他毛多到出奇,密集的简直像是草丛。之前我光摸棍的上半截,没感觉到他下面长毛,这会儿我上下一起摸,才发现,他不止腿上毛发达,这块儿的毛更发达,名副其实的鸟巢。
“用力。”任酮低沉着嗓子,左手抓住我的右手,让我用力点儿揉他的棍。
我可不敢用力,我怕用力了,他瞬间解放了,那我怎么办?
到时候,我怎么装才能不伤害他的自尊心?
我稍稍用力,搓着他那热烫烫粗壮壮黏乎乎的玩意儿。
那玩意儿上的味道,渐渐弥漫出来,像是鸭蛋青混合了羊毛的味道,又腥又膻。
要是换成平时,我肯定不喜欢这种味道。
但是,这种场合下,我却觉得这味道很让人情动。味道携带着催人情动的荷尔蒙激素,进入我的鼻腔,进入我内腔,混合进血液,在我身体内循环,让我的身体兴奋起来。
任酮渐渐不满足我轻手轻脚的动作,他一个翻身,压在我身上,开始了粗鲁的进攻。
我一边兴奋喘息,一边担心。
担心他过门不入,或者入门即软。
那到时候,我该怎么反应才好?
我总不能装作,一秒钟就兴奋到天堂里吧?
那也太假了。
但显然,我这些担心都是多余的。
事实证明,他那玩意儿并没有任何问题。
出了问题的不是他,反而是我。
在他要进来的瞬间,我疼的“嗷”了一声,差点儿从床上弹起来。
“等等等等,咱们有点儿不配套,让我缓一缓。”简直就像是用捣蒜棍捅水龙头,捣蒜棍能有水龙头的五六倍粗细,除非将水龙头阔个口子,否则甭想顺利进去。
任酮独断独裁的一面,在这时候,完全展现了出来。
他压根就没给我缓冲的时间,一次进不去,用嘴巴堵住我的嘴之后,直接来了第二次。
很好,进去了,我也差点儿断气了。
疼。
剧痛。
下面像是穿了根粗电线杆子进去,我有种两半了的错觉。
我疼的呜呜哇哇的叫,他却亢奋的像是吃了药似的。
什么水乳交融,什么鸳鸯戏水,都是瞎说八道。我唯一的感觉就是疼,酸疼,涨疼,累疼。
等他折腾完,我关节都松动了,完全散架了。
“再来一次?”任酮突的出声。
他嘴角挂着餍足的笑,眼里冒着兴奋的光,和见了肥肉的恶狼似的。
第227章 催眠六
我颓力的拒绝他,“别,明天吧。”
今天要是再来一次,那我肯定熬不住。
在做这事儿之前,我一直把自己想的很抗凿,把自个儿想成床上的钢铁侠。
我太高估我自个儿了,我还以为我能一夜十来次不带疲累的呢。
就算不能十来次,三四五六次,我肯定顶得住。
我一直是这么畅想的。
现实给了我迎头来了一棍,把我给打醒了。
我连一次都差点儿没撑过去。
“再来一次?”任酮像是没听见我的拒绝似的,又问了我一遍。他那玩意儿在我身体里头,磨磨蹭蹭,显摆它巨大的存在感。
我认输,求饶,“我真的不行了,我都快散架了。”喘两口气,我推推他的脸,“我这头一次啊,你得体谅一下。”
任酮霸权的厉害,完全无视我的恳求,自顾自的动作起来。
刚开始,他速度还挺缓慢,看似在照顾我的感受,其实估计是在体验另一种类型的身体愉悦感。
过了一会儿,他动作激烈起来,像是恨不能将我撞飞出去似的。
他揉我胸口肉团的架势,就像是在揉蒸馒头的面,特别用力。仿佛怕用力小了,馒头发酵不好,变成死面疙瘩似的。
来而不往非礼也,我也用力揉他的胸。
我揉他的胸,搓他的小豆豆,和他亲嘴,长长短短的哼哼,用力扭腰,不间断拱起上半身,高度配合他,用身体语言表达出我对他的浓烈感情。
任酮越战越勇,我溃不成军。
后头,我连哼哼都省了,和死尸一样,半死不活的任由他摆布。
任酮突的僵硬了身体,随后,长长吐出一口气。
他那样儿,就像是大热天的喝了一桶冰镇矿泉水儿似的,爽的他汗毛都跳舞了。
我耷拉着眼皮子,困茫茫的瞅着他,用眼神表达我的疲累。我希望他能抱我去洗个澡,然后抱一起甜甜蜜蜜清清爽爽睡一觉。
“再来一次?”任酮低笑几声,啄在我的嘴唇上。
“啊?”我累的声音都哑了,“明天吧,我真不行了。”
“再来一次,乖。”
“明天吧,我都快死了。”我恳求他。
任酮再憋的慌,也不能巴着这一阵儿,就可劲儿折腾啊。
“我们得走可持续发展的路线,别把我给折腾坏了啊。”我劝解他。
任酮低笑,嘴唇贴到我嘴唇上,用舌尖描绘着我嘴唇的形状。
他舌尖很烫,不容拒绝的钻进我的嘴里,在我的牙齿上缓慢的摩擦着,然后,与我的舌头纠缠在一块儿。
“宁彩。”任酮弯着嘴角,低声唤着我的名字。
他的眼里像是放进去了星星,闪烁着璀璨的光芒。那光芒很灼热,熨烫着我的心脏,让我心脏里头腾然温热起来。
“宁彩。”
“嗯?”我眼眶有些发烫。
“宁彩。”他啄了下我的左眼皮,嘴唇沿着我的鼻梁,啄到右眼皮上。
“什么?”
“宁彩啊。”任酮叹息。
他紧紧抱着我,然后将那玩意儿又穿进了我的身体里,声音里带着愉悦的笑意对我说:“再来一次,宁彩。”
刚才他弄的那么煽情,一直叫我的名字,我还以为他要趁机对我表白,来几句我爱你之类的话。
不表白就算了,他竟然又打起了爱情动作片的主意。
我很不满,想将他推开。
任酮紧抱住我,“怎么也不够啊,宁彩,我想把你吞进肚子里头。”
他低头,轻咬了下我的鼻尖,半嗔半肃的凝视着我的眼睛,“千万不要离开我,宁彩。”
不用他说,我也不会离开他。
我在感情方面,是属驴的,不撞南墙不回头。撞到南墙上,我也不回头,我把南墙撞个窟窿,继续朝前走。
任酮又折腾了我一次,这次他没那么疯狂,但也不和风细雨。
反正前半截,他是挺温柔的,后半截,我不知道他到底什么样儿。
因为我睡着了。
任酮在我睡着之后,肯定给我洗澡了。
第二天早上起来,我虽然浑身酸疼的像是被牛踩过,但身上清清爽爽的一点儿粘腻感都没有。
任酮不在卧室,给我留了字条,说他上班去了,中午会回来。
我看看手机,现在九点多,再有几个小时他就回来了。
“嘿嘿嘿。”我憋不住的笑出了声音。
任酮终于是我的人了。
从此之后,我就可以翻身农奴把歌唱了。
我回想着任酮昨晚的表现,以及任酮说的话,越想越开心,越想越激动,美的我要命。
任酮昨晚上说,想把我吞进肚子里头,这明摆着是在告诉我,他爱我爱的都没法自拔了,恨不能将我吞进肚子里头。
他肯定爱我。
绝对爱我。
昨晚上能和我做床上运动,说明他已经打破了心理障碍。那么,此后,我们就可以你是风儿我是沙缠缠绵绵在床上了。
美着美着,我想到昨天他去医院那个茬儿。
他那玩意儿肯定是没病的。如果有病,那他就不可能那么勇猛。
既然没病,那他去医院泌尿科干什么?那两声嗷嗷,到底是他检查的痛叫,还是他去揍人的?
我很纳闷。
任酮回来的时候,我已经起来了,把午饭都做好了,只能任酮回来一起吃。
“怎么不躺着?”任酮问我。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觉得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眼里冒邪气,像是在臆想着床上那些事儿似的。
“我身上不那么难受了。”我很想装出娇弱害羞的模样,让任酮怜惜我。可我完全控制不住我的嘴角,它违背我的心意,一劲儿朝耳根咧,让我的牙呲在外面。
“这么开心?”任酮挑高左边眉毛,眼里带着促狭的笑意,调侃着我。
当然开心。
我现在开心的简直要长翅膀飞起来了,恨不能拿大喇叭告诉所有人,我和任酮终于实打实的在一起了。
“宁彩啊,宁彩。”任酮眼里有无奈有纵容。
他用力弹了下我的额头,“吃饭。”
“嘿嘿,嘿嘿嘿。”我将筷子递给任酮,朝他呲牙咧嘴。
“吃饭,吃完饭再笑。”任酮夹了一筷子菜,放到我碗里。
“嗯。”我美滋滋的点点头。
第228章 催眠七
任酮吃了不少,我吃的不多。
大概因为我太开心了,心里感到满足,胃里也连带着满足了起来。
我琢磨着,昨晚都直接负距离接触了,今儿就该正式表白了。
虽说表白不像领证,没有什么法律效用。
但我听着安心。
要是没听到,我心里就会觉得缺点儿什么东西,就好像爱情那朵花被虫子咬个洞似的,不圆满。
“嘿,你是不是该说点儿什么?”我眼巴巴的瞅着任酮,通过眼睛发射脑电波,用意念催促他赶紧向我表白。
任酮将腿搭到一侧的小沙发上,身子朝我这边歪。他胳膊一伸,搭在我身后,但并没有将我搂进怀里。
“说什么?”任酮姿态很放松,“程一尘的案子?”
“关于感情那方面的。”
“感情?”
“对啊。你是不是该那什么了?”
“什么?”
“表白啊。”
任酮将脑袋朝后仰,搭在沙发顶边上,像是金鱼吐泡泡似的,将嘴轻撅成圆形,吐了两口气。
他慢慢的抬起头,侧头看着我,表情挺认真的。
“宁彩。”
“嗯。”我期待而又激动的看着他。
任酮说:“我已经过了说你爱我我爱你的那种年纪,现在,我更喜欢实实在在的感情。”
“说了,就相当于锦上添花。”我不理解他。
“那三个字,我以前说过很多次。”任酮向我坦白,“但现在想起来,和用过的废纸一样,没有任何意义。”
“怎么没有意义啊,特别有意义。”我扯住他的袖子,“你不能因为初恋失败了,就拒绝后边那些甜蜜的恋爱,就拒绝说那三个字。你这对我太不公平了。”
任酮勾起嘴角,“哪里不公平?”
“不公平的地方多了去了。”我一件件说给他听,“首先,就是刚才我说的,你没有对我表白,而且不想对我表白。其次,一切都是我主动的,你被动的简直就和植物人似的。后头,你虽然主动了,但是你看,我们在床上的时候还热情如火的,我以为你爱我爱的无法自拔,可现在呢,你又弄这么一副站在原地等着我来的模样。”
“你偶尔也要考虑下我的心情。”我越说越觉得不公平,“虽然我不像苗如兰那么柔弱,但我也是女的啊。你不能老让我冲锋陷阵,你自个儿却原地呆着。你主动一下,不会少块肉的。”
“我们都合二为一了,直接就长一块儿得了,你就别老弄那种若即若离的模样了。”
任酮说:“你误解我的意思了,我并没有说我不爱你。”
我别了下眼睛,“你也没说爱我啊。”
“那三个字这么重要?”
“当然。”
“可我不想说。”
“有没有搞错啊。”
任酮猛然将脸压到我脸上,嘴唇对着我的嘴唇,眼里带着促狭的笑意盯准我的眼睛。
距离太近,他有点儿斗鸡眼。
“我爱你。”任酮嘴里冒出这三个字。他嘴唇贴在我的嘴唇上,我能感受到他嘴唇的蠕动。
他的声音很低很低,像是羞涩将这三个字讲出口似的,近乎于蚊子囔囔。
“我爱你。”他又说了一遍。
这一遍的声音略高,但也仅限于十厘米范围内能听见,和耳语似的。
我这人有一个毛病,那就是一听到好话,就憋不住的呲牙咧嘴。那喜悦,完全通过我的大牙,展现出来。
“开心?”任酮在我嘴唇上啄了一下。
我乐,“开心,当然开心。”
简直比拣到一麻袋人民币还要开心。
我如愿以偿,美梦成真了。
我就知道,我的努力不会白费,我的坚持肯定会有结果。
“咱们可提前说好了,不分手,永远不分手。”我不能让美梦半截就断了,这一辈子我都要生活在这种美梦里头,“咱们走恋爱结婚一条龙的路线,不带拐弯的,也不带半截断路的。”
“不分手。”任酮曲起右手食指,用指关节刮了两下我的鼻子。
“行,那就年底结婚吧。”早结婚早了事,我美滋滋的幻想着结婚后的生活。
任酮乐了,